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麽紀文玨死,要麽你死。”


    “是。”


    ......薛銘迴想到進入龍形會之前,自己收到的命令,再看看眼前幾人眼中對自己的憎惡之情,他便已明白,就算沒有命令,也同樣是你死我活的局麵。


    外麵的神王看著九星碑裏麵,突然之間形勢巨變,也是紛紛皺眉,顯然,情況已經出乎他們的意料了。


    “我們也來打個賭吧。”生死神王突然開口。


    “賭什麽?”


    雷神王低沉的嗓音響起:“今次是幻神王主場,就由幻神王決定吧。”


    “我可不客氣了,恩......那我們也來賭,誰能成為這次的爭奪戰第一名。”幻神王輕笑著繼續說:“賭注就用那顆天虛石吧。”


    這話裏話外,儼然已經將天虛石當成囊中之物了。


    其他幾個神王也饒有興致,劍神王率先開口:“第一,必定為金劍門。”


    “那我就押紫煉門。”煉神王立馬跟在後麵說道。


    雷神王:“紫雷門。”


    五行神王接踵而至:“金霞門。”


    “紫霆門。”獸神王慵懶的吐出三個字。


    生死神王嗬嗬一聲:“我押金玄門,虛神王押紫虛門。幻神王呢?難不成是紫隱門?”


    “那多沒意思,我啊,就押凡軒門吧。”幻神王語出驚人,其餘幾人驚訝不已,獸神王難得開口:“你這是打算放棄了?”


    “我看幻神王這意思,是看上那個紀文玨了吧。”五行神王語氣揶揄道。


    “是看上如何掌控虛混沌了吧。”煉神王陰陽怪氣了一句。


    幻神王眼神閃爍:“可別把你們的心思強加在我身上,我隻是單純的想要多些樂趣而已。”


    “嘖嘖嘖,哎呀,這薛銘攔住紀文玨,不知道是他自己有興趣,還是某些人心思不純啊。”生死神王意味深長的瞄了下幻神王。


    幻神王哼笑一聲,沒有言語。


    此刻,九星碑內,其餘宗門已經離開,紫隱門、金霞門、凡軒門留在遠處,隱有三足鼎立,對抗之勢。


    金霞門一道袍男子死死盯著薛銘背後的女神修,神情複雜,偶有懷念之情流露。


    紀文玨並不意外,之前聽許鶯說過薛銘的事跡,和金霞門的恩怨,這兩人想必就是那一對被拆散的道侶吧,薛銘將這女子帶進來,顯然是故意的,可是為什麽呢?


    為了激怒金霞門?


    還不等紀文玨細想,接下來薛銘的動作卻讓人不堪入目。


    隻見薛銘一把將旁邊的女神修拉進懷裏,肆無忌憚直接上手揉搓女神修的胸前的柔軟。


    “嗯...唿。”女神修因薛銘的動作呻吟出聲,雙手抱著薛銘的胳膊,胸部也不停地磨蹭,臉上被紅暈爬滿,秀氣的雙眼充滿水汽,雙唇微啟,輕聲喚著:“銘~”


    “薛銘!”這道袍男子咬牙切齒,作勢要上前攻擊薛銘,卻被前麵金霞門領隊神君攔住:“平邑!退下。”


    平邑在薛銘一有動作的時候,就已經炸了,雖然被攔住,但仍是想奮不顧身衝來,卻發現就和當初一樣,被恐懼爬滿,寒顫不已,無法動彈,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沁霜被人欺辱!


    “沁霜......”


    薛銘對這情況似乎很是了解,動也沒動,輕飄飄說了句:“還是那麽沒用。”


    沁霜正是這平邑曾經的道侶,隻是金霞門除卻平邑,其餘人都覺得沁霜不知羞恥,自然也羞於直視,紀文玨卻發現,沁霜好似被欲望左右,動作不顧他人的羞恥不堪,但眼角卻生出淚痕,這到底是什麽情況?


    紀軒注意到身後的晨露,因為這樣的畫麵,全身顫抖的,隻能在許鶯的攙扶下站立。


    周圍的神修都因為這樣的畫麵感到不適,可因為薛銘惡名在外,實力深不可測,不敢輕易出手


    “哼!”


    打破這尷尬氣氛的,是一柄閃爍著紫色雷電的長槍。


    長槍直衝薛銘首級而去,聲勢驚人,電閃雷鳴,將空氣都擦出火花,似乎在訴說著雷槍主人的怒火。


    薛銘偏頭,躲過長槍,耳邊鬢角的長發,被雷電染成了焦色,轉頭看向紀軒,眼神陰鷙。


    這樣肮髒的嘴裏還不知會吐出什麽不堪的話,紀文玨可不允許從這樣邪惡之人的口中聽到關於紀軒任何,便直接開口打斷。


    “是因為沒有人愛嗎?所以用這樣的方法控製別人,真是個可憐蟲。”


    正巧因為紀軒的攻擊,也讓紀文玨發現了一絲不同。


    雷法切斷的不僅是薛銘的頭發,還有薛銘和沁霜之間,被操控的那根不可見的線!


    隻是切除的並不完全,能看見沁霜眼神裏的掙紮變化,但是還未完全掙脫,此刻的沁霜就如同黏在蛛網上的獵物,不將其完全除掉,越是掙紮就越是難以擺脫。


    必須用道法來切斷的,那對方的控製手段也必然是道法,可是到底是什麽樣的大道,能讓一個人的性格也完全發生變化,甚至不知羞恥呢?


    推開沁霜,薛銘向前走了幾步,紀文玨警惕,凡軒門等人更是全身緊繃。


    “你們是道侶吧!”薛銘停下腳步,哈哈哈大笑,眼神帶著瘋狂和撕扯,緊緊盯著紀文玨和紀軒。


    晨露全身一僵,許鶯也沒想到,薛銘竟然一眼就看穿了紀文玨和紀軒的關係,他們明明也沒有結契,難不成那樣的悲劇還是會發生嗎?


    心裏不停地喊道:不要承認,不要承認啊!


    閆新月等人也是擔憂的看著紀文玨和紀軒。


    可事情的發展總是出乎意料,紀文玨很爽快的承認了兩人的關係。


    “是啊,又如何?”


    “你們為什麽不結契呢?我還是更喜歡情橋破碎時,你們這些所謂摯愛的表情呢!”


    紀文玨有些犯難,結契?嗬嗬,真要是結契,隻怕剛開始就會被立馬打斷吧。


    “難不成是因為畏懼我,真是沒意思,還是第一次打斷情橋的時候,那個美麗的男修,發出的慘叫,最是美妙。”


    薛銘說的是...夜!


    紀文玨嘲諷道:“將死之人才會不斷迴憶過去,看來你已經預料到了你的死亡呢。”


    “比我弱的人,毀於我手,比我強的人,將取我命。弱者沒有選擇的權利,死亡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可是你們還不夠資格!”


    話音剛落,薛銘如疾風一般出手,薛銘身後的神君也是一同出手,朝著紀文玨攻擊,他們的目標十分明確。


    隨著薛銘的動作,周圍驟然幻化出出了無數的神修,如幻似影,表情猙獰,唿嘯而來。


    紀軒擋在紀文玨身前,一身紫色戰甲,如同九天戰神,讓紀文玨想起來當初守護自己渡過化神劫,與魔龍激戰時的紀軒,氣勢逼人,卻也無比奪目。


    凝出無數長槍,淩空而去,直衝薛銘!


    在紀軒的引領之下,凡軒門其他人也立馬呈戰鬥姿態,在練武場無數次的演練、鬥法,他們成長的早已不同往日。


    凡軒門弟子對上了紫隱門除卻神君之外的七名真神,七人對七人,即便修為落在下風,但這一腔怒火、這必勝的意誌,讓凡軒門越戰越勇。


    而薛銘、沁霜和另外一名神君,全都被紀軒一個人擋住。


    紀文玨就在紀軒的身後,一動不動,全神貫注,被紀軒吸引了全部的心神。


    “這人又是誰?實力竟然如此強橫,雷法和槍法的完美融合,這完美的招式,真的是一個真神可以做到的嗎?”


    九星碑外,觀戰中的雷神王和劍神王,發出了同樣的感慨,本以為紀文玨是一個變數,沒想到一直默默跟在紀文玨身後的人,更是不凡,而且也有塔中生靈的氣息,這兩人到底是誰?


    “這人,我雷神殿要了!”


    “這人,我劍神殿要了!”


    雷神王和劍神王異口同聲,雷神王皺眉道:“劍神王,這人所修分明以雷法為主,你劍神殿摻和什麽!?”


    “槍法如此出眾,隱隱也能勘識到劍法之道,若修劍法,槍劍相融,未來不可限量!”


    獸神王無情吐槽了一句:“怎麽,這個時候你們不嫌棄別人是塔民了?”


    “行了,你們爭執有什麽用,這兩人可是道侶,要是一個死了,另一個真的會言聽計從嗎?可別是養虎為患!”


    煉神王從一開始就一直盯著紀軒,不知道在想著什麽。


    紀軒和薛銘的戰鬥,因為要隱藏實力,自身被製衡,加上薛銘有人從旁協助,一時間,分不出勝負。


    而閆新月等人,本因氣勢略勝一籌,卻被紫隱門的人抓住晨露這一弱點,此時也連連後退。


    紀文玨專注看著紀軒,一旦有攻擊接近那枚玉符,紀文玨的心情就會瞬間暴躁,紀軒知道紀文玨的在意,也一直防範著玉符被攻擊。


    可正是因為這樣的動作,玉符反而被當成弱點。


    而薛銘在不斷地攻擊之後,眼神流露出瘋狂之意:“我發現了,原來如此。”


    這玉符未必是紀軒的弱點,但一定是紀文玨的弱點!


    隻要攻擊接近玉符,紀文玨的情緒變化就會十分明顯,薛銘瞅中了這一點,心情大好,攻擊也越發瘋狂。


    距離第十天越來越近,隻差一個時辰了!


    這時候,一直在一旁觀戰的金霞門,也終於要動手了。


    目標,竟然也是......紀文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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