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並不知道這兩人心中所想,也不知道他們的任何變化,隻是緊趕慢趕的在趕路,誰會去注意這些事情。


    在迴去的路上,李言給每人分了一張銀票,基本上唐詩詩,劉依依等人,每人都是人手一百兩銀票。就連那幾個車夫也每人是二十兩銀子。


    李言把這些銀子發到這幾個人的手裏麵,這幾人都是高興的合不攏嘴了。基本上是對著李言是笑了笑又笑,且對李言也是很有親和力,打心裏麵的喜歡。雖然在一路上,李言對他們也是很關心,但是也隻是關心而也,並沒有什麽實質上的獎勵,而對他們最需要的實質上的獎勵,不外乎就是錢財。


    對於這些已經拋棄了自己的尊嚴人,去有錢大戶,或者世家去伺候別人,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而他們這樣做是為了什麽?不外乎就是為了錢財,他們都是窮人家,為了自己或者為了家人,去做這一行,就是為了掙一點錢財,使自己和自己的家人過得更好。或者就是掙一點錢,娶妻生子,成家立業。


    這些人都是屬於社會上最低成的人,社會把這些分為五個等級,為士、農、工、商、奴。但是經常都是為士農工商,卻沒有奴,那是因為這些人就沒有被別人當成人來看,或者就是忽略掉了。


    在奴隸社會時期,伺候人的就是屬於奴隸的專職。雖然現在不是屬於奴隸社會時期,但是伺候人這一種行業,與奴隸性質差不多,但是有點不同的事是:東家不能販賣下人,不能私自傷害其性命。且還有就是如果自己不想做了,可以領錢走人。


    但是隻要東家不高興,可以打你,可以罵你,可以不給你飯吃,可以不給你工錢。這些其實與奴隸的性質沒有多大的差別的。


    所以對於這些人,最重要的是兩點:一、隻要是你尊重他、體諒他,就像是體諒你自己的孩子一樣,他們也是會對你很是的尊重。二、就是他們來做這一行的目的,就是為了錢。要是每一個月,他們能按時的拿到工錢,或者多給幾個子兒,他們幹活會更加的賣力,做事情會更加的認真。


    當然啦,要是你隻關心,隻尊敬,不按時給錢,或者克扣工錢,他們會把你掘的連你媽都不認識。


    換一句話來說,這些人就是普通人家的人,普通人家就是農民,他們就有這樣樸實的心,就是屬於農民的樸實。他們沒有商人的奸才,沒有士族那樣好高騖遠的大目標,隻想過好一點的生活擺了。


    所以這些樸實之人,所表達自內心那一份真切樸實的心,是最直接的,最純潔的。


    而他們一個月的工錢不過二三兩,李言直接給了他們每人二十兩銀子,就相當於是他們半年多的工資了。你說他們能不高興嗎?


    除了這幾個人高興外,文猴子,文靜和王豔三人也是高興的不行。因為他們從來是沒有見過這麽多的錢。王豔屬於農村的人,一年的收入就差不多十多點銀子。而文靜和文猴子兄妹兩人也是農村的,不過因為家裏麵在城裏麵有時候買一點東西,比一般的人家稍微有點錢,一年大概就是二十兩銀子的收入。


    然而一百兩是什麽概念?這一百兩銀子就相當於是他們十多年的收入。而這十多年裏麵,他們是要起早貪黑,累死累活的做活兒,才有這一百兩銀子。要是哪一年天災蟲災什麽的,他們就要白忙活了,什麽都沒有,有可能溫飽都是一個問題。


    然而現在不過是李言分給他們的,隨手就是要一百兩,這使得他們都有點難以的接受。當李言吧銀票遞給他們時,他們直接就嚇了一跳,然後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不要不接。但最後還是在李言的強硬下,接過手去。


    而三人接過這一百兩後,都有點不知所措,不知道把這些拿來買什麽,做什麽,因為他們從來是沒有見過這麽多的錢。


    別說他們沒有見過,就連李言都沒有見過這麽的多的錢。然而李言並沒有向他們這樣的高興,那麽的不知所措。要知道,李言用錢的地方多了去了。


    第一就是要給他們買所住的房子,第二就是家具等,第三就是他們的日常開支,這三個都是要不少的錢財。


    就拿買住所來說吧,在郡城一套好一點的房子,就是上千兩。要是還要以後花園什麽的,就要三四千兩了。如果像唐府那種,嗬嗬,要是沒有個三四萬兩,怕是拿不下,這還是最低價。更別說高府,像高府這樣內有水池,假山的,最低都是要五萬兩。


    所以別看李言身上錢多,除七除八的,就剩不了幾個子了。到時候還是不是一朝迴到解放前。


    而其餘人結果李言給的,都相繼的感謝一下,就沒有多說什麽,畢竟這些人都是有錢的人家,一百兩對於他們來說,不過是一兩個月在外的花銷的零花錢。


    一所上眾人都無話,直接的迴到郡城後,各自的告辭迴到各自的家裏麵。


    而文靜、文猴子和王豔三人,因為在這郡城沒有住的,也沒有親人,隻能跟著李言和唐詩詩去唐府落住。


    在李言等人進城後,就讓陳猛去通知唐離文和李雨詩,說他們迴來,


    唐詩詩原本的打算是給一個他們驚喜的,結果被李言駁迴。李言說還是通知一下比較好的。


    眾人進城不久,就到了唐府。而此時的唐府大門口,李雨詩帶著幾個下人在這這裏等待著,這其中沒有看到唐離文的身影,顯然是唐離文這時還時還在府衙,沒有迴來。


    李言等人行到李雨詩的跟前,唐詩詩和唐蘭兩女就飛快的下馬車,來到李雨詩的麵前,直接就撲在李雨詩的懷裏麵,撒嬌的說道:“娘親(伯母),我好想你啊。”


    李雨詩在接到陳猛的通知,就直接從大廳裏麵出來,來到大門口等著。剛出來不久,就見到了不遠處行來兩個騎著馬的少年郎,和一輛馬車。李雨詩見到這,心裏麵終於安心了。


    李言等人在走後不久,李雨詩就開始牽掛著他們,雖然他是知道這一去一迴的路程有多遠,需要多少天。但是裏麵還是很擔心的,所以在時間越是往後,心裏麵就是越擔心。畢竟不管自古現今,每一個子女出遠門,父母都是很擔心的。所謂天下父母心呐。


    當在李言等人行到了他的跟前,李雨詩心中的擔心才慢慢的放下。在看到唐詩詩和唐蘭兩人飛快的從馬車上下來,撲到自己的懷裏麵撒嬌,溺愛的撫摸著兩人的頭發,沒好氣的說道:“都多大了,還撒嬌。”


    雖然嘴上這樣說,但是臉上的表情和手上的動作,滿是溺愛。


    李言和唐修兩人,下了馬來到李雨詩的麵前,一身髒兮兮的對著李雨詩喊道:“唐伯娘(伯母)。”


    李雨詩聽到李言和唐修兩人的聲音,點點頭。當看清兩人一身都是髒兮兮的樣子,微微的一笑打趣道:“你們兩個這是怎麽?身上還搞上了泥,是騎馬摔得嗎?”


    唐修聽到李雨詩的打趣,頓時憨笑的繞繞頭說道:“那倒不是,是我們昨晚在外麵露營搞得。”


    “露營?”李雨詩聽到唐修這話,奇怪的看了一眼李言和唐修,不明白的問道:“昨晚怎麽露營?按照這個時間來算,你們應該是在平遙城住的啊,怎麽會露營了?”


    唐修聽到李雨詩這問的在,正要馬上迴答的,被李言這一拉,還有唐詩詩和唐蘭兩女瞪了一眼,因為她知道這是在提示他,不要多說話,就就直接閉嘴不再說了。


    李雨詩見到唐修閉嘴不在言語,哪裏不知道三人的小動作,正要在問什麽,唐詩詩出急忙說道:“好啦,娘親,這個等一會在說,沒看到這裏還有客人嗎?難道要讓他們在這裏站著不成?”


    李雨詩聽到唐詩詩這話,也就不在說什麽了。就把目光轉移到了後下馬車的文靜,文猴子和王豔三人身上,上下的打量了一下,見到三人收拾身著布衣,年紀也是不大,就笑著說道:“你們三位是?”


    “哦,他們吃。”原本閉嘴不言的唐修,聽到李雨詩問文靜他們,就又說到:“他們是和言哥一起長大的發小,這兩位美麗動人的小姐姐分別是文靜和王豔,這位是小哥就是文候,我們都叫他猴子。文靜是他的姐姐。”


    “我們這次去了言哥的家裏,不過發生了點事情,現在不能迴去,所以來我們家住幾天。”


    唐修熱心的說完,就感覺到氣氛有點不對,看了看四周,見到李雨詩,李言等人都是一臉無語的看著他。


    唐修看到這,不明所以的問道:“怎麽了?”


    眾人聽到唐修這問的,都白了他一眼沒有說什麽。


    李雨詩無語的看了一眼後,看著文靜.,文候,王豔三人熱情的笑著說到:“嗬嗬,原來和是李言一起長大的發小。既然不能迴家,那麽就在府上住幾天,在詩詩和李言他們走了這段時間,府上著實冷清了一些,正好這下可以活躍活躍。明天就讓詩詩他們帶著你們去熟悉一下郡城。”


    李雨詩說到這裏,就看向文靜等三人。


    文靜等三人聽到李雨詩這話,都沒有意見的點點頭。


    李雨詩見到這,就看向大家說到:“好了,我們不說這個了,我知道你們還沒有用午餐,正好我也是剛開用餐,等下讓廚房在炒幾個菜,中午將就一下,等晚上我親自下廚為你犒勞犒勞一下你們。我知道你們在外麵一定是很想念著家裏麵的飯菜。”


    “從你們都有點變瘦了的臉龐,就能看的出來,你們在外麵吃的不好。”


    在李雨詩話音一落下,唐詩詩、唐修、唐蘭和李言等四人,都露出一副餓虎一樣的綠光。


    唐修就率先嚎道:“別說午餐了,我們連早餐都吃沒有吃了,我現在都快餓死了。”


    李雨詩聽到唐修這話,看了看眾人,見到眾人都點頭,就隻好無奈的說到:“那你們等會兒都多吃一點吧。我們先進去吧。”


    說完李雨詩率先進入了,李言等人則隨入。


    而他們原來帶出去的東西,還有帶迴來的東西,則就是全部交給那些下人去負責拿了。


    王豔和文靜兄妹兩人進入唐府裏麵後,都被裏麵的景象給驚豔住了。


    他們進入大門,入眼的就是花菜樹木。此時也不是春季,在前不久才入夏二十來天。然而現在的院裏麵,還是百花爭豔,什麽玫瑰,鬱金香、牡丹什麽的都還在開放著,完全不像是也經過了春季的時節。除了盛開的百花外,院子裏麵的不同品種樹木也是枝繁葉茂。


    這些還不算能太驚豔,他們主要是被這院子的麵積所驚豔住了。且在這些院子裏麵,亭台樓閣林立。


    文猴子看到這,驚歎不已:“哇塞,這也太大了吧?原來在平遙城所見的,和這完全就是有點小巫見大巫得感覺。修這麽打的府邸,新要多少錢啊。”


    “而且看這些花草樹木,都不是一般的品種,此時已經過了花期,居然還在開放。”


    “嗬嗬,這府邸是當今聖上賜給伯父大人,所以價值當初修成幾何,就不知道了。而這院子裏麵的這些花草都是最新的品種,而且還是從進城運過來種植的。“


    ”所以在這個季節還在開放著,不然就那些尋常的品種,怎麽會還在這個時季還在開放。所以把這些花草樹木等所有加起來,這個府邸應該值四萬兩白銀,這還是最低的估價。”唐修見到文猴子一副沒有見過世麵的樣子,和聽到其話,就為他解說到。


    不管是文猴子,還是文靜或者王豔,聽到唐修這話,頓時都驚的合不攏嘴來。他們沒有想到這一座府邸,價值竟然值四萬兩白銀。四萬兩白銀什麽概念,要知道他們一家人一年的收入才十多點兩銀子,一百年也不過是一千兩多點。也就是說,他們要活四千年,才能掙到這麽多的錢,還要不吃不喝才能行。


    而更令他們震驚的事,這一所府邸,居然還是當今唐皇所賜給的,這就是說,唐府一家,很得聖心,才有這一份的榮譽。


    而李言聽到唐修這話,見怪不怪的,因為他對著唐府的價值估計過,和唐修說得差不多。


    然而在他們文靜等三人的驚豔吃驚中,一行人在院子裏麵快速的走過,來到餐廳裏麵。此時的餐桌上,隻是擺有兩個小菜,和一碗白米飯。


    進入房間裏麵的唐詩詩見到桌子上的飯菜,看著李雨詩,一臉的心疼地說道:“娘親,你怎麽隻吃一點素菜?也不吃點葷菜,這樣的話,豈不是會虧待自己?”


    “哪裏會?”李雨詩聽到唐詩詩這關心的話,對著唐詩詩溺愛的笑了笑說道:“我一個人在家裏麵,炒多了又吃不完,就會浪費。所以就好吃一點小菜,晚上的時候你爹爹會迴來,所以才會多炒一點菜的。”


    唐詩詩聽到了自己母親這一套說辭,也就不再說什麽了,但還是一臉的關心看著李雨詩。


    李雨見到唐詩詩這樣,笑了笑對著李言等人說道:“都坐吧,已經吩咐廚房了,等一會兒就可以了。”


    “不過現在大家都在家裏麵,都說說吧,為什麽會露營?不會是沒錢了吧?就算是沒錢了,和你們同行的人都應該有錢啊。”李雨詩提出了剛才在外麵就想問的問題。


    “額,錢我們到還是有,且不但沒減少,還增加了。”李雨詩話音剛剛落下,唐修就率先說道。


    “錢沒有減少,還增加?這是怎麽迴事?”李雨詩聽到唐修這話,更加的不明白了。


    “其實這件事情是這樣的。”聽到李雨詩的疑問,李言等人都沒有說話,而是直接把這個交給唐修,而唐修也是樂此不彼的說道:“一路原本都是沒有什麽的事情發生,而到了平遙城就發生一些事情。


    我們在前天下午時就到了平遙城,到了平遙城後,言哥說要迴去看一看,我們也答應了,且都一起跟著去了,事情就是從這裏開始的。”


    唐修就解說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什麽馬一飛想要欺負良家女子,什麽馬一飛囂張的說出所有的所作所為,什麽給那些人下迷藥。還有什麽坑馬貴八千兩銀票等等,都一一的說了出來。


    不過再說這些時,唐修有些添油加醋了。這主要是把自己誇的有多麽的勇敢,多麽的不畏強權,反正是把自己猛誇了一番。當然啦,李言和楊廖欣等人也是誇讚一番。


    這唐修在誇讚時,說話很是有水平的。不會把自己誇的有多厲害,但是要顯出自己的價值,不會顯得那麽的沒用。而把李言等人也是猛誇了一番。就是把一個本是很厲害的人,誇的更加厲害。而自己本是一般的人,則就是被誇來頂上一個厲害的角色。雖然自己還是比不過,但是也不差了。


    所以在生話中,誇人也是一門藝術。把一個人誇的太好,就有點不切實際,而把人所得一無所有,或者就是跟尋常一樣,又是拉仇恨的,所以要技術到位才行,這樣就必究真實,又不會拉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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