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幫也把總部設在了裏德卡,居住在軍部大院的附近。因此,劉金鍾的父親經常帶著好酒、好菜到大院裏與那位大將軍一同喝酒聊天。


    二人意氣相投、交往甚密,不久就結為了異姓兄弟。


    當時很多官兵都是落地生根,在當地娶妻生子了。而那位大將軍卻是戎馬一生、膝下無子,在異國他鄉舉目無親。


    於是在一群老部下的撮合下,讓劉金鍾拜了幹爹。


    後來親爹和幹爹相繼去世。子承父業,劉金鍾理所當然地接收了軍部的這個地方,不僅掌管起白雲幫的大權,而且掌管起裏德卡的軍政大事。


    軍部裏的人都是老軍人了,自然不都是那麽聽話的。何況還有他們的後代,也都已經成長起來了。他們各占各的地盤,各有各的打算,弄的這裏烏煙瘴氣、人心不穩,嚴重威脅到了劉金鍾的地位。


    當然,劉金鍾也不是吃醋的。他馬上就發現了這個問題,寄期望於這幫人聽命於自己、守原來的規矩,那是極其不現實的事情。


    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劉金鍾立即就進行了內部清洗。他率領白雲幫和軍部保留的嫡係部隊,向那些心懷不軌的人開了殺戒。大刀闊斧地進行了改組、整編。


    經過了近一年多的征戰,劉金鍾終於整編了這支殘留的部隊。不僅增強了戰鬥力,自己的地位和威望也得到了大大的提高。


    現在,劉金鍾就是這一片的老大,說一不二。連當地的部落武裝都不敢輕易招惹他。


    ※※※※※※※※※※


    日漸黃昏。劉金鍾跑出去了一會兒,然後又快速地跑了迴來。他點頭哈腰、笑容滿麵地請郝洪亮去吃飯。


    “郝爺,給您接風洗塵的晚宴準備好了。小的陪您好好喝兩口。”


    “好。這裏有開翡翠礦的嗎?”郝洪亮邊走便問。


    “咱這兒沒有,需要到遠處的礦上去。”劉金鍾躬身答道:“明一早就去。”


    餐廳在軍部二進深大院的廂房裏。郝洪亮幾人剛走到門口,隻見劉金鍾大步上前,衝門裏大聲喊道:


    “郝爺到!”


    “嘩嘩……”餐廳裏響起雷鳴般的掌聲。


    郝洪亮、牟剛等人一愣。二人齊齊地看向劉金鍾,這是搞什麽名堂?


    劉金鍾低頭哈腰,伸手示意,無比獻媚地說道:“大家都想見見郝爺,請郝爺賞光。”


    郝洪亮無奈地搖搖頭,苦笑著走進餐廳。


    餐廳內五六十號人,黑壓壓一片全都站立著鼓掌。


    他們都已經聽劉金鍾講述了郝洪亮的神奇故事,看了劉金鍾又精進了許多的武功表演,又找了那些一同過來的人詢問。最後,他們都把郝洪亮尊崇成了神一樣的存在。


    席間,一群人輪流向郝洪亮敬酒。這一個個都六、七十的老家夥們一邊敬酒,一邊扭扭捏捏地向他表達出拜師的意思,這讓郝洪亮一時都有些手足無措了。


    架不住眾人的熱情,郝洪亮和牟鋼都喝了一點酒。而劉金鍾、孫勁羌和劉銘則是喝的酩酊大醉。


    飯後,郝洪亮和牟鋼逃跑似得離開了餐廳。


    迴到後院,牟鋼坐在門口陷入了沉思。他自幼習武,外功已經達到了巔峰,但要突破到內功層次卻是很難、很難,是很多人終其一生也達不到的目標。


    一旦進入到內功層次。就可以像趙成光、董浩三人一樣,發掘出自身的異能了,牟鋼對此是相當期待的。


    這些時日過來。他算是徹底看出來了,這個年輕的莊園理事處處都透著神奇。可真是高深莫測,確實不是一般的人。


    麵對郝洪亮這個奇人,牟剛的拜師欲望越來越強。他也曾幾次想張口懇求,但話到嘴邊又張不開口,隻是因為彼此太熟了。


    剛才在飯桌上,那幫六、七十歲的老家夥們一個個都要拜郝洪亮為師的舉動,深深地感染了他……


    “牟大哥,你是不是也想著盡快突破到內功層次?”


    郝洪亮看出了牟鋼的心事,走過來拍著他的肩膀說道。


    “是的,郝理事。”


    牟鋼點了點頭,鄭重地答道。但他還是張不開要拜師的口。


    “牟大哥,幫你進入內功層次是很容易的事情。但是,這樣提高你的修為到底好不好,會不會影響到你今後的發展?我還拿不準。”


    郝洪亮也坐到了牟剛的身邊,推心置腹地對他說道:


    “牟大哥,你以後的路還很長,我不想在你身上做試驗。”


    郝洪亮不是不想幫助牟剛,而是不想在自己人的身上做這個實驗。他還沒看出來劉金鍾、董浩等人這樣進入到內功層次是好還是壞,需要觀察一下變化才能做出決定。


    “謝謝郝理事的關心!”


    牟剛是個聰明人。他完全理解了郝洪亮的這個想法,心裏充滿了感激。


    “謝啥。再等幾天吧。如果劉幫主他們沒有什麽問題,我就可以放心大膽地幫你了。好不好?”


    說著,郝洪亮從懷裏拿出了一個紅色的小圓球,遞給牟鋼。


    “這是精神係能量靈石,是安理事長他們親手製作的。貼身帶著它可鞏固修為、築牢基礎。修煉,千萬不要急於求成,打牢基礎最重要。”


    牟鋼拿著那顆紅色的小圓球,激動之情溢於言表,“我,我想……”


    “好了,好了,我要去休息了。”


    郝洪亮急忙攔住牟鋼的話,跑進內屋修煉去了。


    ※※※※※※※※※※


    墒睞玖蜀號遊輪上的大廳裏。郝梓晨繼續在玩最後五局的牌局。


    第一局,郝梓晨桌麵是7、8、10,底牌是k,簡直就是那兒也不挨那兒。


    而郝梓晨旁邊的那位老者桌麵是三張7,底牌是a。


    桌上的其他人都不敢跟了,選擇放棄。唯獨郝梓晨一路跟了下來。


    第五輪發牌,郝梓晨是9,旁邊的那位老者是5。


    場上一片寧靜,那位老者低頭苦思,怕對方底牌是6或者是j,連成順子,但又不甘心自己手中的三張7。


    猶豫了一陣後。那位老者慢慢伸出右手,推出了麵前的一半籌碼,足有一千多萬。這好像是對郝梓晨的示威、恐嚇,也好像是試探。


    沒料到的是,小丫頭想都沒想,左右手齊動,“嘩啦,嘩啦,”地推出了麵前的所有籌碼,脆生生地說道:


    “我跟!再加上你手裏的那些。”


    三千多萬的籌碼,那可不是小數目。說推就推出來了,氣魄可不是一般的大啊。


    麗采娜的頭上冒汗了。她覺得這小丫頭實在是太瘋狂了,拿這麽多的錢當玩了。


    那位老者眼窩深邃,目瞪口呆,整個人都傻掉了一樣,其實心中已經是翻江倒海了。他恨自己,早已經料到了對手可能是順子,為什麽還要下那一千多萬?


    老者不敢再跟了,他悔恨交加,顫抖著的手,把麵前的三張7扣了過來。


    郝梓晨勝了這一局,非常的興奮。小手一甩,“咯咯……”地笑著亮開了底牌。


    “老k!”


    “這小丫頭的膽子也太大了!”


    場上一片驚唿聲。


    “不是順子!”


    那位輸了錢的老者抓狂了。被一個小丫頭給耍了,這打擊太大了,實在有點不甘心啊!


    “咳咳……”


    那位老者直直地瞪著大眼珠子,一口氣沒喘上來,白眼一翻便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現場一片慌亂。那位老者的隨從和賭場的醫護人員急忙將他抬去救治了。


    “郝梓晨這小丫頭太狡詐了!”麗采娜瞠目結舌,覺得難以置信。


    許多人都深感震驚,覺得不可思議。這小丫頭的膽子也太大了吧!羅特伯沙被手下告知,郝梓晨可能要有麻煩。他立即叫上自己的保鏢趕了過來,後邊還跟著一黑一白兩個中年人。


    他倆都是被賭王爭霸賽組委會請來的裁判人員。個個都是賭界的大佬式人物,身後同樣也都跟著一群保鏢。


    羅特伯沙這一群人來到了這間大廳,正巧看見郝梓晨贏下了這一局。


    郝梓晨看見了羅特伯沙爺爺。她不好意思地衝著羅特伯沙爺爺吐了吐小舌頭,靦腆地、不好意思地問道:


    “羅爺爺,我再玩會兒行嗎?”


    “隻此一次,下不為例。”


    羅特伯沙嚴肅地告誡郝梓晨。因為他知曉,這場牌局郝梓晨已經贏了許多,而且已經是接近了尾聲,不能中途退場或者換人了。


    按照牌桌上的規矩。羅特伯沙已經無法阻止,也不能阻止了,否則就違背了這裏的規則。


    跟來的那位黑臉的裁判搬來一把椅子,請羅特伯沙麵對桌子坐下。自己則是和那位白臉的裁判規規矩矩地站在了羅特伯沙的身後,三人的保鏢在他們的身後排成了一行,個個神情嚴肅、虎視眈眈。


    第二局,郝梓晨以桌麵一對10,嚇得對麵三張8的對手,沒敢跟到底。


    這次郝梓晨又贏了一個滿堂彩。羅特伯沙也為她鼓起了掌,瞥眼瞧了一下眯著雙眼假睡的小狗笑笑,他的心中不由大定。


    盛麗娜傳授給羅特伯沙的是一套最普通的幻術。加上羅特伯沙本無修煉天份,雖然也是修煉的異常刻苦,但也隻是掌握了一些皮毛而已。


    羅特伯沙現在的幻術水平有限,控製的範圍很小。隻能作用在身邊幾公尺的範圍內,而且作用的時間很有限,再遠一些也就不成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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