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佩佩統領的軍隊
我將統一泰拉之明日方舟 作者：文化包子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沒有動，這怎麽可能？”嘉維爾在得知維多利亞軍隊和薩爾貢軍隊指派了少量的偵察部隊前往牛溪穀的時候，整個人都蒙住了，再轉頭一看，牛角山和牛尾平原的敵人力量反倒是增強了，這樣一來的話。
眨眼之間，敵人竟然已經形成了一個寬鬆的三麵合圍之勢，雖然說三股敵人距離自己的主力都有一定的距離，但是想要向前壓迫也就半步腳的事情。
嘉維爾看破了敵人的意圖，那就是將皮球直接一腳踹了迴來，踹迴了嘉維爾的手中，看看嘉維爾這球是投，是傳還是再看一手。
“一直這樣踢皮球也不是辦法呀。”嘉維爾掰下了一截枯樹皮啃著吃說：“挑敵人一個薄弱的點來打嗎？”嘉維爾將手指點到了牛角山上。
“隻要打開局麵的話，現在正在包圍牛角山據點的這一支部隊非常的適合，我們可以嚐試分出一部分部隊去攻擊牛之堯山，看鬼門關的中線動不動。”嘉維爾再一次做出了前後矛盾的決定之後，仇白實在是看不下去。
仇白自小在水寨長大，那嘯聚山林的部隊自然沒有什麽兵法可言。但仇白仍然在父親的影響之下看過不少兵書史書略通《三六》《六韜》。
“師長，您當初不就是害怕兵力被分散到兩億之後被敵人直接斬首嗎？為什麽現在又分兵了呢？”
“情報，我需要情報，我在賭敵人會不會動？如果這著急接了的話，那我就直接放棄牛溪穀退到草原地帶，然後沿著北路草原退迴去，跟黑騎士和博士匯合，雖然說很不甘心，但眼下隻能這麽做了。”
嘉維爾轉動著手中的筆說道：“但是如果敵人的選擇是去解救牛角山的部隊的話，那我們就改變決戰地點，在牛角山跟他們打一場。”
嘉維爾背靠卡茲戴爾的西北邊區能夠得到源源不斷的物資補給，而號角在拿到鬼門關渡口之後也解決了物資補給的問題，但前者是陸運，後者是水運，後者的後勤壓力理論上是要比嘉維爾小很多的。
但前提條件是你這水路得有東西能運。
嘉維爾因為身邊沒有灰喉的緣故，現在還不知道在經過托勒密軍團持續數個月的橫征暴斂搜刮地皮之後，整個波斯行省的東北地區已經沒有半粒糧食了，號角所在的部隊所有的物資都需要通過兩河行省以及巴格達總督才能夠得到補充。
換而言之，若隻憑後勤，號角的壓力甚至要比嘉維爾大很多，在雙方彼此不動的情況下，勝負手就轉移到了另外一邊。
“全營注意，射擊目標敵人密集建築，代號1057，榴彈，瞬發引線，二號彈藥！平行射向，標尺307，裝填。
放！”
“轟隆隆！！”
佩佩坐在豪華的行宮營裏，手裏拿著一本萊塔尼亞考古學家剛剛發行的，還沒有翻譯的日耳曼文字版的考古著作講述的是曆史之上南特提斯洋地區的海洋民族的遷徙以及文字文化的演化：“目前進展怎麽樣了？”
“敵人這幾個禮拜修的龜殼非常的堅固，直到現在仍然沒有敲開。”
“說簡單一點，就是進攻不順咯。”佩佩有些不滿的看著前麵煙雲繚繞的陣地說。
“那個...強攻的話傷亡會不會太大了呀？佩佩，哦，不，殿下，我願意作為使者前往敵人的營地負責談判。”莎草這輩子最見不得的恐怕就是鮮血淋漓，這個小姑娘長這麽大連一隻麻雀都沒有掐死過，根本見不得血流成河。
佩佩點了點頭說：“十月黨本來就是一個新生的勢力，這裏麵的人未必有多忠誠，前幾次發過去的信件很有可能是被人惡意銷毀了，根本沒有被送到敵軍的統帥手中，這次派使者過去倒也合適，隻是伊洛瑪麗你不能去，萬一他們不講武德，斬殺來使，你可就危險了。”
就在托勒密軍團的後方，首腦還在商談使者人選的時候作為防守方最高統帥的灰喉此時正拿著望遠鏡看著敵人突擊的縱隊。
敵人的攻勢非常的迅猛，步兵伴隨著裝甲部隊一起前進，根本沒有給隱藏在周邊的反坦克手一點機會甚至有好幾個薩爾貢士兵用血肉值去幫坦克扛下了反裝甲步槍。
那爆裂開來的身體像是在重壓之下凝結的淋漓血肉，那散落在雪花之中的內髒，宛如白色的玉包裹著紅色的寶石。
但是突破第一道防線的裝甲車很快就陷入到了灰喉事先安排好的壕坑裏麵。
工兵部隊是先在狹小的路上挖上了巨大的坑，然後在上麵用兩塊木板拚接在一起，再弄上土和雪花當做掩護，就這樣子，那些橫衝直撞的裝甲車和坦克毫無懸念的掉入到了這些坑裏麵，變成了集火的靶子。
在高地上麵的部隊依靠著地形的優勢，在那裏定點追殺著衝過來的士兵，放在兩側的機槍噴灑的火蛇若漫天火花。
在地上匍匐前進的薩爾貢士兵時不時抬頭仰天射擊，但是他們的射擊角度實在是太大了，飛出去的子彈有時甚至會像墜落的鐵隕石一樣砸到自己隊友的腦袋上。
失去裝甲吸引火力的地麵散兵很快就遭到了前麵火力網的獵殺，即使傷亡如此慘重，薩爾貢軍團的前進進度仍然為零。
高聳的西北高地陣地就在那裏，在300萬年前的馬裏亞特板塊運動之後，這座山就一直在這裏幾百萬年來一直經受著風吹日曬，雷鳴火烤，如今的幾百發炮彈自然不可能將其移去，向前衝擊的薩爾貢士兵甚至將自己隊友的屍體排在自己的身上，緩緩前進，噴火兵在其他工兵的掩護之下悄然上前試圖火口陣地。
與此同時，在距離西北高地約30裏的那個渡口，一支部隊見西北方向進攻受阻，於是轉而進攻西南高地，並且試圖匯合停留在那裏無動於衷的安息二團。
寬敞的西沙河此時分出了兩支船隊，一支運載著重武器和士兵往南渡河，另外一支艦隊在自己的艦手安裝上了重炮和登雲梯，準備釜底抽薪直接攻下普沙普爾。
“這仗打的可真是盡興啊，盡興！”炎熔在西北高地上麵直接把槍扔給了自己的隊友，掏出了自己秘製的熔岩爆破小匕首獵殺著衝上來的薩爾貢士兵。
爆破的火焰伴隨著槍支的轟鳴，形成了壯麗的樂章，唯一遺憾的是這首悲壯又華麗的交響樂，能夠聽到最後的人寥寥無幾。
“大家把陣型弄散一點，不要讓敵人的重火力有密集殺傷的機會！”翎羽直接拔出了紮進自己肩膀的刺刀，然後將剛才一個僥幸爬上來的維多利亞菲林從上麵扔了下去。
“翎羽，你的傷...”芙蓉剛想過來幫翎羽包紮一下傷口就差點被一發子彈撂倒，還是克洛絲眼疾手快將其摁倒：“這裏太危險了！你先去救助那些倒在地上的重傷人吧，輕傷員就別想著下去休息了，給我接著打！”
敵人在經過維多利亞教官的培訓之後，將部隊分成了幾個小組，他們之間彼此進行火力壓製，視野偵察，情報通知，有的甚至隻是單純的火炮視野的延伸，他們用血肉之軀探明了敵人機槍點，火力點的具體位置，然後在臨死之前通過傳訊機將信息傳遞到後方。
“轟隆！”就隻有在火炮齊鳴的時候，薩爾貢的軍隊能夠取得一點點的進展。
但是這每一點的進展下麵都是新的累累屍骨：“敵人的炮可真厲害呀！你說這玩意要是到我們手上該有多好啊。”克洛絲在又一次打退敵人之後，將卡在手指之間的刺刀碎片拔了出來，在剛才一個薩爾貢士兵差點將刺刀刺入克洛絲的身內，隻是克洛絲即使閃避讓刺刀刀尖劃到了手掌上，然後炎熔一記爆裂火花直接炸碎了那個偷襲者的身體。
“灰喉，敵人有一支部隊繞過了普沙普爾走北路趕著木鹿去了。”黑騎士原本在南線督戰，在聽到這則消息之後直接殺出了一條血路跑到了西北高地上麵跟灰喉說。
“去就去唄，你還怕那隻貓頭鷹防不住一支偏師嗎？”灰喉雖然隻見了赫默一麵，但隱約也能感覺到護著的野心和實力，若是托勒密人臨時分出去的一支部隊都能將其打垮的話，那隻能說她的能力跟本配不上她的野心和格局。
“你可真是自信，這種程度的窮追猛打，再堅持個三天，你這個大土棚子，必崩。”黑騎士把撒到臉上的腦膠骨髓抹掉之後說。
“我敢保證他們這樣的打法，再打三個小時就得休息了。”灰喉漫不經心的拿起了自己的狙擊弩，然後扣動扳機一發，弩箭瞬間貫穿了一個薩爾貢士兵的腦門，在倒下之後過了十多秒，淡粉色的腦漿才從窟窿裏麵流出來，在渲染上一層冰霜之後顯得格外美麗。
“溫蒂準備的怎麽樣了？”灰喉麵對排山倒海的戰場依然悠閑自得的說：“我們的炮兵總司令肯定不希望自己的陣地一直被敵人的炮兵壓著打吧。”
“我希望你這話能當著溫蒂的麵說，然後她就會把他那雙潔白無瑕的手套直接塞到你的鼻孔裏。有人質疑她的專業水平對於她來說可是比把她扔到灰塵缸裏更難受的事。”黑騎士在離開西北高地指揮所之前說。
“師長那邊僵持住了，得看我們能不能打開局麵了，希望你的偷襲不要像守林人那樣簡陋。”
在黑騎士等人被任命為團長之後，彼此之間即使性格各異，但骨子裏的那種競爭與鬥爭被激發了出來，團長再往上則是師長，現在隻有嘉維爾一人。
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隨著博士的影響力不斷增大，根據地的部隊會越來越多，到時候出現軍甚至是集團軍都不是問題，所有團長都想在那一天來臨之前多為自己積攢軍功。
得知守林人進攻受挫，黑騎士雖說不是幸災樂禍，但也是暗自竊喜，想到這裏黑騎士揮動手中巨鐧的力度都忍不住的增大了。
當黃昏時分降臨的時候，托勒密軍團的第一次總攻就算是落下了帷幕，這一戰他們在西北高地之下拋下了近500具屍體，但就連一寸的土地都沒有奪取。
有些屍體順著爆炸的氣波和微弱的風雨，滑落到了冰冷的河水之中，因為河水一路向下，看見的人無不傷感，包括佩佩。
佩佩將手伸入到布滿屍體的冰河之中，第一次感覺到了刺骨至哭的寒冷：“這樣戰爭什麽時候能結束呢？”
“殿下，據我觀察，敵人的防線已經非常薄弱了，若在衝數個小時或許就能夠達到普沙普爾了。”
佩佩看著漫天飛舞的白雪搖了搖頭說：“先休息吧，明天再戰。”
“那個殿下，您的那位隨從已經去往敵人的駐紮地了。”
“什麽？！”
“你說什麽讓我們合作？”黑騎士剛剛迴到營地就聽到有一個從對麵陣營跑過來的二傻子擱那裏哭哭咧咧的說要見自己，結果那傻姑娘在看到黑騎士鮮血淋漓的造型之後直接就被嚇哭了。
擱那安慰了好幾個小時才讓她情緒穩定下來商量正事：“我希望現在十月黨和佩佩小姐立刻達...那個詞語叫什麽來著的？對了，停火協議，對，馬上達成停火。不要再讓戰爭繼續下去了，不要再死人了...”
“打仗哪有不死人的小姑娘，還有你說那個佩佩小姐應該就是那個珠娜佩爾佩吧，我打聽過了，地位是挺高，但沒有高到能代表整個薩爾貢的地步，這場軍事行動是薩爾貢波斯行省和維多利亞的德裏斯坦殖民政府聯合的軍事行動，她做得了主嗎？
更何況，你們現在占著的是我們古爾甘根據地的地，你們不先退出去，就在這裏講停火是不是太囂張了點？”
“不...不是的，佩佩地位是很高，但不是政治家，也不是王侯，她跟我一樣隻是一個普通的博物學家而已。”
眨眼之間，敵人竟然已經形成了一個寬鬆的三麵合圍之勢，雖然說三股敵人距離自己的主力都有一定的距離，但是想要向前壓迫也就半步腳的事情。
嘉維爾看破了敵人的意圖，那就是將皮球直接一腳踹了迴來，踹迴了嘉維爾的手中，看看嘉維爾這球是投，是傳還是再看一手。
“一直這樣踢皮球也不是辦法呀。”嘉維爾掰下了一截枯樹皮啃著吃說：“挑敵人一個薄弱的點來打嗎？”嘉維爾將手指點到了牛角山上。
“隻要打開局麵的話，現在正在包圍牛角山據點的這一支部隊非常的適合，我們可以嚐試分出一部分部隊去攻擊牛之堯山，看鬼門關的中線動不動。”嘉維爾再一次做出了前後矛盾的決定之後，仇白實在是看不下去。
仇白自小在水寨長大，那嘯聚山林的部隊自然沒有什麽兵法可言。但仇白仍然在父親的影響之下看過不少兵書史書略通《三六》《六韜》。
“師長，您當初不就是害怕兵力被分散到兩億之後被敵人直接斬首嗎？為什麽現在又分兵了呢？”
“情報，我需要情報，我在賭敵人會不會動？如果這著急接了的話，那我就直接放棄牛溪穀退到草原地帶，然後沿著北路草原退迴去，跟黑騎士和博士匯合，雖然說很不甘心，但眼下隻能這麽做了。”
嘉維爾轉動著手中的筆說道：“但是如果敵人的選擇是去解救牛角山的部隊的話，那我們就改變決戰地點，在牛角山跟他們打一場。”
嘉維爾背靠卡茲戴爾的西北邊區能夠得到源源不斷的物資補給，而號角在拿到鬼門關渡口之後也解決了物資補給的問題，但前者是陸運，後者是水運，後者的後勤壓力理論上是要比嘉維爾小很多的。
但前提條件是你這水路得有東西能運。
嘉維爾因為身邊沒有灰喉的緣故，現在還不知道在經過托勒密軍團持續數個月的橫征暴斂搜刮地皮之後，整個波斯行省的東北地區已經沒有半粒糧食了，號角所在的部隊所有的物資都需要通過兩河行省以及巴格達總督才能夠得到補充。
換而言之，若隻憑後勤，號角的壓力甚至要比嘉維爾大很多，在雙方彼此不動的情況下，勝負手就轉移到了另外一邊。
“全營注意，射擊目標敵人密集建築，代號1057，榴彈，瞬發引線，二號彈藥！平行射向，標尺307，裝填。
放！”
“轟隆隆！！”
佩佩坐在豪華的行宮營裏，手裏拿著一本萊塔尼亞考古學家剛剛發行的，還沒有翻譯的日耳曼文字版的考古著作講述的是曆史之上南特提斯洋地區的海洋民族的遷徙以及文字文化的演化：“目前進展怎麽樣了？”
“敵人這幾個禮拜修的龜殼非常的堅固，直到現在仍然沒有敲開。”
“說簡單一點，就是進攻不順咯。”佩佩有些不滿的看著前麵煙雲繚繞的陣地說。
“那個...強攻的話傷亡會不會太大了呀？佩佩，哦，不，殿下，我願意作為使者前往敵人的營地負責談判。”莎草這輩子最見不得的恐怕就是鮮血淋漓，這個小姑娘長這麽大連一隻麻雀都沒有掐死過，根本見不得血流成河。
佩佩點了點頭說：“十月黨本來就是一個新生的勢力，這裏麵的人未必有多忠誠，前幾次發過去的信件很有可能是被人惡意銷毀了，根本沒有被送到敵軍的統帥手中，這次派使者過去倒也合適，隻是伊洛瑪麗你不能去，萬一他們不講武德，斬殺來使，你可就危險了。”
就在托勒密軍團的後方，首腦還在商談使者人選的時候作為防守方最高統帥的灰喉此時正拿著望遠鏡看著敵人突擊的縱隊。
敵人的攻勢非常的迅猛，步兵伴隨著裝甲部隊一起前進，根本沒有給隱藏在周邊的反坦克手一點機會甚至有好幾個薩爾貢士兵用血肉值去幫坦克扛下了反裝甲步槍。
那爆裂開來的身體像是在重壓之下凝結的淋漓血肉，那散落在雪花之中的內髒，宛如白色的玉包裹著紅色的寶石。
但是突破第一道防線的裝甲車很快就陷入到了灰喉事先安排好的壕坑裏麵。
工兵部隊是先在狹小的路上挖上了巨大的坑，然後在上麵用兩塊木板拚接在一起，再弄上土和雪花當做掩護，就這樣子，那些橫衝直撞的裝甲車和坦克毫無懸念的掉入到了這些坑裏麵，變成了集火的靶子。
在高地上麵的部隊依靠著地形的優勢，在那裏定點追殺著衝過來的士兵，放在兩側的機槍噴灑的火蛇若漫天火花。
在地上匍匐前進的薩爾貢士兵時不時抬頭仰天射擊，但是他們的射擊角度實在是太大了，飛出去的子彈有時甚至會像墜落的鐵隕石一樣砸到自己隊友的腦袋上。
失去裝甲吸引火力的地麵散兵很快就遭到了前麵火力網的獵殺，即使傷亡如此慘重，薩爾貢軍團的前進進度仍然為零。
高聳的西北高地陣地就在那裏，在300萬年前的馬裏亞特板塊運動之後，這座山就一直在這裏幾百萬年來一直經受著風吹日曬，雷鳴火烤，如今的幾百發炮彈自然不可能將其移去，向前衝擊的薩爾貢士兵甚至將自己隊友的屍體排在自己的身上，緩緩前進，噴火兵在其他工兵的掩護之下悄然上前試圖火口陣地。
與此同時，在距離西北高地約30裏的那個渡口，一支部隊見西北方向進攻受阻，於是轉而進攻西南高地，並且試圖匯合停留在那裏無動於衷的安息二團。
寬敞的西沙河此時分出了兩支船隊，一支運載著重武器和士兵往南渡河，另外一支艦隊在自己的艦手安裝上了重炮和登雲梯，準備釜底抽薪直接攻下普沙普爾。
“這仗打的可真是盡興啊，盡興！”炎熔在西北高地上麵直接把槍扔給了自己的隊友，掏出了自己秘製的熔岩爆破小匕首獵殺著衝上來的薩爾貢士兵。
爆破的火焰伴隨著槍支的轟鳴，形成了壯麗的樂章，唯一遺憾的是這首悲壯又華麗的交響樂，能夠聽到最後的人寥寥無幾。
“大家把陣型弄散一點，不要讓敵人的重火力有密集殺傷的機會！”翎羽直接拔出了紮進自己肩膀的刺刀，然後將剛才一個僥幸爬上來的維多利亞菲林從上麵扔了下去。
“翎羽，你的傷...”芙蓉剛想過來幫翎羽包紮一下傷口就差點被一發子彈撂倒，還是克洛絲眼疾手快將其摁倒：“這裏太危險了！你先去救助那些倒在地上的重傷人吧，輕傷員就別想著下去休息了，給我接著打！”
敵人在經過維多利亞教官的培訓之後，將部隊分成了幾個小組，他們之間彼此進行火力壓製，視野偵察，情報通知，有的甚至隻是單純的火炮視野的延伸，他們用血肉之軀探明了敵人機槍點，火力點的具體位置，然後在臨死之前通過傳訊機將信息傳遞到後方。
“轟隆！”就隻有在火炮齊鳴的時候，薩爾貢的軍隊能夠取得一點點的進展。
但是這每一點的進展下麵都是新的累累屍骨：“敵人的炮可真厲害呀！你說這玩意要是到我們手上該有多好啊。”克洛絲在又一次打退敵人之後，將卡在手指之間的刺刀碎片拔了出來，在剛才一個薩爾貢士兵差點將刺刀刺入克洛絲的身內，隻是克洛絲即使閃避讓刺刀刀尖劃到了手掌上，然後炎熔一記爆裂火花直接炸碎了那個偷襲者的身體。
“灰喉，敵人有一支部隊繞過了普沙普爾走北路趕著木鹿去了。”黑騎士原本在南線督戰，在聽到這則消息之後直接殺出了一條血路跑到了西北高地上麵跟灰喉說。
“去就去唄，你還怕那隻貓頭鷹防不住一支偏師嗎？”灰喉雖然隻見了赫默一麵，但隱約也能感覺到護著的野心和實力，若是托勒密人臨時分出去的一支部隊都能將其打垮的話，那隻能說她的能力跟本配不上她的野心和格局。
“你可真是自信，這種程度的窮追猛打，再堅持個三天，你這個大土棚子，必崩。”黑騎士把撒到臉上的腦膠骨髓抹掉之後說。
“我敢保證他們這樣的打法，再打三個小時就得休息了。”灰喉漫不經心的拿起了自己的狙擊弩，然後扣動扳機一發，弩箭瞬間貫穿了一個薩爾貢士兵的腦門，在倒下之後過了十多秒，淡粉色的腦漿才從窟窿裏麵流出來，在渲染上一層冰霜之後顯得格外美麗。
“溫蒂準備的怎麽樣了？”灰喉麵對排山倒海的戰場依然悠閑自得的說：“我們的炮兵總司令肯定不希望自己的陣地一直被敵人的炮兵壓著打吧。”
“我希望你這話能當著溫蒂的麵說，然後她就會把他那雙潔白無瑕的手套直接塞到你的鼻孔裏。有人質疑她的專業水平對於她來說可是比把她扔到灰塵缸裏更難受的事。”黑騎士在離開西北高地指揮所之前說。
“師長那邊僵持住了，得看我們能不能打開局麵了，希望你的偷襲不要像守林人那樣簡陋。”
在黑騎士等人被任命為團長之後，彼此之間即使性格各異，但骨子裏的那種競爭與鬥爭被激發了出來，團長再往上則是師長，現在隻有嘉維爾一人。
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隨著博士的影響力不斷增大，根據地的部隊會越來越多，到時候出現軍甚至是集團軍都不是問題，所有團長都想在那一天來臨之前多為自己積攢軍功。
得知守林人進攻受挫，黑騎士雖說不是幸災樂禍，但也是暗自竊喜，想到這裏黑騎士揮動手中巨鐧的力度都忍不住的增大了。
當黃昏時分降臨的時候，托勒密軍團的第一次總攻就算是落下了帷幕，這一戰他們在西北高地之下拋下了近500具屍體，但就連一寸的土地都沒有奪取。
有些屍體順著爆炸的氣波和微弱的風雨，滑落到了冰冷的河水之中，因為河水一路向下，看見的人無不傷感，包括佩佩。
佩佩將手伸入到布滿屍體的冰河之中，第一次感覺到了刺骨至哭的寒冷：“這樣戰爭什麽時候能結束呢？”
“殿下，據我觀察，敵人的防線已經非常薄弱了，若在衝數個小時或許就能夠達到普沙普爾了。”
佩佩看著漫天飛舞的白雪搖了搖頭說：“先休息吧，明天再戰。”
“那個殿下，您的那位隨從已經去往敵人的駐紮地了。”
“什麽？！”
“你說什麽讓我們合作？”黑騎士剛剛迴到營地就聽到有一個從對麵陣營跑過來的二傻子擱那裏哭哭咧咧的說要見自己，結果那傻姑娘在看到黑騎士鮮血淋漓的造型之後直接就被嚇哭了。
擱那安慰了好幾個小時才讓她情緒穩定下來商量正事：“我希望現在十月黨和佩佩小姐立刻達...那個詞語叫什麽來著的？對了，停火協議，對，馬上達成停火。不要再讓戰爭繼續下去了，不要再死人了...”
“打仗哪有不死人的小姑娘，還有你說那個佩佩小姐應該就是那個珠娜佩爾佩吧，我打聽過了，地位是挺高，但沒有高到能代表整個薩爾貢的地步，這場軍事行動是薩爾貢波斯行省和維多利亞的德裏斯坦殖民政府聯合的軍事行動，她做得了主嗎？
更何況，你們現在占著的是我們古爾甘根據地的地，你們不先退出去，就在這裏講停火是不是太囂張了點？”
“不...不是的，佩佩地位是很高，但不是政治家，也不是王侯，她跟我一樣隻是一個普通的博物學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