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尷尬的彼此,相識一笑。


    沒等多久,陸陸續續一盤接著一盤的美味佳肴端了上來。


    何恆天看著,麵前各式各樣的美食。


    要不是他害怕,自己的身份會被揭穿,他才不用再保持女子的矜持。


    他可不想,再被人給拍暈一次那滋味,是真的很不好受。


    現在都還覺得,自己的頭暈暈的,脖子也疼得厲害。


    “林小姐,食物都送上來了,可不要餓著肚子裏的孩子。”


    “那是,那是。”何恆天賠著笑,率先夾起了一塊糖醋排骨。


    這排骨肉質鮮美,肥瘦適中,甜而不膩。


    說不出的美味。


    吃了一塊排骨過後,頓時叫何恆天欲罷不能。


    要知道在他那個時代,想要吃到這麽原生態無汙染的食物,可說是難上加難,不過對於那些有錢人,也能在自家的農長裏,養殖一些優良品種。


    他以前除了有一張好看的皮囊以外,充其量也不過,就隻能算是一個在普通不過的工薪階級。


    逐漸適應,這裏環境的何恆天,在酒足飯飽過後,靠在貴妃椅上麵,打著大大的哈欠。


    半點沒有,先前淑女的樣子。


    白西揚有一些納悶的,看著反差及大的何恆天,這女人,那有女人樣。


    看她那樣子,也能猜到為何她肚子裏麵,孩子的父親不要這母女倆了。


    迴過神的何恆天,也察覺到自己這樣子很是不妥。


    趕緊起身,用放在桌子上一張,折疊好的方巾,小心翼翼的擦拭著,嘴角殘留的食物。


    嗬嗬嗬的輕笑。


    “讓小王爺見笑了,我這懷有身孕的人,吃飽過後就有些犯困。”


    何恆天學著,往日在電視劇裏古代人說話的語言。


    白西揚迴笑“林姑娘不用多慮,在下知道。”


    說著白西揚起身,瀟灑的搖著手中的折扇,喚人把桌上這些吃剩的食物給收了出去。


    “天色已晚,我就不打擾林姑娘休息了。”


    說完白西揚起身離開了,何恆天所住的房間。


    在白西揚離開時,何恆天都未成察覺到,白西揚看他的異樣眼神。


    白西揚對著,伺候何恆天的一侍女使了個眼神,那侍女是鬼穀閣的人。


    自然知道白西揚想要什麽。


    她大方的走進了,何恆天的房間。


    白西揚再次揚了揚手中的折扇,他打聽過這林均研,在燕都城是轟動一時,梨園裏的當家台柱,就連燕王都愛聽她唱的戲,而她腹中的孩子,也正是燕北太子的種。


    夏焱烈的人,為何會來到夜王殿下的身邊,想想都覺得事有蹊蹺。


    不過既然,夜王殿下收留了她,又讓自己監視她的一舉一動,也是怕她會暗中與夏焱烈勾結。


    畢竟現目前從燕北的局勢來看,在朝廷夏焱烈的心腹眾多。


    夜王殿下才冒出頭,真和夏焱烈硬對硬難免吃虧。


    “林姑娘,奴婢伺候你更衣入寢。”


    被白西揚派進屋的侍女,點燃了香爐裏麵的一隻熏香。


    房間裏有香氣繚繞。


    身邊還有,這麽貌美的小姑娘作陪。


    何恆天感覺自己還真在做夢。


    對著侍女招了招手。


    “來來……好妹妹,來這裏坐和姐姐嘮嘮嗑。”說著何恆天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子。


    那名侍女,尷尬一笑畢竟這是主子,她也不敢多加拒絕。


    要知道她伺候林均研,也有一月多,這林均研對誰都是一副客客氣氣的樣子,和誰都保持著距離。


    現在的她就像是換了一個人,難怪小王爺命自己注意她呢。


    雖說小侍女心生疑惑,但是有在身,她也隻好硬著頭皮,坐在了何恆天的身邊。


    何恆天一時間,笑開了花。


    從上菜時,何恆天就打量了一遍,這宅子裏的侍女,少說也有十多個。


    他要是每天換一個,那日子比君王,還要快活。


    現在想想穿越成女兒身也不錯,坐擁這麽多的美人。


    要是沒肚子裏的這懷上的孩子,那就更美好了。


    小侍女一坐下來,何恆天收起了自己矜持的表象。


    對著小侍女,動手動腳。


    就沒差把自己給掛在,那小侍女的身上了。


    不過吃豆腐歸吃豆腐,他不傻好歹要套出,自己肚子裏懷的是誰的仔。


    看著肚子隆起的大小,想把這腹中的孩子給打掉,那是不可能了。


    他也要為了,自己以後的幸福生活做打算吧!


    等腹中的娃一卸貨,他總不可能真把這孩子扔大街上吧!


    小侍女被何恆天欺負煩了,索性起身站在了離她有十步外的位子。


    “那個林姑娘,奴婢身上起疹子,怕把姑娘你給傳染上了,那個就不太好了。”


    何恆天一聽疹子,渾身立馬起雞皮疙瘩。


    朱唇不自覺的,向上提了幾下,表情尷尬。


    他曾經患過水泡,那滋味他到現在都不想再去嚐試。


    不過為了從小侍女的口中套出,他想要的答案,隻好圓場道。


    “我也是覺得,和妹妹挺投緣的所以,一時沒控製好自己的情緒,還望妹妹見諒。”


    “還是請林姑娘饒了奴婢把。”說著小侍女連忙跪在了地上接著道“林姑娘,是奴婢的主子,奴婢何得何能,能與姑娘你姐妹相稱。”


    這侍女說不上此時的林均研舉止的怪異,明明皮囊還是從前那皮囊。


    但從剛才她對自己,上下起手,摸上摸下的動作,就很令人不爽。


    躲在門外的,白西揚一直注視著,房間裏麵的動向。


    他也是個愛惜美人之人,可麵對美人,自己到沒林均研這般猴急。


    這個林均研,成功引起了他的興趣。


    何恆天對於這些有得沒得禮節,使她感到厭惡。


    她隻想知道,自己腹中孩子的父親是誰,誰不定自己還能去狠敲他一筆,也好讓自己在這陌生的世間,活得灑脫一些。


    “我問你,你可知我腹中孩子的父親是是誰?”


    對於林均研腹中的孩子,生父是誰這小侍女還真不知道,畢竟閣主隻是叫她來,照顧林均研可沒要她知道太多,不該知道的事情。


    她搖了搖頭,小聲道“奴婢不知道。”


    不知是真不知,還是假的不知,既然這丫頭不說那他就自己去找。


    不由聯想到,自己被打昏醒來時,對自己還不錯的小王爺。


    要知道不是有所圖,誰會對一個人莫名奇妙的示好。


    難道說這孩子的生父,是那小王爺。


    自己腹中的孩子,真是那小王爺的,想想也不差,好歹人家是王爺,以後他的孩子可就是世子。


    哈哈,何恆天沉浸在自己的幻想裏。


    不知不覺就笑出了聲。


    小侍女納悶的看著,眼前這個表情多變的林均研。


    她到是聽過,南方有過國家,會一種巫術,叫什麽降頭的。


    中降之人,性情會突然大變,這林姑娘該不會真中降頭了吧。


    何恆天起身,捧腹笑著“你不說,我也猜得到這孩子的父親是誰?”


    孩子的父親是誰?還用猜嗎?你不是最清楚的那一個。


    在門外的白西揚心裏嘀咕著。


    就聽見房間裏麵的何恆天,說出了自己的猜想。


    “我腹中孩子的父親,是那小王爺對吧!”


    小侍女聽到,何恆天爆出來的答案,頭不自覺的轉向門外。


    白西揚差一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他……他怎麽不知道自己當爹了。


    這時另一名侍女,端著洗漱用的水,往房間裏走來。


    白西揚縱身一躍,跳到了房頂的瓦片上麵。


    掀開瓦片,一想到這林均研在外人麵前,毀他聲譽,他就來氣。


    他到是要再看看,這林均研還想用什麽話來誣陷他。


    要知道他可是,連燕北都還未去過,就被背鍋,這鍋他打死也不成認。


    白西揚安排的那侍女,見了端水的侍女俯身了俯身。


    打了招唿離開。


    後麵進來的這名侍女,名薄荷是林均研在燕北時的貼身侍女。


    林均研被夏夜藤救後,一直把薄荷留在自己的身邊。


    “姑娘,你剛剛在聊什麽了,奴婢一進院子裏,就聽見姑娘你的笑聲。”一邊說著,用手打濕了麵巾為何恆天擦拭麵頰。


    有美人服務,把何恆天給樂的。


    一個勁的憨憨笑。


    “我在說自己孩兒的父親,可是富貴之人,以後有我這寶貝在,我就不愁吃穿……。”


    何恆天的話還未說完,就被薄荷連忙捂住了嘴。


    薄荷謹慎的張望著四周,確保房間裏隻有她們兩人後。


    鬆開了手,提醒何恆天“小姐下次,這話你可不要再亂說了,要不是有夜王殿下出手相助,隻怕我們主仆兩早已,身首異處了。”


    身首異處,何恆天猛的眨著自己明媚的眼睛。


    怎麽自己這腹中孩子的生父,還要要殺了她們母子兩不成。


    何恆天聽著,心裏一陣後怕,不過他看麵前這小侍女的樣子,似乎並不像是在說謊。


    在屋頂上,觀察了何恆天許久的白西揚,到是覺得這林均研迫為有趣。


    比他遇到過任何女子,都還要好玩。


    不過聽她和自己侍女的談話,似乎這主仆兩人並沒有什麽心機。


    隻是夏焱烈手中的犧牲品而已,但是林均研腹中的孩子,對於夏夜藤來說,到以後說不定還是能派上用場。


    既然他被安排到這裏來,負責監視林均研他到是,落得個清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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