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除了這一個嚇人之外,還有你們自己也想象不到的事情發生在了周圍吧,就像是柳倩倩一樣,被別人給陷害了起來,如今就後宮控製成了肮髒汙穢之地。”


    “皇後,這可是你的失職。”太後冷聲說道,連帶著對雲舒也沒有了多大的喜愛,甚至於多了一絲惱怒在裏頭,可更多的卻是複雜。


    “太後娘娘,雖然說後宮和前朝是息息相關的,不過前朝裏所發生的事情,有一些事情還是傳到了後宮之中的,會不會是那些人潛伏到了後宮之中,專門挑撥離間?”


    “還有,最近後宮之中經常有人會出現中毒一事,也不知道背後的毒手到底是什麽意思,既是不要我們的性命,可卻也讓我們吃了苦頭。”柳倩倩說道。


    她臉上的狐疑之色隻增不減,她的這一席話也讓言沉淵多看了她一眼,難不成他後宮裏頭壓根就沒有草包嘛。


    “柳倩倩,後宮不可私自議論朝廷,這一點你就已經違背了。”太後出口警告了她。


    眾人看向言沉淵,隻見他還是坐在那一個位置,神色淡淡的。


    “也許是吧。”言沉淵聽過她的一席話之後,便果斷懷疑了起來。


    自己這段時間所中的毒會不會就是他們給下的?


    而那一個潛伏下來的人就在皇後的宮中,隻不過他自己並不知道那一個人是誰。


    一邊居上的玉樓早就看穿了言沉淵的想法,在眾人沒有注意到的角落裏,眼底掠過一抹譏諷。


    “皇上,也許這當真是他們的陰謀呢,來,這裏頭不殺我們,反倒是時常給我們下毒,反倒是在戲耍我們似的。”玉樓這時候便開口給自己身後的勢力背了一個鍋。


    而且他竟也不算是說謊,畢竟他從來都是抱著要細說。


    他們帶著惋惜的態度,隻可惜的是他好像得到了什麽朝著上麵一看。


    那火熱的目光盯著雲舒,像是透過了她的皮囊看到了他的骨頭。


    “皇後娘娘博識多才,想必對付他們自然也有自己的一套想法吧?”玉樓看她那一副悠然自在坐在自己頭上看戲的樣子,那瞬間就不爽了,還給他挖下了一個坑。


    “我你是這樣以為的話,那你就大錯特錯了,我對這件事情沒有多大的看法,因為我自己不是刑部那邊的,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去判斷。”


    “而且我那一點小伎倆也不過是一些閨中女子都會的,如今皇上在此,樓貴人應該問一問皇上才是,畢竟他才是我們的天。”


    雲舒將這一句話說出來,就聽到一邊上的言沉淵假意咳嗽了起來,像是有些尷尬,暗中瞧了她一眼,像是在譴責與他的口不遮攔。


    雲舒沒有細想,她就需要把自己的目的達到了就好,然而當這一個目的達到的時候,卻不是往她預期的方向來發展。


    因為言沉淵似乎是想要將這一件事情給平息下來,迴憶的目光落在了言沉淵的身上……


    讓她如坐針灸,因為他已經從雲舒的眼光當中瞧出了自己接下來的打算。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那個人又會是誰?”太後本來以為就是普普通通通的宮中算計而已,卻不曾想,居然牽連到了朝堂之上。


    這麽多年來,言沉淵對自己也隻不過是隻衝著明麵上的笑聲。


    暗中,卻是將自己當做一抹空氣,而且朝堂之上確實不是自己能夠插手的。


    “懷州那邊的情況很是不好,要是現在的宮中還有他們的人,未免也太過於可怕了吧?”雲舒瞥了一眼玉樓,又若無其事的避開來。


    玉樓:“???”


    為什麽他有一種宮鬥不起來的感覺,恨鐵不成鋼的朝雲舒的方向看過去,當時眼前一黑,他看到了什麽?


    雲舒和玉樓的目光對上,總有一個是需要掩飾下去的。


    “那些巫蠱娃娃,皇帝什麽時候處理了嗎?”太後厭惡似的說出話來。


    言沉淵沉了沉聲,說道:“諸位把事情都放下了吧,最近總是有些事情發生,也不知道是不是敵人做的,也不知道那一枚探子到底是什麽人?”


    為什麽一定要追著雲舒?


    玉樓:其實他還沒有給言沉淵下多了一點毒。


    隻是,這不應該是一個宮鬥的嗎?


    為什麽所有人都往正確的方向去發展了?


    雲舒也發現了這一個事實,心尖上一片迷茫……


    言沉淵更是無言以對,一頭紊亂,根本就沒有法子猜測出來她們到底是是做什麽。


    本來吧,後宮不能幹政,單數她們的想法……


    是正確的。


    就是這一些證據查不出來。


    “難道巫蠱娃娃一事,還有我被下毒造成懷孕一事,還有皇上接連幾次就中毒的事情,還有一些是我們根本就不知道的還有什麽事情是我們不知道的。”


    柳倩倩說著,轉頭就把目光看向了雲舒,說道“如果沒有錯的話,那雲家在邊境出事的時候,恐怕也是和他們有關吧?”


    雲舒:這火燒錯了。


    這日了狗了嗎?


    這不是她要幹的,不,也不對,這都不是一個想要宮鬥的嬪妃啊???


    雲舒歎息了一口氣,她已經知道了這一場設計出來的巫蠱娃娃已經泡湯了。


    言沉淵頭疼了起來,他都不知道這是不是雲舒自己想出來的事情,如果當真是她自己搞出來的,也不至於會把自己坑死下來吧?


    太後看著雲舒和言沉淵之間的氣氛怪怪的,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麽。


    “皇上,沒有查得到是什麽人做下來的。”言沉淵的貼身心腹太監,還有暗衛也出現了,一同將話說了出來。


    言沉淵:“……”


    樂瑾:“……”


    雲舒:“……”


    都是一群幹了壞事兒卻不能讓言沉淵抓住的人。


    雲舒不僅在想,難道是因為自己的手段太過於高超了。


    不應該啊!


    “皇後娘娘總是丟三落四的,也不知道在我那宮殿裏頭丟了什麽東西,還得我自己來收拾。”玉樓隱晦的提醒了她,絲毫不擔心自己會言沉淵看出異常。


    “哦。”雲舒這一下放心了下來,畢竟對方的能力還是不錯的。


    雲舒的不以為然讓也法子再搭話了,這丫頭簡直就是沒有心,他都幫她收拾尾巴了,可她呢?


    樂瑾沒有想到言沉淵的人當真查不出是什麽人做出來的這一件事情?


    就連她的貼身心腹都懵逼了起來。


    寒雪衣全程不說話,就隻是在一邊上冷冷的看著柳倩倩,眼中含著譏諷。


    “今天坐在這裏不是過來說廢話的,怎麽一群人都蠢了嗎?一點點線索都查不出來?”太後很生氣,卻不好當著言沉淵的麵兒來發作。


    “母後消消氣。”雲舒乖巧地上去當起了小棉襖。


    “都散了吧,這件事情交給刑部去查。”言沉淵說道。


    玉樓:“皇上要這麽麻煩嗎?”


    雲舒生怕這人會被發現身份,然後再順利成章的拖自己下水。


    她隻能敷衍上去,“樓貴人,這件事情我們是插不了手的,不如讓刑部來處理,畢竟他們的能力總歸不是虛的。”


    “要不是虛的,那又怎麽會有太醫院兩位太醫都說嬪妾。懷孕的事情,不是每一個地方的人都是很好的,也不是每一個人都有看錯的時候。”玉樓說道,去到他身上發生了這些事情。


    人也無從辯駁,誰讓他說的是真話呢?


    太後輕飄飄的看了一眼也沒指責她的陰陽怪氣,換作是自己的滿心期盼,到最後卻得知是空夢異常的時候,也許自己比起他來,會更加的陰鬱下來吧。


    “那兩位太醫已經被革職了。”言沉淵說道,醫術不精還診斷錯誤的人。


    若是他們看的是別人診斷的,隻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也不會讓這兩人就這麽的從太醫院之中離開,畢竟他們在那裏已經有了十多年,很清楚後宮妃嬪是一定會生一些什麽樣的小病。


    隻是可惜的是他們被人給當起了房子,這台有了懷孕的這一件事情,真是不清楚,若是自己以後當了村,是否會用這一個借口來對東台左相出手。


    沈家將他們一家給剪出了個幹幹淨淨,這樣朝堂之上迴到自己手中的視力也就會更多,這也更加利於他在朝堂之上施展自己。


    “皇後這些事情總歸是從後宮劇中流傳出去的。”言沉淵說道。


    除此之外,言沉淵好像還其它的話要說。


    “你想說什麽?”雲舒低眉順眼,笑容婉約,讓人覺得舒服。


    言沉淵看她不甚是在意的樣子,啞了聲,沒有把雲峰的事情說出來。


    雲舒直覺能夠從狗皇帝口中蹦躂出來的話,要麽為難,要麽傻乎乎的說著她不喜歡的話。


    線索找不到,兇手找不到,雲舒已經無語死了,隻不過除了她還有別人和自己是一樣的。


    太後散了一口氣,整個人都頭疼起來,瘋的堅持不住了。


    “哀家身子不利落,先迴去了。”算了,這些個女人都不是好惹的,隻能夠希望雲舒這輩子火的是做買賣。


    眾人迴過神來,沉默不語。


    就連雲舒都說不動言沉淵留下來吃些東西來,也不知道磨蹭了時間是在想什麽。


    一直到,玉樓和雲舒在宮中的禦花園裏遇上言沉宇領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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