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夢紗嫵媚一笑,對著夏焱烈道“最近秦貴妃自從鄧豔豔滑胎又被皇妹害死後,她對我就諸多的刁難。”


    夏焱烈聽他這一說,自然明白了她的意思,白夢紗是想讓他幫忙除去秦貴妃,或者說叫秦貴妃再也威脅不到她在和親王府的地位。


    夏焱烈慢慢的將摟進白夢紗的細腰,再抱緊了幾分。


    壞笑著“我有一個主意,不但能使你討到秦貴妃的歡心,還能讓我的父皇厭惡她。”


    麵對夏焱烈的狠辣,白夢紗表麵上迎合,實則隻是為了取得他的信任。


    不過她到是想看看,夏焱烈給她獻的計謀會是什麽。


    “你不是,不喜歡孤府邸有別的女人存在,要是通過秦貴妃的手,把孤在外麵有子嗣的消息泄露給父皇,你說她的結果會是什麽。”


    白夢紗在聽到夏焱烈說這話時,內心跟著顫抖,要知道那林均研所生的可是他的親生骨肉。


    此消息一出,林均研和那孩子的性命必定會受到威脅,就算是真想要擊敗秦貴妃,好歹虎毒不食子。


    “殿下,你可知道這消息一出會有什麽下場,萬一……”白夢紗提醒著,對她來說還不至於,把怨恨嫁禍到一個無辜的孩子身上。


    “萬一秦貴妃要殺他,那也是他的命,孩子沒了再生一個便是,難道紗兒你不願意給孤生一個。”


    他挑起白夢紗的小巴,霸道的吻了上去,白夢紗如同牽線木偶一般,任由他索取。


    丞相府裏的這間暖房,現如今已經成為了他們見麵的地點,白夢紗現在的身份畢竟是丞相府的千金,她要想迴自己的娘家誰也攔不住。


    而夏焱烈和葛丞相都是互相利用的關係,要不是白夢紗如今要仰仗葛霄的義女的身份,早在之前夏焱烈就將他處理了。


    能留他一命,白夢紗與夏焱烈之間這種不清不楚的關係,就算在丞相府裏有什麽風聲,也都被葛霄給壓下來。


    葛霄是聰明人,對夏焱烈表麵討好,隻是對他的權宜之計,他盼著有早一日自己能親手除掉夏焱烈,到時候如還留有他的一條老命在。他還想去看看自己女兒書信中所寫的,那個煙霧繚繞仿如仙境一般的雲霧山,據說他的女婿最近還研發了不少能延年益壽的丹藥。


    他還等著去吃了。


    夏焱烈走後,一侍女從暖房外走出來,手拿一件狐狸披風,為白夢紗披上。


    這丫頭名香蘭是葛霄給她的陪嫁侍女,說畢竟是自家女兒出嫁,身邊沒一個伺候的人照顧著實不妥。


    香蘭是知大體的女子,對白夢紗和夏焱烈這種關係,她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一心伺候自己主子就好。


    她是葛丞相臨時從外麵買迴來的丫頭,原本逃難至此,要是不被賣下,她多半早已餓死在路邊了,所以對她來是自己現在的主子,就是她的依靠,她尊重白夢紗所有的決定。


    “小姐,熱水奴婢已經為你準備好了。”她恭敬道。


    白夢紗眼裏的餘光,沒在多看一眼夏焱烈消失的背影,她轉身迴到自己在丞相府的房中。


    每次和夏焱烈見完麵過後,她的覺得自己身上無比的肮髒,不管是用多少的香液來清洗,都洗不掉夏焱烈殘留在自己身上的味道,甚至讓她一再的作惡。


    香蘭抱著衣物,站在門邊聽著裏麵,不時傳來的嘔吐的聲音,她也隻能閉上雙眼用力抱緊衣物。


    在和親王府,白夢紗這個主子待她極好,每次她在和親王那裏得到賞賜,白夢紗都會分她一部分,因為她成說過自己還有隨她一同逃難來這裏的弟弟妹妹需要照顧。


    實則是她隻是想為自己多攢點銀子,以備不時之需,她是真的餓怕了。


    自己的弟妹其實早在來這裏的路上,被活活的餓死。


    一個時辰過後,白夢紗從房間裏換了一身幹淨的衣物容光煥發的出來,而先前見夏焱烈的那一身衣物早被她給扔進了火爐。


    絕美妖嬈的杏眼裏,對夏焱烈是無盡的厭惡。


    現在的她必須要更快的強大起來,不管用什麽方法,哪怕是與自己最厭惡的白夢曇合作,付出全部代價她也在所不惜。


    “香蘭給我找一筆墨,我要寫一封信去望鄉樓。”


    太子殿裏,夏焱烈從丞相府迴來,一時興起提筆在宣紙上作畫,畫中美女如玉一雙杏眼,在含笑時如同綻放在春風中的牡丹,豔麗高貴。


    “迴稟太子殿下,和親王妃在你走後不久,她的侍女像是揣著什麽東西往望鄉樓的方向而去。”一名黑色暗衛,單膝跪在夏焱烈麵前如實告知。


    夏焱烈手中沾有朱砂的毫筆停在了,宣紙的上空,會讓人暗中觀察白夢紗的一舉一動,他並不是對白夢紗有所懷疑,他隻是想用自己的方式保護她的安危而已。


    要知道秦貴妃那人,一直心眼就小,從白夢紗和夏勒泰成親的消息一流出,在她眼中哪怕是白夢紗有家財萬貫的表哥撐腰,也不過隻是一階商戶之女,根本就是上不了台麵的東西。


    秦貴妃要是想至白夢紗於死地,簡直如同捏死一隻螞蟻那麽容易。


    而他派的人,就是在關鍵時刻能保白夢紗一命。


    隻是令他沒想到的是,白夢紗居然會背叛他。難得他會想去保護一個人,得到的卻是白夢紗背叛他的消息。


    叫他怎能不氣,一滴朱砂不偏不倚的滴在畫中女子的眉間,嫵媚中帶著一股妖豔的美麗。


    望鄉樓他在抓到林均研過後,就暗中找人去調查過,前麵在鬼市重金找的探子,打探的消息都石沉大海。


    後來還是他命手下暗衛,日夜不斷的蹲在望鄉樓那裏監視,雖說沒有明確的證明,夏夜藤和那望鄉樓的鄢方紅有過來往。


    可畢竟從夏夜藤身邊的人來迴出入,望鄉樓的頻繁程度來判斷,他覺的望鄉樓那裏一定有什麽,不為人知的秘密。


    白夢紗會讓人傳信去望鄉樓,想必也是想通過望鄉樓給白夢曇帶去消息。


    他摔筆,大笑出聲“時刻給我監視著和親王妃的一舉動,無論大小都要向我稟報。”


    “諾。”


    黑夜男子迴答道。


    夏焱烈本想一把撕掉麵前的畫作,就在他那著想撕掉時,他盡然可笑的將那副畫給放了下來。


    起身往林均研所在的方向走去,對他想找一個發泄的地方,不管麵前是誰他都不在乎。


    林均研不是和白夢曇他們很熟嗎?為什麽他身邊所有的女人,都喜歡圍在夏夜藤的身邊轉,不管比什麽夏焱烈自認,自己沒有那一點不比夏夜藤強,不就隻是一個賤種而已,憑什麽所有人都向著他那邊。


    林均研剛喂完孩子的奶,讓奶媽出去哄孩子睡覺,夏焱烈一臉的戾氣大步走了進來。


    他二話不說,沒等林均研做出反應,就被他拖到了床上,開始撕拉她身上的衣物。


    作為一個和夏焱烈有過關係的女人,她豈能看不出夏焱烈眼中的怒火,他想要的是什麽。


    來太子殿的這些天,夏焱烈一次都沒來看過自己和孩子,這樣的結果林均研很是知足,要是可以她情願一輩子,夏焱烈也不再碰她。


    卻沒想到他今日還是來了,心裏隻裝得下白西揚一個人的林均研,是再也接受不了夏焱烈的存在。


    她拚命的做出反抗,可畢竟屬於女子的力氣,太過於微弱。與夏焱烈相比,如同以卵擊石,她的拳頭打在他強壯的身上,就像棉花一樣。


    夏焱烈沒想過林均研會有反抗自己的一天,在他的記憶裏林均研就好比是一隻可憐的兔子,隻會任人宰割。


    “啪啪……”幾巴掌下去,林均研被打的人有一些眩暈。


    感受到打人快感的夏焱烈,此時覺得,欺負麵前的這個女人似乎也是不錯的選擇。


    接著他抓住林均研的頭發,不顧她因疼痛發出的尖叫聲,被活活生生的拽著頭發拖到了地上,幾陣拳打腳踢下來。


    夏焱烈看著曲卷在冰冷的地麵上,逐漸陷入昏迷的林均研,他這才勉強算是解了口氣。


    惡狠狠道“你讓我做的事我已經做了,既然你選擇來我這裏就應該知道,會受到什麽懲罰,不服從我的人,這就是你的下場,後麵的日子還很長。”


    林均研溫婉的臉上,被打的不能直視,她癱軟的趴在地上,嘴角有鮮紅色的血液不斷的流了下來。


    她知道無論自己後麵的日子會變成怎樣,為了孩子她都必須要堅持下去。


    越在這個時候,她越是想念白西揚的那張揚的笑臉,想念著他對自己的好。


    隻是迴不去了。


    等奶媽抱著熟睡的孩子迴來,看到倒在地上的林均研顯然被嚇了一跳。


    等她放下孩子後,這才慢慢的把林均研給扶了起來。


    擔心的問道“姑娘你還好吧!”


    林均研在奶媽的幫助下,這才勉強的坐了起來,望了一眼還在熟睡中的孩子。


    她搖了搖頭,用破皮的嘴唇輕聲道“我沒事。”


    望鄉樓那邊,白夢曇手裏拿著白夢紗寫來的信件。


    緊咬著牙關“沒想到,這夏焱烈盡然如此的卑鄙,連自己的孩子都可以拿去做誘餌。他就真的不怕自己會斷子絕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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