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聽到這話還有哪裏是不懂的,這人分明就是要自己被惡心到吧?


    言沉淵下意識看著那碗藥,一眼看過去就別了開來,還為她說道:“這藥裏麵的藥材幹嘛要端過來。”


    “哎喲——”甩了個手,忍不住辛災樂貨起來。


    玉樓:“治病救人是要吃藥了,對了,把這藥材也啃了。”


    雲舒:“!”


    “你確定這藥能夠啃?”雲舒無語地看了一眼那藥,等等,她看到了什麽?


    這裏麵的藥材……蜈蚣,蠍子尾?還有一些是她看不出藥材的東西,她用勺子攪動了一下湯藥,下一秒看到了一個浮起來的蛇頭。


    她:“……”


    言沉淵別開眼睛。


    言沉宇默哀了一迴。


    “師,師父?”雲舒一臉的菜色,藥材裏的蠍子尾巴等等她都可以接受,但是一顆蛇頭是什麽鬼?這個她可接受不了,一喝藥水說不準就把蛇頭吞了咋辦?


    一想到了這一點,雲舒的腦子裏麵已經出現了畫麵,咬了咬牙,看向玉樓,明晃晃的磨牙,問道:“能不能把裏麵的蛇頭拿出來。”


    然後,在雲舒等人的目光下,他搖頭了,還把湯藥往前遞了遞,十分誠心地說道:“這藥雖說是苦了點,但確實是醫治你這病的良藥,要是你不喝的話,想必皇上也不會同意的,對吧。”


    玉樓將意見放在了言沉淵的身上。


    言沉淵仔細一想,也看見了碗裏的那些藥材,拿起勺子便上前把那蛇頭往底下摁了摁,讓它沉了下去。


    雲舒看見這一個動作還有什麽不明白的,自己是得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啊。


    她閉著眼睛將這湯藥給喝了下去,最後在玉樓一句話的作用下,連藥材也吃幹抹淨了。


    被折騰了一迴的雲舒意識到上一迴的事情根本就沒有過去。


    言沉淵看見她這副病殃殃的模樣,生怕有了閃失,出去外邊搗鼓了不少的玩意兒帶迴來給她。


    不過由於宮裏能玩的東西實在是太少了,隻能讓宮人出去在宮外買了一些迴來。


    於是在這宮裏就多了不少的小玩意兒能玩。


    然,就在雲舒玩了一天之後,隔天玉樓一看病,臉色一黑,嗬斥了一聲:“你們這是怎麽迴事?”


    雲舒被他這高分貝的聲音刺激了耳朵,耳朵一捂,像是想要逃避些什麽。


    一邊上的言沉王的十分懵逼,他隻是過來這裏陪雲舒說說話而已,怎麽現在好像要引火燒身似的。


    “怎麽了啊?”言沉宇一臉懵逼的問道,下意識的看了看殿裏還有什麽人。


    哦,他這才想起來,原來自己的皇兄並不在這呀。


    “雲舒,你說你最近都幹了些什麽?除了按時吃藥之外,你可有老實歇息?不吃忌口的東西?”玉樓冷著臉,一副十分生氣的樣子。


    雲舒被他說叫了一頓,也是懵逼的很。


    經過他這麽說,雲舒的腦子裏飛快,很快就迴憶了起來。


    哦,當真是如他所說的,除了按時吃藥,別的東西就難了。


    所以她這心狠手辣的師父到底是怎麽容得下自己的???


    雲舒:滿臉疑惑。


    “到外麵鍛煉好自己的身子骨去,要是你不想過得更苦的話,那麽你就給我在宮道上跑路。”玉樓想到了能夠順來折騰她的想法。


    為了不讓其他人覺得自己是以公謀私,還大言不慚地忽悠起了她們。


    然而!


    知道他是個什麽樣子的人的雲舒,卻是一臉的不信。


    但還得做出一副十分相信他的樣子,簡直苦逼的很。


    在玉樓轉身一走之後,雲舒和言沉宇都是一眼都從對方看到了苦逼的眼神。


    “要不,你也陪我跑跑吧。”雲舒說道,想要拖上一個人陪自己受苦受難,這樣她的苦逼日子才去得快。


    言沉宇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也帶了些許的私心,最後點下了頭來。


    二人在宮道上慢吞吞地跑著,路過的宮人都走得比他們快。


    玉樓也不管他們,但是隻要他們一停下,就絕對要出現在他們的麵前,逼得他們跑的跟句蝸牛似的,但就是不敢停下來。


    言沉淵聽說這件事情之後,親自在宮中幫雲舒沏了一盞茶。


    但是言沉宇就可以了,氣得說了幾句,但最後得了一句:“你有手有腳,自己沏茶去。”


    言沉宇無語到了極點。


    雲舒在宮中治病的消息也傳到了容枝子那裏。


    容枝子得知了過後,就隻想著加快自己手中的動作節日,更是暗中使了些手段,讓柳倩倩那邊加快了動作。


    柳倩倩在自己的宮中過著自己的小玉的,也算是舒心,他原本以為布防圖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但家裏又傳來了一道消息,說是不知道和誰一塊得到了布防圖。


    得到了也就沒事了但是不知道哪裏來的渠道得知他們手上的布防圖是殘缺的。這一下的柳倩倩也懵了。


    夜晚他以為沒有什麽人會注意到自己的時候,他沒有發現自己原來已經被人給盯上,來盯上的這一個人就是上一迴,在宮中差一點要了自己性命的那一位刺客,不應該說是江湖裏的那一位神偷。“我們都被別人給耍了,不是殘缺的,要麽就是假的,要麽就是以假亂真的虛虛實實。”齊木說道,最後更是歎息了一聲。柳倩倩心中被潑了一盆狗血,整個人癱在樂言踏上。


    差一點就要動手抹掉他脖子的齊木:“……”


    “你知道不知道,你想要的不防圖到底有多難拿。”柳倩倩已經沒有脾氣了,要她算計別人,她分分鍾能折騰出一個惡心別人的想法來。


    但要他去拿到這布防圖,當真是要了她的命了。


    不。


    至少上一迴還真的差一點點就要了自己的命。


    柳倩倩十分淡定,甚至於她還有些無奈。


    坐在軟榻上,等著他用匕首割斷自己喉嚨的樣子,讓他疑心不定,懷疑她有後招。


    沒辦法,誰讓他吃了一道虧,可不能吃第二次了。


    齊木想著,自己在這皇宮裏頭翻了這麽多迴的車,要是不給他們搗幾迴亂,還真對不起自己差一點死在宮裏的代價。


    “放心,不會就這麽讓你死的。”齊木拿出一顆藥丸直接逼她吞了下去。


    柳倩倩也知道這東西絕對不是個好的,除了毒還是毒,一點新意也沒有。


    “放心吧,這顆毒丹裏發作的時限是三天之後,要是三天後你沒有解藥的話,你就可以去見西天佛祖了。”齊木慢悠悠地說道,匕首也收了迴來。


    莫名其妙被人威脅了生命安全的柳倩倩躺不住了。


    “你和那位皇後向來不對付,我看了她的手上就有布防圖,就算沒有,也一定有布防圖的消息,三天之後,要是有布防圖的話,你還能繼續活下去。”話音一落,齊木便從這裏離開了。


    柳倩倩看見他來去無蹤的身影,詛咒了起來。


    她咬了咬牙,坐到床上,一個翻身抱著被子,十分怨恨。


    “哼!算你狠。”她呢喃了一句。


    最近那麽多人守在雲舒宮中,下毒已經沒有用了。


    柳倩倩又是一氣,狠狠的一拳捶到被子上。


    “三天?


    三天的時間哪裏夠用啊。?”柳倩倩十分苦惱。


    最終,柳倩倩十分的無奈,暗道了一句。


    既然不能夠對你動手,那就隻能對別人動手了?


    柳倩倩半夜就把消息從宮中傳到家中,讓他們趕緊去做那一件事情來。


    就在月黑風高的夜晚,雲家的一根男苗苗就被人給綁走了。


    得到消息確切傳到柳倩倩這裏的時候,她才鬆了一口氣。


    雲迴消失的消息並沒有讓雲舒知道,等她知道的時候,也是從柳倩倩的口中所得。


    “你要是不相信的話,也可以讓人迴家問問他是不是失蹤了。”柳倩倩說道,一副高傲的模樣,鼻孔也胎了抬。


    她這勝券在握的模樣,氣的雲舒差一點便將手裏的杯子往她臉上砸過去。


    “這件事情我自然會確認一下的。”雲舒咬牙切齒地說道。


    想要對付自己可以,但為何要對付自己的家人呢?


    柳倩倩得意地離開來,留下了一抹諷刺的笑容。


    雲舒讓人迴家打探了一下,果不其然,就如同柳倩倩所說的那般,的確是被人給綁架走了。


    家裏的人還講問她,敵人有沒有想要利用雲迴來威脅她什麽的?


    雲舒隻是讓他們不要多管。


    宮中,雲舒對於對方的無恥行徑,也已經敗下了陣來。


    “你去問問他就不能多給幾天的時間嗎?”雲舒說道。


    她讓自己身邊的親信去到了柳倩倩的宮中詢問她。


    結果,原本是一天半的時間經過了她的一問,還給削了半天時間,折合成了一天。


    這麽個手法,氣的雲舒差一點吐血。


    “娘娘,她的原話是:要是您嫌棄這些時間太多的話,那就是去半天的時間,如果一天的時間內完不成,那麽他們就把人給殺了。”幽雲說道。


    “她就那麽迫不及待嘛,有本事就自己去拿呀?”雲舒罵罵咧咧地說著,卻不得不派人去尋找布防圖。


    這迴,雲舒也咽不下這一口氣來,這?


    就不能讓她好好養病,和他們鬥智鬥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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