院子裏麵,於飛和於白兄兩人躺在地上,痛苦的慘叫著。而站在他們麵錢的李言,則就是一臉清淡的笑意,看著這兄弟兩人就像是什麽都沒有做一樣,一副和我沒有關係的表情。而周圍的那些人,不管是工匠師傅,還是衙役,或者是那些混混,看著李言的眼神都是齊齊的變了。


    特別是那些工匠師傅和衙役,在先前和李言兩人相處,發現李言都是挺溫和的一個人,怎麽現在卻是這樣的冷血?這樣的殘忍?


    雖然說這些人不值得他們同情,但是你逼迫一個比你小的,還是你朋友的人,去做這樣的事情,實在是有點難以接受。


    特別是左疤眼見到李言這行徑,頓時被嚇了一跳。他一直以為李言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公子哥,先前不過是依仗他身邊的侍衛,才能放倒他所有的小弟,所以他最怕的就是陳猛,要是讓陳猛給他一頓揍,他也是隻能挨著。還有就是等衙役來了,自己就隻能乖乖的就範了。


    所以在陳猛放倒自己的小弟後,才會這麽害怕,則就是因為這兩種因數。不然以左疤眼那猖狂的性格,會跑?開玩笑。


    而左疤眼現在心裏麵也是那個恨啊,恨就是自己對消息不是很了解,就帶著一幫人直接過來找茬,這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嗎,捉奸不成反被操。


    現在在這裏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走自己又走不了,所以還是隻能乖乖的在這裏呆著。不過對於李言所提出的條件,他心裏的哪一股倔強,也不在堅持。保不準李言會不會像剛才那樣,對付於飛和於白兩人那樣對付自己。要是真的如此的話,自己堅持著那點銀錢,是不劃算的。


    雖說自己養傷的錢,最多不過就是二三十兩罷了。但要是真的算下來,自己所受的罪,治好後所留下的病根等,那個不是能用錢財來衡量的。到時候因為身體原因,無法正常的生活,自己想哭都沒有地方哭。


    李言在收拾完後於白,也是像於飛一樣,扔給他二十兩銀票,算是給他療傷的錢兩。


    在做完這些後,李言拍了拍文猴子的肩膀,淡淡的說了一句:“以後想要跟著我去京城,亦或者想要上戰場,像今天這種事情都是不可避免。特別是戰場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如果你對敵人心存仁慈,到時候誰都救不了你。”


    “可能你會說這些人不是敵人,但也正因為不是敵人,才是鍛煉你最好的墊腳石,要如果真是敵人,像你剛才的猶豫,你也經死的不能在死了,知道了嗎?”


    李言對著文猴子語重心長的說到,不過說到這裏,也就不在說什麽。因為剩下的路就是他自己走了,要是走不出來,李言是說什麽都不會帶他離開這裏的。


    像京城那樣的地方爭鬥太多,要是你心存仁慈,到時候死的渣都不剩。還有就是戰場,更加的殘酷無比,隻要是兩軍對戰廝殺,都是斷臂殘肢滿天飛,那個場景可不是一般人能受的了的。


    而文猴子聽到李言這話,情緒低落、機械一般的點點頭,直接離開這個中心,去院子邊緣坐著,一言不發。


    李言見到文猴子這樣,隻是笑了笑後,看著那些工匠師傅說到:“各位師傅,現在大概沒有人在打擾你們了,所以就麻煩各位師傅繼續做工吧。”


    那些在一邊看戲的工匠師傅,聽到李言這話,也是自覺的點點頭,陸陸續續開始去該幹嘛幹嘛去,不在這裏圍觀了。畢竟李言現在是在趕時間,這宅子早一點返修完,就可以早一點入住。且李言是出了錢請他們來做工的,可不是讓他們來看戲的。


    李言在吩咐完這些後,在院子裏麵拉出一張椅子,坐在左疤眼麵前,似笑非笑的問道:“不知道我剛才所說的,你考慮的如何了?”


    左疤眼聽到李言這話,沒有說話。他不是不想說話,而是九百兩他拿不出來,就算能拿出來,他也是不可能拿出來。開什麽玩笑,九百兩對於他們來說可不是少數,要想拿出來,就得和他的小弟些籌一籌,才有可能拿的出來。


    但是他這些小弟都是希望把這事寄托在他的身上,要是讓自己去這樣說的話,嗬嗬,不用說。雖然是會給,但是他們也是覺得他這個老大靠不住了,也是會寒了他們的心。


    但是不和他們籌一籌,他身上也是沒有這麽多錢,畢竟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常年在一起,各自的情況大家都是相互知道的。


    李言並不知道左疤眼心裏所想的,見到左疤眼沉默不說話,就繼續的說到:“其實我前麵也是說過的,隻要你賠償了我的損失,你和你的小弟們都不用被帶走,還可以平安迴家。如果給不起,嗬嗬,看到那兩個沒?”


    李言說到這裏,指了指現在還躺在地上的於白和於飛兩人後,繼續的說到:“雖然說我可能不會再這裏,像對付他們那樣對付你們,但是在監牢裏麵,衙役對付囚犯我覺還是可以,或者就是你、你們所待的牢室裏麵放點蛇,或者是蜈蚣之類的,給你們增加一點活躍氣氛,你說這個是不是很好玩兒?”李言說到這裏,對著左疤眼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滿臉的笑意。


    左疤眼順著李言所指的看了過去,頓時就明白了是什麽意思,麵色就苦澀起來。在聽到李言所說的話,左疤眼頓時見難看起來。他一直以為自己都是比較狠的人了,然而這在李言的麵前,自己那一點狠都還是算溫和的。


    且他也是不知道李言是怎麽想出這樣注意來,這實在是太邪惡了,他是真的很想對著李言吼出來:好玩你瑪比,這要是放點蜈蚣和蛇,我們還能活嗎?要是能活的話,就你先來試試。就沒有見過像你這樣的人,不,你不是人,你就是一個魔鬼。


    而且你這話,完全就是赤裸裸的威脅,那有什麽商量的意思。不過就算是威脅的話,他也是一點不會懷疑李言會不會這樣的做,像剛才那於白和於飛兩人,李岩完全就是沒有給他們反應的機會,就已經是把人給整殘廢了。完全就是沒有一點拖拖拉拉,而是幹淨利索。不過左疤眼在聽到這話後,還是沉默不說話,就像是在等著李言讓步一樣。


    在李言說出這話後,站在李言身邊的陳猛,還有一旁的幾個衙役,聽到李言這話,都是一激靈,感覺渾身一冷,顯然是被嚇出了冷汗。特別是看到李言,在說完這話後,漏出一個純潔天真的笑容,這是更加的人顛覆了他們對於李言的認知。


    看著是一臉和諧溫和的少年,然而說出來的話卻是那樣的惡毒與狠辣,這完全就是與他的形象一點都不著邊,且還是一點關係的扯不上,這讓他們不禁的響起了一個詞,笑麵虎,現在隻有用這個詞語來形容李言了。


    而左疤眼的那些小弟,在聽到李言這話,都是齊齊的變色,也就都齊齊的看著左疤眼,想知道自己的大哥是怎樣的選擇。如果要是左疤眼的選擇不對,嗬嗬,不用說,分分鍾這些人和他分道揚鑣,以後都是別想在有一點關係,這些人就是這樣的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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