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看到言沉淵伸出的這隻手便愣住了,所以到底還給不給自己看這些書籍了,要是不給看那就別帶自己來呀,氣唿唿的鼓著自己的小臉看向了言沉淵。


    言沉淵這時候也反應過來自己做什麽,連忙拉著她的這一隻手過來,放到自己的嘴邊吹了吹。


    一邊上雲舒瞪大了眼眸,抑製住了自己的另一隻手的衝動。


    她怕自己另外一隻手太過於激動,然後一巴掌就伸過去啪的一聲,打上他的臉來。


    “那個,要不我們去看別的書籍。”言沉淵此時滿臉通紅了起來,他以為自家母後所藏起來的書籍也不過就是那麽一兩本。


    結果全部都是還一本比一本更精彩,這些書的名字,一眼看過去就讓人滿臉爆紅。


    他都懷疑自家母後在沒有嫁人前,之前到底是不是一個千金小姐了。


    而且。


    他看向了雲舒另一隻蠢蠢欲動的手,連忙拉住了,免得她一個激動就伸出手把話本子給拿了。


    將她給推了推,讓雲舒遠離了香的幾步之遙,自己則連忙帶了上去,哢嚓的一聲上了鎖。


    “不是。你什麽意思呀,你不是都說了要給我看一看這些畫本子的嗎?你怎麽現在又不讓我看了,你是重新逗我玩的吧?”


    雲舒這時候急了起來,自己的心都已經被他給掉了起來,這時候居然又把她的肉給丟了,這樣讓如何受得了?


    言沉淵一迴過頭就看見她那副河豚樣,伸出手來往她的臉上戳了戳,一按下去,她的臉就噎了下來。


    雲舒:“……”


    “我的禦書房裏就有不少的好書籍,你要是喜歡看的話隨便看,隻不過這些書籍你還是別看了,沒營養。”言沉淵一本正經的忽悠著說道。


    卻忘記了自己的母後也看了這些,還是全本都看完的那種。


    “你不給我看是吧,你要是不給我看的話,我明天就去找言沉宇,也許言沉宇的手上也有不少的這些書籍呢。


    而且我記得我那師父可是很疼我的,說不準他自己也有呢!”雲舒半威脅說道。


    實則是一半認真說,一半是胡扯。


    要是找言沉宇的話,興許人家還會跟自己扯皮,要是跟自己的師父討要的話,別說……


    恐怕一邊的東西就抽過來了。


    說不準還要去一趟水牢。


    一想到水牢那些個地方,雲舒打了一個寒顫,眼底深處掠過了一絲恐懼。


    不過她又很快的安穩了下來。


    言沉淵看到她威脅著自己,心下含了一口血,靠!感情自己這麽努力的討好她,結果對方還不喜歡了。


    然而一想到自己拿的什麽東西去討好,言沉淵也無奈了起來,怪隻怪他自己太蠢了。


    “我的禦書房,你隨便進,你想看什麽就看什麽,但是你不能看這些,沒有什麽作用,又沒有營養,還影響自己的思想,引領著你走向歪路的書籍!”言沉淵說道,一臉嚴肅的黑了她母後所留下來的這些遺物。


    “你確定讓我隨便進出禦書房裏,你就不怕哪一天我就把你的皺褶給丟到水裏,讓你再也看不到別人傳遞過來的消息。”說不準她還能讓這人背上一個昏君的稱號。


    雲舒十分花癡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完了。


    她居然越想越深入,越想越刺激。


    雲舒意識的扶了扶自己的額頭,轉身離去,她怕自己要是再呆在這裏,說不準便要和言沉淵打一場架了。


    言沉淵看她終於離開了,這才鬆了一口氣。


    暗自搖了搖頭,呢喃了一句,“父皇,你說你當年追我母後的時候怎麽就用了這麽多的法子,怎麽到了我這裏,我卻是半點都沒有繼承到你那樣的胸懷。”


    他想著要是自己在這些事情上能夠有自己那父皇百分之一的聰明,也不至於搞成了現在這一個樣子。


    然而言沉淵卻忘記了,雲舒既然已經來到了這裏,離開的時候自然也將這些東西給記了下來。


    等到了晚上,雲舒穿了一身黑色的衣裳,在黑夜之中遊走著。


    然而每走一步,雲舒就感覺到了從骨子裏傳出來的疼痛,也讓她感受到自己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另一邊,和她有著蠱蟲為媒介相連的玉樓,此刻睡得也不安穩,從床上坐起來捂了捂自己的心口,滿臉的煞氣。


    他通過蠱蟲之間的聯係尋找到了雲舒此刻所在的地方。


    隨後,便從手中凝聚出了一個藍色的圖騰,隨後整個人都消失在了房間裏。


    雲舒滿心歡喜地打開了這一個箱子。


    十分歡喜地搓著手,伸進去拿著的時候,冷不丁的一隻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嚇得她直接一腳便踹了上去。


    然,遺憾的是她沒有踹中那一個人。


    但是雲舒情願自己不知道的人是誰。


    “深更半夜的,你倒是學會自己當賊了!”玉樓說道,目光往下移,看見了箱子。


    可他還沒有看清楚裏麵的是些什麽東西,雲舒就把箱子蓋了上去。


    雲舒此刻訕笑著說道:“師父,這大半夜的你怎麽來了呀。”


    怪了,師父怎麽會知道自己在這麽一個鬼地方的?


    要知道,她可是連幽雲都不知道自己在先皇後的寢宮裏的。


    而目的就是為了帶走基本話本子。


    雲舒心下有了些許不解。


    “箱子裏麵的東西是什麽。”居然也覺得她在自己的眼前框騙自己這一個師父。


    “沒,沒什麽,就是一些衣服而已那個。”雲舒說著說著,硬是逼自己使出十八般演技,硬是把自己憋得滿臉通紅。


    “打開。”玉樓說道,還頗有一股要是她不願意打開的話,那麽自己就親自上前來打開的心思。


    雲舒的求生欲還是十分強大的,眼看著他就伸出手來了。


    她一腳把這箱子給踢得遠遠的!!!


    隨後硬是把自己裝作了一個嬌柔做作的小姑娘,要是她知道自己現在是個什麽樣子的話,鐵不定還需要吐槽一把自己。


    隻可惜的是,現在這裏可沒有一個鏡子能夠照耀出她現在的模樣。


    對於她的這一個動作也讓玉樓更加不爽了起來。


    自己還是第一次看見她這般模樣。


    還是裝模這樣的企圖蒙混過關。


    雲舒看見他走向了那一個箱子,頓時慌亂了起來。


    她可是很明白這一位師父的心理的,要是知道自己冒險過來就為了這麽一些個書籍,別說絕對要挨上幾條鞭子。


    嚇得她連忙上前揪住了玉樓的袖子,連忙把人往迴拖去,也省得讓對方走得這麽快。


    走路走到一半就被自己徒弟給阻止了的玉樓。


    這下也明白了,她根本不想讓自己看到裏麵的是個什麽東西。


    然後淺淺一笑,他最喜歡的就是把別人在意的東西給毀掉了。


    他倒要看一看這裏麵的是些什麽東西,竟然讓她如此膽大妄為,不尊敬師父。


    雲舒此時哆嗦著腿,見他伸出手來,摸了摸自己的頭笑著說道:“乖徒啊,趕緊告訴師父這裏麵的東西是些什麽。”


    雲舒眼前一亮,想到了能夠讓自己蒙混過關的方法。


    “那師父要是我說了的話,你可絕對不能打我。”那種一臉的倔強,目光還盯著他的一隻手,別說為什麽。


    因為他的那隻手時常會抽出鞭子來,要是沒有鞭子的話,鐵不定就是銀針。


    他怕被針紮又怕被鞭子打,別提這家夥使用的武器有多麽的讓人頭疼了


    玉樓笑了笑,低垂了眼眸,這丫頭居然還是會從自己討價還價來了,她難道不知道自己現在根本就沒打算陪她玩了?


    玉樓很是配合她點下了頭來。


    “放心吧,師父我怎麽可能會舍得打你呢。”玉樓笑容深邃,伸出手來摸了摸她的頭。


    雲舒看到他那燦爛如花的笑顏,冷不丁的打起了寒戰,一迴過神來!


    沃日!


    師父坑她,他自己不會打自己不代表別人不會呀。


    上當啦。


    雲舒眼睜睜地看著自家師父打開了那箱子,看到了裏麵的書籍時,那臉色硬沉沉的模樣如同天上的烏雲似的。


    嚇得她拔腿就跑了起來。


    好不容易迴到了宮中,感覺到了死裏逃生,暗自咬了咬牙,打算把這口鍋放到言沉淵的身上去。


    “娘娘,您這大半夜的怎麽跟逃命似的?”幽雲問道,十分貼心地砌了一盞茶過來給她熱熱身子。


    雲舒一接過來,哈了一口氣,惡狠狠的說道:“這還不是因為言沉淵,要不是因為他,我怎麽會!”


    可惜的是她說到一半就不敢說了,她怕這個時候玉樓也追了過來。


    她到現在都忘不了那人抬起頭,看過來時那張陰雲密布的臉。


    一個晚上,雲舒不僅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還被人揪住了辮子,整個人都睡得不安穩。


    等到白天的時候,言沉淵看到他這副憔悴的模樣,心都碎了。


    姍姍來遲的玉樓,跟隨在身後的人端著一碗綠色的湯藥過來。


    等到那一碗湯藥端過來的時候,冷不丁的看到裏麵的藥材。


    “俗話說,隻要不看藥材的話,你就不會知道這是用什麽煮的。”所以惡不惡心,全看你自己聰不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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