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清脆的鳥鳴聲喚醒了沉睡的森林。陽光透過茂密的樹葉灑下,形成一片片光斑。然而,天空中雲層很厚,給人一種沉悶的感覺。


    在森林的深處,有兩個人正匆忙地吃完早飯,繼續他們的密林前行。兩人在悶熱的空氣中前行,汗水不斷地從他們的額頭滴落。


    陽光不知何時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陰沉的天空。突然,有雨滴落下,打在他們的臉上,帶來一絲涼意。


    他們加快了腳步,希望能找到一個避雨的地方。雨滴越來越密集,打在地麵上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音。他們的衣服很快就被雨水淋濕,貼在身上,讓人感到十分不舒服。


    周圍的景色也變得模糊起來,遠處的山巒和樹木都被雨水籠罩著,看起來就像一幅水墨畫。


    他們繼續前行,腳下的道路變得泥濘不堪,每走一步都要付出更多的力氣。沈硯初看著時晚夏渾身濕透,發絲貼在她臉上,狼狽不已。兩人走了許久才找到一個枯死的樹木,樹下有個大些樹洞。


    沈硯初帶著時晚夏鑽入樹洞。他們找了一個角落坐下,身上的雨水不停地滴落在地上。他們感到十分疲憊,但也感到一絲慶幸,畢竟他們找到了一個避雨的地方。他們靜靜地坐在那裏,聽著外麵的雨聲,等待著雨停。


    “這好好的下這麽大的雨,好在我這衝鋒衣防水的,沈大哥,你衣服濕了,我轉過身,不看你,你把衣服換了吧,你身體沒好,穿濕衣服會著涼的。”


    時晚夏把包裏他的衣服遞給他,很識相的轉過身背對著他。


    沈硯初接過衣服,望著她背影,思索一番還是快速的換下濕衣物,沈硯初換上了一套普通淡藍色常服,更襯得身姿淡雅。


    他的身形修長,仿佛山中青鬆,筆直而堅韌。那淡藍色的衣袂在微風中輕輕飄動,宛如天邊的雲彩,悠然自在。


    時晚夏轉身望著淡然儒雅的男人,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漣漪。他的五官還是挺好看的,五官深邃,猶如雕刻般精致。


    他的眼神清澈而深邃,仿佛能夠洞悉一切。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抹淡淡的微笑,讓人感到無比溫暖。時晚夏不禁看得有些癡了,她從未見過如此淡然儒雅的男人。


    “沈大哥,別說你穿這身真好看,你以前是不是特別受姑娘喜歡呀!就你這身形氣質,確實秀色可餐。”


    時晚夏把草墊鋪在地上,將東西全放好,外麵的雨勢越發大了。沈硯初在她的攙扶下盤腿坐下打坐,他對她時不時大膽露骨的話語已經習慣了,這姑娘一天咋咋唿唿的,沒有半點姑娘家的樣子。


    時晚夏無聊的玩著手機上的單機遊戲消消樂,卡在七百多關,怎麽都過不去,她在沉迷遊戲。


    沈硯初調息了一刻鍾,恢複了些體力,抬眼就看那姑娘抱著那個小盒子沉迷其中。便湊過去觀察了許久,這姑娘操作了許久還在重複那一關。


    \"時姑娘,不如給在下試試。“沈硯初溫柔的低聲在她旁邊盯著她,時晚夏見他調息完了,開心的將手機遞給他:“沈大哥,你來試試,我把帳篷搭好,這天太冷了,這樹洞還挺大的,今天生不了火,現在還早,反正也無法趕路,我把床鋪好,我們躺著打,怎麽樣?”


    沈硯初沒理她,這姑娘隻要是她想好的事情,自己出言阻攔也沒用,這姑娘還是比較執拗的。


    時晚夏把帳篷搭好,把沈硯初也扶了進去,這家夥玩手機玩了快一個小時,這古人也這麽喜歡玩遊戲呀!


    她倒是不太願意玩,純粹是打發時間用的,隻是一會手機沒電了,充電還麻煩,這太陽能充電寶裏電量不多了,還要留點充手電筒。伸手拿過了手機,電量也隻有一半了。


    “沈大哥,手機電量不多了,一會這個雨要是停了,我去找點樹枝生堆火做吃的,你就在這裏等我別出去,你身體沒恢複,內力還是少用。”


    時晚夏昨天發現他開始吐血了,應該是他體內的毒發導致的。他的內力本就不多,還要壓製體內的毒素,頻繁動用內力,對他也不好,打獵我雖然不行,但是可以采些野菜野果,肉幹還有很多,等他身體好些在打獵也行。


    沈硯初不同意,她一個姑娘家一人在這密林裏太過危險了。“不可,你沒有任何自保的能力,倘若遇到猛獸,太過危險,我與你一起吧,我向你承諾在身體未恢複之前不動用內力,我的身手就算沒有內力,也可自保。”時晚夏有些惆悵的想了許久,才點頭同意。


    大雨停歇已經是快傍晚時分,時晚夏拿著筐和刀除了樹洞,這樹洞裏還有我們僅剩的家當。


    為了以防萬一,還是找些雜草樹枝把樹洞擋上。周圍的樹木都長得差不多,怕迴來找不到,找沈硯初拿了他的手帕,係在旁邊的樹上。


    沈硯初和她一起布置樹洞周圍,畢竟森林裏野獸不少。兩人弄好之後,時晚夏打著手電筒提著筐走在前麵,沈硯初手執匕首斷後。


    當夜幕降臨,森林中傳來了一種奇特的叫聲,時晚夏按耐住了好奇心,這大晚上黑燈瞎火的,許多動物都出來覓食,小型動物還好,萬一是大型動物跑都跑不了。


    時晚夏放慢了腳步,挨著沈硯初,沒辦法時晚夏不喜歡黑暗的環境,夜盲症也比較嚴重視物能力確實沒有白天好。手電筒的光亮照射出前方的道路。


    兩人步履艱難地緩步行走在叢林,下過雨,鞋上粘了不少的泥,時晚夏走一會就用雜草清理鞋子,沈硯初穿的靴子也是粘了不少泥,這讓平時注重儀態的沈硯初十分不耐煩。


    時晚夏兩人在叢林找了許久,采到了一些蘑菇、柿子莧菜滿滿一筐,時晚夏忽略掉滿腳的泥。開心地提著筐迴到沈硯初身邊。


    “沈大哥,你好點沒?我找了好多吃的,我們先迴去吧!柴禾的話在樹洞周圍撿就行。”


    方才沈硯初突然力竭,時晚夏第一時間將他扶到一塊石頭上坐下,他在這休息了很久,才恢複過來。沈硯初有些愧疚不敢看她,輕微的點了點頭,時晚夏立即扶他起身。向樹洞方向前行。


    “沈大哥,你先休息會,我去撿柴禾生火,然後做點吃的,你可千萬別強撐了,我們路還長呢?你可千萬別在此時掉鏈子,不然我就把你扔在此地喂狼。”


    時晚夏故作兇狠的警告他,這家夥會不會是天越冷,毒發的越頻繁呢?時晚夏轉身開始在樹洞附近搜索柴禾。沈硯初頗為頭疼的望著那姑娘忙碌的身影,這毒發越發頻繁了,這解毒的藥材還未找到,也不知能不能走出這森林。


    倘若真到控製不住的時候,還是悄然離開吧!這個姑娘心善,我不能拖累她。就是不甘心,大仇還未報,沈硯初歎了口氣,繼續打坐調息壓製毒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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