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看到如此情形,也是心有不忍,為了一丁點鹽巴,自己也不至於小題大做,逼死一個小侍女。


    李恪臉色一緩,開口說道:“起來老實迴話,本王饒你不死。”


    跪在地上的少女,好似沒聽到一般,仍跪在地上,拚命的向李恪,磕著頭。


    李恪生氣的高喝道:“起來迴話,本王饒你不死。”


    這下,侍女才停止磕頭,吃力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眼中滿是膽怯,畏懼的看著李恪,一言不發。額頭已是有血滲出,侍女也不敢拿手去擦。


    李恪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侍女老實答道:“民女叫喜兒。”


    喜兒,這個名字咋如此熟悉呢,看著喜兒臉上的表情,李恪感覺,自己仿佛就是那個黃世仁。


    李恪又問道:“為何偷拿本王的鹽巴。”


    在李恪話音一落,喜兒的眼眶,瞬間就紅了起來,淚水也是從眼眶中掉了下來。


    喜兒哆嗦著身子,顫抖的迴答道:“民女從來沒有吃過這麽好的鹽巴,想帶迴家中一點點,讓家中的人也嚐嚐。”


    說完之後,又緊忙補充了一句:“民女隻拿了一點點。”


    李恪看著地上灑落的鹽巴顆粒,也知道喜兒說的,全是實話,也就不想過分責怪於他,隨和的對她說道:“下不為例。”


    喜兒喜出望外的,又跪在地上,對李恪狠狠的磕了三個響頭,才說道:“民女謝王爺不殺之恩。”


    看到喜兒如此表現,李恪開口問道:“喜兒,你現在月奉多少。”


    喜兒抬頭,驚愕的看著李恪,想到了什麽一般,忙連哭帶說道:“王爺,民女再也不敢了,求王爺別趕走民女。”


    聽得喜兒如此話語,李恪不由以手扶頭,有點頭疼,這古時的下人,就是低微,說個話,好像要砍她一般,好難交流。


    李恪努力的讓自己心情平複,臉上擠出一絲,自認為和善的笑容。


    說道:“從現在開始,本王問你什麽,你答什麽。”


    喜兒跪在地上,腦袋如小雞吃米般,用勁的點著。


    李恪又問道:“你現在月奉多少。”


    喜兒膽怯的開口說道:“迴王爺,三百錢。”


    李恪朗聲開口說道:“從今往後,你月奉變為五白錢。”


    “王爺,千萬別,什麽,五百錢”喜兒先以為李恪要趕走自己,接著,又好像自己的耳朵,出現了幻覺。


    李恪微笑著道:“對,五百錢,你要為本王,看管好這些鹽巴,不能讓其他下人,把府中鹽巴,私自帶出府去。”


    喜兒這才相信,自己的耳朵沒有出現幻覺,忙又向李恪磕了三個響頭。


    開口說道:“王爺,你對喜兒太好了,民女真是無以為報。……”


    還沒等喜兒說完,李恪忙後退幾步。


    說道:“別,別,別說了,本王有事,先走了。”


    看著喜兒,因營養不良,身軀骨瘦如柴。麵色饑黃不說,臉上還有許多雀斑,牙齒坑坑窪窪,也有些泛黃。


    李恪真怕她說出,後麵,以身相許的話語來。


    躲避喜兒的李恪,來到後院。看到親衛隊,因為無所事事,也是變得有點散漫。


    李恪叫來副典軍曹禺命令道:“全軍集合。”


    “是”


    曹禺領命而去。


    約倆刻鍾,親衛隊才集合完畢。


    李恪當下有點生氣,這可是自己的親衛隊啊!


    保護自己安全的人,在後院之中集合,居然用時如此之久。


    集合完畢的士兵,有的此時還沒穿戴整齊。


    李恪生氣的大喊道:“你們,是本王的親衛否。”


    “是”。


    但這個是字,也是迴答的七零八落,參差不齊,這讓李恪更加的惱火起來。


    臉色鐵青的大喝道:“高聲點,整齊點。”


    “是”這一聲,親衛隊幾乎是異口同聲,迴答的也鏗鏘有力,喊聲震天。


    李恪臉色,這才稍微迴緩了起來,又開口大聲問道:“你們是大唐的精英否?”


    親衛隊之間,相互看了一眼之後,才大聲迴道:“是。”


    李恪憤怒的說道:“不,你們不是,你們都不如劍門關辛苦的將士們。”


    稚嫩的小臉,不知是因憤怒還是用力,憋的通紅。


    聽得李恪如此話語,親衛隊將士也是神色各異。


    有的臉上露出羞愧的神色,有的,臉上很是不服,麵色也是有點泛紅。


    李恪繼續高喝道:“本王知道,你們之中,有人心有不服,但這不是本王的錯,是你們的錯,不是本王瞧不起你們,是你們自己在作踐自己。”


    李恪環繼續開口問道:“你們有沒有信心,變得更加強大。”


    “有”


    親衛隊將士,縱是傻子,此時也不敢說沒有。


    李恪滿意的點點頭說道:“想要強大,就必須多加操練,從明日開始,本王與你們一同操練。每日七個時辰,風雨無阻。”


    親衛隊有的臉上露出向往之色,有的愁眉不展。


    李恪繼續說道:“當然,想要有個好的體魄和高強度的訓練,飯食必須的跟得上。因此,本王決定,從明日開始,你們的飯食,和本王一樣,餐餐有肉。”


    李恪這話一出口,親衛隊的將士,臉上皆露出了喜悅的表情。


    李恪看到這,大聲喊道:“別高興的太早,吃得本王的肉食,就得給本王好好操練,今後拿命保護本王,你們知道嗎?”


    “知道”


    親衛隊將士,這一聲知道,說的發自肺腑,異口同聲,如雷貫耳,李恪的耳朵,也是嗡嗡作響。


    李恪神色,這才恢複了正常,語氣也變得平和起來。


    正常的說道:“身為本王的親衛,你們與本王同榮辱,共生死,本王也不會虧待各位,若各位都有一個大的提升,本王會自掏腰包,給各位提高軍餉。”


    聽到提高軍餉,副典軍曹禺全身一激靈,倆眼放光,向打了雞血一般。


    忙高唿道:“同榮辱,共生死,誓死保衛蜀王。”


    說完之後,曹禺右手抬起,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在曹禺的帶頭下,親衛隊眾將士,異口同聲的高喊道:“同榮辱,共生死,誓死保衛蜀王。”


    都有樣學樣的跟著曹禺,向著李恪齊齊敬禮。


    李恪看到這,臉上才露出欣喜之色。


    李恪直接高唿道:“現今,典軍李延慶,有要事在身,我親衛隊也是群龍無首,本王決定,從今日起,對親衛隊進行改革。”


    聽到改革二字,親衛隊眾將士,開始竊竊私語起來,皆不知改革是何意。


    李恪高喝道:“安靜,即日起,親衛隊再無典軍之職,親衛隊更名為親衛營,設營長和副營長一名,親衛營分為三個連隊,每個連隊又分為三個排,每個排分為五個班。”


    聽得李恪如此話語,親衛營將士,強忍著心中好奇,禁聲不語。


    “副典軍曹禺,暫代親衛營營長一職。”


    曹禺的表現可圈可點,又是副典軍,李恪直接委以重任。


    “謝王爺。”


    曹禺激動的敬了一個軍禮。親衛營設營長一名,蜀王這是要斷了李延慶的後路。


    “表現不好,本王就革了你的職。”


    看著曹禺滿臉激動,神采飛揚,李恪打擊道。


    “末將必不辜負王爺信任。”


    曹禺說得斬釘截鐵。


    “副營長、連長、排長一職,全軍比武選出,由營長曹禺組織舉行!”


    李恪對著全軍說道。


    “是”


    曹禺領命轉身。


    李恪話音剛落,親衛軍內,好多人眼中都流露出了熱切和期盼。


    “王爺,屬下也想參加。”


    一旁的劉大力躍躍欲試道。


    “你也是這般想法?”


    李恪看向一旁眼露精光的張三才,詢問道。


    “官職無所謂,屬下就是想和弟兄們過過招,比試比試。”


    張三才一臉羞澀,裝了個逼。


    張三才此言一出,親衛營中,眼含希冀的士兵,臉上的表情閃過幾許複雜。


    張三才和劉大力的武藝,他們皆心知肚明,有這二人的參加,瞬間就少了副營長和一名連長,可供他們選擇。


    “你二人的武藝,本王心中有數,不得參加比試。”


    二人瞬間垂頭喪氣起來。


    “去,搬把椅子來!”李恪對劉大力說道。


    “是。”


    劉大力虎著臉離去。


    “願意參加副營長競選的,走上前來。”


    曹禺手拿李恪的喇叭,大聲高喊道。


    十數名親衛軍,精神抖擻,容光煥發的走到了隊伍的前列。


    從表情上看,這些人對自己的武藝,充滿了信心。


    不愧是副典軍出身,曹禺很快就有模有樣的讓士兵們比將開來。


    李恪舒服的半躺在椅子上,喝著茶,曬著太陽。


    劉大力和張三才站立於李恪身後,看著場上的比試,很是眼饞,隻感覺全身癢癢。


    東市,袁家大廳之內。十幾個袁家之人在激烈的爭論著,神色沉重。


    “老三呐!這段時間裏,讓你的人給我收斂點,若讓這個年輕王爺,抓住把柄,不用王爺動手,老夫就先滅了他!”


    一個年近六旬的老者,跪坐於主位之上,神色激動的說道。


    “大哥放心,自昨日開始,我已讓手下之人,暫停征收攤位費。”


    被稱作老三的半百老者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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