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容公主,既然要請人喝酒,那就該有請人樣子。常言道見者有份。”白夢曇說的理所當然。


    夏憶容瞧了一眼,剛接過她芒果的蕭庭軒,心有餘悸。


    她不知道夏焱烈給她的那東西,何時發作。


    可眼下擺明白夢曇並不想放過她。


    夏憶容被白夢曇說急了,抓著紫蘭的手臂就索性一口咬了。


    紫蘭生痛,手被迫鬆開。


    皺眉這燕北的公主是屬狗的嗎?


    就在夏憶容覺得自己,掙脫了白夢曇侍衛的束縛。


    被背後突然射出來一條金絲線死死的纏住她的身子,使夏憶容動彈不了。


    夏憶容迴頭,怒視著拿著金絲線另一頭的白夢曇。


    小臉因為太過於生氣,整張臉被脹的通紅。


    “白夢曇,你到想幹什麽?”


    白夢曇薄唇上揚,挑逗是的伸出中指勾了勾漲紅了臉的夏憶容。


    “就是想讓憶容公主你,請本宮喝一杯,僅此而已。”


    夏憶容很想對白夢曇一陣臭罵,不過她這個想法在白夢曇拿著一個蘋果,放在那金絲線上,被劃成了兩半後啞口無聲。


    夏憶容嬌美的小臉上,苦笑著“不就是請喝酒嗎?三公主喝多少,本宮都請。”


    白夢曇順勢壞笑著,湊近夏憶容的美顏不懷好意道:“這可是你說的?”


    女人的第六感提醒著夏憶容,這白夢曇是故意的。


    可她卻無可奈何,誰叫自己鬥不過白夢曇呢!


    隻能在心裏咒罵,白夢曇你給本姑奶奶等著瞧。


    白夢曇對一旁的鄢方紅打了一個響指吩咐著“鄢老板,既然是憶容公主請客,把望鄉樓裏所有的好酒都通通抬上來,今晚不醉不歸。”


    鄢方紅想勸一下白夢曇,畢竟三公主喝酒的事要是被夜王殿下知道了,她可是吃不完兜著走。


    卻被白夢曇犀利的眼神給瞪了迴去,把想說出去的話給收了迴去。


    她無奈的抽動了幾下紅唇,對門口跑堂的小二道:“去把店麵所有的好酒都給搬上來。”


    小二受命,領著白夢曇他們往樓下走去。


    隨白夢曇一塊上來的珠珠,早盯上了桌子上麵,那一盤削好的芒果。


    蕭庭軒儒雅一笑,對珠珠招了招,將那盤芒果遞給了她。


    珠珠連連道謝“還是蕭二公子好。”


    說著抱著一盤芒果,就劈裏啪啦的跟著白夢曇下去的方向跑去。


    房間裏此時,就隻剩下鄢方紅和蕭庭軒。


    鄢方紅隻是輕挑的給蕭庭軒扔出去了一句“那盤芒果,可是那刁蠻公主送給你的心意,就這樣轉手送給別人,也隻有蕭二公子你做得出來。”


    “我不愛吃芒果,珠珠喜歡一盤芒果而已,我不吃倒了也是倒了。”


    鄢方紅看出,蕭庭軒那是不喜歡吃芒果,他隻是不喜歡夏憶容送他的芒果而已。


    “我看你這是故意的。不過今晚那刁蠻公主也真是可憐,誰叫她遇上的人是三公主,多半喝被喝到吐血為止。”


    對鄢方紅的挖苦,蕭庭軒也並沒有當成一迴事。


    不一想到白夢曇想為他出頭,和夏憶容拚酒的場麵。


    他到也是來了興趣,想去瞧瞧。


    雖然他知道以白夢曇的聰明,在夏憶容的麵前是不會吃半點的虧。


    可畢竟喝酒傷身,他還是有些不放心。


    就在蕭庭軒準備起身時,他的頭忽然一暈。


    手撐在桌子上,整個人感到渾身不適,完美的額間,也跟著冒出細細薄汗。


    鄢方紅迴頭間,察覺到了蕭庭軒的異樣。


    她瞬間收起,自己嬌媚的笑容,神情嚴肅的走到蕭庭軒的麵前。


    伸出仿如無骨的細手,輕輕的放在蕭庭軒的額頭。


    感覺到蕭庭軒整個人的體溫都在不斷的升高。


    她不由地皺眉,掃了一眼桌上麵的食物,這些食物都是她望鄉樓的廚子做的。


    她可以保證絕對沒有問題。


    就算是夏憶容從外麵帶進來的芒果,鄢方紅雖沒吃,可她畢竟在夏夜藤的手裏,幹過這麽多年。


    房間裏有沒有,飄散一些對人體有害,或者說,能使人不適的藥粉,都逃不過她的鼻子。


    可是蕭庭軒的身上沒有,房間裏和食物裏都沒有。


    但已蕭庭軒的狀況來看,很明顯是被人給下了藥。


    而下藥的那個人,不用猜也知道是夏憶容所為。


    隻是已鄢方紅多年的經念來看,完全不知道蕭庭軒是中的事什麽毒。


    雙手緊緊抓著桌子邊緣的蕭庭軒,額間的細汗在不斷的冒出。


    白衣錦繡長袍,也因為身體上的不適,背後早已被汗水,打濕了一大片。


    這些對蕭庭軒來說,都不算上什麽,可最要他命的是,鄢方紅靠近他時,那專屬於鄢方紅身上若隱若現的芳香。


    在聞到那屬於女子的香味後,他的心上就如同是被貓抓了一般的難受,全身仿佛像是置身在大火裏麵,燃燒一般。


    特別是鄢方紅的手,還時不時的在他的臉上遊走。


    這讓他叫苦難耐,口幹舌燥。


    蕭庭軒現在的狀況,是越來越難受。


    鄢方紅也跟著急了,她怕再這樣下去,蕭庭軒會出什麽事。


    “不行我要去找,夏憶容去問問她,到底對你做了什麽。”


    就在鄢方紅起身的同時,她白皙細長的手臂,被蕭庭軒一把抓住。


    這一抓蕭庭軒力量大的驚人,鄢方紅一個重心不穩,整個人就這樣硬生生被蕭庭軒給拉進了她的懷裏。


    鄢方紅有些驚恐的望著,將她突然抱起來的蕭庭軒。


    自覺告訴她,蕭庭軒中的毒也許是那個……。


    鄢方紅暗罵了聲,夏憶容卑鄙。


    蕭庭軒明顯的拒絕了她,夏憶容竟然不顧及到她燕北公主的身份,想來個生米煮成熟飯。


    雖然說現在的秦家大勢已去,可她夏憶容畢竟是一國的公主,要是清白之身被人玷汙了。


    想必燕北的陛下也,絕不可能做事不理。


    到時候蕭庭軒是不答應也要答應。


    而這事又發生在她望鄉樓裏,燕北的公主,在望鄉樓裏出了如此大的醜聞。


    皇家為可自己的顏麵,著想必定也會下命讓望鄉樓關門大吉。


    這可是一石二鳥,鄢方紅不覺得這個主意會是,夏憶容那個木魚腦殼想得出來的。


    在蕭庭軒把鄢方紅扔進那寬敞的大床青紗帳中時。


    鄢方紅想要反抗,她是心意蕭庭軒可是她也不想,用這麽肮髒的手段去留住蕭庭軒的心。


    她怕等蕭庭軒清醒過後,會討厭自己。


    奈何的是,沒等她起身就被蕭庭軒點住了她的穴位。


    使她躺在床上無法動彈。


    蕭庭軒的眼神被身體中的東西控製著,他內心不斷的在掙紮,可出於身體的本能,操控著他的行為。


    鄢方紅以往勾人心魄的狐眼裏,在蕭庭軒的手撕開她衣衫的一刹那,紅了眼眶。


    她強忍著屈辱,眼淚始終掛在眼眶裏,不願意落下。


    鄢方紅這一幕,蕭庭軒看在眼裏,要是可以他恨不得一劍殺了自己。


    也不想做傷害鄢方紅的事,可是他的身上完全不受他控製。


    他用盡了全力,從唇齒間好不容易,擠出一句話,“我、會、負責。”


    聽到這句話的鄢方紅莫名的眼淚流了下來。


    有種致命的美,如一多盛開的罌粟花一般。


    蕭庭軒的薄唇就這樣,貼在了鄢方紅的唇上。


    曾經鄢方紅對蕭庭軒,挑逗了數次可這一才,卻是他們真正意義上的吻在了一起。


    隨著滿地的衣服散落,青紗帳裏兩具身影不斷的交織在一起。


    和樓上相比。


    望鄉樓的樓下,就顯得熱鬧無比。


    隨著店小二一壇又一壇的將望鄉樓裏的水果酒,全部都搬了出來。


    夏憶容看著長桌上麵,那些顏色各異的酒水。


    在她的記憶裏,酒不都是無色刺鼻的嗎?


    也能變的如此的漂亮。


    白夢曇看著,盯著酒水有些迷茫的夏憶容以為她是怕了。


    率先端起一杯梅子酒道:“怎麽憶容公主你不會是怕了。”


    夏憶容很快調整好了自己驚訝的神情。


    隨意指了一碗酒“我怎麽知道你這些酒能不能喝,萬一有毒呢?”


    抱著芒果吃的很歡的珠珠,聽夏憶容在懷疑自己家的主。


    有些不服氣了。


    站出來說話“這些可是我們三公主,親自調出來的水果酒,你這燕北的公主不敢比酒就算了,為何還要冤枉說這酒有毒了。”


    “就是,我們看著姑娘怕是不敢比酒。”


    “不過就是一些水果酒,除了能脹肚子外又醉不了人。”


    “算了算,小姑娘你還認輸算了。”


    在望鄉樓看熱鬧的常客,見夏憶容遲遲不敢端起酒杯,都覺得沒有意思。


    這些人說還好,一說就真的把夏憶容給逼急了。


    再加上她清楚的看到,珠珠手裏端著那一盤芒果,可是她專門為蕭庭軒削的。


    要知道在燕北裏,能買到芒果,她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沒想到自己精心準備的東西,在蕭庭軒的手裏,盡可以隨便的送給別人。


    這能不叫她來氣。


    夏憶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端麵前一碗紅色的水果酒,就喝了起來,這碗是草莓酒。


    酒裏有著草莓的香甜,微微泛著酸味,卻恰到好處。


    進喉出甘甜味,不斷刺激著味蕾。


    她從沒喝過如此好喝的酒。


    對麵的白夢曇見她開喝,故意挑釁著“要不要和我比比是誰先把桌上的這些酒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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