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聊起來可就長了。”


    金溪讓笑眯眯的走進,“說起來可跟你認識的那一會有些關聯呢。”


    “冷秋寒?”鍾三年歪頭看他。


    自己認識的妖怪也就那麽幾個。


    黑衣人和金萄鳶,明顯並沒有這麽利國利民的好心思,如果是遇到了這種相關的事情,指不定是怎麽為自己謀求福利呢?怎麽可能還會定下這種嚴格的規定?


    “可不是。”


    金溪讓聽到這麽一個答案,微微的抬了一下眉毛,明顯有一些許的驚訝,或許沒有想到三年竟然能夠這麽痛快的將這個名字說出來,或許在他心裏麵三年對於這樣的一個印象並沒有多麽的深刻,隻是他迅速的調換了表情,在那一刹那之間,便將它的吃驚收攏了進去。


    “冷秋寒當年和現在可是大不通了,我有好多都是聽說的傳聞呢。”


    鍾三年靠在窗戶一側招唿著人進來,推遲到並沒有什麽其他的心態,就當算是隨便聽個八卦的意思。


    “什麽?難道有什麽大不相同的?要是知道了跟我說說就打算聽個好玩的,就是。”


    怎麽說呢…


    對於冷秋寒,曾經經曆過的事情,自己似乎有了大概的輪廓,在那血雨腥風的年代走過來,或許身上或多或少都會備著一定的血腥氣。


    沒有什麽可值得的,在那時代背景之下,根本沒有自己可以製定規則的能力,隻有向前行進著,為了自己活著而努力前進著,至於什麽其他的事,要等到有足夠的力量,可以擁有自己的能力的時候,才有資格說的。


    曾經究竟發生了什麽?自己並沒有多少可以去摻和的。


    隻是發自心裏麵的,覺得冷秋寒並不會太過於可怕,畢竟麵對自己家裏麵蹭吃蹭喝的那位大哥,他心裏麵都保持著一定的慈悲呢。


    聽到這一段的話題也隻是略微的有點好奇,再加上深更半夜的自己被猛然間的吵醒,也是睡不著了,既然無聊和不聽聽其他人聊聊曾經的八卦呢。


    “好啊。”


    金溪讓自然的坐到了一旁。


    上下的打量了一番眼神,悄然地在對方的肌膚紋路間緩慢的流過,似乎可以看到那脖子,直接流淌的血液的紋路,在那血管之下向下徘徊,快速的收迴了眼神,坦然的望向了窗外,明朗的月光。


    “說起這一個規矩的製定,那都要算得上是幾千年前的事兒了,隻不過真正落實了還得是多虧了幾百年前冷秋寒的事情,說起來有點複雜,不過眼瞧著咱倆都沒什麽事兒,既然遇到了,那就好好說說就是了。”


    鍾三年一聽這版的言語,覺著肯定又是一個可以寫一節課書的話,自己稍微想了一下,手機又不在身邊,也沒有什麽可打磨時間的,索性也坐在了跟前安靜的聽著。


    金溪讓道:“幾千年前便已經有妖怪和人類,想要將兩個從中徹底的分離,彼此之間留有一定的空隙,互相之間不打擾,當然這也對於他們來講是一個夢幻的想象,根本沒有辦法落實,在當初的時候妖怪橫行霸道而以人類也有一定的族群可以反抗,彼此之間打得不可開交,根本沒有辦法撕扯的開來,甚至互相之間已經凝聚夠了仇恨,根本不是可以何談的。”


    曾經的歲月之中流淌著血液的痕跡,緩慢的字樣在大地之間,早就已經在時光之中所蘊藏著,輕輕地藏在了泥土之中,根本沒有泄露他的身影,卻沒有辦法否認他曾經存在過的事實。


    “要真的說起來,這件事情也確實是一直流傳著,多少的妖怪也曾經有心想要體係,而人類那方麵也似乎曾經想對這方有著一定的策劃,這是彼此之間的理念根本沒有辦法相同,互相之間也有一定的隔膜存在。”


    三天安靜的聽著在這其中的各種分析,不自覺的竟然感覺到有點奇怪,似乎意有所指,隻是想到這樣一番話自己又快速的搖了搖頭,折騰又指代著什麽呢。


    隻不過是隨便的有些感慨罷了,他們兩個人都在這段經過的邊緣之中,要講個故事,分散心思自然也是好的,隻是又能夠有多少的心思被分出去,他也是在這生死旁邊快速的跳躍著,心思有些雜亂也是正應當的,自己還在這跳什麽呢?


    “或許在大家心裏麵都是有著一樣的設定,對於妖怪來講,也想要搶占著白天的時光,在那其中留有自己的痕跡,坐著一片大地上的主人,而不是眼看著人類快速的繁衍著。


    大家心裏麵都有著一杆秤,隻是彼此之間沒有太過於明顯的展露,就算有這樣的一份野心也是緩慢的流動著當初的力量,互相製衡之下,彼此之間的這一份心思都是明白卻並不肯直白的說出來。”


    金溪讓說到這樣的話笑了笑說道,“就像是現在一樣,大家誰沒有一點別的心思,隻不過都不願意放到表麵上來說,但實際上來仔細的琢磨一下,都是可以看得清楚,也想得明白。


    誰不願意為了自己的一方麵好,誰又願意為了其他的族群而去謀劃呢,彼此之間有著強大的利益分割,就算是被家族所困束著,但對於整體的族群還是有一定的歸屬感的。”


    鍾三年頷首。


    說來也真是相當的有感觸,就算自己在人類和妖怪方麵都沒有得到什麽好,隻是在麵對著各類的方麵的時候,還是會下意識的偏向人類,就算從小到大受盡了各種的折磨。


    似乎還是會下意識的選擇人類的方麵,作為自己最終的歸屬或許是出於大風格限製下的偏心,又或者說是在這個自己的小小的心裏麵還是更加的認同,人類的方麵,互相之間有著一個淺淺的隔絕著,下意識的讓自己走向了不同的路線。


    隻是…而聽著他所說的話,似乎是想要指代著什麽。


    沒有辦法分得清楚,想要去執著的究竟是什麽樣的存在,眼神迷茫的看了片刻,又快速地偏離了開。


    金溪讓道:“這樣的變化直到冷秋寒的出現,才算是徹底的隔絕,他早就已經有了盛名,而這一個驅動也是實實在在的奠定了他的搖滾世界的位置,隻是對於他的評價則是層次不齊。”


    說到這裏似乎又有些無奈,雙手攤開苦澀的笑了笑說道。


    “畢竟身為妖怪,誰也不願意有一個全心全意向著人類,完全對於妖怪有著盡力打擊的同類呀,突然他的力量站在了巔峰的狀態,縱然確實沒有任何人可以敵對的了的,但是對於這樣的一個同族,也真是包打著相當複雜的心情呢。”


    “嗯?”鍾三年腦子裏麵思索著其他的事情,猛然間聽到這麽一句話,下意識的外頭有些疑問。


    金溪讓道:“冷秋寒哎呀,這都是幾百年前也不清楚鬧出了個什麽事情,冷秋寒突然之間發了瘋,對於所有的妖怪保持著濃重的惡意,進行到了可以隨意屠殺的地步。”


    輕輕的搖了搖頭,似乎對於這一段曆史沒有經過的人都不自覺地感覺到了些許的冷意。


    “也不清楚究竟是誰招惹到了他,隨隨便便的便是要消滅一個族群,有不少的妖怪重組,都是在他的一份心思之下徹底的消失,再也沒有停留下來的痕跡。”


    說到這裏她雙手攤開頗為無奈地聳了聳肩膀,“在這個時候冷秋寒突然間要隔絕,要關於人類之間的聯係,並且毅然決然的決定要,並且不能在白日裏麵隨意的出現,並且對於人類的傷害,作為了一定的規則。”


    嗯?


    原來是這樣嗎?


    他為什麽對於自己的族群會有這樣的決定,原本還以為是有什麽可以聽一聽的八卦,隻是這樣沒頭沒尾的,反而是讓人很是在意,為什麽對於自己的中途突然之間產生了偏心,完全看向了另外的存在,而根本不在乎自己的作品究竟是什麽樣的心態,為什麽會產生如此一般的心思呢?


    鍾三年是迷茫的眨了眨眼睛望著對麵人的麵容,不自覺的心裏麵有些許的飄忽,隻是他似乎對此也並沒有多少的理解。


    “說來有些奇怪,當年有不少的吧,我隻是傳到現在這樣的一份消息,早就已經進行了模糊處理,我到底是剩的,完了根本不清楚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事情,隻能說是有什麽絕對重要的,突然間改變了他的心思吧。”


    金溪讓道:“不過經過這麽多年來的改變,對於我們妖怪也是有些寬鬆,大白天的也是能夠輕易的出去,隻是不能隨便的傷害人類。”


    他說到這裏略微的有些停頓,嘴角泛起了一絲的空想,似乎卻不樂意又快速的掩蓋了起來。


    “當然對於這些隨意可以出去的行列,自然是沒有傷害過人類的,若是有的話就要做什麽其他的手續,甚至有的一些需要到冷球寒麵前特別報告才行,可是把我們妖怪嚇得不行了。哎,實在是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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