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說到這這裏,對著左疤眼漏出一個燦爛的笑容。而這個笑容落在左疤眼的眼中,就像是一個惡魔一般的笑容他是怎麽也沒有想到,這樣一個年紀看起來不過是二十的人,會這樣的存在。


    李言看了一眼左疤眼說道:“隻要是你給了的話,這不僅是你不用進去了,還有你的小弟些都是不用進去了。所以這一件事情你好好的考慮考慮,如何?”


    李言說完,就離開了左疤眼,來到叫於飛和於白的兩人身邊,看了一眼文猴子問道:“猴子,我剛才進來時,好像聽都有人說,要打折你的手腳,是那兩個?”


    文猴子聽到李言問的,指了指現在還躺在地上起不來的於飛和於白兩人。


    其他被陳猛打中的人,都是已經慢慢的站了起來。反倒是於飛和於白兄弟兩人,還躺在地上呻吟慘叫中。這兩人是被陳猛打的最重的,這兩人的都是對陳猛起了殺意了,既然對手起了殺意,那麽就不能下輕手,隻能是往死裏揍了。


    李言順著文猴子目光望去,來到這於飛和於白兩兄弟身邊,說道:“既然他們要打折你的手腳,那我們就打折他的手腳,讓他體驗一下被打折手腳是什麽體驗,讓他們知道什麽叫做做人。”


    李言說到這裏,在眾人還沒有反映過來中,就直接的一腳踩在了於飛膝蓋關節處。在李言腳已經踩在於飛的膝蓋上時,隻聽見一身“哢嚓”的聲音,在院子裏麵響起。像是某種東西碎裂或者斷裂聲音響起。


    這一個聲音的響起,院子裏麵陡然間安靜了下來。李言一腳踩在於飛的關節處,不是在刹那間,而於飛也是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李言一腳踩上去,他有心想要躲開,但是靈魂深處傳出來的恐懼,是他身體沒有挪動半分。


    “啊”


    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在那一聲“哢嚓”聲音響起後,在下一個瞬間,於飛就是直接慘叫出聲。在於飛慘叫出聲後,整個院裏麵的人,不管是那些工匠師傅,還是衙役,或者是陳猛,都是死齊齊的吸了一口冷氣,後背都是感覺拔涼拔涼的,且都能感覺到於飛現在到底有多疼。


    他們是實在想到不到,李言這樣溫和的人,會居然如此的直接和殘忍。直接把別人的關節一腳踩斷,顯然這於飛算是廢了。就是算是最後醫好了,都是會留下嚴重的後遺症,這個後遺症可是會折磨他一輩子的,這個可是比死都難受。


    李言在一腳下去之後,拍了拍手,淡淡的說道:“就讓你斷一隻右腿吧。雖說我踩斷了你的腿,但是出於情誼,我還是給你一些醫藥費,讓你好好的養傷。”李言說到這裏,直接扔一張價值二十兩的銀票給於飛。


    李言給於飛的,相與對於昨天被他們兩兄弟打折那位工匠師傅,就要少得多,且於飛的傷可是別昨天那位工匠師傅重的多,昨天那位師傅好了之後,是不會有後遺症的,不過二十兩對於養傷一事是夠了。


    周圍的那些人,見到這李言這笑容,都感覺有點像是惡魔一樣的笑容,但是這些人沒有一人同情於飛。特別是和於飛一起的兄弟們,他們每一次出去打架,都是這兄弟兩人出手最重,手段也是最殘忍的,幾乎做他們兩人的對手,都是被打斷了手和腳,這也是算的上惡有惡報吧。


    李言拍了拍手後,看著文猴子說到:“剩下的哪一個就交給你做了,畢竟剛才他們都說要斷你的手腳,你現在亦是可以這樣做,斷手斷腳都是可以的。”


    文猴子聽到這話,頓時就猶豫為難了起來。雖說文猴子也是想揍這些人一頓,但是揍歸揍,並不是要置人殘廢。而李言現在給他任務,就是要把別人給致殘,這實在是讓他下不去手,也是不敢下這個手。


    而於飛在慘叫完後,在聽到李言說,要把於白也是斷手斷腳,就是一臉痛苦怨毒的看著李言。李言見到於飛的表情,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別這樣的看著我,這都是你們自己找的,你們不這樣對待別人,別人就不會這樣對待你們,所以一切都是歸根揭底都是在你們身上。”


    李言在對著於飛說完後,就對著文猴子嗬斥說道:“猴子快一點。”


    文猴子聽到這李言這話,身體僵硬一般的行動起來。他實在是沒有想到,李言在他的眼中是這樣的溫和,那樣的善良,然而今天怎麽會這樣的殘忍了,變的他已經不認識起來,特別是經過這一段時間,和李言麵對不同的人,李言就像是換了一副樣子一樣,這實在是他無法想通這個問題。且更讓他無法理解的是,李言居然逼著自己去打斷別人的手腳,這讓他現在已經快要是接近崩潰的邊緣了。


    文猴子身體僵硬的來到於白的麵前,抬起的腳良久都下不去,在一旁看著的李言,見到文猴子這樣,在一旁順起一個木頭,來到文猴子的麵前,遞給文猴子說道:“既然下不去腳,就用這個,隻要是你把它當成是一個柴,或者是豬,用他用力的敲下去,這一件事就算是完成了。”


    文猴子見到李言遞給他的木棍,和聽到說的話,語氣中帶有許些哭喪的氣息說道:“言哥,我下不起手。”


    李言聽到這話,沒有一絲的生氣,反而是冷靜的讓文猴子握著木棍,他則就是握著文猴子的雙手說道:“身體放輕鬆,既然下不去手,那就運量一下,慢慢的來就是。閉著眼睛深唿吸,使自己身體慢慢的放鬆下來。”


    文猴子聽到李言這話,就真的按照李言的話來做,他現在因為自己情緒,使得自己不能完全的自己思考,聽到李言說什麽,就按照李言所說的,閉著眼睛深唿吸。文猴子按照李言的這樣做法,還是真的是自己的有點放鬆了下來,沒有剛才那樣的膽怯。


    李言見到這文猴子照著自己的說的來做,微微的點點頭在,在文猴子剛剛做完深唿吸,身體有點放鬆了下來後,握著文猴子的手猛的一用力,讓文猴子手中的木棍,以迅雷不及而之勢,朝著於白的右臂的關節敲去。而文猴子正在按照李言所說的做,突然就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一股力氣操控著,猛然間的朝著前麵傾斜過去。在下一秒就感覺自己手中木棍打中了什麽物體。


    在他剛剛開始疑惑間,一慘叫聲跟先前一樣,在院裏麵響起。文猴子聽到這聲音一聲慘叫的聲音,頓時就睜開緊閉的雙眼,見到於白一臉的痛苦之色,躺在地上抱著自己的手臂呻吟,在看到自己的手上的木棍上還有許些淡淡的血漬,立刻就明白了是怎麽一迴事了。


    先前李言讓他閉著眼睛,不過就是為了分散的他的注意力,好為了的就是讓他動手打人。文猴子立刻就是把手中的木棍扔在地,一臉不敢相信的的看著,抱著已經滲出許些血漬手臂的於白,不敢相信自己真的下去手。雖說這是不是自己的意願,且是還是李言操縱自己的為之,但是木棍卻是在自己的手裏麵,總的來說還是他自己下的手。


    要是讓文猴子看著李言把這人打殘,最多就是感覺到有點殘忍,並沒有什麽過多的反應。但是讓自己上的話,那靈魂深處的那一個不願和恐懼,就會支配他不會這樣去做,這是兩個完全不同性質,要知道是,文猴子始終是一個不過十八歲的少年。


    文猴子在扔掉木棍後,整個人都是陷入了麻木的狀態,就像是失了魂一樣。李言見到文猴子這樣,也是沒有過多的說什麽。文猴子一直都是屬於溫和,不願爭事的人。像上次救唐詩詩讓他砸暈一個人,都是十分的困難,讓他的打打架還是可以的,比如他姐姐的那一次事件,和今天的事情一樣。但要是讓他致人於死地,或者是殘廢他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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