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班級的全稱是:第一屆全軍特種部隊全理論與實踐學習班,我們簡稱它為特習班。


    特習班除了學習新技術與新作戰理論外,另外就是修習指揮素養。在石陸院是為軍隊培養中層指揮人才的地方,在這裏學習四年的學員,最差也能分配一個連長當當。在這裏進來學習的除了高考生外,還就有部隊基層進來學習的。相對而言,我們更願意與那些有過軍事生涯的學員們打交道。很長時間裏,那些高考進來的學員,在我們眼中被稱為娃娃兵,雖然他們嘴中的理論不見得比那些軍隊中的指揮官差,但是真的把他們在放在部隊裏,要讓士兵們接受一個學員連長是有一點困難的。


    雖然在我們眼中多多少少有點不鳥那些學員兵,但是又不得不承認那些學員兵們的戰鬥素養的確不錯,他們訓練標準都是按照野戰部隊中的偵察部隊標準來訓練的。雖然是這樣,但在我們眼中還是覺得和童子軍差不了多少。


    許多學院兵們一畢業,除了在機關複役以外,大多都會選擇下連,然後掛個排長就上任去了,開始想象自己怎麽發揮自己最優秀的指揮素養,對未來一片美好的憧憬,結果一下連就發現,自己估計是個大白菜。


    論起基本戰術操行,士兵們不會差到哪裏去,再比一下軍事指揮,就發現那些老軍官們更油,於是一場挫敗感油然而生,其實這也很正常,部隊的駐地條件不會比學院好,二來,士兵們並不會鳥你一個剛畢業的娃娃,老軍官們都是油子了,更不會鳥你一個軍校生。


    這時,該幹嘛,就要從一個新兵開始學起,在基層,如果你真像帶好兵的話,玩的是什麽?是體能與戰術素養,天天與士兵們打交道,結果自己在體能上都輸了,那還帶個毛的兵啊?


    所以,軍校生下連的第一年還比新兵入伍第一年還要苦,因為你是軍官啊,你是榜樣啊。相反,那些有過軍事生涯的軍校生就知道部隊裏的一些事,就會更加努力,不然幾年後,迴去帶個毛個兵啊.


    到了連以上的軍官層,這時玩的不是體能了,而是腦力了,這時你才會發現,自己學的東西才會派上用場。


    在開學的第一天,我們便學習一整天的學院曆史。“理論聯係實際,直接為戰爭服務”為學院的辦校宗旨。


    “不教而戰是謂棄之,不學而教是謂害之”確定為學院的校訓。


    “苦、嚴、行、正”確定為學院的校風。


    石陸院的前身是華北軍政大學,1948年5月,葉劍英出任華北軍政大學校長兼政委,1948年,解放戰爭進入戰略決戰階段。為從根本上打倒反動政府,穩定全國,人民解放軍急需成千上萬的軍事和政工幹部。為適應這一新的形勢要求,黨中央、********決定在華北、東北、華東、西北、中南五個戰略區建立軍政大學。石家莊陸軍指揮學院前身晉察冀軍政幹部學校和晉冀魯豫軍政大學一部合並組建為華北軍政大學。


    當時,考慮到華北重鎮石家莊已解放,晉察冀解放區、晉冀魯豫解放區連成一片,成為我軍戰略反攻的前沿。而且中央要移駐河北平山縣西柏坡,指揮全國解放戰爭,華北地區具有非常重要的戰略地位,就親自點將,讓人民解放軍參謀長葉劍英擔任華北軍政大學的校長兼政委。


    葉劍英在擔任華北軍政大學校長兼政委期間,在辦學兩年多的時間裏,培養出了各類指揮人才15000餘名,為解放戰爭的勝利做出了重大貢獻。


    學習的第一天,領了幾本厚厚的書,軍事英語、電子技術、機械原理、武器發展史、心理學等必不可少,外加各種資料下來,書桌上的書差不多和高考生有得一拚了,而這些東西還要三個月內看完,想想都讓人頭大。


    高誌方:“袁睿,這兩個妞真夠冷的,你說個金色頭發的,是天生的呢?還是染的啊?”


    我:“要不,你去問問。”


    雨澤:“就他,給他二十個膽子都沒有。”


    高誌方:“你有?你去試試?那兩個冷得差不多有零下三十度了,還是不要惹為妙。”


    我:“這可不行,我們是誰?中國最精銳的特種兵啊,連這兩上丫頭片子都搞不定,以後還混毛啊?”


    雨澤:“喲,你行,你去試試。”


    我:“試就試,我還敢親吻她們的手指,她們也會讓我來一個擁抱的。”


    高誌方:“就你吹吧,你真這樣做了,兄弟我佩服你,以後認你做大哥。”


    他雖然這麽說,怎麽看他的表情,就是在等看我笑話的樣子呢?他們兩個一起哄,邊上的幾個哥們兒過來湊熱鬧了,看我吹得這麽牛,大家都不相信,於是一場賭局形成了,他們身上的一些破玩意兒我看不上,能到這裏的身上都會有點零花應急一下,我走的時候,剃刀還資助了我二千,於是我們就賭錢,我贏了,每人給我五百,我輸了的話,給每人二百。


    大家看,這樣還可以,但是我得先讓他們把五百塊給我。


    雨澤:“為什麽?”


    我:“萬一我贏了,你們耍賴帳呢?你們那麽多人,我打不過啊,萬一我輸了,你們人多,我也不敢無賴。”


    大夥都很爽快,道理一說,就真的開始交錢了,這些家夥這麽想讓我出笑話還是想贏我錢?


    收了錢後,感覺包裏有幾千塊錢,鼓鼓的,感覺不錯,我就向教室裏走去,賀笑霜和熱米蘭在看書,我走過去後說道:


    “兩位,我想親你們一下。”


    聽到我這樣說,在窗外的雨澤直接想暈倒了,等下袁睿這家夥輸了,輸得也不冤啊,像這樣的智商想去地把妹,這樣直接了當,這世上還有毛個光棍啊?真為這小子的eq著急啊。


    賀笑霜冷冷地說道:“我不認識你,憑什麽?”


    我笑了笑,說道:“憑我長得很帥。”


    我聽到外麵有人倒地的聲音,唉,世風日下,這點心理素質都沒有,現在連高誌方都看不去了,這樣智商怎麽混到特種部隊的?難道現在特種部隊也流行開後門了?


    熱米蘭刷的一下子站了起來,說道:“好,你長得帥,我們就讓你吻一下。”


    一下子在外麵的人眼睛都直了,這……這……蒼天啊,大地啊,早知道這麽容易,為毛那個幸福的人不是我?我們都比袁睿那家夥帥呢。


    “真親還是假親?”賀笑霜小聲問道。


    “當然是來真的啦,不然就穿幫了。”


    熱米蘭笑嘻嘻地說道,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一下子吻到我的雙唇,看到她有一種奸計得逞的感覺,我怎麽感覺好像是我吃虧了呢?


    親吻、然後擁抱,當我做完這一切的時候,外麵的人開始有些忍不住了。


    雨澤:“色鬼。”


    高誌方:“牲口。”


    雷友水:“不行,我要也去試試。”


    他剛說完後,鄔肖任就進入教室了,整了整衣領,抬頭起胸地說道:“你好,我是天上的雄……”


    哢嚓!


    隻見熱米蘭將鉛筆一下子折斷後,惡狠狠地說道:“想死就說下去!”


    鄔肖任:……


    自始自終就雅奴斯沒有說一句話,他笑嚀嚀地看著這一切,在眾人看不到的時候,給我打了一個手勢,看到他的手勢後,我迴了一個混蛋。


    看到在我身上的錢是拿不迴來了,眾人一陣悲痛,丫的,就這樣輸了?特種部隊啊?輸,可不是選項。


    有了這五千錢後,還真不能放到包包裏,我就說下午我請客去吃飯吧,眾人的表情才緩和了一點。


    陸學院外麵有一條食街,許多學員都會在這裏吃飯,我們一行便裝出來後,找到一家川菜館,選了一個雅室後,眾人坐下,今天下午的賭注,賀笑霜和熱米蘭都已經知道了,我也就不怕她倆會說什麽。


    孫劍佛:“老袁,今天你是用什麽方法的?”


    這個問題不是止是他,幾乎是所有人的問題。


    雅奴斯笑道:“這麽簡單的問題還要問?”


    丁倍衛:“你知道?那也沒有見你抱得美人歸啊?”


    賀笑霜和熱米蘭沒有說話,就看著幾個人說話,反正這事遲早都會被別人知道的。


    雷友水:“等下,讓我猜一下,從外表上來說,袁睿沒有我們幾個帥啊,兩位美女也就不會犯花癡了,能親一個陌生人,什麽情況下才會發生呢?”


    所有的人一下子陷入沉思,我夾起一粒油炸花生,放在嘴裏,不說話,讓他們猜去。


    高誌方一下子叫道:“哦,我知道了,他們之前就認識了吧。”


    賀笑霜笑道:“恭喜你,答對了,我們不僅認識,零度還是我們在訓練營的教官。”


    聽到這句話後,眾人一頭黑線,感覺這坑挖的好大哇,一下子跳進去了,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


    “兵不厭詐,願賭服輸啊。”


    看到這些家夥的眼神,我馬上說道,丫了,這年頭贏點錢不容易,想想以後迴去還可以這樣吹,老子在學院裏可是將七大軍區特種部隊的錢都贏過來的牛人,估計陸立豐幾個一定會羨幕死了。


    “我們像那種人麽?”雅奴斯淡淡地說道:“好像明天有一個友誼賽哇。”


    這時,我感覺眾人的臉好像很陰暗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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