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的事,就是這麽不公平。有人活得糟心,有人就快樂開心。


    沈晴自從和父母,哥哥說開了自己的事,她就成了家裏寵兒。


    媽媽佟霞和爸爸沈家昌倆人的關係,並沒有得到太多改善!


    沈晴和哥哥看在眼裏,卻沒有任何行動。


    不是他倆不想管,是了解事情的沈晴和哥哥討論後。都一致認為,這次問題錯誤方是老爸。


    要讓他長記性,就不要輕易勸老媽原諒。這世上的事,一旦成為習慣。


    錯誤的人永遠不知道錯,而包容的人卻一直走在包容的路上。


    身為母親的佟霞,很自然腦補女兒承受的壓力,她更加心疼自己的閨女。


    沈家昌這幾天也後悔,當初自己對孩子態度,實在是不該啊!


    沈恆迴家的當天晚上,老耿夫妻又再次來訪。


    不同於上次宋曉燕的哭鬧,在她還沒開始做戲時,她的行為就被沈恆掐死在搖籃裏。


    “叔,嬸,我爸身體不好。咱們說話聲小點,我可不想讓他心髒不舒服。”


    沈恆先把自己的要求說出來。


    世上的人,都是欺軟怕硬。之前宋曉燕欺負沈家,殘的殘,弱的弱。


    現在家裏迴來了個強勢的,宋曉燕也變成了想念兒子的悲情母親。


    “小恆,你可不能不管我們家濤濤,他現在都不知道怎麽樣了!”


    眼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宋曉燕,怎麽看都無法與那日,來家裏鬧得雞飛狗跳的她,聯係在一起。


    佟霞這會兒算是徹底領教了什麽叫演,有種人演戲的天賦是與生俱來。


    “耿叔,建濤的事,我也是他出事後才聽說。


    我打聽過,部隊集訓。有塊區域是穿過邊民居住區,惡劣環境生存演練。


    濤子大概是饞肉了,殺了人家的看家狗,吃了。


    還拿走了人家女兒的……”


    沈恆話沒說完,裏麵的內容所有在坐的人都知道。


    “不可能,肯定是別人想吃,才讓我家濤子犯錯誤。我那個傻兒子,他就是老實,被人利用了。


    小恆,你可是和他一起長大的。不能看著他被人利用,替人頂包 。你該替他說說話呀!”


    聽著妻子越說越不像話,老耿及時打斷她。


    “小恆啊,叔不敢求你別的,我也知道你和我家那個逆子。


    都是才進部隊,咱們也沒根基,都不容易。


    叔就求你一件事,給叔指條路。去了能找誰,能盡快讓我見見小畜生。


    他就是再壞,也是叔的兒子,我不能嫌棄他!”


    沈恆不是聖母,聽見宋曉燕說話時,他心裏都翻了無數個白眼。


    “你兒子什麽樣,你沒點數嗎?”


    這是他想對宋曉燕說的話。


    可麵對耿解放,他說不出這種話!耿叔為人也是很周到,偏偏沒有媳婦命,實在是媳婦娶得太不稱心。


    “叔,你先別急,我迴來前就問過了,濤子現在還是受審階段……”


    沈恆的話沒說完,宋曉燕直接打斷他。


    “受審什麽?不就是吃了條狗,不就是撿了條內褲。我兒子是撿的,受審就夠委屈了,怎麽還打算判刑?”


    雖然知道妻子這麽打斷別人說話,很不應該。


    可老耿也想不通,兒子這次的錯,怎麽就這麽嚴重了?


    “小恆,叔不懂部隊規矩,可濤子這次的事,是不是真得小題大做了?


    不是叔替自家兒子說好聽的,可就這兩樣,不至於要把他關了吧?


    要是這樣,以後誰還敢當兵了?一個不留神,就進去了。這輩子不就完了?”


    沈恆知道耿家並不知道實情,自己一迴來根本沒顧上跟家裏說耿建濤的事。


    妹妹的事突然插播,讓他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家身上。


    他有些為難,看著眼前的耿家夫妻,想了想才開口。


    “耿叔,咱們借一步說話吧。”


    耿解放聽到沈恆這麽跟自己說,他心裏的不安感直線上升。


    直覺告訴他,沈恆要說的話,一定不是他想聽的,一定很嚴重!


    “小恆,我也知道平時他媽慣著他,可不至於惹出大事來,你說是吧?”


    耿解放這些話,像是說給沈恆聽,其實說給自己。


    他心裏的恐慌,讓他不由自主的找借口,拖延沈恆即將給自己揭曉的答案。


    宋曉燕完全和自家男人不在一個頻道,她沒有敏銳覺察到男人的迴避,她還再咄咄逼人。


    “小恆,什麽事不能說?我家兒子還能把天捅出窟窿來?


    你能跟你耿叔說,就不能跟我說?他是濤子他爸,我還是他媽呢。”


    沈恆的為難,不止是老耿看出來,沈家夫妻也覺察到。


    佟霞說,“老耿大哥,你們先在這兒說話。


    我推家昌進屋休息,他身體還沒完全恢複,不能久坐。”


    沈晴早在他們來時,打過招唿就迴屋了。


    她實在不想搭理宋曉燕,也因著她沒理宋曉燕,還受了對方一個白眼。


    “走什麽呀,你們一副我家兒子做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


    別走,讓你家沈恆說,我聽聽。


    要是敢冤枉了我家兒子,我就是到哪裏死,也要給我兒子討公道。”


    宋曉燕一副自家身正不怕影子歪。


    “叔,濤子不是偷,是強奸未遂。”沈恆的話如同重錘,直擊耿解放的心髒。


    他捂著自己的胸口,半天沒了聲響。


    宋曉燕半張開嘴巴,她似乎忘了自己該說什麽。


    佟霞看出老耿不對勁,她急忙轉身進屋,人很快的出來。


    手裏捏著一個小藥瓶,瓶身上寫著“速效救心丸。”


    她忙打開藥瓶,倒出幾粒藥丸,遞給了身上開始打擺子的耿解放。


    “老耿哥,你含在嘴裏,快點呀。”


    看著耿解放沒動靜,她瞪了眼身邊的宋曉燕,剛想開口叫這個隻知道發愣的女人。


    自家男人沈家昌劃著輪椅到了身邊,他忙接過藥,熟練的掰開老耿的嘴,把藥塞到他的舌尖下。


    沈家昌伸手給他撫著胸口,讓他順氣。


    “老耿哥,別急,現在急也沒用。”


    佟霞看著老耿的樣,心裏也很難過。她也是為人父母,自然能體會老耿現在的心情。


    宋曉燕似是緩過神,她突然放聲大哭,一邊哭,一邊罵。


    “你就是個壞心眼的,故意誣陷我兒子。我好好的兒子,被你說成流氓,沈恆你安的什麽心?”


    沈家人都沒有迴應她,此刻的宋曉燕更加像個癲狂的瘋子。


    她現在所說所做,都是對自己無力解決問題的掩飾!


    老耿緩過神,他嘴巴顫抖著,“小恆,濤子這次是真得捅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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