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傾涵聽到這樣的言語,自己瞬間愣住,目光不由得閃爍了一番。


    是啊,鍾三年會怎麽想的,在那受盡欺負的時候從來沒有任何的影子,現在在網絡上紅起來了…


    雖然鍾三年根本就不喜歡,這在網絡上紅起來的滋味,對於這一個紅是保持著極其謹慎的態度,但也不得不承認,相同年齡的人在網絡上有這樣的熱度,早就已經成了一代網紅快速快速撈錢。


    甚至可能抓住這一個機會進入娛樂圈,至少藏著一個流量的時代,現在一切都都是未知數。


    鍾三年站在流量上便是站在了風口上,若是想的話早就已經抓到了利益,隻是並沒有這份心思。


    而他出現的時間太過於巧妙,站在他的角度,自然知道自己是為了防範妖怪而去,可是站在那單純的少女角度又是什麽樣的?


    但凡心裏麵有一點懷疑,便是可以感覺到自己是奔著利益去的,是為了蹭熱度蹭流量,甚至潛移默化的,要把對方推到台前去,借由著朋友的機會,踩著人家往上走。


    畢竟現在的網絡上這種事兒,不還是挺多的嗎?


    可是鍾三年,並沒有保持著懷疑的心態,甚至說在最困難的時候自己沒有出現,而在對方轉運的時候,自己再出來,對方也沒有任何懷疑的心思。


    這…


    柏傾涵忍不住地向後退了兩步,目光閃爍著,不肯望著麵前的人。


    金溪讓歪頭:“看看自己道貌岸然的樣子,現在才領悟,難道之前就沒有想過嗎?說來也真是可笑,鍾三年作為一個學生,被綁著在網絡上麵宣傳,自己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你當時看的時候也覺得無趣,甚至說看著那些好玩吧。”


    柏傾涵忍不住的反唇相譏,“你不也是沒有任何組織嗎?網絡上的那些同人,你若是不讓他們寫的話,他們還能寫下去嗎?沒有任何的授權別人是傷害到了你的個人形象,你若是出麵的話也不會鬧到現在…”


    說出這些言語來,不自覺的感覺到了些許無力,更像是一種奇怪的諷刺。


    他隻覺得自己的嗓子都感受到了羞愧的滋味,美味的有些發芽,這些的言語透露出來,清醒地纏繞在自己身邊,更像是為自身放上了一層枷鎖。


    金溪讓往旁邊靠了一下,悠閑地望著麵前的少年,忍不住哼了一聲。


    “你說的倒是輕巧,為什麽你不去做呢?你不也是大家族的人嗎?給你家裏麵發個消息,讓他們在社交網絡上稍微壓製一下,難道他們做不到嗎?不,應該說你們這些斬妖除魔之人,對於妖怪在為社交網絡上麵的肆意妄為之舉,大肆的宣傳著妖怪的美,難道你們就沒有想要阻止一下的意思嗎?”


    他冷冷的笑著說道,“你早都知道了,在那風口浪尖上想要阻止無異議讓自己送死。粉絲們的情緒早就已經被帶動起來,各類精致的文章圖片,早就已經流傳出去,他們心裏麵想看若是受到了打壓,心裏麵的怒火一瞬間,就會噴發出來,逮著誰是誰根本就不會放過。”


    柏傾涵低頭。


    對於對麵人的言語,他根本沒有任何立即反駁,又或者說這就是最根本的事實,自己並沒有阻止,或許在最開始的時候,確實是有能力讓家族,在社交網絡上稍微壓一壓熱度。


    幹脆從那其中碾碎了或許也是可能的。


    又或者說牽連到了現實社會中的真實人物,兩個人又不是在娛樂圈之中的,根本就沒有粉絲,幹脆講這一些的同人,全部的壓去,也是完全符合任何規定的。


    可是…


    他家裏麵在一些社交網絡上確實是有些股份,彼此之間都認識不少的人們,想要做些事情倒也不算是多難,隻是他這樣的想法,自己心裏麵轉了一圈過了過腦子就沒有說出去。


    畢竟他也不是傻子,看得到那些文章的熱度,看到了這一個配對在網友心中的重量,又或者說那些網友本來有一段時間的空窗期,沒有更加火熱的愛情,讓他們心中產生激動的滋味,如今一個新聞就夠讓他們開始產生遐想。


    白傾何陷入在新聞之中簡單的幾句話,就可以將人圈定在那圈子之中,根本無法動彈,家族為了挽救他。而繳納其中的重點,全部帶片控製秩序的評論,並將呢最為弱勢力的老師快速的推出去,要趕緊抓住了另外一個優秀的學生在其中頂替。


    在這固執之中,幾乎是路人甲的兩個人也快速的找了幾個圈子,這種比較出名的寫手書寫幾篇文章,隻是為了轉移熱度。


    估計連攜手本人都沒有想到,隻是一個憑空想象出來的灰姑娘故事,居然那麽的受網友歡迎,甚至最開始的文學功底也可以看得出來,本人都沒有太放在心上,隻不過是隨便的瞎扯,居然一瞬間被頂到了巔峰,快速的形成了一個圈子。


    誰也沒有辦法想得到,隻不過是一個分散注意力的手段,居然將那麽多的目光全部吸引了過去,哪裏人還記得有一個富二代欺負同學的新聞,腦子裏麵全部的都剩下了愛情。


    想要組織早已經來不及,其中不少的文章快速的趕了出來,幾乎可以達到了精品的狀態,有不少的花手為了蹭著一份熱度而參與到其中原本的幾個人帶動之下,瞬間成為了一大圈子。


    似乎展覽到了這個配對,已經有了足夠的熱度,有不少的小分紅,想要再次向上跳躍,一個節奏便是賣了許多的力氣,抓住了機會。


    原本都想著競爭力少,自己更容易出頭,這樣的思索之下,一瞬間將不少勢力雄厚的人聚集在此處,一瞬間產生了爆發。


    等到反應過來想有壓製的時候,早就已經受不住了,各類出名的網絡寫手畫手,甚至有一些專門摳圖做視頻的人,已經陷在了裏麵。


    不,應該是那些小粉絲已經陷在了裏麵,而其餘的人看到了這圈子裏麵的利益,便前赴後繼的進來。


    今年,整整一年的時間沒有出過什麽大熱的影視劇,甚至連動漫都跟不上,隻有這一對兒也算是出了圈兒,一瞬間將那一個空缺的行業迅速的填滿。


    隻能說是站在了天時地利人和,老天爺讓紅不得不。


    誰敢尋思,娛樂圈裏靠著而活的人。


    居然沒有比過兩個完全的素人。


    外在的推動力是一方麵,兩個人身上所占的因素也是另外一方麵。


    金溪讓麵容較好漂亮十分,一頭柔滑的金黃頭發,亮麗的黃金眼瞳,加上片片的氣質讓人遐想。


    而另外一個女生卻並沒有正麵的出現,留給了各路網友自己帶入的空間,並且這個姑娘對外的評價是脾氣溫和,沒有任何的個性,長相清秀性格柔軟。


    但凡是個人都能帶入進去,並且完全是正麵的等評價,沒有太多的特點,對於作品的發揮也是最為好的一種設定。


    畢竟是基於現實生活,也許的性格太過於明顯反而是發揮。


    鍾同學所展露出來的基本是一張白紙,雖說有幾個溫和體貼,但但凡是個人都能夠貼進去,自然而然的就讓其他人看到了商機,快速地營造出夢幻的場麵,將那其餘的網友帶入到這同學的角度中去。


    完完全全的讓網友沉淪在其中,似乎那夢想之中的鍾同學就是他們自己。


    發展到這般的場麵之下,已經沒有能力組織,就算是想要改變也不是輕而易舉的,隻能等著另外的其他影視劇作品出現冒出來另外的火的配對,從而將著熱度緩慢的抽下去,過個幾年的時間才全部壓下去,才不會引起什麽波瀾。


    柏傾涵自己心底裏麵跟明星一樣,最著急動手確實是可以壓得下去,畢竟還沒有大紅大紫到什麽程度,隻不過一定會引起網友的憤怒,到那個時候牽連出來很有可能牽扯到自己的利益,便是裝作了啞巴沒有任何的活動。


    而等到現在已經沒有能力阻止了,現在就算是本人出來也完全沒有辦法撼動的了,現在網友的熱情:你是本人又怎麽樣,你懂得什麽叫做你們之間的絕密愛情嗎?


    早已經沒有辦法做出了自己所做出去的言語,所能喊出去的咆哮,實際上不過是在內心之中牽扯著自己,為什麽當初沒有停而走向將這些消息壓下去,或許會掀起一定程度的,不然卻也不會把一個少女平白無故的牽連妖怪的身邊。


    金溪讓看著柏傾涵,心中自然是嘲諷的不得了,敲著那一幅微山的麵具,想著對方站在道德的製高點過來訴說自己,忍不住的有些許的嘲諷,卻也並沒有直麵的說出來,隻是在旁邊輕飄飄的說。


    “或許你站在我的角度會有更好的做法吧,隻是對於我來說這已經算是很好的了,並且對於我的公司來講,未來也早晚要走進人類的你們這些學生,雖然我沒有排進任何的任務,但也是在試探著我員工的心思。”


    “雖然我沒有出麵阻止那些風言風語,但我保護了她在公司這種不受到妖怪的傷害。”


    輕飄飄的一句話,卻好像是千斤重錘一般紮在了心上。


    柏傾涵直到飄忽的離去腦海之中,也在不停的迴轉著,這般的聲音,一直輕輕的旋轉著,怎麽也不肯離開,在腦海之中敲定下了影子不肯丟開。


    而他的念想之中,柔弱而無辜的少女,被妖怪莫名其妙牽連到一起的柔弱之人。


    鍾三年雙手掐在腰上,指著家裏麵的一堆妖怪。


    “我就出去一會兒!我就幫老板買一個書,你們就鬧騰起來了,為了一鍋芝麻糊都能夠打成這個樣子,還要不要點臉了!”


    金萄鳶和狐狸,整整齊齊的趴在地麵上,頭發上毛發直上,那後麵展開的翅膀之間全部沾染著灰白色的黑芝麻糊。


    小小的投影儀,整個機器癱瘓在茶幾上,黏著芝麻糊,怎麽也掙紮不開。


    假發淩亂的散落在了一旁,這一流那一流的全部沾染上了各類糊糊,甚至在有些許的地方已經有了燒焦的痕跡,加法燃燒的滋味充斥著整個屋子,而小巧的是萊姆,老老實實的蹲在鍋裏。


    鍾三年按壓著自己發動的太陽穴,恨不得上去給他們一棒槌。


    “我走之前不都是說的好好的嗎?你們自己分了吃。那麽大一鍋的芝麻糊了,每個人都夠了,有必要動手打成這個模樣嗎?”


    本來有心給家裏麵蹭吃蹭喝這位姓金的大哥,來治療一下脫發,隻是到底是個新鮮玩意兒,自己也沒有給其他妖怪做過,幹脆老老實實的燉了一大鍋,用了不少的料。


    給每人分上一大碗還是有富餘的,就是生怕他們心裏有個不平衡。


    萬萬沒想到,隻不過出去轉一圈,買了一本言情的功夫,迴來就打成了這副模樣。


    鍾三年一把掐住了狐狸的耳朵,一手抓住了金黃如同太陽一般的發絲。


    “你們兩個給我好好交代,究竟是發生了什麽,至於讓你們兩個鬧成這個樣子,大家都爭一晚不行嗎?那麽大一鍋擺在那兒呢,有必要吵成這個樣嗎!”


    狐狸:不是說我這個做狐狸的,實在太過於敏感,而是這個不會說話的我,在此時候怎麽證明自己的清白?


    金萄鳶聽見這話悄悄的笑,“鍾三年,你聽我說這件事情可真的是不來,我本來我迴來的時間有些晚了,進到屋裏麵邊聞著些許的芝麻糊香氣…”


    他說這話呢,吃了一下灶台都迴過來點了點狐狸。


    “我聞著味道自然是好了的,你想要整點來吃,沒想到這個老家夥一下子,撲倒了我身上死活拽著我不肯讓我吃。”


    狐狸的頭都快搖的,可以打鼓了。


    金萄鳶視而不見的說道,“我也就是一時發脾氣,你也知道我是什麽樣的人,別是跟他動起手來倒是沒曾想著,一個不擔心,把這整個過的東西都嫌煩了,我也不是故意的嘛。”


    鍾三年看著麵前義正言辭的金萄鳶,轉過頭來看,在另一邊瘋狂搖頭的狐狸忍不住地咬住了自己的牙齒。


    “你們就不能跟我說一句實話嗎!”


    金萄鳶俏皮的笑了一下說道,“天地可鑒我說的就是實話呀!”畢竟當事狐,根本不會說話,現在不就是憑著他一張嘴這麽說怎麽是嗎?


    狐狸:我懷疑你針對我,並且我有了絕對的證據。


    鍾三年頭疼的吹了吹自己的額頭。


    此時!


    在這焦急萬分,十分僵持的情況之下。


    我們的英雄,投影儀站了起來!


    一道微弱的光芒輕輕的閃爍在他頭上,一個上方略微的波動便瞬間轉化成了一個小巧精致的模型。


    大約是差距那麽大的位置,卻將整個屋裏麵的環境投射在了上麵。


    鍾三年見到的情景,快速的走上前去。


    隻見那影子輕巧的閃爍了兩下,而在那頭影子中的屋們也被輕輕地推開。


    ‘金萄鳶’推開了門,向周圍看了一圈兒,似乎是在尋找鍾三年,眼看著並沒有人影,便是整個人頹廢了起來啪嗒一聲躺在了地麵上來迴的蹭了兩下,唉聲歎氣。


    ‘狐狸’在此時打了個機靈,迅速的跑了過來,瞅準了時機,往那上麵一跳,狠狠的紮進了對方的心口上。


    ‘金萄鳶’哪裏是個好說話的,瞬間與對方打了起來,兩個人完全是處在菜雞互啄,雙手雙腳打得極其利落,互相之間來迴的踢,扯頭發好耳朵的。


    而其餘的妖怪被聲音吸引過來,隻不過是一個路過,便是被快速的搏擊了起來,兩個家夥瘋狂地在屋子之中打鬧著,一瞬之間將整個場景化為了淩亂。


    直到兩個家夥累了才算勉強地聽寫了下來,而其餘的小妖怪受到這個波及是感怒不敢言。


    ‘金萄鳶’磨磨蹭蹭的站起來說道:“三年迴來了肯定的鬧。”


    他在那小小的屋子之中走了一圈,看著灶台上的鍋,瞬間眼神發亮。


    “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不如我們把它轉化的合理一點。”


    而‘狐狸’也同時的走上前來,見到這般的場麵,沉重的點了點毛乎乎的大腦袋。


    兩個妖怪一拍即合。


    端起鍋裏麵的黑芝麻糊,抓起了其餘的小妖怪,開始了他們的計劃。


    鍾三年全程黑著一張麵孔,冷靜而帶著一抹嘲諷地看著其中的場麵,緩慢地轉過頭來,望著身後的兩位。


    “你們倆今天玩的還是挺開心的,是不是還覺得自己超聰明超厲害,感情家裏麵沒有監控,你們兩個就可以胡作非為,是不是呢?”


    鍾三年雙手掐著腰從那兩個妖怪走去,兩個家夥不停的向後磨蹭著瘋狂搖頭。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看來我也是太縱貫著你們了,你們自己大腦吧,我這搞的亂七八糟的不說,居然還要想出一個合理的理由過來蒙騙我,減少自己的錯誤,倒還真是挺聰明啊。”


    金萄鳶笑著說:“哪有什麽聰明不聰明的急中生智罷了,你也不用太誇獎…”


    他的話音越來越低,悄悄的將自己的頭埋在了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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