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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什麽臉色啊,我很正常的臉色好不”除了難以置信之外,我就沒什麽表情了,還要我怎樣啊,我都已經這麽克製自己了!


    江西嚴就靜靜地看著她,看著她死不承認,看著她嘴硬,想了想決定不拆穿她了,畢竟她要是承認了,那不就變相反應自己不會梳頭發了嗎!想到這裏,也就不在糾結了。


    又想起早上的那一通電話,江西嚴猶豫著道“我們今天就迴去好不好,小姨她想見你”。


    今天?大年初一,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沒有做完。“不行,我不能迴去,我還有事要做”我說話的態度很強硬,但我不想這樣的,我隻是覺得有點意外,事情沒做完,我有些著急。


    “還有什麽事情要做?”聽到江西嚴的話,我緊張的心才放鬆下來,他在意的是我說的話,而不是我說話的語氣。


    “沒關係,你要是有事忙的話,就先迴去好了,我還要等幾天”我說道。


    江西嚴看著我,我也看著他,最終他好像是妥協一般說道“那好吧,那明天呢?”我沒有說話,幾秒鍾後,他懂了,說道“知道了,明天我先迴去,你還是等五號在迴去吧。”


    我伸手抱住他的腰,將頭輕輕靠在他的胸膛,喃喃道“對不起,我真的不能走,我想去看看姥姥,一年也就這麽一迴,我都說好了,每年都是同一天來看她,我不想她在遷就我”。


    “沒事,你什麽時候去,我陪你一起,反正你不迴去,小姨也不會讓我姐你家門的,我來之前她就已經警告我了”江西嚴同樣抱著我,似安撫一般,輕輕拍打我的後背。


    從前一直都不懂為什麽小孩子哭了之後,大人總是習慣性的拍小孩的後背,繾綣的,溫柔的。但現在我似乎能夠體會到了,那厚厚的手掌一下一下拍著後背,就好像一下一下敲打的自己的心,不輕不重,卻足以讓需要安撫的人產生安全感,知道有人一直在自己的身邊。


    “真的不用,這都多少年了”再大再深的傷口也都好了,就是會留有那麽一道疤痕,是不是得癢那麽一下罷了。


    好吧,這人做出的決定又怎麽會被人輕易改變,到了最後,這人還是留了下來,在初四的時候陪著我一起去了姥姥的墳地。


    到了那裏,這人站在我旁邊,而我蹲下去將我貼好的元寶一個一個的燒過去。蹲在姥姥的墳前,我想說的話很多,但是千言萬語一起湧到喉嚨,爭先恐後,反而都出不來了。深吞了一口唾沫,平複了自己的心情。突然想到了身後的人,那幾句話就怎麽都忍受不了了。


    姥姥,這人是江西嚴,他,是我現在喜歡的人,他也喜歡我,我覺得我可能以後都隻喜歡他一個人了,但是姥姥你


    放心,他人很好,對我也很好。這一下,您終於可以放心了,不用在擔心我了。


    好吧,我隻是在心裏默念,那些話並沒有說出來,不為什麽,因為當著江西嚴的麵我真的說不出口,當然,我也不想讓這人聽見,不然讓他知道我認定他了,那我以後的地位不就更低了麽!


    又在這裏呆了一會,我站起身來,收拾好東西說道“我們走吧”。


    “這麽快,不用帶多呆一會嗎?”江西嚴問道,現在也才過去不到半個小時,他還以為要用一個多小時呢。


    “東西燒完了,話也說完了,還不走嗎?”我有些好奇他為什麽這麽問,這件事本來就很快的啊。


    “話都說完了?你確定全部都說完了,我怎麽什麽都沒有聽見啊”江西嚴一邊問道,一邊在心裏嘀咕:這人確定都說完了嗎?他還等著她把自己介紹給姥姥呢,然後他好自然而然的表表忠心,承諾好好照顧她,這樣也算是見過家長了。結果呢,這人不僅什麽都沒說,還告訴他什麽話都說完了。


    我很確定的點了點頭,說完了,都說完了!


    江西嚴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說道“我呢,你給姥姥說我了嗎?”


    好吧,感情他是在說這件事啊,剛想迴答他說都說過了,但平日裏我被嗆的一團火氣的畫麵連續不斷的出現在我的麵前,那些到了嘴邊的話,我給咽了迴去,然後說道“啊!你不說我都給忘了,我還沒說呢,不然下次吧,這一會姥姥都迴去了,就為了這件事也不值當再把姥姥叫迴來了”。我覺得自己是一臉的為難和擔心。


    他在為難我,而我又擔心他生氣,對我的這幾句話不滿。


    江西嚴的臉色隨著我說出的話一點一點變得難看,我猜想他肯定在心裏腹誹我,甚至都有可能在在想什麽壞主意目的就是為了讓我吃癟,但是我管不了以後了,而且就算我這一次誠實了,在家來的時間裏他還是會時不時的把我嗆出火來。


    “你,好吧,等下一次的”江西嚴咬牙切齒的說完這一句話,然後就不再管我了,直接轉身要離開。


    這倒是讓我有些詫異了,這人平時隻有讓別人吃虧的份,怎麽今日就吃虧吃的這麽幹脆利索,這不像是他啊?還不待我繼續糾結,這人已經走出幾米遠了,我趕忙小跑追過去。我試著伸出手去拉著他的手,結果這人果然是鬧脾氣了,我剛剛碰上去,就被這人啪的一下給拍開了。


    揉了揉自己的手背,還真疼。不甘心,我這一次可勁的拽住他的手,任他怎麽甩我就是牢牢的抓住,不鬆開,不放開。也不知道這樣走了多少步,反正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這人已經不在甩手了,甚至兩人的牽手方式也由我握住他的手,變成了十指交纏


    。


    就這樣一路走到了家,看著他還有些別扭的臉,我最終還是沒忍住,小聲說道“我說了”。


    “什麽”江西嚴一時間沒有發應過來。


    “沒聽清就算了”我就沒打算說第二遍。鬆開他的手,徑直走進屋裏收拾自己的東西。明天就要迴去了,雖說就迴來這麽幾天,但總感覺這個家裏的每一樣東西都被自己使用過了,都需要在收拾一遍。


    好吧,這個家,終於有一點家的樣子了,不在是以前那種冷冷清清,至少,現在不在是隻有我說話的聲音了。也不對,以前連我的聲音都很少,我一個人,在怎麽自言自語,也有盡頭的時候。而現在,卻好像充滿了無盡的歡樂與熱鬧,而這一切,都是門口那個還在呆愣的人帶給我的!


    驀地,我突然見他笑了,眼睛也朝著我這個方向看來,我急忙收迴自己癡漢的目光,低下頭,專心致誌的打掃衛生,收拾東西,其餘的就當做沒看到。


    江西嚴走過來,一把抓住我手中的掃把,然後說道“你在說一遍”。


    我用力掙了掙,好吧,我這點力氣有怎麽可能搶的過他,螞蟻和大象這能比嗎?這特麽根本就是兩個物種,怎麽比?


    “不說,我不喜歡說第二遍”這是江西嚴喜歡說的話,我很想看看他聽到這句話是什麽表情,有沒有想我那樣覺得很無語的。


    但是,他注定要讓我失望了,用一句話總結,這人根本就不按套路出牌啊!


    我不僅沒有在他眼中見到那種無語,連語塞都沒有,有的就是這人最最害死人不償命的讓人心跳加快至猝死的微笑。“你笑什麽啊?”我問道。


    “我沒笑什麽啊,我心情好不行啊”這人也用同樣的話來堵我。好吧,你心情好,你笑吧,反正這麽好看的景色這不多見,我就所看一會。


    但是“你能不能把手鬆開?”我還要接著掃地呢。


    “你在說一遍,我就鬆開”好吧,又繞迴來了,我發現我每次和這人說話都是這樣,繞迴來繞迴去的,不過兩個人都樂在其中就是了。


    你不鬆開,那就我鬆開好了,“既然你想打掃衛生的話,就給你吧”還樂得我清閑呢。就算是這樣,那人的臉色還是沒什麽變化,依舊是那副甜死人的笑容。


    我真的是敗給他了,“我說了,我告訴姥姥了,這總行了吧”。我絕不承認自己是因為被他的笑容所感染,自己被美色沒耽誤的,但是這丫的美人計使的也太溜了,真心受不住啊,我覺得自己沒有在第一時間就揚帆投降就已經很厲害了。


    江西嚴嘴角的弧度更大了,甚至還很罕見的露出了那一口整齊的白牙,白光閃閃,當真是亮瞎了我的眼,敲打著我的心。


    “把掃把給我吧”我朝著他


    伸出手。然而,“不給,你都告訴姥姥了那我還能讓你幹活嗎,這些髒的累的還是我來吧,不然對不起姥姥對我的信任”。這人說起話來真的是一套一套的,那怪我每迴都要敗在他的口舌之下,反正我是說不出這麽些話來的。


    要不來,我也就不管了,這活這麽多,也不光要掃地,那些鍋碗瓢盆什麽的還等著我去刷呢!


    “要不你別迴學校了,不是說學校的食堂什麽的都還沒開門嗎,你就直接去我家吧,等開學的時候再迴去唄。”江西嚴在對這人坐著最後的思想工作,他這兩天覺得很開心,沒有外人的打擾,也沒有工作什麽的煩心事,就好像整個世界就隻剩了他們兩個一樣,那種她依靠著自己,自己也也緊緊擁抱著她的感覺的,他有些難以忘懷。果然,人一旦過慣了好日子,那這些不好的日子,根本就不能熬啊。


    “而且你不是說你放假前找了份實習工作嗎,距離我那裏也近,上班不是更方便了嗎,還有毛毛,平時我都沒有那麽多的時間照顧它,你住進來之後也可以幫我照顧它啊”這人是什麽話都說盡了,連毛毛都搬出來當槍使了,我還有什麽話好說呢,還有什麽話能用來拒絕他呢。


    但其實,我也未必沒有私心,也未必全是因為他的話,隻是他給了我一個更為順滑的台階而已,讓我有更多的理由下來。說真心話,從他說出這個建議的時候,我就已經動搖了,他喜歡這樣的生活,我又怎麽可能不喜歡呢,隻是自己沒有理由。


    最終,我同意了。而他也笑了。


    隻是,我突然發現這人根本料定我會同意,以為這路本就不是迴學校的路,而是直接去他住的地方的路。而我卻一直在糾結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些問題。


    迴到江西嚴的家裏,驟然有一種從古代穿越到現代的錯覺感,和我老家的那種落後陳舊相比,這人的家就相當的現代化了,什麽東西都是齊全的。


    到了下午,將毛毛接了迴來之後還沒進門,就接到了劉教授的電話,當然不是劉教授打給我的,而是江西嚴小姨打給江西嚴的,恰巧被我接到了而已“劉教授,江西嚴他正在給毛毛喂食,您有什麽事嗎,稍等一下,我把電話給他拿過去”。雖說劉教授已經知道了我和江西嚴的事,但是我還沒轉換過了,還沒從老師和自己長輩這兩個角色之間轉換過來,話裏話外,還是不自覺的帶著學生和老師說話的口吻。


    “小祺啊”劉教授這三個字說的那叫一個意味深長,聲音拉的很長,隨後就是帶著笑意的邀請“好孩子,你不用拿給西嚴了,我給你說也是一樣的,也沒什麽大事,就是你和西嚴你們兩個一會一起過來吃頓飯吧,我都好久沒見你了,之前叫


    你過來,你也沒過來”。


    一提到這件事,劉教授就有些不高興了,但隨即又想到這兩個年輕人的事自己也摻和不了,幸好最後還是走在一起了,要她說,這兩人就是特別般配,無論是相貌還是性格。


    “那個教授,我還是把電話拿給西嚴吧,您等一等哈”聽著劉教授的話,一股羞澀冒出了頭,自己的臉皮還是不夠厚啊,“江西嚴,給你電話,劉教授的”。一邊捂著手機一邊跑了過去,朝著江西嚴說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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