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跳了起來,手指死死按在扳機上,全自動狀態下的ak47用了不到十秒就打光了彈夾中所有的子彈。`樂`文`小說`


    子彈打光後,身體有點受不了,站在那裏直喘氣,對麵的那些美軍就沒有動靜了,看來是全掛了。


    身後留下馬吉德罕一臉的崇拜,看來,到哪裏武力都好使。


    對那六名屍體補槍後,從對方身上找到了大量的武器彈藥不說,還找到他們的通訊器材和藥品。馬吉德罕對於美式裝備顯然很感興趣,就連那件破防彈衣也被他穿在身上了。“搶劫”完美軍後我就拉起馬吉德罕撒腿就跑。麻的,等下美軍的增援來了,那就真的有麻煩了。


    有了訊號發射器後,我向基地發出了找到了冷手,現在他失蹤了的消息,聽到這個消息後,估計許多人會當場合不上嘴吧。


    那幾名沒有掛掉的髒鼠之前想到,這次是不是真的要迴到真主的懷抱了,沒想到半路上居然殺出個超級戰士出來,也算是死裏逃生。但是當他們看清是我時,臉上的表情就有些豐富了。但對於這些髒鼠來說,認識朋友的手段很簡單,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雖然我之前在基地很有名氣,不過那時我的身份是俘虜加要死的教練,現在我打死了六名美軍,那麽我就算他們的朋友了。


    跟幾名髒鼠稱兄道弟的時候,我心裏卻有著另一翻滋味了。還好去補槍的時候,我的臉是蒙著的,不然被美軍頭盔上的攝像機照到的話,那麽我的軍事生涯也算是到頭了。現在我們被沿著山溝裏跑,身子挨著山邊,生怕露出一部分出來,現在美軍的衛星估計把這一帶看得死死的。


    沒有跑多久的時候,我就覺得自已不行了,本來已經受了內傷了,加上剛才的一陣折騰,跑了一陣後,感覺再也撐不住了,眼前一黑,又昏了過去了。整個人就覺得好像是晃晃蕩蕩的。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自已已經在一個山洞中了,四周的還有很多的武裝分子,一看就知道我到了他們另一個大本營。這次不一樣的是,我的槍支和匕首還在我身邊。


    這是一個信號,也許是聽說到我的事跡吧。當我睜開雙眼的時候,這些人對我友好的笑了笑,然後有人開叫道馬吉德罕了。


    馬吉德罕走到我的身邊說道:


    “感謝真主,讓你清醒了。”


    真主?我好像和他不是太熟吧?


    “有水麽?”我問道,腦子還是有點沉沉的感覺。


    喝下了水後,就清醒多了。


    “我現在在哪裏?”我問道。


    “這是一個山洞,今天我們先休息一個晚上,明天要趕路。”


    我懶得再問什麽,問了也是白問,然後吃了一張餅後,又睡了過去。


    第二次我被人叫醒後,便開始趕路了。今天的天氣是陰天,厚厚的雲層壓在天空之下,我們不用擔心天上的衛星了,所以也就不用走那些難走的山路了。在阿富汗那樣的山區裏趕路使得我想罵人了。不僅山道曲折,而且大多時候就根本沒有路,而他們趕路都是靠認地標,比如哪裏一塊大石,哪裏有一條小溝,哪裏有一處山洞之類的。我想沒有在這裏生活個五六年的人根本不要想到熟悉這裏。


    “看,那是什麽?”有人叫道。


    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天空下有一個小黑點和天空的鷹一樣的大小,隻是那玩意好像就是一架********一樣的。


    我腦子裏一下子想起了一個詞……“捕食者”無人機。


    “快分散!有無人機!”我邊跑邊叫道。


    2001年9月伊拉克聲稱擊落了一架“捕食者”無人機。


    “捕食者”無人機之所以名氣很大,是因為聽說一架“捕食者”發現了奧薩馬的汽車,但由於地麵指揮官決策的拖延,丟失了目標。一個月後,一架“捕食者”成功發迴了本?****手下一名高級軍官藏身地點的實時視頻信號,隨後多架f-15e轟炸了該地區,殺死了該名軍官。在2001年10月“捕食者”首次在實戰中發射導彈摧毀了一架塔利班坦克。


    從此,戰爭的手段開始多了一項無人作戰手段,後來就有了大量的無人作戰平台開始出現在阿富汗戰場,一時之間,阿富汗成了美軍無人作戰的試驗地。


    對於捕食者無人機機上“地獄火”導彈的威力我一清二楚,如果被那玩意給盯上的話,我們不死也得扒層皮。


    當我喊完的時候,天空有一道線劃向我們這裏。


    我靠!又是導彈!


    這是我不知第幾次被導彈追著跑了。不過,這次目標還好不是我。當一聲巨響後,導彈一下子擊擊中剛剛在一起集堆的髒鼠,我和馬吉德罕先一直在大隊人馬的後麵,所以沒有受到什麽傷害。現在馬吉德罕這老家夥發現跟著我最起碼小命能活得長一點,於是這老家夥就寸步不離地跟著我。


    “我們要去哪裏?要麽幹快去,要麽就散開。”我抓住馬吉德罕的衣領道。


    “你跟著我。”馬吉德罕說道。


    其實不能說髒鼠就是一團烏合之眾,在我眼中的髒鼠在很大一部分是一些最有堅定信仰的一群人,隻是這信仰用錯了地方而已。正是這樣的信仰,讓他們有了最嚴密的紀律性。當槍聲響起的那一刻,他們會勇往不懼地向前衝鋒。這一點讓我想起了國產電視劇中的八路軍。在盟軍具有絕對優勢的高科技裝備麵前,雖然他們的精神可嘉,但是一旦暴露在高科技武器下時,他們便成了最廉價的炮灰。


    我跟著馬吉德罕拚命的往山裏鑽去,現在雖然是一架無人機,天知道幾分鍾後會來多少架戰機呢,對於美軍的大方我很清楚,他們不會介意用一杖導彈轟炸半個帳篷,何況是人呢?


    不要看馬吉德罕一副老態龍鍾的樣子,這丫跑路的時候居然也不遜於我,在跟著馬吉德罕跑的那一瞬間,我意識到了一個問題,不管怎麽樣,我都得活下去。不然老子就這樣掛了,不要說遺體迴國了,麻的我會被安個基地組織,恐怖分子的名頭。那時也沒有人來證明我的清白。


    大約七八分鍾後,天空就響起f16低空飛行的轟鳴聲,那些沿著大道跑的髒鼠就慘了,戰機就專找那些顯眼的目標轟炸。很快大道上再沒有一隻活著的生物了。


    很久以後我才知道,那天美軍的之所以那麽拚命的打擊髒鼠,是因為我和馬吉德罕遇到的那六名美軍是海豹的人馬,在戰爭中死個人不過分。但如果那六個人中間有一個是國防部副參謀長的兒子那就不一樣了。那小子估計受到老爸的影響或者什麽參軍了,而且還混到了海豹裏麵。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小子也夠給他老爸掙口氣的。


    如果這小子到戰場上鍛煉一下,後麵有他老爸撐個腰,那麽以後就前途無量了。也許這小子明白他老爸的心思,於是很配合地來了一次敵後斬首的任務。當煞神把基地炸成爛泥的時候,特種部隊再上去清剿,不管有沒有抓到活的髒鼠,就光進入髒鼠的大本營這份戰鬥精神,也夠那小子在國防部的老爸吹一陣子了。


    上帝總是照顧有準備人的,那小子居然還能遇到幾個掉尾的小蝦米,在絕對的火力麵前,這幾個小蝦米已經是板的魚,盤中的菜了。哪知半路上居然殺出個超級戰士,還沒有明白什麽迴事的時候,小隊一行六個人全部報銷了。


    這個消息第一時間傳到指揮廳,不用一分鍾那個副總參謀長就知道發生什麽事。這時無論公,還是私,出動無人機和f16來轟炸那個山區也不為過分了。


    自打進入阿富汗以來差,這一期間我差不多把美軍的導彈的威力體會了一遍。還好我沒有和**在一起,不然的話,戰斧、愛國者之類都會被我遇上了。


    一口氣差不多跑了五公裏後,不得不停下來,如果不是身體的原因的話,我倒願意早日離開這個鳥地方,麻的,太不安全了。真難為了這些髒鼠,像這樣的日子,沒有一段的時候,不把人給整瘋不可。從這方麵也看出了美軍對於髒鼠的遊擊戰依然還是不太適應。


    也許美軍有更好的辦法,基於人事成本或者某些政治目的或者利益集團的原因,所以戰爭仍然還得繼續。如果戰爭一旦停止,那些軍火商的武器賣給哪個呢?


    對於在阿富汗的這段經曆,我後來讓我清晰地了解到這個戰場的許多細節,對於防守一方的阿富汗髒鼠們完全和中國抗日戰爭時在**領導下的遊擊隊十分相似,當然扮演日軍的角色現在換成了美軍。在武器裝備與後勤沒有美軍豐富的情況下,那麽髒鼠不拘於形式的對美軍作戰。在阿富汗美軍陷入的是人民戰爭。有時,交火了一半天,也許你並不知道你是誰在作戰,當打了一半天,結果跑去一看,剛才與你交火的地方什麽也沒有。


    在阿富汗的美軍常有這樣的體會,基地近處突然響起了連續的ak-47槍聲和迫擊炮彈的爆炸聲!正在吃飯或者休息聊天的美軍官兵立即奔飛宿舍套上防彈衣頭盔,甚至來不及穿長褲就操槍撲向各自的戰位。指揮官立即掀去院子中央蓋著的炮衣,指揮三名士兵向對方發炮還擊,而設在四周房機上的輕重機槍和步槍也一齊向基地四周的果園和葡萄園掃射。他們唯一清楚的是塔利班武裝利用綠色掩護包圍了基地。


    一般這樣戰鬥大約會持續十幾分鍾或幾個小時,直到美軍的叫來的阿帕奇武裝直升機或什麽oh-58d偵察兼作戰直升機和f-16戰鬥機趕來肋陣才算打退塔利班的進攻。


    當然這樣的襲擊不可能是一下子,到了晚上基地外再度響起了激烈的槍聲,緊接著紅色的照明彈接二連三發射,把四周的果園照得如同白晝一般:塔利班居然準備夜襲美軍駐地!這次交戰時間不定,這時美軍可能會叫來b-1戰略轟炸機趕來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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