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屏被他咬得啊了一聲,腰間被他磨著的感覺太過刺激,她腳趾頭都繃得緊緊的,承受不住他的捉弄,隻好隨了他的願,“哥哥,哥哥,不要弄了,嗚嗚,我難受…”


    賀白不聽她的話,加快了手上的動作,舌頭也不停的在她耳窩舔過,不過幾分鍾,懷裏的人便繃著身子發出一聲細長的尖叫,隨後賀白便聞到了一股特別濃鬱的奶香味。


    眯著眼看她,心說自己真是得了個寶貝,腰間的手輕輕的在小窩上麵打轉,直到懷裏的人軟下身子,他才低笑著放開手,湊在她耳朵輕輕吹了口氣才開口:“寶貝兒,你可真敏感!”


    夏屏正雲裏霧裏呢,聽不清他的話,隻知道耳邊傳來一道暗沉的聲音,隻能微睜著眼愣愣的看他,眼裏帶著蒙蒙的水汽,整個人顯得特別乖巧。


    賀白笑,輕輕拍著她後背哄她,“乖乖睡吧!”


    他聲音低沉有磁性,夏屏眼皮耷拉著很快就睡了過去。


    等到懷裏的人睡著後賀白慢慢的起身,黑著臉進了衛生間,在裏麵呆了一個多鍾後他帶著一身燥氣出來了。


    上了床後見著自動蹭過來的小媳婦兒,他冷著的臉才暖和下來,憐愛的抱著她親了一口,才沉沉的睡了過去。


    一天很快過去,到了周五放學,按著說好的一大班人浩浩蕩蕩去燒烤,為了方便,他們直接把小店包下了。


    都是一個班的,就沒有分成男一幫女一幫了,把桌子都拚成長長的一條後,大家想在哪坐就在哪坐。


    夏屏照例是坐在角落裏,旁邊擠著賀白,對麵坐著宋青果,她旁邊坐著徐銘謙,桌上推滿了烤串,每個人麵前還放幾幾聽啤酒。


    賀白眯了眯眼,伸手把她眼前的啤酒拿走,起身去拿了幾瓶果汁放在她麵前。


    他的動作沒避著任何人,所有人看著先是一愣,隨後便揶揄的笑了起來。


    班裏的十來個女生都知道賀白是什麽樣的人,倒沒有對他抱有什麽幻想,見這一幕也隻是驚了一下,隨後便自顧自的鬧了起來,當然,心裏酸的人也不是沒有,可酸歸酸,她們心裏也明白,有的人是自己窮其一生一也得不到的。


    看著臉紅的低下頭的夏屏,眾人內心想法一致,那就是好白菜被豬拱了,不過誰是白菜誰是豬那真的隻能放在心裏說說了。


    宋青果看著夏屏麵前的果汁再看看自己麵前的啤酒,咬咬牙,戳了一下徐銘謙,眼神對他示意。


    徐銘謙一愣,隨後反應過來,了然的點頭,伸手幫她把啤酒蓋打開,然後遞給她,“喏,開好了,喝吧!”


    宋青果看著開了蓋的啤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拿起了悶了一大口,在心裏決定,就讓這傻缺二貨單身一輩子去吧,老娘可不奉陪。


    徐銘謙被瞪了一眼,委屈的癟嘴,這是咋了,她要喝酒老子都給她開了還不成?難道還得老子喂她?


    這要老子喂你倒是說唄,拿眼睛瞄兩瞄,哪個龜孫能看懂喲。


    自覺得十分委屈的徐銘謙還不知道自己成功的把未來的媳婦兒推得更遠了,這未來漫漫的追妻路可有他熬的。


    賀白實在是沒眼看他,真是蠢的沒邊了,可好歹是同穿一條褲長大的好兄弟,還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以後當個老光棍,於是他咳了咳,開了一瓶果汁遞給小媳婦兒,“女孩子不能喝酒。”


    夏屏一愣,餘光看到僵著臉的徐銘謙,微微一笑,接過果汁輕抿了一口。


    知道自己會錯的徐銘謙嗬嗬一笑,伸手拿過宋青果的酒,“是啊是啊,女孩子不能喝酒。”


    嘴裏雖然這麽說,但他心裏卻在瘋狂吐槽,臥操,這咋的還矯情上了呢,這宣城誰不知道她宋青果拿啤酒當白開水喝啊,變得那麽快,自己怎麽可能轉得過來呢。


    宋青果把啤酒奪迴來咕嚕咕嚕幾口喝了個幹淨,隨後倒著瓶子看他,挑眉,看到沒,老娘用得著你在這假惺惺?


    徐銘謙捂臉,完了,這媳婦兒得飛。


    夏屏一手拿著果汁一手被賀白牽在手裏,臉上帶笑看著兩人你來我往的鬧著,倒也不覺得在這裏是一種無聊的事了。


    賀白把她的頭轉過來,“你喜歡吃什麽,我幫你燒。”


    夏屏搖頭,她從小到大都沒吃過這些,也不知道哪種好吃些,“我沒吃過,你自己吃就好了,不能管我。”


    見她這麽說了,賀白也不再問,隻把東西都端了一份過來,打算每一樣都烤給她吃看看,等她吃過了那下次自然就會知道自己想要吃哪種了。


    不同於這個角落的安靜,外頭的人就活潑多了,東西還沒烤好呢,桌前卻已經空了幾個瓶子了。


    不知誰提議的搖骰子,老板拿了幾十個骰盅過來,每個人麵前都放了一個,許一明笑了一聲,“咱們班可是第一次這麽整齊的出來玩啊,咱可說好了,搖骰子咱可一個都不許落下啊,這麽多人,那得五十個起叫啊。”


    眾人沒異議,於是便從坐在第一位的趙寧開始。


    趙寧搖了搖,看了一眼,嘿嘿一笑,“六十個一點。”


    然後第二個接下後又多叫了五個,夏屏好奇的看著他們,低聲問,“這是在玩什麽呀?”


    見她大眼裏都是好奇,賀白沉聲笑,把這玩法告訴了她,夏屏聽得一知半解,迷迷糊糊的坐直了身子。


    賀白也沒指望她能聽懂,隻把燒好的八爪魚須給了她一根,見她無處下口的樣子,輕笑。


    很快就輪到了宋青果,此時一點已經叫到了一百一十個,她咬牙,又加了十個,然後示意夏屏接下去。


    夏屏雲裏霧裏的看著她,賀白輕笑,手支著頭接了過去,看到眾不不滿的神色,他挑眉,“她不會玩,先讓她看一會兒。”


    雖然心裏不樂意,但也確實夏學霸看著就不像是會這種的人,再說了,沒見大佬都不讓她碰酒嗎,要是她輸了的話那喝果汁還有什麽意思呢。


    不再糾結這個問題,眾人愣了一下,剛剛賀大佬叫到幾了來著,好像是一百二十一了吧?


    輪到坐在賀白旁邊的方揚了,看了一眼老神在在的賀大佬,他咬牙,叫了一聲開。


    眾人揭開一數,嘿,還不到一百個呢,這一輪賀白輸了,眾人起哄讓他幹了一聽,賀白也沒推辭,幾口就幹完了。


    夏屏愣愣的看著,才知道這原來是這麽玩的,見著賀白毫不猶豫的喝了一聽啤酒,她皺眉,拉拉他的手。


    賀白微微低頭,眯著眼睨她,見她一臉擔心的樣子,揉揉她的頭發,“不用擔心,這玩意兒對我來說就跟那白開水沒兩樣。”


    夏屏嘟囔,“那白開水也不能多喝呀。”


    “什麽?”聲音太小,賀白一時沒聽清,隻側著耳朵貼近她。


    周圍人投來的揶揄的眼神,夏屏紅著臉把他推開,掩飾性的的喝著自己的果汁。


    賀白被推開也不鬧,又拿了一串烤好的雞翅給她,看她小心翼翼的吃著的樣子,磨了磨自己的心,嘖了一聲,真他娘的像隻小鬆鼠。


    又輪了幾圈後,夏屏捂著嘴打了個小小的飽嗝,本來已經得壓著聲音了,可還是沒耳尖的賀白聽到了,他側頭看她,笑問,“這麽快就飽了?”


    夏屏紅著臉,點點頭,一直在吃呢,怎麽可能還沒飽呢,而且瓶果汁很好喝,不知不覺間自己就把它喝了一大半。


    “那要不我們先走?”賀白把手裏的燒玉米放迴盤子裏,拍拍手,小聲的問。


    “這不好吧,他們都還沒走呢。”夏屏看著班裏的同學,心裏猶豫。


    “沒事,我走了他們玩得更嗨。”賀白不在意,拉她起來後擺擺手,示意自己先走了。


    看了一眼被他扣在懷裏的人,眾人了然,也沒再說什麽挽留的手,揮手看著他倆出去了。


    夏屏出了燒烤店後就被迎麵襲來的寒風打了個措手不及,她窩在賀白胸口,身子冷的微微顫抖。


    賀白皺眉,把外套打開後把她包了進去,抬著她的腿夾著自己的腰,抱著人就往車子去。


    把人放在車上後他轉頭上車就想發動車子,可手卻被一隻小手阻止了,他望過去,挑眉。


    夏屏紅著臉搖頭,“你喝酒了,不能開車。”


    “就那幾口,不算事。”


    “不行!”夏屏堅持,“反正你不許開車。”


    “嘖,小姑娘還挺強,行,那老子不開車,那你說,我們怎麽迴去!”小媳婦兒太乖了,不就是開個車嗎,還能讓她這麽上綱上線的。


    “要不我們坐公交,坐出租車迴去吧。”看到賀白黑了的臉夏屏識趣的改了口。


    賀白皺眉,又把人抱著進了後座,咬了咬她的耳垂,歎氣,“叫個代駕吧!”


    夏屏躲了一下,對他的決定無異議,反正隻要不是他開車就行。


    到最後,兩人還是叫了代駕,到了家後夏屏覺得時間還早就拉著賀白又讓他背了一篇課文。


    賀白咬著牙用了兩個小時把區區幾百個字背完後,手揉著腮幫子壓到夏屏身上索吻。


    夏屏嫌棄他一嘴的酒味不肯讓他親,氣得他蹭蹭蹭的跑去刷了個牙後壓著人斯磨了好一陣兒,直到把人弄得氣喘籲籲才放開。


    兩人又鬧了一會才又沉沉睡去。


    在緊張的複習了四天後終於迎來了期末考試,夏屏和賀白一早就到了學校,考試的座位的是和別班打亂的,她和賀白不在同一個考場,到了學校後先確定了考試的具體位置,看著時間還早,兩人就到了圖書館複習去了。


    其實是賀白在複習,夏屏隻是在監督他而已,又守著他背完一些知識點,時間差不多後兩人才向考場走去。


    夏屏在一樓的一班考,而賀白則是在五樓的十五班考,把她送到考場囑咐她考完後記得等自己下來,見她乖乖點後賀白才走一步三迴頭的離開。


    第一科考的是語文,夏屏對著題目仔細看了一遍,心裏有了個底後才慢慢的下筆。


    倒不是這些題目有多難,隻是她習慣了慢動作,雖然說寫完後可以提前離開,但是她還是願意等到最後鈴響才離開。


    林清安的位置就在夏屏的側後方,他抬眼就能看到少女柔和的側臉,戴著眼鏡的他能清晰的看到那張無見任何毛孔瑩瑩泛著光的小臉。


    雖然知道她和賀白的關係,但心裏卻總有一道聲音說這不她自願的,她那麽美好優秀的人怎麽可能看得上除了家裏有點錢之外就毫無是處的賀白呢,她肯定是被賀白強迫的。


    癡迷的看著那張小臉,林清安沒白注意到前方的監考老師,直到桌子被拍了拍他才迴過神,看到監考老師一幅了然的樣子,他紅了臉,急忙低下頭認真的寫著試卷。


    賀白倒是早早的就把自己會的考完了,剩下的秉著能寫滿就不要讓它空著的原則,都寫上了東西,他認真的檢查了一遍,很滿意被寫得密密麻麻的答題卡,笑了笑,起身把它拍到監考老師桌上就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先是到了一樓,發現時間還早呢,小媳婦兒可不像自己會提前出來,有心在窗前守著吧,又怕她發現後會分心,不守吧,這還有兩個小時呢,自己可怎麽過啊。


    雖然實在是無聊的他走到操場,推著雪做了一排雪人,從大到小,從老到少,一大家子排例的整整齊齊的。


    滿意的拍了拍手後終於聽到了鈐聲響起,差點讓他熱淚盈眶,這也太不容易了啊。


    丟下剛新鮮出爐的一大家子,他向小媳婦兒所在的教室跑去。


    此時的夏屏正一臉苦腦的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林清安,心裏實在是不明白怎麽人一走他就擋至自己麵前,還對自己說一些亂七八糟的話。


    要說這林清安吧在一中也算是個人物,他長得不像北方人那樣粗獷,整個人斯斯文文的,皮膚白淨,麵目清秀,就像古裝裏的翩翩君子。


    他的學習很符合他戴眼鏡的人設,常年占據了第一名的位置,和賀白一樣都是一中的風雲人物,不過一個是以桀驁不馴出名一個是以成績好而出名。


    不過這一切跟夏屏沒啥關係,畢竟她對這些從來就不上心,沒了解過也沒人給她說過,其實這個人她也隻是在體育課的時候見過一麵,當時點頭是出於禮貌,可現在他擋在麵前,夏屏就心生不喜了。


    “同學,下課了,你能讓讓嗎?”


    林清安撓撓頭,心裏有些著急,“你是不是被賀白強迫的,如果是的話我帶你一起去告訴老師,這個學校可不能由著他胡來。”


    夏屏實在是頭疼,心想這人該不會是因為要考試所以緊張的腦子紊亂了吧?不想理會他,轉身就想從另一邊出去。


    林清安擋住她,“同學,你不會是自願跟賀白在一起的吧,我告訴你賀白是個壞學生,像你這樣的好學生不應該和他攪在一起的。”


    夏屏還想聽他說的亂七八糟的話,隻是快步繞井他走了出去,等出了門就看見大步跑過來的賀白,她抿嘴,快步的迎了上去。


    林清安追著出了門口,看到她像一隻雛鳥一樣跑到賀白身邊,然後被賀白摟進懷裏,他愣在原地,半響沒有動彈。


    賀白倒是往林清安那看了一眼,沒有過多關注,他摟著夏屏慢慢往外走,見她嘴唇微微嘟起,眼神一黯,沉聲問,“寶貝兒怎麽啦,誰欺負你了?告訴老公,等老公去收拾他。”


    “沒什麽。”夏屏隻鬱悶了一下,他這麽一逗,倒是把心裏的鬱悶給去了,“我餓了,我們去吃飯吧!”


    賀白點頭,迴頭看了一眼還跓在原地不動的林清安,舌尖頂著上顎,心裏輕嗤,肯定是這小王八蛋把騷擾嬌嬌小媳婦兒了,等著吧,老子不給你點顏色你都不知道花兒為什麽這麽紅。


    心裏閃過千有種折磨人的方法,可麵上卻一點都不顯,甚至還樂嗬嗬的和懷裏的人討論午餐吃什麽。


    下午考的物理,這迴可是賀白的強項啊,他翹著二郎腿晃悠著,迅速的寫完後連檢查都不檢查,直接交了卷後就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照例是先到一樓溜了一圈,然後又到操場繼續堆雪人去了,等到放學鈴響起後,他又堆了一排一家大小出來。


    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他去把夏屏帶過來,指著兩排雪人豪氣衝天說:“寶貝兒看吧,這都是老公為你堆下的江山。”


    夏屏樂不可支,彎著眉眼重重的點頭,笑了一會兒才想起來問他這是什麽時候堆的。


    這個問題問到命門上了,賀白掩飾性的咳了咳,“你這小沒良心的,老子幫你堆了這麽多雪人你都不喜歡嗎,問那麽多幹嘛。”


    “我喜歡啊。”夏屏點頭,“可我還是好奇你是什麽時候堆的那麽多的雪人。”


    “就,就今天,我考完後交了卷就出來了,看著時間還早,我總不能守在你考場外邊吧,所以就來這堆了這麽些個雪人。”賀白摸摸鼻子老實的迴答。


    “今天考完試…”夏屏皺眉,“那你是隨便亂寫就出來了?怎麽這麽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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