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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心當成驢肝肺。年關就在眼前了,是你向爹爹保證妹妹要教我才藝,不讓我出醜的不是?咱們現在是一家人,我還能坑了你們不成?昨天我去了一趟承王府,老王妃親自說的,我這病就徹徹底底的交代給黎姨了。我想求個藥,簡單得很。”


    要這麽說,那也合情合理。隻是……


    靳子鬆將信將疑,“若隻是一瓶藥,我大可去求壹國公主就行。寒煙臉上的傷可不就是公主給的藥治好的,如此,這小小的毒傷那就更不在話下了。”


    海棠認可的點頭,“那也成。不過我倒是好奇,一位公主身邊這麽多人精心照顧,身邊帶些養顏生肌的東西倒是常理,但是誰會帶這麽個傷藥。到時候可別用錯了藥傷了脛骨,畢竟年關在即,靳大人還有得忙的。”她點到為止,“藝秀姨,我們走。”


    年關列國都會派使臣過來,這可是靳子鬆大展拳腳的機會,錯過不得!再說以那黎姨神醫的名聲,定能在年關前就把他這傷給治好了……


    “等等!”靳子鬆咬咬牙,開口問:“你真的是想著要跟寒煙學才藝,真的能替我求到藥?”


    她輕笑,“那你以為我要幹什麽?”


    霍寒煙竄到她跟前,“誰知道你安的什麽居心!你先把藥弄來,弄來了藥以後我什麽都教給你。”


    “可以。”海棠目光掃向靳子鬆那條腿,“你這傷是什麽樣的,給我看看。”


    “你看這個做什麽?”霍寒煙不樂意了,似乎自己一個不當心海棠就能當著她的麵兒把靳子鬆強了還是怎麽著。


    海棠在心裏翻了個白眼。“世上毒蛇這麽多,我怎麽知道咬了他的是哪一種?有的蛇毒性小些,有的蛇毒性大些,不同的蛇毒有不同的解法,這你都不懂?說不清楚是什麽蛇,看不清是什麽傷口,我怎麽跟人討藥?”


    見兩人還是將信將疑的模樣,海棠直接冷了臉,“藝秀姨,迴去。一會兒爹爹要是迴來了你就告訴我一聲兒,看樣子我那幾門才藝的先生還是要從外頭請一個。時間緊迫,我這生著病的還想來學藝,沒想著人家竟隻想叫我不自在!”


    藝秀臉上一沉,不屑冷哼道:“還以為自己真有斤兩了?若是夫人還在,哪兒輪得到你們來這撒野。”


    “你!”


    霍寒煙那張臉變青變白,兩隻手心死死攥著,指甲都紮進了肉裏,下唇更是被咬成了蒼白。


    海棠領著裙擺踏出這屋子,隻走了兩步,裏頭就有人追了出來。


    “你進來看吧。”


    霍寒煙說的好不甘心,兩手死死扣住門框,哪兒像是要放人進去的意思。


    “不必了,一會兒看壞了我可擔不起這責任。”


    海棠抬腳就走,看都不再看她一眼。霍寒煙氣得跺腳,等人走遠了才喊了個丫頭,讓她去找夏侯關靜求個藥。進了屋,見靳子鬆兩眼愣愣的瞪著暖帳頂,嘴巴微張一開一合,不知道在說些什麽。她走近一看,見靳子鬆已經是兩眼空洞,像是沒了意識,嚇得又大哭了起來。


    月兒請來大夫,說的還是那些屁話,根本就沒什麽用。霍寒煙留了心眼兒,問了大夫蛇毒是否有不同。大夫知無不言,一番言論幾乎是說了小半個時辰,聽得霍寒煙的心都涼了半截。正好派去夏侯關靜那邊取藥的丫頭迴來,她又急著伸出手要東西。


    丫頭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小姐,公主說身上沒那種東西。就算是從壹國再送來,那也是遠水救不了近火。公主說小姐不如多請幾個大夫過來給姑爺看看,總會有人看對的。”


    霍寒煙臉色難看。她轉身朝著屋裏看了看,再問那小丫頭。“爹爹迴來了麽?”


    小丫頭搖頭。“相爺今天有事兒,早早就出去了,這會兒了還沒見迴來。”


    霍寒煙臉色更是難看。她咬咬牙,終於是下了決心,走出了這偏遠小院。現在伺候在海棠跟前的人大多都是曾經服侍在霍寒煙身邊的人,現在霍寒煙突然出現,這幫丫頭婆子麵色各異,有嘲諷有可憐,也有看熱鬧的。


    “大小姐在休息,二小姐可是有事兒?”


    一個膽大的丫頭攔下了霍寒煙,眼裏再沒有從前的卑微膽小,這會兒隻有狗仗人勢的囂張氣焰。霍寒煙緊攥雙拳,“我要見她。”


    丫頭抬著下巴好不得意,“奴婢剛剛說的話二小姐是沒聽見麽?大小姐在休息,二小姐想要見她,恐怕還得再等等。”


    “混賬東西!”霍寒煙一聲怒斥,“你眼裏頭還有沒有本小姐了?”


    “奴婢眼裏頭隻有相爺,隻有咱們國相府的嫡親小姐。”


    “你!”


    霍寒煙高抬起手臂,眼看就要朝著那丫頭臉上打過去。丫頭也是被她打怕的人,下意識的抱著頭的竄到一邊去,把剛才的得意和狗仗人勢的囂張氣焰都丟在了地上了。


    “二小姐。”藝秀從房中出來,目光從霍寒煙身上掃過,再落在那小丫頭身上。“沒規沒矩,自己下去領罰。”


    小丫頭挨了罵也不敢還嘴,低低應了一聲就趕緊退下了。霍寒煙一直對藝秀放在在自己屋裏丟下那一句話耿耿於懷,這會兒見了藝秀更是恨不得衝上去撕了她那張嘴。見她腰板挺直,一副誰都得罪不起的模樣,霍寒煙心裏更是恨。


    不過就是一個老丫鬟,早晚有一天自己要先弄死她!得意個什麽勁兒!


    “我找大小姐。”


    “大小姐尚在休息,二小姐怕是要等等了。”


    霍寒煙急了。“這會兒又不是早起時候,又不是午休時候,她休息個什麽勁兒?”


    藝秀不急不緩,慢慢解釋:“大小姐病了,迴來就喝了藥,覺得困了就小小休息一會兒。二小姐這麽著急,是有事兒?”


    霍寒煙恨得要把那一口銀牙給咬碎了。“我來……請姐姐替子鬆求藥的。”


    藝秀眉梢一挑,“二小姐剛才不是不願意麽,這會兒又願意了?奴婢看還是算了吧,二小姐可以不顧姑爺的名聲,但是我家大小姐的清白還是要的。”


    你家大小姐?名聲?清白?


    靳子鬆的名聲在遇見海棠時就已經被毀了!


    尹澤私會海棠,這老婆子竟然還站在這講清白?


    “你……你們……”霍寒煙臉色刷白,怒指著藝秀。“你們是故意的是不是?你們就是故意的!”


    “故意什麽?”那一扇窗戶打開,海棠倚在窗邊,手裏捧著個手爐,似笑非笑的看著站在院中的霍寒煙。“妹妹來了啊,怎麽不讓她進來。”


    藝秀進屋來,給海棠披上披風,剛係好上頭的絲帶,霍寒煙正好就衝了進來。


    “你什麽時候能去承王府求藥?”


    “哦,我不著急。”海棠走過去坐下,指了指桌子上麵的糕點,“嚐嚐,這是嶽滿樓有名的點心,不好買的。”


    霍寒煙剛進門就看見那道點心了。她最愛這個味道,以前隔三差五的就要嚐一迴。但現在她沒了身份,這待遇自然也是沒了。


    她小小咽了一口,再問:“你最快能什麽時候去承王府求藥?你不著急,我著急!”


    “你著急也沒用。剛剛妹妹要是大方些直接讓我看了那一眼,這會兒我恐怕都已經求到藥了。現在你要想再請我過去,我還不想去了。地方遠不說,屋裏還有味兒……”


    霍寒煙惱羞成怒,再忍不住,指著海棠就罵了。“賤人!你就是故意作弄我的是不是?我算是看明白了,你根本就不想給我們求藥,你就是巴不得子鬆死了才好!新雪雖然掩蓋了印記,但是掩不住你那顆狠毒的心!等爹爹迴來,我定要告到他跟前去,讓他知道他親認的女兒究竟是有多惡毒!根本就配不上你這身份和霍家的血脈!”


    海棠輕笑,指了指她的身後。“用不著這麽麻煩,你現在就可以去告了。”


    霍寒煙後知後覺,側眸一看,嚇得雙腿一軟,直接跪了下來。


    “爹爹!”


    當了這麽多年的國相府小姐,聽過見過和用過的手段更是不少,霍寒煙在撞見霍椋暴怒的那一瞬幾乎就已經想到了應策辦法。


    “爹爹為女兒做主啊!”霍寒煙跪在地上,泫然欲泣的把那條蛇的事情說了一遍,又把海棠對她的刁難換了種說法講出來,最後才抬起那張哭得沒了樣子的臉向霍椋求情。


    “女兒一時氣急,有些話說的不對。隻因女兒實在擔心子鬆,也氣姐姐的為難。女兒現在什麽都沒有了,女兒隻有子鬆一個人了。爹爹,你明白女兒對子鬆的情意的!”


    她這一番話才說完,藝秀也顧不得霍椋在場,質問她:“二小姐這是什麽意思?你剛才的意思分明是說那條蛇是大小姐給你放進去的?大小姐病重,奴婢在屋裏守了整整一夜,她到今早早食時候才起,而二小姐屋裏那條蛇似乎是在日始時候的事情。哪怕大小姐能分身,這還有奴婢這雙眼睛盯著呢!”


    霍寒煙落下淚來,哽咽委屈道:“爹爹,女兒不是這個意思。”


    霍椋背著光站在門口,整張臉都被陰影遮住,看不清神情。霍寒煙爬跪到他腳下,哭的都快要暈過去了。“爹爹……”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力氣之大,打得霍寒煙直接趴在了他的腳邊。


    “寒煙,我對你很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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