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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個人的時間和精力都是有限的,一天就24小時,與其把時間花在酒肉飯桌上,不如用來好好充電。


    這一點,傅平跟野梅太像了,野梅在接電話的時候,她就在電腦上學起了英語。她的學習也是見縫插針,日積月累也就精了。


    “你英語這麽好還要自學嗎?”看著那麽認真的傅平,野梅欣賞地問。


    “嗯,我還想考研。”


    “真給力!”


    野梅突然又想起陳晶玲,同是獨生女,陳晶玲的思想跟傅平怎麽就差別那麽大呢?


    “方總,我們呆會就迴杭州嗎?我明天還要見一個客戶。”


    “嗯,好,你累的話在我車上睡會。”


    傅平本想閉眼休息一下的,手機卻響了。


    “什麽?借錢?沒有啊,我現在才工作不久,能養活自己就不錯了,哪來的錢?”


    掛掉電話,傅平衝野梅笑笑。


    “我表姐,又向我借錢!她自己的錢全被男人騙光了。她比我大兩個月,談了一次戀愛,把三年積攢的錢全給男友騙走了,還一分也要不迴來。”


    “怎麽會這樣?怎麽騙的?好奇怪。”


    “那男的自稱是某單位職工,說是工作很忙,剛開始吹得自己怎麽怎麽牛……我表姐呢就被他忽悠上了。他還喜歡在qq上找我表姐聊天,現實裏卻不怎麽聯係,也沒怎麽約會。他說是要從心靈上談戀愛,那個能說啊,花言巧語,真的是把我表姐說的暈乎乎的。大概qq上網戀了三個月吧,有一天,他突然在q上哭喪著臉說他遇到困難了。我表姐腦子一熱,就問他遇上了什麽困難。他說,他父親要動心髒手術,他的錢又剛好借給朋友了,不好意思向對方討迴。我表姐啊,真是愚善,也不辨別一下對方說的是不是真話,好像如果不幫他就不是真愛。表姐當天就給他送去三萬塊錢救急。但他之前跟我表姐聊天的時候就大概知道我表姐有多少積蓄了吧。他覺得三萬不夠,繼續賣慘……”


    “難道你表姐就不去看一下他父親是不是真的病了嗎?”許虹好奇地問。


    “對啊,她被愛情衝昏了頭腦,她覺得男友說的話不能輕易質疑,她覺得質疑一下都是褻瀆愛情。”


    “是啊,現實裏這樣的傻姑娘可多了。”


    “直到騙走了十萬,對方突然在qq上消失了,在現實裏也沒打過電話……”


    “啊……這樣的?”


    “我表姐還沒意識到自己被騙,還在為對方著急,說對方準是父親的病很嚴重,會不會是去世了……”


    “那她不知道對方家住哪裏嗎?”


    “是啊,就是一同事介紹他們見了個麵,一起吃了個飯,對方長得有點帥吧,我表姐覺得是同事介紹的,放心嘛。”


    “後來呢?”


    “後來我表姐問那同事要對方的住址,那同事竟然說她也不知道,隻是以前一起上過班,她還以為我表姐跟那人在生活裏一直見麵的,哪知道隻是在qq上談情說愛,現實裏隻是送錢的時候見了幾次。”


    “大概過了兩個月,對方還是沒有迴複,我表姐才報了警。”


    “找到那人了嗎?”


    “找是找到了,但對方的父親確實是動手術了,不過不是心髒手術,而是一個闌尾炎手術……”


    “啊……那他算是騙錢了?”


    “可是,對方真的是男的,這就不好說了,隻能說是自願給錢羅……而且,對方說話很好聽的,還拿出qq聊天記錄,說他們是自由戀愛……說現在是真的沒錢……表姐送給錢的時候是現金,又沒有轉賬記錄,更沒有借條,無憑無據,就要不迴來了。”


    “他這是披著愛情的外衣騙錢!”


    “是啊,打著愛情的幌子騙錢,我一看就知道那男的不愛我表姐,可我表姐還心軟,看對方一臉哭相,還覺得自己報警有點過分……後來那錢也就沒要迴來,他們自然也就沒再交往了。”


    “所以人傻,會掙錢也沒用啊,也會被敗光的。”


    “你表姐是不是從小缺愛?”野梅突然問。


    “呀,方經理你怎麽一猜就中?她父母離異,父親從來沒管過她,突然有人那麽樂意對她噓寒問暖,她就找不著北了吧。”


    “是啊,所以,女性不能輕易結婚。家庭是社會的一份子,是社會的一個細胞,要結婚就得組建一個健康的家庭,如果組建的是一個不健康的家庭,天天鬧騰,天天吵架,那這個細胞是有病的。如果有父親,卻沒給孩子父愛,那也是不健康的。千千萬萬個有病的細胞就組成了一個不健康的社會。所以,我們是有責任讓這個細胞更健康的,個人又是家庭裏的小細胞……”


    “呀,方經理,你又要長篇大論了嗎?”許虹笑。


    “方經理說的很有道理啊……所以,她這麽不理智,我再有錢也不能輕易借給她啊,借給她就等於打了水漂,得給她點教訓,好長點記性。不然,下次再戀愛,那又要無條件付出了。”


    “嗯,你跟方經理是我見過的不輕易為情所困的人,清醒啊。有時候,我們真的需要清醒。像我,就是因為不清醒才糊裏糊塗把自己坑了,也坑了孩子,哎,早些認識你們倆就好了,也不至於過成現在這樣。”


    “呃,許姐怎麽也感歎起來了?”傅平笑。


    “是啊,我現在就害怕迴家,可是我又覺得對不起孩子……”


    許虹的故事大家都知道,他們那一帶,到了一定年齡還不結婚是會被人笑話的。


    她也就跟著潮流草率地跟認識不久的男人結婚了。


    誰知道結婚之後才發現根本談不到一處去,她老公總是懷疑她跟別的男人好……


    關鍵是公婆也不幫她,還跟著老公經常擠兌她。


    無奈之下,在孩子四個月大的時候她就跟著老鄉進城打工。


    說起來都是淚啊……她不是不想孩子,是知道夫妻倆總吵,那孩子生活在天天鬧騰的家庭裏也不可能快樂啊,不如狠狠心吧。


    “呀,許姐,你已經很厲害了,真的,我很佩服你!”傅平由衷地說。


    “就你會哄人開心……”


    “傅平說的是真的啊,你若是出生在城裏,上個好大學,那比我們還要厲害!”野梅笑。


    傅平跟野梅一樣,在學習上,她們不怕吃苦。


    是啊,學習的苦是精力上的苦,苦過總會結出甜蜜的果實來,而生活的苦呢?


    為什麽陳晶玲始終不明白這個道理?為什麽非要去吃生活的苦?


    如果她主動去吃學習的苦,去好好精攻日語,現在會怎麽樣呢?肯定不會……


    人生總是要苦的,不主動去吃苦,苦會自動找上門來,以它所能展現的各種姿勢……


    “咦,許虹,你放的這首歌這麽好熟悉,我在哪裏聽過來著?”野梅閉上眼想了一會,猛地又睜開眼,“我想起來了,我在農村舉辦俱樂部跳舞時用到這首歌。”


    “呀,方總也喜歡跳舞嗎?”傅平卻驚訝地瞪大了眼。


    “是呃……看來我out了……”野梅歎了口氣,一種莫名的恐慌感席卷而來,難道我也老了嗎?真的開始老了嗎?


    野梅突然很想知道年輕人都在玩些什麽,好像自己也應該算年輕人嘛。


    “傅平,你業餘時間都學習嗎?”


    “啊,也不,周二周四晚上我去學跳舞。”


    “對啊,得讓生活嗨起來……咦,周四,那不就是今天晚上嗎?”野梅想起了鄉村生活,那時的自己多辣啊。


    “對啊,我剛剛不想在蘇州玩,除了明天要見客戶,其實還有一個原因是今天晚上有舞蹈課。方總,你如果喜歡,跟我一起去跳吧,我上的是成人班。”


    “真的?好,那我也去報名,現在能跟得上嗎?”


    “能啊,跟不上我教你。”


    “那成,過年的時候我們公司也舉辦個聯歡晚會……”


    “哇,那太好了,我也上台去顯擺一下。”傅平開心地笑起來。


    “三人成虎,我發現咱們三個女性在一起力量也蠻大啊……”野梅笑。


    說話間,她們便到達杭州了。


    “方經理,要不今天就帶你去舞蹈班報名?”


    “好啊,在哪?”


    “在市區,在馬路邊上:希望星音樂學校(化名請勿對號入座)。”


    “好,那我們先報名……”


    “舞蹈老師姓宋,叫宋梓。


    ”


    “吔,像男人的名字。”


    “對,跟我的名字有的一拚。”傅平笑。


    “現在快五點了,要不我們先找個地方吃飯?”野梅說。


    “學校樓下有個快餐店,就那裏吃點吧,七點開始上課,方總,你剛剛來,我先教教你前麵的內容。”


    “那也好。”


    遠遠地,他們就看到一個醒目的招牌:希望星音樂學校。


    “看起來很氣魄啊,許虹,你也去學如何?”


    “我啊……跳舞還是算了,武術學學還行。”許虹笑。


    她們在樓下快餐店吃過晚飯正好六點。


    臨陣,野梅卻感覺有些唐突,合適嗎?她甚至有一種感覺,好像自己才十來歲……對啊,那時候根本沒條件學舞蹈……那就補上吧?管他幾歲了呢。自己給自己打了下氣,就自然多了。


    舞蹈報名處在二樓,巧的是正好成人班有個男的沒舞伴,他的舞伴去北京進修了。


    有人介紹,野梅很順利就報上了名。


    周末基本上都給未成年人上,成人班一般安排在周一到周四晚上六點到九點。宋梓隻帶了一個成人班,其他課都是給中小學生的。暑假的時候,時間是周一和周四晚上7點到8點半。其他時候則隻有周四一節課。


    課還沒開始,宋梓老師就已經在教室裏了,還真是一個極熱愛舞蹈的老師。


    “宋老師,這是我老板,方野梅,她也想學跳舞。”


    “呀,你老板?這麽年輕?”宋梓爽朗地笑起來。


    “對啊,自豪吧?驕傲吧?”


    “自豪自豪,驕傲驕傲,你們都是女中豪傑啊!”宋梓笑起來。


    (本章完)(婚不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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