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士兵們正要蓋上棺蓋之時,夏焱烈叫住了他們。


    “誰敢蓋。”


    平日裏向來對誰都是,一副笑臉的夏焱烈,眼神恐怖。


    讓人一看,發展內心的感到害怕。


    “太子殿下饒命,小的們也是聽夜王殿下的命令,這才被迫下葬了北齊國的公主。”


    那些負責下葬的士兵,膽怯的跪在地上。


    而此時的夏焱烈耳朵裏,根本就聽不進去這些人所說,任何的一句話。


    隻見他像一隻行屍走肉一般,腳步蹣跚,神情空洞的,走到那用再普通不過木料,做成的棺材旁邊。


    一掌用自身的內力,震開了麵前放在地上的棺材。


    裏麵被燒焦,隱約可見,穿著紅色嫁衣,女子的屍體隨著他那一掌,飛向空中。


    夏焱烈跟著反應過來,運功一躍而起,將那具燒焦的女屍,抱在了自己的懷裏。


    一雙桃花眼裏,盡然寫滿了深情。


    他低沉音線,不斷懺悔著“對不起,對不起。”


    可是那人早已經,聽不到他任何的道歉。


    也許是白夢紗突然的離世,對於夏焱烈來說,太錯不急防震驚。


    就連他自己也沒察覺著,就這樣一直抱著麵前這一具,被燒焦了的屍體直到了天黑,天空漸漸地,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雨點不斷打在他,單薄的衣裳上麵,看著是說不出的淒涼落寞。


    對夏焱烈還抱有敵意的,白夢曇也不知,自己這一世能見到夏焱烈為情所傷是高興,還是他本就該咎由自取。


    要是他不試圖,想奪取北齊國的國庫裏麵的財富,他也不會故意去接近白夢紗,從而彼此種下這番孽緣。


    “三公主,你知道小王爺去那裏了嗎?沒他在,一天無聊死了。”


    見白夢曇正躲在一處,偷看夏焱烈的時候。


    何恆天挺著一個大肚子,像一隻企鵝一樣,搖搖擺擺的從後麵竄了出來。


    沒差一點把白夢曇給嚇的半死。


    “何恆天你要死了。”白夢曇不悅的對懷有生孕的何恆天大吼。


    還好的是,現在何恆天在軍營裏的裝扮,不過是一個大腹扁扁的中年男子。


    到沒引起,軍營裏士兵們的懷疑。


    因為一般情況下,他都是被夏夜藤安排人,關在一間帳棚裏麵。


    可是誰知道這廝,不管他們如何想辦法把他暫時給關住,他總能夠,躲過所有人的眼睛,自己溜出來。


    起先何恆天還能憑借著,在電視劇裏和一些書本裏,學那些古代女子說話的口氣。


    可以畢竟是不是這裏的人,哪怕是學得在像,從天生的骨子裏,始終還是一個不擇不扣的現代人。


    白夢曇慢慢的從他說的話,和習慣上來看,最後成功的揭穿了,他不是這個時代人的秘密。


    隻不過在,何恆天的強烈要求下,這個靈魂穿越的秘密也就,隻有他們兩個知道而已。


    由於白夢曇好說也在,何恆天所處的那一個時空,待過很常的一段時間,自然而然的兩人之間就有不少的共同話題。


    而已能把情敵變成閨蜜,怕隻有白夢曇會這樣做了。


    既然知道了,看何恆天現在這樣子,他的靈魂裏麵,住著的可是一個男人的靈魂。


    所以白夢曇對他非常的放心,顯然他對男子是一點興趣也沒有。


    何恆天並沒把白夢曇的不滿給放在心上,這是他像是發現了一個天大的秘密。


    櫻桃小嘴在無意中,看到不遠處在雨中,抱著一具燒焦的屍體,傷心欲絕的夏焱烈,又再看了看躲在一個棵樹邊,偷看的白夢曇。


    “哦……白夢曇……你這是要紅杏出牆。”


    “好歹夜王殿下對你不錯,人是醜了一點,可是你也不能夠以貌取人呀!”


    白夢曇想伸手叫何恆天閉嘴,可是就算他同為女子的個子也要比她高。


    叫白夢曇氣得不行,隻好狠狠地踩了何恆天一腳,何恆天忍著痛想叫又不敢叫出聲,要不是怕得罪了她,從而得罪了夜王殿下,那自己在這一時空的好日子怕也是到頭了。


    他隻好咬著牙,堅持了下來。


    指著白夢曇威脅著“要不是看你是女子,我早打人了。”


    “打人要是,被世子哥哥發現了,你又挺著一個大肚子,滿軍營裏跑,怕到時候受到威脅的人,就不是我了。”


    白夢曇把手背在身後,一幅看好戲的模樣。


    “你……三公主,人家也是被關得太久了,又加上空虛寂寞,出來透透氣而已嘛!這點小事,你老人家又何必,要去通知夜王殿下了,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就在這兩人旁若無人之時,一直沉迷在白夢紗的感情之中的,夏焱烈察覺到了,有人在跟蹤他。


    軍營中要是有奸細,此事可大可小,再說了自己手下的軍營裏,因大火死傷無數,要是敵人趁機攻了過來,隻怕是很難應付。


    對於軍營裏的事,他不能有任何的馬虎。


    夏焱烈先是不動聲色的,在那具女屍的身上摸了幾下,如果是他沒記錯,自己曾把兒時母後,送他的匕首作為,自己和白夢紗的訂情信物,送給了白夢紗,如此重要的東西,但凡是白夢紗真心實意的喜歡他,就一定會把那把匕首給放在身上,可是這具屍體,身上並沒有他的那一把匕首,這不由地令夏焱烈心生疑惑。


    難道說是他搞錯了,還是那把匕首早已經在那場大火中燒成了灰燼。


    白夢紗的離世,他固然很痛心疾首,但是理智告訴他。


    自己不能為了一位已世的人,在如此的消極下去。


    夏焱烈抓起地上的一塊石頭,快速的朝白夢曇所處的方向射了過來。


    好在的是白夢曇手腕上金鐲感應到了,有危險襲來,金鐲裏麵的金絲線,在千鈞一發之際,將那一塊飛來的石頭,緊緊的纏住,金絲線獨特的設計之處,就是可以反向拋物,往它接住物體的方向拋出去。


    夏焱烈沒想到,自己扔出去的東西,既然會反彈迴來,來不及多想,隻有用懷中的屍體,擋住了這塊石頭。


    白夢曇見機不對,連忙拉著何恆天逃跑。


    在跑的路上,何恆天貼在臉上的胡子不慎,掉了在地。


    夏焱烈追過來時,他隻能隱約之中看到一個張熟悉的麵孔。


    在他還未反應過來時,白夢曇趁機在空地上連續拋出幾枚煙霧彈。


    氣自己叫人給逃脫了,可是令他不敢相信的,自己無意中看到的那張臉,不知是巧合還是,她並沒有死。


    林均研那個曾經愛他,愛到為了他什麽都願意去做的女人,而他卻在得知她懷上孩子過後,親手將她給毒死。


    那個時候,他已經確認無誤,林均研是的的確確,沒有任何的唿吸。


    如果說她是真的活著,那未了自己的前途,他不介意再殺林均研一次。


    好不容易,從夏焱烈手中逃出來的白夢曇,還沒來得及多喘一口氣,就發現身邊何恆天的異常。


    何恆天此時,正抱著頭表情痛苦著,似乎是在和什麽東西抗衡著。


    “何恆天你怎麽了?”白夢曇焦急的問。


    畢竟是自己連累他變成這樣的,再說了他肚子裏麵可是懷著,對付夏焱烈的把柄。


    要是他真有個三長兩短,就怕到時候會打斷了,自己世子哥哥的計劃。


    就真的不劃算。


    “天我的頭好痛。”何恆天在夏焱烈看清楚他的臉,同時也看清楚了夏焱烈的臉。


    一些他從來沒有經曆過的畫麵,如同走馬燈一般出現在他的腦海,讓他痛不餘生。


    最後何恆天直接被,那些不屬於他的記憶給痛昏了過去。


    這時夏焱烈那裏。


    不在糾結於兒女情長的夏焱烈,俊臉冷靜,居高臨下的坐在自己帳棚裏最上方的羅漢椅上,姿態慵懶的聽著自己的屬下迴報。


    “啟稟太子殿下,小的已經把那些被燒成灰燼的珠寶,殘骸拿去鑒定。”


    “那鑒定的結果?”夏焱烈不知從何處,掏出來一串檀香木所磨成的佛珠,擺弄著。


    這串佛珠本來是他,從一高僧人那裏求得的,想等到葛丞相的壽宴送出去。


    隻是覺得這樣擺弄著,這串佛珠到是十分的順手,也就先拿來玩玩。


    “那鑒定的結果……。”看著下麵的人,吞吞吐吐的,眼神躲閃的樣子。


    不用他多說,就料到了那些珠寶有問題。


    身旁茶案上,擺放的茶杯,被他直接摔在了地上。


    士兵們紛紛怕的不行。


    夏焱烈怒道“滾。”


    這把火為何會燒起來,夏焱烈不用再多想,想必都是白辰逸幹的好事。


    先是同意自己女兒和燕北國的聯姻,又趁機調換走了他軍營裏真正的珠寶。


    假意用一場大火去掩蓋住一切。


    把罪名全部都嫁禍到他的身上,不用他多想,在那具女屍身上,沒有發現他的匕首時,就早該料想到,白夢紗是和那些人一夥的。


    自己還天真的為了她的離世,而肝腸寸斷,可是別人盡把他給當成了傻子。


    的確是白夢紗可是北齊國的長公主,金枝玉葉又怎能隻為了他一人動心。


    自己和白夢紗是一類人,在外人的眼裏,自己隻鍾情於葛嫣然,給了她所有的寵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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