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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這麽認為？”洛歌反問，“難道你覺得洛歌就應該成為你的工具還是就應該成為你的道具？”
“她本來被選中就是用來當工具的。對她嚴厲才是最好的。隻要仁慈一點點就是害了她。”
“這是害了她？”洛歌越來越不同意她的說法，幹脆直接否認道：“你的想法是什麽我暫且不管，但是我想告訴你的就是，你給你本就理解錯了關於她的一切。她是個真實的人，所以並不需要你們像對待動物一樣對待她。”
顧錫冷笑，嘲笑著她太簡單。對此，洛歌也隻是笑笑，然後接著道：“既然如此，那前輩就自生自滅吧。晚輩就此告辭？”洛歌假勢離開。
可還沒走到門外就被顧錫叫了迴來。洛歌一陣竊喜。她稍適片刻，收起笑容迴過了頭，用極其嚴謹的態度看著顧錫，道：“前輩有何指教？”
“你說你可以清除我身體裏的殘毒？”顧錫把話題饒了迴去。
“前輩現在又想清除體內的殘毒了？”洛歌轉過身靠在門上悠哉的看著他。
“什麽是又？”顧錫反問道，“我可是第一次開口像你求助，怎的又成又了？”
洛歌笑著道：“前輩之前不是還在感歎我不是真正的洛歌嗎？那不就是表明了你放棄了機會。怎的想在來和我討論這個了？”
“豈有此理。”顧錫微怒，“我否定你是真正的洛歌和我想清除體內的殘毒有什麽關係嗎？”
“那怒道沒有關係嗎？前輩可是江湖中有名的毒藥聖手，雖說現在江湖中最有名的毒王已經不是你的名字，但是世間隻要有人知道你還活著，那麽毒王的名字肯定是你的。”
“強詞奪理。”顧錫生氣了，“我是不是毒王，我活不活著這些都是江湖上的傳聞。我想在隻想你清除我身上的殘毒，然後從此再也不出來害人。”
“不出來害人？我沒有聽錯吧？堂堂毒王居然說自己再也不出來害人了？這該不是天下最大的笑話了吧？”
“這是笑話嗎？”
“這難道不是嗎？前輩如若真的不想禍害人，又怎麽會被自己調製的新毒藥所傷。”
“我……我……”顧錫突然磕巴了起來。
“前輩縱橫江湖數十載，卻一直保持著年輕時的樣貌，這對於整個江湖，乃至整個五荒八駿都是不可能的。所以在你年輕之時你就假死躲過了眾人的視野，然後幻化成鶴立的師父，江湖中有名的易容大師。但是卻沒有想到辛辛苦苦的藏匿那麽多年的身份卻在今朝被發現。”
“對。被你發現了。所以我也不躲藏，我不過是想清除體內的殘毒。”
“那前輩又可曾想過，晚輩這樣前言不搭後語，反反複複是因為什麽？”終於洛歌把話題饒了迴去。
“我還真不知道。”顧錫見她已經表明了態度也就懶得花時間對付。
“既然不知道，那晚輩也不介意告訴前輩。”洛歌重新整理了衣服，然後讓門外的守衛找了條椅子坐到了顧錫的麵前。
看著突然找到自己麵前的人，以及燭光中熟悉的臉龐，顧錫心中五味雜陳。
“顧前輩，如若按照這身體的主人來說還要叫你一聲師爹，但是……我想你也不願意聽了。所以，叫你一聲前輩。”顧錫見她不說重點，也不搭話。不過洛歌也根本不在乎，她則是悠哉的道：“在過去的一段時間裏，我想前輩肯定比我現在的心情更複雜。因為你拿到了百曉生的號令以及百曉生的掌控權。這對於你來說可以是顛覆整個江湖的事情。”
“你怎會知道？”顧錫認為自己安排的所有計劃幾近於完美，沒有想到還是悲洛歌發現了。
洛歌道：“你的所有計劃可以說是很完美的，但是你忽略了藍魅兒和你之間的關係是百曉生知道。所以當你選擇讓藍魅兒接手我師父所有的藥鋪的時候就已經將你的完美計劃告訴了百曉生。”
“那又怎麽樣？她接手了所有藥店，就一定和我的計劃有關係嗎？”
“一開始我也不敢確定有，直到我的人提師父拿迴了解藥之後我就覺得應該和你有關。因為所有人都知道江湖百曉生拿著能夠解潛心毒的解藥。如若是真的想控製我師父名下的所有藥莊，那絕對不可能不去找潛心毒的解藥。如若有一個人不會想要這人人渴望的潛心毒，那就隻可能有解毒藥丸的人。”
“那藍魅兒是有解毒藥丸的，你怎的不說她就是不想要呢？”
“如若是一般人，那肯定會這樣想。但是我對藍魅兒很了解。她的人生中是絕對不允許有失敗的要強性格，就憑她當初無論如何都想要洛歌複活的念頭，她怎麽可能不要這份解藥呢？”
顧錫思考了片刻，然後道：“百密一疏。果然不應該讓她克製住。”
“所以前輩可以告訴我，你的真正目的是什麽了吧？”
“沒什麽。不過是自己研究了新的毒藥沒有辦法解，所以就想請你師父幫忙解毒。誰知道她並不配合。自然我也隻能用別的辦法對她了。”
洛歌不相信的搖搖頭，道：“我師父怎麽可能輕易拒絕你的要求，並且是冒著自己有可能被你毒死的風險。所以就是你那裏有問題。所以，你就直接說吧。反正前輩的那些事跡，我從小都知道。”
“從小都知道？”顧錫反問，“看來弈玉夫人沒對你少說。”
“對。”洛歌點點頭，“畢竟茶餘飯後的趣事就是江湖百曉生收來的消息。所以從小就知道你做得那些醃臢事情。”
“那說了這麽多，你到底要不要幫我解毒？”
“就看前輩願不願意把自己真正的目的告訴我了。如若不告訴，那麽前輩的壽命大概就隻能像現在這樣拖著。反正你已經過了接近百年了，也該活膩了吧？”
“百年，哼。”顧錫冷哼，“世間無數的帝王都希望可以長命百歲，現在我就有這樣的能力，你說我怎麽可能覺得活膩了呢？”
“既然如此，那前輩就在這體驗未來孤獨的百年吧。也許百年後我會記得你。”洛歌說完就起身離開了。
走出門外，等待著的寒羽看了慕子珩的示意後，立刻上前。在洛歌的身後問道：“娘娘，再問幾次可能就問出結果了，但是為什麽你卻放棄了？”
“再問也是一樣的結果。畢竟活了百年的老狐狸你怎麽可能問出答案，問道最後肯定還是一樣的和我說，就是為了解毒。”洛歌其實在問道第三句的時候就發現了顧錫的套路，她便在最快的速度裏結束了對話。
“那他身上的毒……”
“放心，不會發作。”洛歌知道他的作風，“按照顧錫的性格，無論如何都會想辦法給自己留後路的。所以不可能那麽快就毒發，或者身亡。不過你還是要找人看好他。畢竟他這個毒我也未見過，我也隻能根據他的隻言片語來判斷他現在的情況。”
“諾。”寒羽應了下，便去安排人手了。
從方囚迴來後的洛歌一直都心不在焉，就連慕子欽走到身邊都沒有發現。
“怎的那麽心不在焉？”慕子欽拉著她的手，問道。
洛歌恍然抬頭，發現自己已經走到了未央宮外，立刻道：“臣妾……”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慕子欽扶了起來，然後道：“孤問你怎的那麽心不在焉？”
洛歌看了看他身後的人，道：“臣妾不過是有點累了。所以……沒有發現王上……請王上恕罪。”
這種理由騙騙宮中的奴婢和奴才是可以的，但是對於慕子欽是根本沒可能相信的。他揮手將身邊的人屏退，然後認真問道：“你這是怎麽了？突然如此的心不在焉？我跟了你快小半刻你都不知道。而且你身後沒有任何一個奴才和宮女，你就不怕有什麽意外？”
“能有什麽意外？”洛歌反問。
“你就不怕出現上次航風的事情？”
“不怕。畢竟我身邊的暗衛你可是增加了一倍。”洛歌堅定的道。
“那你現在告訴我，你為什麽心不在焉吧？反正你也知道了我增加暗衛的事情。”
“我所有的心不在焉都是因為剛才去方囚的事情。”
“去見顧錫了？”對於洛歌去方囚，慕子欽是知道，但是他還是希望能聽她說出口。
“對。”
“是說了什麽讓你這麽的擔心？”
“我和他聊了許多，原本想一直和他聊，並且能探聽出消息的，但是沒有想到的是他居然嗬我兜圈子，怎麽問都問不出答案。”
“師父的毒已經解了，所以就任由他去吧。反正關在方囚裏，也不會有人能將他救走。況且現在藍魅兒已經被百曉生通緝，隻要她出現基本就會被抓迴來。所以你就不要擔心了。”慕子欽安慰道。
“說實話，如若我真的舊址考慮師父，那麽也就可以不用關心他的生死。當時他做的事情真的很蹊蹺。多年未研製毒藥的他突然研製新的毒藥，而且現在要想辦法讓師父解，這樣說不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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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這麽認為？”洛歌反問，“難道你覺得洛歌就應該成為你的工具還是就應該成為你的道具？”
“她本來被選中就是用來當工具的。對她嚴厲才是最好的。隻要仁慈一點點就是害了她。”
“這是害了她？”洛歌越來越不同意她的說法，幹脆直接否認道：“你的想法是什麽我暫且不管，但是我想告訴你的就是，你給你本就理解錯了關於她的一切。她是個真實的人，所以並不需要你們像對待動物一樣對待她。”
顧錫冷笑，嘲笑著她太簡單。對此，洛歌也隻是笑笑，然後接著道：“既然如此，那前輩就自生自滅吧。晚輩就此告辭？”洛歌假勢離開。
可還沒走到門外就被顧錫叫了迴來。洛歌一陣竊喜。她稍適片刻，收起笑容迴過了頭，用極其嚴謹的態度看著顧錫，道：“前輩有何指教？”
“你說你可以清除我身體裏的殘毒？”顧錫把話題饒了迴去。
“前輩現在又想清除體內的殘毒了？”洛歌轉過身靠在門上悠哉的看著他。
“什麽是又？”顧錫反問道，“我可是第一次開口像你求助，怎的又成又了？”
洛歌笑著道：“前輩之前不是還在感歎我不是真正的洛歌嗎？那不就是表明了你放棄了機會。怎的想在來和我討論這個了？”
“豈有此理。”顧錫微怒，“我否定你是真正的洛歌和我想清除體內的殘毒有什麽關係嗎？”
“那怒道沒有關係嗎？前輩可是江湖中有名的毒藥聖手，雖說現在江湖中最有名的毒王已經不是你的名字，但是世間隻要有人知道你還活著，那麽毒王的名字肯定是你的。”
“強詞奪理。”顧錫生氣了，“我是不是毒王，我活不活著這些都是江湖上的傳聞。我想在隻想你清除我身上的殘毒，然後從此再也不出來害人。”
“不出來害人？我沒有聽錯吧？堂堂毒王居然說自己再也不出來害人了？這該不是天下最大的笑話了吧？”
“這是笑話嗎？”
“這難道不是嗎？前輩如若真的不想禍害人，又怎麽會被自己調製的新毒藥所傷。”
“我……我……”顧錫突然磕巴了起來。
“前輩縱橫江湖數十載，卻一直保持著年輕時的樣貌，這對於整個江湖，乃至整個五荒八駿都是不可能的。所以在你年輕之時你就假死躲過了眾人的視野，然後幻化成鶴立的師父，江湖中有名的易容大師。但是卻沒有想到辛辛苦苦的藏匿那麽多年的身份卻在今朝被發現。”
“對。被你發現了。所以我也不躲藏，我不過是想清除體內的殘毒。”
“那前輩又可曾想過，晚輩這樣前言不搭後語，反反複複是因為什麽？”終於洛歌把話題饒了迴去。
“我還真不知道。”顧錫見她已經表明了態度也就懶得花時間對付。
“既然不知道，那晚輩也不介意告訴前輩。”洛歌重新整理了衣服，然後讓門外的守衛找了條椅子坐到了顧錫的麵前。
看著突然找到自己麵前的人，以及燭光中熟悉的臉龐，顧錫心中五味雜陳。
“顧前輩，如若按照這身體的主人來說還要叫你一聲師爹，但是……我想你也不願意聽了。所以，叫你一聲前輩。”顧錫見她不說重點，也不搭話。不過洛歌也根本不在乎，她則是悠哉的道：“在過去的一段時間裏，我想前輩肯定比我現在的心情更複雜。因為你拿到了百曉生的號令以及百曉生的掌控權。這對於你來說可以是顛覆整個江湖的事情。”
“你怎會知道？”顧錫認為自己安排的所有計劃幾近於完美，沒有想到還是悲洛歌發現了。
洛歌道：“你的所有計劃可以說是很完美的，但是你忽略了藍魅兒和你之間的關係是百曉生知道。所以當你選擇讓藍魅兒接手我師父所有的藥鋪的時候就已經將你的完美計劃告訴了百曉生。”
“那又怎麽樣？她接手了所有藥店，就一定和我的計劃有關係嗎？”
“一開始我也不敢確定有，直到我的人提師父拿迴了解藥之後我就覺得應該和你有關。因為所有人都知道江湖百曉生拿著能夠解潛心毒的解藥。如若是真的想控製我師父名下的所有藥莊，那絕對不可能不去找潛心毒的解藥。如若有一個人不會想要這人人渴望的潛心毒，那就隻可能有解毒藥丸的人。”
“那藍魅兒是有解毒藥丸的，你怎的不說她就是不想要呢？”
“如若是一般人，那肯定會這樣想。但是我對藍魅兒很了解。她的人生中是絕對不允許有失敗的要強性格，就憑她當初無論如何都想要洛歌複活的念頭，她怎麽可能不要這份解藥呢？”
顧錫思考了片刻，然後道：“百密一疏。果然不應該讓她克製住。”
“所以前輩可以告訴我，你的真正目的是什麽了吧？”
“沒什麽。不過是自己研究了新的毒藥沒有辦法解，所以就想請你師父幫忙解毒。誰知道她並不配合。自然我也隻能用別的辦法對她了。”
洛歌不相信的搖搖頭，道：“我師父怎麽可能輕易拒絕你的要求，並且是冒著自己有可能被你毒死的風險。所以就是你那裏有問題。所以，你就直接說吧。反正前輩的那些事跡，我從小都知道。”
“從小都知道？”顧錫反問，“看來弈玉夫人沒對你少說。”
“對。”洛歌點點頭，“畢竟茶餘飯後的趣事就是江湖百曉生收來的消息。所以從小就知道你做得那些醃臢事情。”
“那說了這麽多，你到底要不要幫我解毒？”
“就看前輩願不願意把自己真正的目的告訴我了。如若不告訴，那麽前輩的壽命大概就隻能像現在這樣拖著。反正你已經過了接近百年了，也該活膩了吧？”
“百年，哼。”顧錫冷哼，“世間無數的帝王都希望可以長命百歲，現在我就有這樣的能力，你說我怎麽可能覺得活膩了呢？”
“既然如此，那前輩就在這體驗未來孤獨的百年吧。也許百年後我會記得你。”洛歌說完就起身離開了。
走出門外，等待著的寒羽看了慕子珩的示意後，立刻上前。在洛歌的身後問道：“娘娘，再問幾次可能就問出結果了，但是為什麽你卻放棄了？”
“再問也是一樣的結果。畢竟活了百年的老狐狸你怎麽可能問出答案，問道最後肯定還是一樣的和我說，就是為了解毒。”洛歌其實在問道第三句的時候就發現了顧錫的套路，她便在最快的速度裏結束了對話。
“那他身上的毒……”
“放心，不會發作。”洛歌知道他的作風，“按照顧錫的性格，無論如何都會想辦法給自己留後路的。所以不可能那麽快就毒發，或者身亡。不過你還是要找人看好他。畢竟他這個毒我也未見過，我也隻能根據他的隻言片語來判斷他現在的情況。”
“諾。”寒羽應了下，便去安排人手了。
從方囚迴來後的洛歌一直都心不在焉，就連慕子欽走到身邊都沒有發現。
“怎的那麽心不在焉？”慕子欽拉著她的手，問道。
洛歌恍然抬頭，發現自己已經走到了未央宮外，立刻道：“臣妾……”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慕子欽扶了起來，然後道：“孤問你怎的那麽心不在焉？”
洛歌看了看他身後的人，道：“臣妾不過是有點累了。所以……沒有發現王上……請王上恕罪。”
這種理由騙騙宮中的奴婢和奴才是可以的，但是對於慕子欽是根本沒可能相信的。他揮手將身邊的人屏退，然後認真問道：“你這是怎麽了？突然如此的心不在焉？我跟了你快小半刻你都不知道。而且你身後沒有任何一個奴才和宮女，你就不怕有什麽意外？”
“能有什麽意外？”洛歌反問。
“你就不怕出現上次航風的事情？”
“不怕。畢竟我身邊的暗衛你可是增加了一倍。”洛歌堅定的道。
“那你現在告訴我，你為什麽心不在焉吧？反正你也知道了我增加暗衛的事情。”
“我所有的心不在焉都是因為剛才去方囚的事情。”
“去見顧錫了？”對於洛歌去方囚，慕子欽是知道，但是他還是希望能聽她說出口。
“對。”
“是說了什麽讓你這麽的擔心？”
“我和他聊了許多，原本想一直和他聊，並且能探聽出消息的，但是沒有想到的是他居然嗬我兜圈子，怎麽問都問不出答案。”
“師父的毒已經解了，所以就任由他去吧。反正關在方囚裏，也不會有人能將他救走。況且現在藍魅兒已經被百曉生通緝，隻要她出現基本就會被抓迴來。所以你就不要擔心了。”慕子欽安慰道。
“說實話，如若我真的舊址考慮師父，那麽也就可以不用關心他的生死。當時他做的事情真的很蹊蹺。多年未研製毒藥的他突然研製新的毒藥，而且現在要想辦法讓師父解，這樣說不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