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馬貴聽到李言說的這話,氣的指著李言,半天說不出來一句話,最後因為沒有緩過氣來,造成血氣上湧,直接一口血吐了出來。


    在馬貴剛吐出血厚,在身邊剛被打了的馬一飛,見到自己的老爹,居然被氣的吐血,頓時就打驚,急忙喊道:“爹,你怎麽了,沒事吧,要不要緊。”


    不僅是馬一飛慌了,就連那些武者也是慌了,要是這馬貴被這一氣給氣死了,那麽他們有夥計就沒有了。


    馬貴吐完血後,像是沒有聽到馬一飛的話,而是臉色直接就變的蒼白起來,看著李言離開的方向,喃喃地說道:“真是欺人太甚啊,我都按照你的要求來做的,居然還不肯放過我,這是真的要亡我嗎。”


    馬貴在說完這一句後,就直接的昏迷了過去了。畢竟像這種事情,誰都受不了。


    先是敲詐他們所有的錢,然後在說這個事情不一定就這樣結束,任誰都是難以接受的。


    馬貴昏過去後,馬一飛顧不著臉上的疼痛,急忙上前去扶住馬貴。那些武者也是上前來幫忙。


    而李言在說完這一句後,和陳猛等人,快馬加鞭,朝著唐詩詩等幾女等待的方向行去。


    一行人在快要到達時,唐修看著李言問道:“言哥,你這樣是不是太狠了一點?”


    “狠?”李言聽到唐修這話,放慢速度,搖搖頭看著陳猛問道:“陳大哥,你說我這樣做,狠嗎?”


    陳猛聽到李言問的,搖搖頭說道:“這不算狠,你們是沒有見過真的狠的。像在京城,這樣的事情時有發生,有的人把人家的家產全部吞並後,還弄的妻離子散,或者就是逼迫成為為奴為婢,販賣到青樓等,所以這還算是好的了。”


    “不是吧,這麽狠?我還以為言哥已經後狠了,沒想到還有這麽狠得。”唐修聽到陳猛這話一驚,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問陳猛說道:“在京城都是這樣嗎?”


    “到都不是這樣,不過像我所說的那種都是有所仇恨的,或者就是派係之爭。”陳猛搖搖頭說道:“一般尋常的都是像公子做法差不多,就是讓別人一蹶不振,這樣就不會再有人出來阻礙。”


    沉悶說道這裏,看著李言,若有所說到:“如果公子以後要去京城的話,就要多一些手段,如果手段不夠的話,很是容易吃虧,但最主要的還是得有實力,實力加手段就可以自保了。畢竟在像京城那種地方,爭鬥太多且都是一些名門望族,勳貴世家,沒有自己的實力,是寸步難行的。”


    “嗬嗬,這個倒是謝謝陳大哥叮囑了,到時候去京城時,還請陳大哥多多的關照一下才行。”李言聽到陳猛的話,做出一副虛心受教的樣子,這倒不是裝的,且陳猛說的對,要是在京城沒有一點實力的話,做什麽都是不行的。


    而且李言這次所作的,就是在為以後去京城做準備,換一個說法就是在拿馬貴一家來練練手,不過效果看起來還不錯。且李言還有另一身份,那就是身為皇室的血脈,如果到了京城,真的迴歸本家的家,那就算是認祖歸宗了。


    到時候隻要是手臂一揮,那些想要來巴結李言的,還不是屁顛屁顛的就來了。到時候是要什麽身份有身份,要實力有實力。誰敢對他造次?!


    然李言現在是不會把自己的是有皇室血脈的話說出來,而且就算詩詩說出來,也是沒有人會信的。開玩笑,要是你是有皇室血脈,那我還是當今皇上的哥哥了。


    所以這個就隻能是順其自然,就算沒有皇室血脈這一層關係,也能靠著李言自身的才智和實力,一步一步站在最高峰。


    人生在世,一生不外乎是權力與金錢。隻要是有了權力,就有了金錢,但是你有了金錢,不一定會有權力,比如商人。


    陳猛見到李言一副受教的樣子點點頭。一個身為侍衛統領的他,見到的事情,比比人吃的鹽都要多,而按照正常的情況,陳猛是不會說的,但是經過這麽長的時間相處,他是越來越喜歡李言了,不管是處世為人,還是手段謀略,都是一把好手。不過就是太欠缺經驗了,火候不足,但是這個不打緊,隻要是多經曆一點,就會慢慢的成長起來。


    “我們到了。”一路一直沒有說話的楊廖欣,在這時說道。


    在李言和陳猛兩個聊天間,幾人就已經到了唐詩詩等人等待的位置。


    唐詩詩等人在醒來後,就按照李言等人所說,到三四裏外等著,眾女到了之後,就都是一臉擔心的看著李言等人所在的放向。


    但是這一等,就是一個多時辰,這期間眾人都想迴去看看,但最終還是按耐下了衝動,要不然怕是真的就已經去看看到底是什麽情況了。


    “他們怎麽還沒有來?都這麽長的時間了,不會出什麽了事情了吧?”唐詩詩看了一眼遠處,焦急的說道。


    “應該不會吧。”楊豔玉也是一臉的擔心,所以不太確定的說道。


    “我倒是應該不會發生什麽事情,和他們幾個中,陳猛是侍衛統領,武功高強,李言也是,唐修公子和楊廖欣公子的身手也是可以的,所以我們不用太擔心。”羅允兒見到眾人的擔心,就分析出這其中的種種,然在其臉上還是有擔憂之色,這時怎麽都是掩蓋不了的。


    “好了,我們擔心也是沒有用,既然公子這樣安排,就一點事有他的道理,我們隻要是靜靜的等待著他們到來即可。”劉依依出言安撫著眾人。


    眾人聽到劉依依說的,也是隻好的點點頭,不在說什麽。


    然在劉依依的話音剛落下,李言等人就騎著馬,出現在了重任的視線中。原本還是要連擔憂眾人,在見到李言等人都安全來了,在心中的那一塊石頭也是放下來了。


    等到李言等人都到了他們的麵前後,都為了圍了上來,看看有沒有人受傷什麽的,都一一的關問一遍。


    連等人看到眾人一臉關心,和被拉著問了一通,也是感到一陣的頭大,但還是等眾人問完。


    “好了,我們都是沒有事情了。”李言擺擺手說道:“我們已經出來這麽長的時間了,家裏麵的人,可能都很擔心我們,所以我們今天中午時分就能趕迴去,既然如此,我們就快點出發。”


    眾人聽到李言這話,原本好打算再說點什麽的,但也不再說什麽,因為被李燕這樣一說,眾人也是著實有點想家了,以為他們重來都沒有像這一次出來這麽長的時間的。


    以往都隻是出去個三四天就已經不得來了。但是這一次都已經快二十天了的,所以再不迴去的話,家裏麵的那些長輩都已經擔心的不行了。


    所以經李言這樣一說,眾人頓時就是歸心似箭,想馬上迴到家裏麵,訴說一下這一次在外麵的經曆,和一些所見所聞。


    那麽既然有了決定,就不在繼續在浪費時間了,眾人就是上車的上車,上馬的上馬,就朝著郡城的方向行去。


    在一路上,唐詩詩等人都問了有關於剛才李言所作的事情,而李言有點懶得說,就把這一件事情交給唐修,而唐秀好像對於這種事情,很是樂意的效勞,就滔滔不絕講起了李言是如何的坑馬貴這樣大的一筆錢的,是怎樣被氣的暴打馬一飛,馬貴是怎樣氣的吐血的。


    而眾女是聽得一陣的好奇,不過心裏麵則是有點不悅的看著李言,李言被幾女不善的眼光看著,渾身的不自在,就隻好的問道:“怎麽了?”


    “怎麽了?”唐詩詩聽到李言這話,頓時就微怒的說道:“小言子,為什麽我們不知道你有要坑那平遙縣縣令銀子這事?”


    李言聽到唐詩詩這問的,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唐修,打著哈哈笑著說道:“這事臨時決定的,所以你們都不知道。”


    “臨時決定決定嗎?”唐詩詩聽到李言這很是隨便的話,就更加的生氣了的繼續問道:“我怎麽聽到唐修的話,像是早就是密謀好多了吧,不然那馬縣令怎麽知道你會臨時需要銀子?而且還是銀票八千兩,這可不是能在一迴就能拿來的,還有就是你為什麽要把那寫有馬縣令和馬一飛所犯的事情的那一張紙給了他?而且還用來賺錢。”


    “賺錢?”李言聽到唐詩詩問的,笑著說道:“我不是讓依依寫了兩張嗎,所以給他們的那一張是寫有馬一飛說了一些大逆不道的話,不能上交的,所以第二章我讓依依沒有寫上去。這正好,者多於的一張拿來坑一點錢來用還不好嗎。”


    唐詩詩聽到了李燕這樣的解釋大概明白了,但是又想到了什麽,繼續的問道:“為什麽第一份寫有大逆不道的話,就不能上交?”


    “你是真不知道為什麽?”李言聽到唐詩詩問的,就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問道。


    唐詩詩聽到李言這問,直接搖搖頭。李言見到這,扶著額頭,看了一眼其他的人,其餘認也是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李言見到這,露出一副我被你們打敗了的表情。眾人見到李言這神情,都是笑了笑。


    李言深吸了一口氣後,淡淡的收到:“馬一飛再說說有的事情的時候,這樣說了一句,‘我老爹在這平遙城就是土皇帝’,就是這一句話,要是把這交給唐伯伯的話,唐伯伯在交給當今的唐皇,你們說結果會是如何?”


    李言說到這裏就已經是再明白不過了,所以再看向眾人。眾人聽到了李言這話,大概知道了一點,但是還是不慎清楚。


    李言見到他們那半明白,半不明白的樣子,繼續的說道:“前麵的一切罪行都沒有什麽,而就是剛才這一句話,要是讓唐皇看到了,就可以定他們謀逆之罪。他們的原來的罪是罪不至死,而這謀逆之罪,嗬嗬,是誅九族的。所以換一句話來說,我這是救了他們一命。你們大概明白了吧。”


    眾人聽到李言這話,大概明白了點點頭。


    李言看了一眼後,一臉正經的繼續說道:“其實這些事情你們都應該懂的,特別是詩詩姐,你可是郡守大人的女兒,就更要知道這些,不然以後說錯了話,被有心人記下了,往上一遞,遭殃的可是你爹爹了。”


    唐詩詩聽到李言一本正經的話,調皮的吐了吐舌頭說到:“好啦,我知道了,放心,我是不會亂說話的,會注意分寸的。”


    李言聽到這,點點頭說到:“其實一縣的父母官,事情還不是很嚴重,自古以來,不管是哪一個帝王最忌諱的就是手握兵權之人,所以這些人平時的一言一行都是格外注意的,稍有不慎就會萬劫不複,這個相信廖欣兄應該知道吧。”李言說到這裏看向楊廖欣。


    楊廖欣聽到李言這話,表示讚同的點點頭,因為她知道這些。別看是將門之子很是風光,實際上更要需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的。


    然唐詩詩又繼續扯迴了剛才的話題問道:“你還沒有迴答你為什麽瞞著我們這些姐妹去坑馬縣令的錢這件事,別想著扯開話題逃避不迴答,你知道不知道有一句話說的是這樣說的,‘斷刃錢財,猶如殺人父母’,要是那馬縣令不帶錢來,而是帶了一堆人的人來,你怎麽辦?難道就是和他們拚殺嗎?你知不知道這其中的危險性。”唐詩詩說到這裏,一張秀臉全是怒意,顯然是對於李言不和她說這一件事情,心裏麵很是不爽。


    李言聽到唐詩詩帶有怒意的關心的話,心中一暖,笑著說道:“怕什麽,就算那馬貴帶人來,那些人不過是一些衙役,相信陳大哥一個人都能輕鬆的解決掉。而且我做事是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嗎?所以詩詩姐不要擔心,我這樣做,完全都是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中。”


    唐詩詩聽到了李言這一說辭,也不好在說什麽,隻是嘟著嘴哼了一聲,這個樣子完全就是一副小女兒態。


    在一邊走在李言前麵的楊廖欣,聽到唐詩詩的聲音,和見到唐詩詩一副女兒姿態,心情有點不是很好受,畢竟他一直暗戀著唐詩詩很長的時間,而唐詩詩也是從來沒有在外麵漏出小女兒姿態,但是沒有想到就是李言沒有告訴她,關於坑馬貴銀子這一件事情,居然就生氣露出這樣的姿態,這讓他心裏麵很是不好受。


    但是隨即又釋然了,畢竟上次是自己不好,酒後說說錯了話,就算是過去了這麽久,楊廖欣有的時候見到唐詩詩也是很尷尬的。而且就算是自己再怎麽願意,也不是自己的一相情願。畢竟隻是自己喜歡,別人又不喜歡你,所以很多的事情是注定的。


    楊廖欣是一個很想的開的人,隻要不是自己的他就會放手,卻爭取屬於自己的那一情,那一份愛。


    這之中,除了楊廖欣心裏麵不是一個滋味外,還有就是文靜了。文靜從小就是了李言一起長大的,可謂是青梅竹馬,如果按照正常的情況,不出意外的話,李言成家取得就是她,而他所要嫁的也是李言。


    因為在村裏子裏麵很多人都是這樣談論的,畢竟李言是一個有才的學子,而她又是溫惠賢良,亭亭玉立,端莊大方的女子,正好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然而事情是不會總是如人所願的,就比如現在,李言身邊一個唐詩詩,而且還是住在其家裏麵,要是哪天兩個你情我願的發生點什麽,嗬嗬,就真是自己想哭都沒有地方哭。除了這,還有一個溫雅美麗,閉月羞花的劉依依,也是對李言妾有意,隻要是李言願意,隨時都會投懷送抱。


    所以李言身邊現在是都是有情有義的人,且這些人是要身份有身份,要才學有才學,都是些才女佳人。而自己不過是一個鄉野丫頭,沒有文化,沒有見識,沒有財富,沒有權利,沒有地位,可以說的上是什麽都沒有,跟一個小白一樣。


    就這樣的一個自己,拿什麽和別人比?有資格和別人比嗎?所以自己又拿什麽和別人爭?


    畢竟沒有一個人,會想和另一個人分享自己所喜歡的,所愛的一個男人。都是想讓他成為自己唯一的,專屬的一個人。畢竟女人是自私的,一個自私的女人,且還是在戀愛中的自私的女人,在她的眼中隻要是有一個侵犯自己的所有物,就會和她一拚到底。


    讓你自己什麽都沒有,就沒有去爭的權利。文靜越想,心裏麵越不是一個滋味,越想心裏麵越難受。她現在很是想哭,但是又不敢哭,隻要自己一哭,同車裏麵的人會知道,外麵的人也是會知道,最主要的唐詩詩,劉依依和李言也是會知道的,到那時,所有人都知道了,那還不羞死個人了。


    所以隻有自己強忍著心裏麵的難受,不要表現出來,隻要自己沉默不說話,就會什麽都不會發生的,也沒有人知道自己的難過。


    而一切也是正如她所想的一樣,自己沒有哭,一切的一切都是在按照正常的運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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