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許皇後真的,有過什麽閃失那他該怎麽辦,曇兒和他們剛出生的兒子又該怎麽辦。


    “皇後你快醒醒難道你就真的,忍心放下自己的兩個孩子,不管不顧了嗎?我們的兒子,孤還等著你為他取名字了,你常說曇兒長的像孤,我們的兒子長和你是一模一樣,難道你都不想看看他。”白辰逸說的聲淚俱下。


    白夢曇這時候無意間,看到了自己手腕上的金鐲。


    夏夜藤告訴過她,她手上的金鐲子和他的那一個能相互的感應,她這邊有危險,夏夜藤那邊就能在第一時間感應到。


    白夢曇再看了一眼,床榻上沉睡的許皇後。


    眼神決絕,低沉著“我有辦法救母後。”


    趁眾人不備,提起了手中的劍,往自己手臂上深深的劃了下去。


    此時她手腕上的金鐲不停的顫抖著,發出刺眼的光芒,照亮了整個房間。


    夏夜藤在鬼市了另一頭,剛將最後一個紅衣鬼麵人斬殺。


    血濺在他深黑色的長袍上麵,這時候他手中的金鐲同時發出刺眼的光芒。


    “曇兒。”


    夏夜藤大驚不顧鬼市的殘局,


    將善後的事,交給了白西揚。


    白西揚滿臉的不願意,但聽到夏夜藤口中說了句。


    “曇兒那邊出事了。”


    也沒加反駁。


    跟著隻見夏夜藤,飛身消失在漆黑的夜空中。


    皇宮上空的信號,他是看見了的,但那時鬼市再一次的遭到了,紅衣鬼麵人的襲擊。


    以往鬼市都是在深夜營業,白天閉市。


    不知誰一早就埋伏在鬼市裏,假扮鬼穀閣的門徒,趁交班之時,打開了鬼市的大門。


    把那些紅衣鬼麵人全放了進來,殺他們個措手不及。


    夏夜藤當時一收到白西揚飛鴿傳書,就著急的往鬼市那邊趕去。


    卻沒料到這正是,敵人的調虎離山之計。


    現在他滿心的擔憂,就連自己還未恢複的身體也無暇顧及。


    他第一次有了害怕的感覺,就算是以前哪怕是在燕北國多次被人暗殺,從死裏逃生他也未成害怕過。


    而這一刻他是真的怕了,怕自己再也見不到白夢曇。


    見不到那成天像個小跟班一樣圍在他身邊不停打轉悠,嘰嘰喳喳的小姑娘。


    曇兒,你一定要等我,等我迴來。


    白夢曇盯著被自己劃破的手臂,鮮紅的血液正一點一滴的,滴在了地麵上。


    “曇兒,你這是在幹什麽?”白夢絡馬上反應了過來。


    白辰逸急忙叫太醫們,為白夢曇包紮傷口。


    白夢曇眼神卻一直看向殿外,但始終沒見到,她要見的那個人影。


    如果是以前,不管是身處何地,世子哥哥總會在她有危險的時候出現,在她的身邊。


    而這一次,她受了這麽重的傷,為什麽世子哥哥還不出現?他是不是,不要曇兒了?


    就在大家將所有的注意力,轉到了白夢曇的身上時。


    床榻上的許皇後,突然睜開了眼。


    撐著她虛弱的身子,吐出了不少的黑血。


    白辰逸反應了過來,對著白夢曇大吼著。


    “曇兒,曇兒,你母後醒了。”


    還處於難過之中的,白夢曇用帕子捂住滲血的傷口,忍痛跑到了許皇後的床邊。


    吐了好幾口黑血後的,許皇後漸漸地恢複了神智。


    抬頭看著,床邊密密麻麻的人。


    見白辰逸一臉的焦急。


    又看到了白夢曇,滲著鮮血的手臂。


    對著白辰逸的臉色,自然是好不到哪裏去。


    “本宮都還沒死,你們一個個的哭喪著臉幹嘛?”


    付太醫自覺的走上前“皇後娘娘,讓微臣來幫你診脈,看你現在的狀況是否有所好轉。”


    許皇後原本是想拒絕的,畢竟這些人的醫術,十個也比不上夏夜藤一個頂用。


    要不然她從最初懷孕的時候,也不會著受那些罪。


    “母後,你才剛剛醒就讓付太醫為你診治吧。”白夢絡勸說著。


    白夢曇也跟著附和著,白夢絡的話。


    “母後你就聽二皇姐的吧!讓付太醫為你診治。”


    許皇後此時看清楚了白夢曇身上的傷,瞥了一眼身旁的白辰逸。


    用力的打了一拳,在白辰逸的身上埋怨著“你叫我起來,就是為了讓我看見曇兒受傷。”


    “沒、不是孤讓曇兒受傷的。”白辰逸委屈著。


    白夢曇也跟著解釋“母後我這傷是我自己,劃傷的和父皇一點關係也沒有,你就不要去責怪他了。”


    許皇後下意識的看見,白夢曇手上帶著金鐲,這鐲子似曾相識,她好像在哪裏見到過。


    放軟了姿態,先讓跪在地上的太醫們,給白夢曇醫治。


    這才願意,讓付太醫給她診治。


    付太醫診治完畢後。


    對著白辰逸報喜。


    “恭喜陛下,皇後娘娘由於事先吃下不同的藥物,而那些藥物又正好與皇後娘娘,所中之毒,相生相克幾種藥物加在一起,恰好相互抵製,可真是可喜可賀。”


    聽到許皇後無礙的消息,在場的所以有人,懸著的心也跟著放了下來。


    “母後沒事真的事太好了。”


    白夢曇不顧自己才抱紮好的傷口,喜極而涕的一把抱在了許皇後的懷裏。


    以往疼愛她的白辰逸,這一次反而把白夢曇給提了起來,一把扔給了旁邊站著的白夢絡。


    輕聲道“絡兒管好你的好妹妹,沒什麽事還學會了自殘,非要把為父給嚇個半死,順帶連累,為父被你母後好一頓的訓斥。”


    這還是白夢絡,頭一次聽到白辰逸對她說過最多的話。以前她和白辰逸之間能說的話,加起來也就隻有一兩個字而已。


    或者說白辰逸,壓根就不想和她這個女兒說話。


    白夢絡連忙迴話道“兒臣知道,一定照顧好三皇妹。”


    白夢絡這一開口,引起了白辰逸的注意。


    曾經的他,一直沒把這個二女兒給放在心上。


    畢竟白夢絡的存在,是他不想承認的事實。


    但經過這件事後,白辰逸開始在反思,自己是不是應該要對這個二女兒好一點。


    “本宮不過就是睡了一下,陛下就沒把自己的兩個女兒給照顧好,要是本宮真出了什麽事,那你是不就不再管他們兩個了。”


    見許皇後的臉色不好,白辰逸和顏悅色道“皇後說的對,孤下次一定會把妻兒給保護好,不會再讓這一次的事件發生了。”


    許皇後慢慢的被白辰逸,的甜言蜜語給哄笑了。


    迴想起他們夫妻之間,有好久未成像這樣好好的說說話。


    由於許皇後才睡醒不久,小皇子被抱過來,讓她過目後。


    白辰逸為了彌補,自己以前對許皇後的虧欠,決定留下來好好的陪她說說話。


    白夢曇和白夢絡一幹人等,也識趣的不去打擾,他們夫妻倆獨處的時間。


    白夢曇對著殿門外,忍不住又多看了幾眼。


    白夢絡猜出了她的心思。


    寬慰著“說不定燕北世子殿下是有什麽事情耽擱了,曇兒你不要太過於多慮。”


    許淩羽也幫著白夢絡說“對以世子殿下的個性,他定然不會出什麽事的。”


    這個時候紫蘭接到了,自己手下暗衛傳來消息。


    紫蘭神色凝重的走到了,白夢曇的身邊。


    小聲道“三公主,燕北世子殿下在城門外昏倒了。”


    “他現在在哪裏?”白夢曇連忙抓著紫蘭直問。


    從金鐲發出信號時,她遲遲未見到夏夜藤出現。


    白夢曇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她原本還以為,夏夜藤是因為那個吻的事,才故意不理她。


    沒想到世子哥哥,是因為受了傷。


    “現在世子殿下,被我手下的暗衛,給抬近了紫萱殿裏。”紫蘭迴答道。


    白夢曇正巧撞見,收拾好藥箱,打算離去的付太醫。


    “紫蘭把他給抓住。”


    白夢曇指著付太醫,對紫蘭下命道。


    付太醫還未搞清楚狀況。


    就立馬被紫蘭給,抓進了馬車裏。


    付太醫哭喪著臉,他這一把老骨頭就快要被散架了。


    白夢曇手裏緊緊攥著羅裙,神色沉重著盯著地麵。


    心裏默念著,世子哥哥你可千萬不能有事。


    到了紫萱殿裏,夏夜藤直接被珠珠安排在,一間偏房裏。


    白夢曇到也沒多想,拉著付太醫就進去,催促著他快點醫治。


    付太醫正要接觸到,夏夜藤手時,一把反被夏夜藤出於本能的掐住了脖子。


    在夏夜藤看清楚麵前的人,正是北齊國的太醫時鬆開了手。


    付太醫見自己脫險,腳底發軟跪在了地上,戰戰兢兢道。


    “三公主,世子殿下生龍活虎,力大如牛,想必是無任何大礙。”


    白夢曇見付太醫這樣說就心放,讓紫蘭直接打發了他離開。


    關心的跑到了,夏夜藤的跟前,用小手摸了摸他的額頭,詢問著“世子哥哥,你有沒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


    夏夜藤順手反抓住白夢曇的小手。


    厲聲問“為什麽受傷?”目光立馬放在了白夢曇,被白布纏住的手臂上。


    白夢曇趕緊從他手裏,將自己的手給抽了迴來。


    “我是不小心的,還讓世子哥哥擔憂了。”


    “不小心的,會有這麽大的一條口子。”夏夜藤不客氣的,直接把白夢曇手上的白布給解開。


    白夢曇疼的咬牙切齒。


    還不忘解釋。


    “世子哥哥,曇兒真的沒事。”


    夏夜藤知道她傷口痛,盡量放輕了,解開布條的力道。


    從自己的懷裏掏出,一瓶藥粉小心翼翼的倒在了白夢曇還未愈合的手臂上。


    心疼的埋怨著“好好的手臂,要是真留疤了該怎麽辦。”


    夏夜藤比誰都清楚,白夢曇有多愛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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