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清新的早晨,細小的雲片在淺藍明淨的天空泛起小小的白浪,和煦的陽光,透過稠密的樹葉灑落下來,成了點點金色的光斑。


    時晚夏揉著雙眼起身,在周圍找了許久沒有看到沈硯初的身影:“這家夥這麽早,人呢?”


    起身將被子和鬥篷收拾好放進了背包。收拾完,沈硯初提著一條魚,從河邊過來,時晚夏立即起身接過,開始收拾打理這條魚,打算鈍了,畢竟大清早的吃烤的,也不太好。


    “沈大哥,你起這麽早呀!”時晚夏將魚收拾好,用水清洗幹淨,就放進鍋裏,加了些紫蘇葉燉著。


    沈硯初望著這活潑好動,手腳麻利的姑娘,想起昨晚,臉上不經意出現些紅暈,但是他臉上滿是傷疤,所以,時晚夏也沒看到,隻是點了點頭,坐在草墊上。


    不一會鍋裏飄出淡淡的香氣,時晚夏將魚骨,魚刺挑了出來,放了包餅幹,這餅幹還得省著吃,要不然沒主食吃了。


    時晚夏小心翼翼地扶著沈硯初,走在那滿是高大喬木粗大樹根的地麵上。周圍的環境充滿了生機與神秘,不時有各種動物出沒。


    陽光透過茂密的樹葉,灑下斑駁的光影,照在他們身上。時晚夏的目光警惕地掃視著四周,生怕有什麽危險突然出現。而沈硯初則顯得有些虛弱,依靠在時晚夏的身上,腳步略顯蹣跚。


    他們的腳步聲在寂靜的森林中顯得格外清晰,伴隨著偶爾傳來的鳥鳴聲和動物的叫聲,讓人感受到大自然的寧靜與和諧。


    突然,一隻小鬆鼠從他們眼前竄過,迅速爬上了一棵大樹,消失在茂密的枝葉間。時晚夏和沈硯初不禁相視一笑,這小小的插曲為他們的旅程增添了一絲趣味。


    繼續前行,他們又遇到了一隻色彩斑斕的蝴蝶,在花叢中翩翩起舞。時晚夏停下腳步,靜靜地欣賞著這美麗的景象,心中充滿了對大自然的敬畏和喜愛。


    在這片充滿生機的森林中,時晚夏和沈硯初相互扶持,共同探索著未知的世界。他們的身影漸行漸遠,融入了這片大自然的懷抱之中。


    行至正午,頭頂全是密密麻麻的樹枝樹葉,不時有落葉隨風落下。空曠寂靜的森林神秘又充滿危險。時晚夏扶著沈硯初在一棵大樹下休息,走了一上午了,兩人都累的不想動彈。


    沈硯初閉目打坐調息,她則拿出了水和肉幹,這秋天來了,滿地的枯枝落葉,風也不小,這種環境時晚夏不敢生火,萬一,一不小心引發了山火,不僅會危害森林,我兩也難以逃脫謹慎一點。


    “沈大哥,中午將就吃點吧!這森林太過幹燥了,為了安全還是不生火的好。”


    沈硯初接過肉幹和水,瞥了她一眼,這姑娘想的倒是挺周到,兩人吃完,休息了一會還是繼續前行,畢竟這森林太大了。


    “沈大哥,你注意點腳下慢慢走不急,我先去前麵探探路,順便找找野菜啥的。”


    沈硯初望著在林中步履匆忙的女子,提著筐東找找西看看,一路上看見野菜野果就采摘一些,這姑娘不是怕蛇嗎?


    倘若那味藥實在找不到,也隻能找別的代替。這山脈這麽大,實在不知從何處尋起,隻能靠運氣。


    在寂靜的森林中,兩人默默地走著,隻有他們的腳步聲和唿吸聲打破了這片寧靜。隨著時間的推移,周圍的光線逐漸暗了下來,他們知道是時候尋找一個合適的地方露宿了。


    經過一番尋找,他們終於在離河邊不遠處找到了一個相對平坦的地方。風漸漸大了起來,他們迅速地搭起了帳篷,以抵禦夜晚的寒冷和可能的風雨。


    搭好帳篷後,他們坐在帳篷前,靜靜地聽著風吹過樹林的聲音,感受著大自然的寧靜。


    河水在不遠處流淌著,發出潺潺的聲音,仿佛在訴說著古老的故事。天空中閃爍著點點繁星,宛如璀璨的寶石鑲嵌在黑色的天幕上。


    沈硯初坐在篝火邊,時不時添把柴,這姑娘這些奇特的東西真不少呀!


    夜幕降臨,沈硯初和時晚夏坐在篝火旁。沈硯初抬頭仰望著天空,點點繁星閃爍著,宛如璀璨的寶石鑲嵌在黑色的天幕上。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寧靜和悠遠,仿佛在思考著什麽。


    時晚夏則在一旁忙碌著,她把野菜和沈硯初在路上打的野雞洗幹淨,然後架在火上炙烤。


    火焰舔舐著雞肉,發出滋滋的聲音,散發出誘人的香氣。時晚夏熟練地翻動著雞肉,確保它受熱均勻,烤得金黃酥脆。


    在篝火的映照下,時晚夏的臉龐顯得格外美麗。她的眼神專注而認真,嘴角微微上揚,透露出一絲滿足和喜悅。她的長發隨風飄動,與篝火的光芒相互交織,構成了一幅美麗的畫麵。


    沈硯初轉過頭,看著時晚夏忙碌的身影,心中湧起一股溫暖的感覺。時晚夏將烤好的野雞遞給他,時晚夏等不及,張口就咬,卻被燙到;“嘶,好燙......”沈硯初哭笑不得掃了她一眼,這姑娘還是這般急切。


    “你慢些食用,我不與你爭,這般心急,作甚?”


    時晚夏白了他一眼,並未多說,像他那般吃個飯,自己還是學不來的。時晚夏吃完就打水將鍋洗了,添了把柴禾,燒開水簡單洗漱一番,沒有管沈硯初,進帳篷裏倒頭就睡。


    主要是這一直趕路,太耗體力了。沈硯初洗漱完,在帳篷外,猶豫了許久也進入帳篷,那姑娘已經睡著了,沈硯初暗自鬆了口氣,趕了一天的路,渾身疲憊不堪,想著日後這段時間都和這姑娘“同床共枕”沈硯初說不上的感到奇怪。長長歎口氣,還是揭被躺下。


    沈硯初躺著,許久未能入眠,身旁那姑娘微弱勻稱的唿吸,在寂靜的黑夜響起,這姑娘好在今日睡覺老實些了,他望著漆黑的夜晚。


    思緒不由自主地飄迴到了以往的歲月。那時,他帶領著士兵們駐守在邊關,在那段艱苦的日子裏,為了讓皇上消除自己的疑心,亦然帶兵出征,遠離了烏煙瘴氣的朝堂。


    可是,幾仗下來,皇帝又開始擔心自己擁兵自重,突然下了旨意讓自己迴朝,剛到京城還未敘職就遭了暗算,還把師父師兄連累其中。沈硯初也很擔心師父師兄處境,自己突然消失,希望他們能平安。


    眼皮越發沉重,他索性也安穩入睡,月色高掛,螢火飛舞,寂靜的森林在月光下月光下越發危險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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