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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慕子珩期待的表情，洛歌很滿意的將她的計劃和盤托出。慕子珩和一直沒有說話的寒羽滿口答應下了她的計劃。
洛歌的計劃第二天就開始實行。雖然她滿口說著不樂意，但是她還是做了。
慕子欽在早朝後就收到了來自昭純宮的消息，請他前往昭純宮用午膳。
麵對突如其來的邀請，慕子欽原本在昨夜就有的懷疑變得更重了。
“你說孤該不該去？”慕子欽看著來報的內侍，低聲問著身邊的王富海。
“王上，去吧。”
“為何？”
王富海有點猶豫，他不知道當講不當講。看著他的樣子，慕子欽讓他說出來。不過王富海猜不出他的想法，所以他說話的時候還是等了片刻。
“王上之前不是說德妃娘娘是蘇乾國千機閣的第一細作東哥，那老奴就按照祖製啟用了內侍局裏的眼線，老奴想的是從德妃娘娘的日常生活中找出些端倪。但是，老奴試了幾次都沒有機會將安排好的人安插進去。今日，如果王上去了不僅可以探清楚這次娘娘的目的，還可以將眼線安插進去。”
王富海快速說完後，就一直弓著腰等著。
慕子欽將他的話聽進去後，卻很不樂意。因為從他小的時候，他就知道有這樣的祖製存在。最早時候定下這種規定，是為了讓君主能夠最大限度的知道整個後宮的情況，但是後來因為出現了內侍專權的情況，所以內侍局的眼線近來三朝君主都未曾啟用過。
今日，王富海卻大膽的提出了啟用。慕子欽猜不到他這樣做的目的，但是至始至終都會讓他心裏有或多或少的介意。雖然說之前他已經安排了寒羽作為她的婢女對她進行監視，但是這是明麵上的東西，說到底還是會出現監視不到的可能。因此，這內侍局的眼線對於他也是種誘惑……用起來對他也是有好處的。
眼看著來請的人就要等上半個時辰，王富海開口道：“王上，這快到午膳時間了。別讓德妃娘娘等急了。”
慕子欽知道等著急的除了洛歌，還有王富海。他沒說話，直接起駕昭純宮。在去的路上，王富海試著想再提一次眼線的事情都被慕子欽輕巧的繞開了。最後也就隻能作罷。
而來請慕子欽的內侍早在他出門的第一刻就快步跑迴了昭純宮。
昭純宮才接到慕子欽要來的消息，便裏外忙碌了起來。今日的午膳全都是洛歌親自準備，為的就是能夠引起慕子欽的注意。
看著桌上色香味俱全的菜，洛歌心裏打著小鼓，而一旁進進出出的宮女讓她更加緊張。
“王上駕到。”
當洛歌心裏的鼓打到嗓子眼的時候，慕子欽道的消息也傳了進來。洛歌著急的起身，拉過身後的寒羽，問道：“本宮穿的這衣服可還行？”
“娘娘，你今日從備午膳到現在就已經問了奴婢十餘次了。奴婢很確定，你的衣著、頭飾都沒有任何問題，你隻管去見王上。”
“那便好。”洛歌輕輕鬆了口氣，然後帶著眾人去往門庭等慕子欽。
慕子欽進來時表情並不太好，這讓原本還有底氣的洛歌緊張了起來。
“臣妾見過王上。”洛歌話語才落，慕子欽就直接上前將她扶起來，話也不說的直接將她牽進了寒香殿。
一路上，慕子欽並未停下來等待身後的內侍，而是大步流星的拉著洛歌往前走。
“王上……王上。王上？”洛歌叫了他幾聲。見他都沒有迴答就隻好作罷。
進了寒香殿，洛歌又叫了一聲：“王上。”
“何事？”這時慕子欽才與洛歌說話，但是洛歌依舊不清楚他在幹嘛。
“王上，既然來了那就來用膳吧。先飽肚子再說。”洛歌壓了壓情緒，“今日，臣妾為你準備了幾樣特殊小菜，希望王上能喜歡。”
洛歌一邊說一邊讓剛跟進來的人將備好的酒拿出來。
慕子欽坐定，才發現桌上的菜式是他熟悉的。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問，洛歌便開了口，道：“這些菜式都是臣妾自己準備的，也不知道王上是否吃過。所以就先讓臣妾為王上介紹一下吧。”
洛歌讓澤蘭、佩蘭來到桌邊，將每一道菜式抬起來她一一介紹。
“小烤羊肉、水晶豆腐、金玉良緣、魚躍龍門、花團錦簇，還有核桃酥。今日的酒臣妾特意備了宮中的桃花釀。”
五道菜，一個甜品，再加上桃花釀。
這是夏傾卿最喜歡的菜式，甜品是慕子欽唯一願意吃的甜品，而酒則是弈玉夫人喜歡給他們倆喝的。
對於這樣的搭配，洛歌信心滿滿。她覺得隻要菜式擺好，慕子欽就肯定能想起夏傾卿的一切。
可誰知，慕子欽才聽完菜式的名字就不願意吃了。
看著他抬起來又放下的手，洛歌問：“王上，你這是……怎麽了？”
慕子欽陰著半張臉看著桌上的菜，問：“你這些菜式是從何地方學來的？”
“臣妾自幼便會。”洛歌答完就看著他。
慕子欽不再說話，隻是靜靜的重新把筷子拿起來，然後開始品嚐起來。
慕子欽的反應和洛歌預想的又不一樣了。她現在隻能安靜的坐下用膳。一時間整個屋內隻有碗筷碰撞的聲音。
麵對這種壓抑的情緒，洛歌坐如針氈。每一口飯都味同嚼蠟。就連慕子欽什麽時候吃完的，她都不知道。
看著她僵硬的動作，慕子欽開口問道：“自己準備的菜飯，怎的就不吃了？”
“臣妾覺得，王上應該是對臣妾準備的這幾樣菜甚是不滿意，故……”
洛歌話還沒說完，就被慕子欽打斷了，他道：“並不是。孤甚是開心你能為我準備這些菜式，隻是這些菜式向來都是王內侍為孤準備。今日你為孤備下，著實讓孤有點驚訝。你的這份用心確實讓孤很感動。”
慕子欽的這句話，讓洛歌心中稍有安慰。不過也就隻是這一刻，因為下一刻，慕子欽就將她的好心情全部打碎。
“但是，你這樣的行為孤並不會感謝你。以後你也用不著煞費苦心的去打聽孤的喜好。”
洛歌此刻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她真的很想直接就告訴他自己的身份，但是看看身邊的人以及站在門外滿臉怪異表情的王富海，她忍住了。
“臣妾知道了。”
“既然知道，那以後也不用做這些無用功，也不用特意請孤前來了。”
慕子欽說完話便走了。洛歌跟在身後將他送了出去。
簡單的收拾後洛歌讓眾人都去休息，獨留自己在寒香殿的寢宮內待著。洛歌原本打算將自己的情緒進行整理，但是她才坐下來就被著急前來的慕子珩打擾了。
“沒想到，向來冷靜的你也會有著急上火的時候。”慕子珩的笑容在臉上顯得特別明顯。
看著他的笑容，洛歌滿臉不爽，道：“我又不是聖人君子，怎麽可能不著急上火？難道古人那句‘唯小人和女子難養也’是假的嗎？”
“並非是假的。”慕子珩笑著搖了搖頭。
“所以，你來這是為什麽？是來看我笑話還是來幫忙的？”
“笑話當然是要看的。像我這樣從來都不會錯過好戲的人，怎麽可能會放棄？當然，也是來幫忙的。”
“既然要來幫忙，那就收起你看笑話的態度。認認真真的幫忙。”
“好吧。”慕子珩隻能認真的聳聳肩，“那今日你的情況如何？”
“我的情況？你身為暗衛難道都不知道嗎？過去不是什麽事情都在你的觀察掌握中嗎？怎麽今天反倒是來問我了？”
聽著洛歌的這句話，慕子珩肯定了一件事——洛歌是真的生氣了。
“我今日不當值，要收到匯報消息肯定也要兩個時辰之後。既然要等兩個時辰，那還不如直接找你。現在，你直接告訴我發生了何事，這樣我也好幫你謀劃之後該幹嘛。”
洛歌發現自己錯怪了慕子珩，她尷尬地道了歉，然後才將今日的狀況如實告訴了慕子珩。
洛歌原以為他聽完後會有點點的同情心，誰知道得來的卻是慕子珩的大笑。
惱羞成怒的洛歌轉頭對著慕子珩，厲聲道：“你笑夠了沒有！”
“沒有。”慕子珩大方的承認，“不過，說實話我還是真的沒有想到，王兄會對你說這樣的話。”
“怎樣的話？”
慕子珩清了清嗓子，用接近慕子欽的聲線，道：“今日你為孤備下，著實讓孤有點驚訝。你的這份用心確實讓孤很感動。但是，你這樣的行為孤並不會感謝你。以後你也用不著煞費苦心的去打聽孤的喜好。”
“怎麽了？”洛歌看著他學的樣子，頓時愁容散去，因為她的注意力轉移到了他的話上。
“你大概不知道王兄從來都不會口是心非的說話吧？”
“不知道。”
“你要是見過他在朝堂上是如何質問百官，殺伐決斷的，那你就會知道王兄今日和你說的話是多麽的不像他。”
“你這麽說來，今日的他也確實和我記憶中的不太一樣。隻是我當時太著急想讓他知道我是夏傾卿，所以沒有仔細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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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慕子珩期待的表情，洛歌很滿意的將她的計劃和盤托出。慕子珩和一直沒有說話的寒羽滿口答應下了她的計劃。
洛歌的計劃第二天就開始實行。雖然她滿口說著不樂意，但是她還是做了。
慕子欽在早朝後就收到了來自昭純宮的消息，請他前往昭純宮用午膳。
麵對突如其來的邀請，慕子欽原本在昨夜就有的懷疑變得更重了。
“你說孤該不該去？”慕子欽看著來報的內侍，低聲問著身邊的王富海。
“王上，去吧。”
“為何？”
王富海有點猶豫，他不知道當講不當講。看著他的樣子，慕子欽讓他說出來。不過王富海猜不出他的想法，所以他說話的時候還是等了片刻。
“王上之前不是說德妃娘娘是蘇乾國千機閣的第一細作東哥，那老奴就按照祖製啟用了內侍局裏的眼線，老奴想的是從德妃娘娘的日常生活中找出些端倪。但是，老奴試了幾次都沒有機會將安排好的人安插進去。今日，如果王上去了不僅可以探清楚這次娘娘的目的，還可以將眼線安插進去。”
王富海快速說完後，就一直弓著腰等著。
慕子欽將他的話聽進去後，卻很不樂意。因為從他小的時候，他就知道有這樣的祖製存在。最早時候定下這種規定，是為了讓君主能夠最大限度的知道整個後宮的情況，但是後來因為出現了內侍專權的情況，所以內侍局的眼線近來三朝君主都未曾啟用過。
今日，王富海卻大膽的提出了啟用。慕子欽猜不到他這樣做的目的，但是至始至終都會讓他心裏有或多或少的介意。雖然說之前他已經安排了寒羽作為她的婢女對她進行監視，但是這是明麵上的東西，說到底還是會出現監視不到的可能。因此，這內侍局的眼線對於他也是種誘惑……用起來對他也是有好處的。
眼看著來請的人就要等上半個時辰，王富海開口道：“王上，這快到午膳時間了。別讓德妃娘娘等急了。”
慕子欽知道等著急的除了洛歌，還有王富海。他沒說話，直接起駕昭純宮。在去的路上，王富海試著想再提一次眼線的事情都被慕子欽輕巧的繞開了。最後也就隻能作罷。
而來請慕子欽的內侍早在他出門的第一刻就快步跑迴了昭純宮。
昭純宮才接到慕子欽要來的消息，便裏外忙碌了起來。今日的午膳全都是洛歌親自準備，為的就是能夠引起慕子欽的注意。
看著桌上色香味俱全的菜，洛歌心裏打著小鼓，而一旁進進出出的宮女讓她更加緊張。
“王上駕到。”
當洛歌心裏的鼓打到嗓子眼的時候，慕子欽道的消息也傳了進來。洛歌著急的起身，拉過身後的寒羽，問道：“本宮穿的這衣服可還行？”
“娘娘，你今日從備午膳到現在就已經問了奴婢十餘次了。奴婢很確定，你的衣著、頭飾都沒有任何問題，你隻管去見王上。”
“那便好。”洛歌輕輕鬆了口氣，然後帶著眾人去往門庭等慕子欽。
慕子欽進來時表情並不太好，這讓原本還有底氣的洛歌緊張了起來。
“臣妾見過王上。”洛歌話語才落，慕子欽就直接上前將她扶起來，話也不說的直接將她牽進了寒香殿。
一路上，慕子欽並未停下來等待身後的內侍，而是大步流星的拉著洛歌往前走。
“王上……王上。王上？”洛歌叫了他幾聲。見他都沒有迴答就隻好作罷。
進了寒香殿，洛歌又叫了一聲：“王上。”
“何事？”這時慕子欽才與洛歌說話，但是洛歌依舊不清楚他在幹嘛。
“王上，既然來了那就來用膳吧。先飽肚子再說。”洛歌壓了壓情緒，“今日，臣妾為你準備了幾樣特殊小菜，希望王上能喜歡。”
洛歌一邊說一邊讓剛跟進來的人將備好的酒拿出來。
慕子欽坐定，才發現桌上的菜式是他熟悉的。他還沒來得及開口問，洛歌便開了口，道：“這些菜式都是臣妾自己準備的，也不知道王上是否吃過。所以就先讓臣妾為王上介紹一下吧。”
洛歌讓澤蘭、佩蘭來到桌邊，將每一道菜式抬起來她一一介紹。
“小烤羊肉、水晶豆腐、金玉良緣、魚躍龍門、花團錦簇，還有核桃酥。今日的酒臣妾特意備了宮中的桃花釀。”
五道菜，一個甜品，再加上桃花釀。
這是夏傾卿最喜歡的菜式，甜品是慕子欽唯一願意吃的甜品，而酒則是弈玉夫人喜歡給他們倆喝的。
對於這樣的搭配，洛歌信心滿滿。她覺得隻要菜式擺好，慕子欽就肯定能想起夏傾卿的一切。
可誰知，慕子欽才聽完菜式的名字就不願意吃了。
看著他抬起來又放下的手，洛歌問：“王上，你這是……怎麽了？”
慕子欽陰著半張臉看著桌上的菜，問：“你這些菜式是從何地方學來的？”
“臣妾自幼便會。”洛歌答完就看著他。
慕子欽不再說話，隻是靜靜的重新把筷子拿起來，然後開始品嚐起來。
慕子欽的反應和洛歌預想的又不一樣了。她現在隻能安靜的坐下用膳。一時間整個屋內隻有碗筷碰撞的聲音。
麵對這種壓抑的情緒，洛歌坐如針氈。每一口飯都味同嚼蠟。就連慕子欽什麽時候吃完的，她都不知道。
看著她僵硬的動作，慕子欽開口問道：“自己準備的菜飯，怎的就不吃了？”
“臣妾覺得，王上應該是對臣妾準備的這幾樣菜甚是不滿意，故……”
洛歌話還沒說完，就被慕子欽打斷了，他道：“並不是。孤甚是開心你能為我準備這些菜式，隻是這些菜式向來都是王內侍為孤準備。今日你為孤備下，著實讓孤有點驚訝。你的這份用心確實讓孤很感動。”
慕子欽的這句話，讓洛歌心中稍有安慰。不過也就隻是這一刻，因為下一刻，慕子欽就將她的好心情全部打碎。
“但是，你這樣的行為孤並不會感謝你。以後你也用不著煞費苦心的去打聽孤的喜好。”
洛歌此刻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她真的很想直接就告訴他自己的身份，但是看看身邊的人以及站在門外滿臉怪異表情的王富海，她忍住了。
“臣妾知道了。”
“既然知道，那以後也不用做這些無用功，也不用特意請孤前來了。”
慕子欽說完話便走了。洛歌跟在身後將他送了出去。
簡單的收拾後洛歌讓眾人都去休息，獨留自己在寒香殿的寢宮內待著。洛歌原本打算將自己的情緒進行整理，但是她才坐下來就被著急前來的慕子珩打擾了。
“沒想到，向來冷靜的你也會有著急上火的時候。”慕子珩的笑容在臉上顯得特別明顯。
看著他的笑容，洛歌滿臉不爽，道：“我又不是聖人君子，怎麽可能不著急上火？難道古人那句‘唯小人和女子難養也’是假的嗎？”
“並非是假的。”慕子珩笑著搖了搖頭。
“所以，你來這是為什麽？是來看我笑話還是來幫忙的？”
“笑話當然是要看的。像我這樣從來都不會錯過好戲的人，怎麽可能會放棄？當然，也是來幫忙的。”
“既然要來幫忙，那就收起你看笑話的態度。認認真真的幫忙。”
“好吧。”慕子珩隻能認真的聳聳肩，“那今日你的情況如何？”
“我的情況？你身為暗衛難道都不知道嗎？過去不是什麽事情都在你的觀察掌握中嗎？怎麽今天反倒是來問我了？”
聽著洛歌的這句話，慕子珩肯定了一件事——洛歌是真的生氣了。
“我今日不當值，要收到匯報消息肯定也要兩個時辰之後。既然要等兩個時辰，那還不如直接找你。現在，你直接告訴我發生了何事，這樣我也好幫你謀劃之後該幹嘛。”
洛歌發現自己錯怪了慕子珩，她尷尬地道了歉，然後才將今日的狀況如實告訴了慕子珩。
洛歌原以為他聽完後會有點點的同情心，誰知道得來的卻是慕子珩的大笑。
惱羞成怒的洛歌轉頭對著慕子珩，厲聲道：“你笑夠了沒有！”
“沒有。”慕子珩大方的承認，“不過，說實話我還是真的沒有想到，王兄會對你說這樣的話。”
“怎樣的話？”
慕子珩清了清嗓子，用接近慕子欽的聲線，道：“今日你為孤備下，著實讓孤有點驚訝。你的這份用心確實讓孤很感動。但是，你這樣的行為孤並不會感謝你。以後你也用不著煞費苦心的去打聽孤的喜好。”
“怎麽了？”洛歌看著他學的樣子，頓時愁容散去，因為她的注意力轉移到了他的話上。
“你大概不知道王兄從來都不會口是心非的說話吧？”
“不知道。”
“你要是見過他在朝堂上是如何質問百官，殺伐決斷的，那你就會知道王兄今日和你說的話是多麽的不像他。”
“你這麽說來，今日的他也確實和我記憶中的不太一樣。隻是我當時太著急想讓他知道我是夏傾卿，所以沒有仔細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