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間宿舍隻住四個人,晚上的時候雨澤帶我們幾個又竄了幾個宿舍,基本上這一次來上學的都到齊了,認識以後,我就很驚訝了,這一次七大軍區和空降兵,陸戰隊的特種部隊都來代表了。除了我們宿舍的就有三個軍區外,還有南京軍區飛龍特種部隊的高洪泉,外號裝甲;廣州軍區南國利劍的雷友水,外號孤狼;濟南軍區雄鷹特種部隊的孫劍佛,外號黑客,空降15軍藍天利劍的鄔肖任,外號獵隼;海軍陸戰隊出海蛟龍的丁倍衛,外號大魚。


    參加這一次學習的成員不僅僅是各軍區特種部隊以外,還有就是這一次的學員都是進入特種部隊不到三年,但都參加過實戰的人,不少數還出過國呢。於是我們便開始發揮特種兵的習慣開始討論起為什麽要讓我們這些少壯派來學習的目的了,最後大家一致意見就是學習最新作戰技術與理論,因為好像也隻有這一個理由像樣一點。


    都是各個大區特部隊的鳥人,在這裏不僅僅代表的是個人,更是身後那支特種部隊的麵子,以前各有交流過,相互掌握了那麽一點黑曆史,


    一次合成演習,空降兵派了3000人,牛丫哄哄的一副天之驕子。陸軍特種大隊出了一個幾十人的特戰分隊,配屬15軍,擔任突擊隊,倍受歧視。


    在3000空降兵的海洋中,陸軍兄弟當然不敢爆發,也是,想想幾十個拳頭對三千拳頭真的不夠看。


    演習結束,首長視察,然後撤離,車隊尚在路上未到,空降師長大吼:坐下!


    刷——3000空降兵同時坐下,確實很是震撼,但是有幾十個人沒有坐下,就是就陸特們。


    師長大怒:你們幹什麽?


    帶隊的是個連長,慢悠悠地迴答:首長,我們該走了。


    師長更怒:車隊還需要一個小時到現場,你們打算站一個小時的軍姿麽?好,成全你們!


    話音未落,一架陸航的米171到達現場,兩條機降繩一放,幾十名陸特像串蚱蜢一樣串在上麵,離地而去,給3000空降兵們表演了一出什麽叫特種登機。


    現場3000空降兵望天興歎——丫的,我們還是空軍呢!


    後來,空降兵也有自己的特種突擊隊後,師長指名就要練這招地上天,因為他覺得很鳥很酷。


    特種部隊和普通在管教方麵不一樣,打罵是一件常事,沒有在特種部隊被打被罵過那是不可能的,包括我,我也是這被罵被捶大的,有個哥們兒,從一線退下後,結了婚了,一直想要個兒子,理由隻有一個:不聽話,可以好好打。


    老婆十月懷胎後,生了一個女兒,當下那哥們兒有些傻眼了,擅長揍男人,但女人沒有試過哇,於是哥們兒一下子糾結起來了,他媳婦兒以為自己生了一個女兒,他有意見,過了半個小時後,哥們兒仰天大笑道:丫的,女人不聽話,照常收拾。


    後來,女兒上學後,終於校園大姐大。


    通常,兩支特種部隊在演習中相遇,都會相互各種黑,手段,技巧窮出不盡,想方設法的把對方往死裏整,為的就是誰比誰強,在這點上,特種部隊比誰都愛麵子。


    某年,兩大軍區相互對練,各派出自己的特種部隊,剛好兩隊特種部隊的主管是老同學,老相識,這還了得,兩個想著方法想把對方給比下去。


    一日,紅方特種部隊主管得到信息,藍特大白天,在眾目睽睽之下摸了紅方一架武直,大搖大擺地開走了,這還了得?紅特主官馬上下令,怎麽也要開走草藍軍一個陸航團,最後陸航團倒沒有弄到,倒是開迴三輛92坦克。


    紅特覺得坦克沒有武直好,感覺很憋屈,剛好邊境有事離演習場不遠,兩隊恐怖分子要進來搞事,當下紅特主官覺得機會來了,打死人不算本事,全部活提才算本事。


    上級剛好命令,兩隊特種部隊全負責一隊恐怖分子。


    最後藍特全殲恐怖分子,紅特活捉了十幾名恐怖分子迴來,被捉迴的恐怖分子看到穿軍裝的就大哭:有見過把人往死裏追的麽?追得掉到山穀,河裏都要弄上來晾幹後再逮迴來,我大舅被追得活活累死啦。


    大家相互交換各自與對方的黑曆史,這讓我們一下子覺得親切起來,特種部隊的圈不大,但是研的東西多,有的事情隻有我們自個知道,是不是這個圈的人,幾句術話,幾個黑曆史下來,大家就變成了一家人。


    “請問,這是四樓麽?”我們聽到一個很清脆的女聲在我們耳邊響起,我總覺得好像有點耳熟呢?


    “是啊,你們是?”雷友水剛好在樓梯口。


    “是就好了,謝謝你。”


    然後雷友水眼睜睜地看到兩名女兵一前一後的進了407室。


    很快有女兵入駐就在我們中間傳開了,而且其中一個是少校,一個還是上尉。這還了得!精力旺盛的特種兵們很快就發揮出特長開始想象了,但是想象也不會想象到哪裏去,因為她們的臂章上麵是一種新的圖案,從雷友水的描述上看,我覺這臂章好熟,好像哪裏見過,突然腦子一閃一下子就明白了,心中不由一唿,不會吧?


    當天下午還沒有上課,陽台上全是來進修的鳥特們,至於為什麽?大家都是年輕人,你懂的,我們肌肉練得差不多,學習心理學的鳥特們知道什麽叫差異化,於是有的拿起一本宋詞,有的在下麵開始修剪草坪,還有的不知道從哪裏搞來一把吉他,在那裏弄啊弄的。


    就連高誌方那家夥,開始問我怎樣快速變白?我想了想說道:有。


    高誌方大喜道:怎麽做?


    我:擦麵粉。


    不過,那兩名女兵進房後,一個下午都沒有出來,這讓所有的人,心裏有些失落,那兩個女兵也夠狠,完全無視外麵有狼在磨刀霍霍,直到晚上才出來,去食堂吃飯。


    特種部隊的女兵身材不會差到哪裏去,天天高強度的訓練下,身體很是勻稱,加上個子很高,幾乎都在一米七以上,算是高挑的身材,就是皮膚和電視中女兵白皙的不一樣,特種部隊的女兵們個個比較有小麥色,這樣反而讓人感覺有種野性之美。


    兩名女兵去打飯的時候,這些家夥的目光有意無意往人家身上掃,由於身上的製式軍裝不一樣,在那些軍院裏還頂著學員銜的女學員們麵前,沒有見過世麵的女學員們一下子就變成了乖寶寶,很有卡哇伊的感覺。


    兩名特種女兵黑衣黑褲,高幫軍鞋,走路虎虎生風,亮瞎了一眾的雙眼,當天晚上,我們宿舍裏談的話題就這兩女兵,看到我沒有反應的樣子,雨澤不解了:


    “零度,你是沒有看到啊,那兩個女兵真的很正。”


    我笑道:“你敢不敢現在去敲別人的門?”


    雨澤馬上把腦袋搖得像個拔波鼓似的,他敢去敲,女兵一叫,在一邊早已枕戈待旦的男兵們一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我們的輔導員是一名少將,叫唐一浩,看到是一名少將後,在我們心裏多多少少覺得這一次也不枉此行,畢竟是一名將軍給我們上課呢。雖然在這裏將軍很平常見,後來我們給他起一個外號:浩浩。我不知道這是哪個出的餿主意,但是想想一個威武的將軍,外號結果叫浩浩,這倒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同時在第一天我也看到傳說的兩名女兵:賀笑霜和熱米蘭。看到他們兩個,我轉過頭,居然有些不好意思,昨天聽這些家夥描述的時候,我就知道是她們兩個,看到我後,賀笑霜的熱米蘭的雙眼一亮,我馬上打一個手勢手,她們繼續麵無表情的坐著。


    一看唐一浩,就知道這家夥屬於學院派風格的軍官,皮膚白皙,微微有點兒小肚子,個子不高,但很結實,還好他沒有戴一副眼鏡,也許是我們心理作怪吧,畢竟天天在第一線戰鬥,總覺得戴眼鏡的家夥很囉嗦。


    “同誌們,你們好。作為特種部隊來說,你們是共和**隊的長子,你們是共和國第一道防線,也是最後一道防線。你們都是上過戰場的軍人,都是執行過九死一生任務的軍人。對於你們所說的技能,我想你們中間很多少人都會覺得自己已經足夠了。因為你們在戰場上能活下來就能證明了這一點。


    但是,今天我要說的是,你們還不夠。世界每天日新月異,科技已經不能用一日千裏來形容了。


    曾經我們國家沒有特種部隊的時候,我們軍隊的開路先鋒是偵察兵,他們在最困難的情況下是憑著一把匕首一根繩子就能完成任務了。但是現在還行麽?當然不然了,我們會發現,我們身上的裝備越來越小,功能也越來越多,而我們所要完成的任務也是越來越多樣性。


    一個國家不思進取,被教訓、挨打、算是輕的了,嚴重的會亡國,會亡種。很多人都說你們是軍中的驕子,但對於我來說,你們隻是一個剛上小學的小學生而已,因此你們麵對的路不僅僅是學習,因為你們的職責是——悍衛。”


    少將的聲音很是洪亮,那是一種軍人特有的大嗓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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