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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份？”慕子珩一愣，“難道說……你已經知道了……她就是……”
“對。”慕子欽打斷了他的話，“昨天夜裏，她自己主動坦白了她的身份。當時孤整個人都愣住了。她說了三遍孤才反應過來。”
“那她有沒有告訴你，明日穀雨，夏衾就要來找她要宮中的消息？”
“說了。”慕子欽點了點頭，他眼睛看著遠方。
“那你打算怎麽辦？”
“收網。這一次，孤希望可以利用她帶出去的消息將整個蘇乾國千機閣的細作一網打盡。”
“那，她的安全呢？”
“你們，誓死保護。孤這一次不能再失去她了！”
第二日穀雨，夏衾按照約定來到了昭純宮，隻不過是帶著一身的雨水。
因為早晨起來，整個東都就開始下起了暴雨。因為暴雨，太後宮中派來了宮女讓各宮娘娘都不用前往請安，因為她要在這暴雨的早晨多睡一會。聽到這個消息的洛歌自然也落得一空閑，在書房裏繼續習字畫畫。慕子欽自然也不會前來昭純宮打擾。
麵對這樣的悠然日子，洛歌心中有著說不完的開心。自然手中的筆畫出來的風景也是一片明媚樣子，顏色繁多。
“娘娘今天看來心情很不錯。”一直站在身旁的雲嵐也被她的好心情感染。
“你怎的看出來本宮心情不錯？”洛歌一邊將自己手中的畫讓青亦和佩蘭拉起來，一邊將手中的筆放在洗筆池裏清洗。
“今日娘娘畫畫用的顏色可是比過去還多呢。”就連一旁的澤蘭也開口道。
“那你們都說說有些什麽顏色？”
“過去娘娘畫都是山水，大多以青、墨、灰三種顏色為基調作畫，今日用上了赤紅、赭石、明黃、墨綠、水藍、湖藍這些明亮的顏色，難道不是心情特別好嗎？”雲嵐一邊讓青亦和佩蘭將畫掛起來，一邊數出她今日在畫上能認出的顏色。
“看來，今日本宮真的是用了許多的顏色。”洛歌滿意的看著自己的畫作，麵露喜色。
“那娘娘今日的開始是否和昨夜王上的寵幸有關？”澤蘭大膽開口問道，但是卻被雲嵐著急的拍了拍。
“無妨。”洛歌製止了雲嵐的指責，道：“今日本就開心，你們隨意即可。不過……僅限今日。”
幾人心裏都明白，也都點到為止。不過，看到窗外的天氣，洛歌的心裏並沒有很開心，因為她此刻心裏很擔心夏衾不會來。不過，她的擔心是多餘的。因為等到她把所有人都遣走的時候，夏衾帶著一身雨水進了寒香殿。
“姐姐。”當洛歌抬起筆看著眼前的人。她著急的放下了筆。
洛歌從寢宮裏拿了帕子快步迎上他，道：“你怎的就不披個蓑衣？這大雨淋了，生病怎辦？”
“不礙事的。”夏衾拿過她手中的帕子將身上的雨水擦幹。
看著他將自己稍微弄幹後，洛歌道：“要不，你躲躲。我讓宮女抬個爐火進來，這樣你能講身上的衣服烤幹？”
“不了。”夏衾搖了搖頭，“今日估計不能多做停留，我隻要拿到你的情報就走了。”
“為何？”
“姐姐來了這宮中三年，難道忘了？每到穀雨慕晉國宮中就會增加宮女內侍對宮苑打掃。畢竟梅雨季節在這北國來的比其他地方都早。”
被他這麽一提醒，洛歌才想起來，她道：“今日都想著你來，完全忘記了這件事情，被你這麽一提醒，我到是要加快速度，以防你離去時被人看到。”
洛歌一邊說這話一邊走向書房，在書房裏書櫃的暗格裏取出了她今早從慕子欽那裏收到的絹布。
她一手將絹布遞到夏衾手中一邊說道：“這絹布，你定要小心拿著，然後直接遞給主上，不能讓其他任何人看到，否則你我就必有大貨。因為這個絹布是我從王上禦書房裏偷拿的。雖不是原本，但是消息可以確認是真的。”
“好的。”夏衾認真的將絹布收在懷裏，然後道：“那口信呢？姐姐要帶什麽？”
“告訴主上，慕子堯要反了。朝堂已經有消息來說他已經準備好了兵馬，等到小滿，王上與太後去避暑山莊，慕子堯就會帶兵進京。”
“消息可靠嗎？”
“應該可靠。”洛歌麵露難色道。
“那姐姐這麽可靠的消息是怎麽來的？”
“我讓寒羽去想辦法打聽的。為此寒羽還受了點罪，這兩日正在屋裏休息呢。”
“是嗎？”夏衾表示懷疑。
“你怎的就不相信呢？”洛歌表示了懷疑。
“姐姐，你難道不知道你宮中還有其他人嗎？還是說你不知道這個宮中不隻你一個眼線？”
他的話引起了洛歌的重視，洛歌靈機一動趁機順著他的話說下去。
“知道啊。你不是之前說過？我身邊有一個天天監視我的人，將我的信息迴報給主上。”
“不。我說的不止是這個。”夏衾突然著急了起來。
“那你說，別著急。雖說時間不夠，但是你還是說清楚吧。畢竟你也不忍心讓你姐姐在這宮中腹背受敵吧？”
“唉。”夏衾輕輕歎了口氣，然後道：“其實就是在最近幾年，閣裏開始啟用了新的規則，慢慢的將細作滲透到不同的國家，小到百姓人家，到宮中朝臣，再到後宮嬪妃，再到後宮中每個角落的人，千機閣這幾年遠遠不止我們看到的這些人。”
“什麽？”洛歌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什麽時候夏丞相有了那麽大的謀劃和心機了？”
“不。”夏衾否定了她的說法，“是你的主上——蘇淩。”
“為何主上要如此？”
“不知道。不過有一點是我觀察到的。蘇淩是在我姐姐病了之後開始這樣的，在我姐姐去世之後變本加厲，他整個人對各國情況的掌握想法超過了他前幾年的想法。”
“和夏傾卿又何關係？”
“這件事，說來也是蘇淩自作自受。他讓夏老頭借他的手將我姐姐處死了。但是我姐姐的屍體卻沒有被找到。所以蘇淩就一直認為我姐姐應該還活在這個世界上，所以他就變得瘋狂起來了。就在過去的半年裏，他已經在各國之間往返了兩次了。”
洛歌頓時沉默了。此刻她不知道自己是該喜還是該悲。
“姐姐？”看著她一直沒說話，擔心周圍環境的夏衾試著叫了她。
“嗯。”洛歌應了一聲。
“我先走了，小滿的時候我去避暑山莊找你。”
夏衾來不及等洛歌反應就直接離開了寒香殿。而洛歌則是在寒羽從暗門進來的時候才反應過來。
這道暗門是洛歌前段時間擺脫慕子珩特意修的，也是在綠芷被抓之後。
“娘娘，人走了。”寒羽走到窗邊為她關上了窗戶，“還有不要在風口吹著，著涼了不好。畢竟王上會擔心你的。”
“剛才的對話你都聽到了？”洛歌歎了口氣在書房的書桌前坐下。
“都聽到了。如若夏衾說的都是真的，那麽整個王宮中肯定有很多人是千機閣的細作。那麽朝堂中的大臣也一定會有大臣會被收買。隻是……沒有想到會有那麽多。”
“那你說……你們暗衛中的人呢？”
“堅決不會。”寒羽迴答的肯定，“我們這些人都是從小到大一起出生入死的人，所以娘娘可以放心，在王上身邊的暗衛是不可能出現有千機閣的細作的。”
“既然這樣，那就麻煩你轉告慕子珩今日的狀況吧。而本宮現在要想辦法去王上的宮中和他聊聊。”
“娘娘，你還是不要去了。”寒羽攔住了洛歌，“你今日如果就去找王上，那麽必定會引起那些細作的懷疑。所以再等等吧。更何況，就你和王上現在的關係，王上肯定也會來找你的。你現在要想的是，你準備的那份絹帛會不會被夏衾看。”
“絹帛，他肯定會看的。”洛歌迴答的肯定。
“為何？”
洛歌沒有迴答，隻是迴了一個諱莫如深的笑容。
果然，洛歌猜的沒有錯。夏衾才出了寒香殿就找了一個屋簷將那份絹帛打開了。
絹帛上赫然的寫了幾個大字：“蘇軒傳位夏衾的詔書已經找到。”
這幾個字，在夏衾心中激起了一陣波瀾，這波瀾並不是石子扔進池子裏的那種小漣漪，而是猶如大海潮汐從遠處奔來的澎湃。
夏衾從來沒有想過，自己隨口說的一句話居然成了真。那個蘇軒老頭子，真的有留下傳位詔書給自己。
他知道，這個消息他帶到千機閣，隻會給他帶來殺身之禍。但是，如果不帶消息迴去，那麽僅憑今天的消息也不夠交任務，上次沒怎麽帶消息迴去，他就已經備受皮肉之苦。被夏老頭直接丟到了千機閣的刑閣，在裏麵受了整整三天的鞭刑，每天十鞭必定是皮開肉綻。如若不是他早些年喜歡去宮中的各宮裏“溜達”，不然也沒機會拿到上好的藥膏給自己上藥。
想到這裏，夏衾心中又是一恨。
“不行。如果絹帛裏寫的內容是真的，那麽我一定要拿到這份詔書，讓整個蘇乾國的王族受受我承受的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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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份？”慕子珩一愣，“難道說……你已經知道了……她就是……”
“對。”慕子欽打斷了他的話，“昨天夜裏，她自己主動坦白了她的身份。當時孤整個人都愣住了。她說了三遍孤才反應過來。”
“那她有沒有告訴你，明日穀雨，夏衾就要來找她要宮中的消息？”
“說了。”慕子欽點了點頭，他眼睛看著遠方。
“那你打算怎麽辦？”
“收網。這一次，孤希望可以利用她帶出去的消息將整個蘇乾國千機閣的細作一網打盡。”
“那，她的安全呢？”
“你們，誓死保護。孤這一次不能再失去她了！”
第二日穀雨，夏衾按照約定來到了昭純宮，隻不過是帶著一身的雨水。
因為早晨起來，整個東都就開始下起了暴雨。因為暴雨，太後宮中派來了宮女讓各宮娘娘都不用前往請安，因為她要在這暴雨的早晨多睡一會。聽到這個消息的洛歌自然也落得一空閑，在書房裏繼續習字畫畫。慕子欽自然也不會前來昭純宮打擾。
麵對這樣的悠然日子，洛歌心中有著說不完的開心。自然手中的筆畫出來的風景也是一片明媚樣子，顏色繁多。
“娘娘今天看來心情很不錯。”一直站在身旁的雲嵐也被她的好心情感染。
“你怎的看出來本宮心情不錯？”洛歌一邊將自己手中的畫讓青亦和佩蘭拉起來，一邊將手中的筆放在洗筆池裏清洗。
“今日娘娘畫畫用的顏色可是比過去還多呢。”就連一旁的澤蘭也開口道。
“那你們都說說有些什麽顏色？”
“過去娘娘畫都是山水，大多以青、墨、灰三種顏色為基調作畫，今日用上了赤紅、赭石、明黃、墨綠、水藍、湖藍這些明亮的顏色，難道不是心情特別好嗎？”雲嵐一邊讓青亦和佩蘭將畫掛起來，一邊數出她今日在畫上能認出的顏色。
“看來，今日本宮真的是用了許多的顏色。”洛歌滿意的看著自己的畫作，麵露喜色。
“那娘娘今日的開始是否和昨夜王上的寵幸有關？”澤蘭大膽開口問道，但是卻被雲嵐著急的拍了拍。
“無妨。”洛歌製止了雲嵐的指責，道：“今日本就開心，你們隨意即可。不過……僅限今日。”
幾人心裏都明白，也都點到為止。不過，看到窗外的天氣，洛歌的心裏並沒有很開心，因為她此刻心裏很擔心夏衾不會來。不過，她的擔心是多餘的。因為等到她把所有人都遣走的時候，夏衾帶著一身雨水進了寒香殿。
“姐姐。”當洛歌抬起筆看著眼前的人。她著急的放下了筆。
洛歌從寢宮裏拿了帕子快步迎上他，道：“你怎的就不披個蓑衣？這大雨淋了，生病怎辦？”
“不礙事的。”夏衾拿過她手中的帕子將身上的雨水擦幹。
看著他將自己稍微弄幹後，洛歌道：“要不，你躲躲。我讓宮女抬個爐火進來，這樣你能講身上的衣服烤幹？”
“不了。”夏衾搖了搖頭，“今日估計不能多做停留，我隻要拿到你的情報就走了。”
“為何？”
“姐姐來了這宮中三年，難道忘了？每到穀雨慕晉國宮中就會增加宮女內侍對宮苑打掃。畢竟梅雨季節在這北國來的比其他地方都早。”
被他這麽一提醒，洛歌才想起來，她道：“今日都想著你來，完全忘記了這件事情，被你這麽一提醒，我到是要加快速度，以防你離去時被人看到。”
洛歌一邊說這話一邊走向書房，在書房裏書櫃的暗格裏取出了她今早從慕子欽那裏收到的絹布。
她一手將絹布遞到夏衾手中一邊說道：“這絹布，你定要小心拿著，然後直接遞給主上，不能讓其他任何人看到，否則你我就必有大貨。因為這個絹布是我從王上禦書房裏偷拿的。雖不是原本，但是消息可以確認是真的。”
“好的。”夏衾認真的將絹布收在懷裏，然後道：“那口信呢？姐姐要帶什麽？”
“告訴主上，慕子堯要反了。朝堂已經有消息來說他已經準備好了兵馬，等到小滿，王上與太後去避暑山莊，慕子堯就會帶兵進京。”
“消息可靠嗎？”
“應該可靠。”洛歌麵露難色道。
“那姐姐這麽可靠的消息是怎麽來的？”
“我讓寒羽去想辦法打聽的。為此寒羽還受了點罪，這兩日正在屋裏休息呢。”
“是嗎？”夏衾表示懷疑。
“你怎的就不相信呢？”洛歌表示了懷疑。
“姐姐，你難道不知道你宮中還有其他人嗎？還是說你不知道這個宮中不隻你一個眼線？”
他的話引起了洛歌的重視，洛歌靈機一動趁機順著他的話說下去。
“知道啊。你不是之前說過？我身邊有一個天天監視我的人，將我的信息迴報給主上。”
“不。我說的不止是這個。”夏衾突然著急了起來。
“那你說，別著急。雖說時間不夠，但是你還是說清楚吧。畢竟你也不忍心讓你姐姐在這宮中腹背受敵吧？”
“唉。”夏衾輕輕歎了口氣，然後道：“其實就是在最近幾年，閣裏開始啟用了新的規則，慢慢的將細作滲透到不同的國家，小到百姓人家，到宮中朝臣，再到後宮嬪妃，再到後宮中每個角落的人，千機閣這幾年遠遠不止我們看到的這些人。”
“什麽？”洛歌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什麽時候夏丞相有了那麽大的謀劃和心機了？”
“不。”夏衾否定了她的說法，“是你的主上——蘇淩。”
“為何主上要如此？”
“不知道。不過有一點是我觀察到的。蘇淩是在我姐姐病了之後開始這樣的，在我姐姐去世之後變本加厲，他整個人對各國情況的掌握想法超過了他前幾年的想法。”
“和夏傾卿又何關係？”
“這件事，說來也是蘇淩自作自受。他讓夏老頭借他的手將我姐姐處死了。但是我姐姐的屍體卻沒有被找到。所以蘇淩就一直認為我姐姐應該還活在這個世界上，所以他就變得瘋狂起來了。就在過去的半年裏，他已經在各國之間往返了兩次了。”
洛歌頓時沉默了。此刻她不知道自己是該喜還是該悲。
“姐姐？”看著她一直沒說話，擔心周圍環境的夏衾試著叫了她。
“嗯。”洛歌應了一聲。
“我先走了，小滿的時候我去避暑山莊找你。”
夏衾來不及等洛歌反應就直接離開了寒香殿。而洛歌則是在寒羽從暗門進來的時候才反應過來。
這道暗門是洛歌前段時間擺脫慕子珩特意修的，也是在綠芷被抓之後。
“娘娘，人走了。”寒羽走到窗邊為她關上了窗戶，“還有不要在風口吹著，著涼了不好。畢竟王上會擔心你的。”
“剛才的對話你都聽到了？”洛歌歎了口氣在書房的書桌前坐下。
“都聽到了。如若夏衾說的都是真的，那麽整個王宮中肯定有很多人是千機閣的細作。那麽朝堂中的大臣也一定會有大臣會被收買。隻是……沒有想到會有那麽多。”
“那你說……你們暗衛中的人呢？”
“堅決不會。”寒羽迴答的肯定，“我們這些人都是從小到大一起出生入死的人，所以娘娘可以放心，在王上身邊的暗衛是不可能出現有千機閣的細作的。”
“既然這樣，那就麻煩你轉告慕子珩今日的狀況吧。而本宮現在要想辦法去王上的宮中和他聊聊。”
“娘娘，你還是不要去了。”寒羽攔住了洛歌，“你今日如果就去找王上，那麽必定會引起那些細作的懷疑。所以再等等吧。更何況，就你和王上現在的關係，王上肯定也會來找你的。你現在要想的是，你準備的那份絹帛會不會被夏衾看。”
“絹帛，他肯定會看的。”洛歌迴答的肯定。
“為何？”
洛歌沒有迴答，隻是迴了一個諱莫如深的笑容。
果然，洛歌猜的沒有錯。夏衾才出了寒香殿就找了一個屋簷將那份絹帛打開了。
絹帛上赫然的寫了幾個大字：“蘇軒傳位夏衾的詔書已經找到。”
這幾個字，在夏衾心中激起了一陣波瀾，這波瀾並不是石子扔進池子裏的那種小漣漪，而是猶如大海潮汐從遠處奔來的澎湃。
夏衾從來沒有想過，自己隨口說的一句話居然成了真。那個蘇軒老頭子，真的有留下傳位詔書給自己。
他知道，這個消息他帶到千機閣，隻會給他帶來殺身之禍。但是，如果不帶消息迴去，那麽僅憑今天的消息也不夠交任務，上次沒怎麽帶消息迴去，他就已經備受皮肉之苦。被夏老頭直接丟到了千機閣的刑閣，在裏麵受了整整三天的鞭刑，每天十鞭必定是皮開肉綻。如若不是他早些年喜歡去宮中的各宮裏“溜達”，不然也沒機會拿到上好的藥膏給自己上藥。
想到這裏，夏衾心中又是一恨。
“不行。如果絹帛裏寫的內容是真的，那麽我一定要拿到這份詔書，讓整個蘇乾國的王族受受我承受的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