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粉的對決,從來都是以事實而獲勝。


    兩個人蹲在草地上,眼瞧著齊月發出了分手的短信,來迴的話語瀏覽之間,總算將這個事情決斷。


    鍾三年往旁邊看了一眼,小聲的說道:“老哥,我沒有想到,你居然能夠說得出這麽多絕情的話了。”


    此版的話語流露而出,二人絕對不會再迴到原本的感情。


    斬斷了青絲就此開始,三年心中有份愧疚,原本是自己拉的紅線,如今卻又自己親手斬斷。


    李莉老師招誰惹誰了,為啥要招這種罪呢?


    對了,要不是老黑在後麵對著的話,自己也不至於給老師快點找到一個伴侶,想要掘了他的心思,未曾想著躲過了一個虛無縹緲的妖怪,又遇到了一個腦子裏麵充滿了進取心,根本不管這安全的混血。


    李莉老師究竟是什麽樣的桃花運,才能夠走得這麽倒黴?


    金溪糯道:“我也會總想著我能說出什麽樣絕情斷義的話了,我看著效果都還不錯。”


    他瞧著那握著手機發呆的人,他就手來抓住了三年的手腕的地方說道,“不過是一個混血,確實不足為懼,你想放了也就放了去,我倒也沒有什麽攔著的。”


    鍾三年微微的動了些力氣,輕輕的拍了他一下,壓低了聲音說道:“好了,咱們先走吧,對了你是怎麽找到這兒的,這個是哪兒的我還不知道呢?”


    “隔壁城了。”金溪糯撇了撇嘴,“不過是個玩花裏胡哨的家夥罷了,在外麵留了不少你的氣息,又帶著你跑了五千多裏,著實是那陰謀詭計玩出了新鮮花樣,如果不是冷秋寒給我消息,怕我還是輕易找不過來呢。”


    “秋寒?他給你的消息?”鍾三年隻聽這一個名字,便覺得心髒微微的顫抖,有一些情緒小小的冒出了一絲縫隙,在那心靈裂開的。彼此地麵之間冒出了小小的芽兒,隨著而來緩慢的攀升,說有若無的,如同煙霧一般散布開來。


    瞬息之間卻又向下加劇,腦海之中的理智狠狠的遏製著自己,明白此時應當用什麽樣的心緒來麵對,更知道自己應當放平穩心態,更是了解自己應當如何去做。


    麵前便是有活生生的例子在告訴了自己,更何況是自身的一廂情願,更何況對方根本。沒有任何的迴應隻是報答著自己曾經與他相遇的恩情。


    這樣一份虛無縹緲的情緒,隻有自己獨自的化為苦水品嚐,在那微微之間隻有一人,可以體會著那孤單苦澀的滋味,卻萬萬不能向外展露。


    “可不是嗎,真讓我長點見識了,他居然還有手機?”


    金溪糯說了這麽一句話,自己也略微的有些呆愣微微的歪著頭小聲的嘀咕了一句,“這話怎麽我自己聽著都有點怪怪的?”


    “去你一個妖怪去讀博士,就不許人家用用現代設備啊?”


    鍾三年拽著他袖子便要往前走,金溪糯同樣笑嗬嗬的跟了上來說,“你這話說的,如果按照正常來算的話,他還是我長輩呢,你家裏麵五六十歲的人難道還能夠用電子設備不成嗎?”


    “你這樣說的話讓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好嗎?不要隨便的提年齡啊。”


    獲取了種族的隔閡。在人類與妖怪之間有許多的壁壘緩慢的攀升,縱然但是不想要提起,卻也不得不承認。也實在是一個沒有辦法迴避的問題。


    鍾三年老實直白的清楚自己是沒有任何希望,也根本不可能有什麽機遇的念想,就算如此卻還是略微的有些許的遐想在其中。


    下意識的想要逃避開來,兩個人根本不相符的條件。


    是肯定為個人品行,以及最為深刻的種族年齡問題,對方潛在歲月早已飄然而過,而自己不過是個二十來歲的小丫頭,二人之間的閱曆相差過多,才能實現的流轉之下,彼此早就已經沒有辦法有任何追評的存在。


    並且…


    她縱然是在努力的存活下去,也不過是百年時光。


    冷秋寒卻有著無窮無盡的歲月,未來漫長的畫卷還等著他去塗抹色彩。


    在那長久的時光杜嵐之下,還有著無數的可能在等著他去探尋。


    而自己不過是對方漫長人生之中,一個短暫的影子,在那千萬年的歲月累積之下,在哪裏使得車輪恆久之中,自己不過是以思維為曼奇的迴城,根本沒有見到任何可以停留下來的影子,沒有任何疑似的資格在那其中留下印子。


    鍾三年想的明白卻不願意承認,心思裏麵隻曉得清楚,卻並不想要麵對,如今又被提起,嘴角卻不住地翻出來。苦澀的微笑,卻也隻能在表麵上為了幾分戲謔。


    “你這家夥瞎說這種話,看我什麽時候見到了替他轉述過去。”


    “別介,別介,你老人家可別幹這樣的事,怎麽說我也是把你當成親老妹兒來看待的。”


    二人集聚的笑話便將放在的氣氛揮散,而去話語間打擾了幾句聲音,漂亮的一句,未曾見著被他們丟在身後的那一個人,眼神卻從散發著如何的憎恨與懊惱,如何在卑微之中閃爍出來的一份怨念與仇恨。


    鍾三年趴在沙發上打了個哈欠。


    冷秋寒與金萄鳶。為自己準備的屏障便算是白費了。


    幸好發來了消息很快便會結束,隻叫自己平靜的等著,不要去外麵招惹什麽是非就是了。


    順手薅了一把狐狸毛,抬起頭來看著在廚房之中忙碌的金發妖怪。


    果凍一般都是萊姆在水中冒著氣泡,活躍的氣氛好似踩著音樂的節點,小小的頭頂一頭放著閃耀的光芒,時不時地轉換頻道,而且還有點小俏皮的段子。


    “這…算得上是什麽詭異溫馨的畫麵呢喂?”


    鍾三年無奈地揉了揉自己的腮幫子,眼瞧著一種妖怪聚集廳堂之中,倒是有著一份令人難以訴說的惆悵懷念,竟覺得有些溫馨可人,卻又透露著滿滿的怪誕之心。


    難得有些安穩的滋味在身邊,也不至於恐懼著有著一屋子的妖怪,不自覺的警覺的,有幾分安心在那窗口之間緩慢的紀律,怪異色彩飄搖而過,老大的畫卷緩慢的飄搖,真當是奇景。


    “老哥呀,你看看外麵飄著的那一副水墨畫,究竟講究的是什麽呀?”


    金溪糯端著一副銀耳蓮子粥,站在落地窗前凝視著外麵,一覽無餘的天空,緩慢地轉過頭來認真地盯看了兩眼說道,“老妹兒,你是不是在外麵凍傻了,來喝點粥,我跟你講,這玩意對皮膚可好了,而且據說有生發的效果。”


    鍾三年笑著接過了說道,“兄弟啊,你鬧呢,這對皮膚好我倒是曉得的,你又沒有放枸杞,哪有對頭發好的呀?”


    無視著那瞬間僵硬的妖怪,默默地流轉著頭瞧著那天空隻見蔚藍的一片湖泊,甚至連一絲飄渺的浮雲也未曾可見。


    奇怪,難道是自己看差了眼,不可能啊,方才的景象實在是動人心魄,一霎時間的震撼還停留在自己的心靈之中,難道那樣的奇異景象也是能自己隨意遐想出來的,不成嗎?


    她從來沒有這種天馬行空的想象力或者說自己著緊迫的生活,根本沒有可以留給想象的空間,隻有在痛苦的苦難之中掙紮。


    隻有在那夾縫中求得生存的機會,隻有那瞬息之間的唿吸張力,根本不可能給自己留下什麽遐想的滋味。


    嗯?聽起來為什麽這麽的可憐。


    鍾三年默默的搖了搖頭,“老哥呀,你幫我搜索一下在那天邊蔓延的水墨畫卷,會是什麽樣的妖怪,又或者說是是什麽相關的。”


    金溪糯蹙眉道:“這要是說起來的話,範圍便是廣了,又不少早年間的打妖怪,都是喜好搞出這麽個玩意來作為坐騎,實際上也並不會影響到什麽,反而是更加的費些力氣,但能夠顯出他們自身的風雅。”


    輕輕地摸了摸下巴,稍微琢磨了片刻說道,“按照曆史的緊張弧度來講,大約是金萄鳶同樣年代的妖怪才會有的,不要多想了,他們已經到達了這個等級,不可能是衝著你來的。”


    鍾三年聽完字眼認真的點了點頭,低下頭來喝了兩口粥,隨後緩慢的抬起頭來說道,“你們家的金老爺子到達什麽樣的等級了?”


    兩個人互相凝望著,彼此尷尬的氣氛,瞬間蔓延開來,好在金溪糯率先談了對方一個腦瓜崩,打破了尷尬。


    “好好的喝你的粥,我給你煮了兩個多小時,也沒有一點感恩之心非要跑過來揭短。”


    金溪糯雙手抱在身前,稍微沉吟了片刻說道,“我又怎麽理解我們家的那位老爺子,到底是保持著什麽樣的中心思想,非要這麽蹦的下去,可不是要把整個家族都要折進去嗎?這哪還有當初他兒子的那些年代的風光啊?”


    “他兒子年代當年真的風光?老爺子教育的不錯呀。”


    “也不能說是教育的好,隻是數量占優,擇優錄取,相比之下,數量上的人群技術走上去了,優秀的也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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