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樣的好事?”葉清靈沒在某寶拍過東西,但對於這麽神奇的撿漏,還是表示懷疑。


    “當然有,某寶的拍賣會可是個撿漏概率奇高的地方,好些名表幾乎都是白菜價。”風滿樓剛要發動汽車,忽然拍下額頭,湊到葉清靈耳邊輕聲道,“我買車的時候順便給你拍了塊手表,等這幫家夥滾蛋了,我就拿給你。”


    這個動作太過親密,讓兩人幾乎臉著貼臉。風滿樓的男子氣息直接噴在葉清靈的耳朵和脖子上,讓她頭皮發麻,心跳陡然加速,臉上的紅霞蔓延道耳朵,又從耳根一直延伸到脖頸,真是人麵桃花相映紅。


    “這……這不好吧,那塊手表肯定挺貴的,我怎麽能收這麽貴重的禮物……”葉清靈的聲音有些發顫。


    “也沒有很貴,你安心收下就好。”風滿樓笑道,“我拍那塊表,主要是覺得那塊手表特別配你的氣質。”


    自從花幾百萬買了身行頭,又一夜之間成為億萬富翁,風滿樓對錢已經沒什麽概念了。幾十萬一塊的百達翡麗女士腕表很貴嗎?對別人來說也許是的,但對現在的他來說,真的沒有很貴。


    葉清靈知道所謂的沒有很貴,就是確實挺貴的,恐怕至少也要一千多塊,雖然有些心疼,但心中更多的是甜蜜。出門辦要緊事時還不忘給自己買禮物,這說明風滿樓時刻惦記著自己,嘻嘻。


    “那……好吧,那這塊表我收下了,但迴頭我送你禮物的時候,你也不能拒絕哈。”


    書上說一段關係若想長久,首先要做到平等,如果有一方隻收禮而不迴禮,那關係就不平等了,早晚會因為失衡而崩潰。


    “哈哈,有美女送我禮物,傻子才會拒絕呢。”


    兩人正聊得火熱,背後一個幽怨的聲音驟然響起:“喂,我說你們兩個虐完狗了嗎,你們再這樣,我可就要跳車了啊!”


    兩人一怔,轉頭看去,發現杜新柏正坐在後麵行李箱上,滿臉哀怨的看著他們,趕忙分開,都鬧了個大紅臉。


    “咳咳,既然你們都做好了,那我就開車了。”風滿樓咳嗽一聲,挑起紅蓋,啟動引擎。


    “轟”的一聲,麵包車微微一顫,就像一頭伏底身子、隨時準備躍出草叢撲向獵物的猛虎。


    杜新柏等人立刻興奮叫道:“我靠,這車夠猛的啊?!”


    “嘿嘿,還有更猛的呢,都坐好扶穩。”風滿樓觀察下路麵情況,發現幾百米內空無一人,一腳地板油下去,麵包車如離弦之箭般躥了出去。


    迴到校園,風滿樓把杜新柏五人踹下車,自己開車送葉清靈迴宿舍,之前一戰,雖然葉清靈並沒有出手,但一幫人在身旁打生打死,難免也鬧了個灰頭土臉,得迴去好好洗漱一下。


    下車時,風滿樓從行李箱拿出表盒,遞給葉清靈,也沒說什麽,笑嘻嘻的走了。


    葉清靈雖然也有戴腕表的習慣,但更多的是用來搭配衣服而已,向來隻求漂亮,不求品牌,發現這個表盒十分精致,也沒在意,拿著直接往寢室走。


    迴了寢室,陸金玲、孫曉紅、郭驚鴻都在。她們見葉清靈灰頭土臉,不禁七嘴八舌的詢問起來。


    “清靈,你不是去白家做客去了嗎,怎麽弄得灰頭土臉的?”


    “清靈,你難不成也下場跟那些武林人士切磋了?!”


    “清靈,咱們學武就是為了保持身材,你沒必要這麽拚了吧?!”


    葉清靈被這三隻麻雀吵的腦殼疼,隻好將上午的遭遇略略說了一遍,然後在三女一副錯過一場好戲、悔之晚矣的表情中拿了一套幹淨衣服去浴室洗澡。


    學校對女生的關懷明顯好於男生,浴室裏24小時供應熱水,不像男生宿舍,隻要過了時間段,哪怕大冬天也隻能洗冷水澡,凍得一個個鬼哭狼嚎的。


    陸金玲眼尖,一眼就看到葉清靈隨手放在桌上的表盒,眼眸登時一亮:“這是……這是百達翡麗的表!清靈,你傍大款啦?!”


    浴室裏傳來悶悶的聲音:“淨亂說,這表是滿樓送我的禮物。他在某寶的拍賣會上看到塊很適合我的手表,就拍下來送我了。”


    “某寶的拍賣會,那不是別人用過的嗎?”孫曉紅嘟囔道。


    “送禮物貴在用心,用不用過有什麽打緊。”葉清靈毫不在意的說。


    “百達翡麗……這牌子聽著好耳熟,好像在哪本雜誌上看到過,好像是名牌,挺貴的。”郭驚鴻食指點著朱唇,你難道。


    “嗯,是挺貴的,哪怕是拍迴來的,估計也要一千多塊呢。”葉清靈的聲音有些小得意。


    “一千多塊?”陸金玲搖了搖頭,心說這三個傻丫頭,居然連百達翡麗這種頂級奢侈品值多少錢都不知道,實在是太傻白甜了。


    看著全新的表盒,陸金玲怎麽看都不像是二手的,法院會為拍賣品貼心的配上新盒子嗎?應該不會吧?


    她忍不住拿起盒子打開,孫曉紅和郭驚鴻立刻好奇的湊過來。表盒裏光芒一閃,三人看清表款,不禁都“哇”了一聲。


    孫曉紅道:“好閃啊,那表盤上鑲著的……難道是……是鑽石?!”


    郭驚鴻道:“那些要是鑽石的話,那這些銀絲豈不是鉑金?!天呐,這表真的能用一千多塊買到嗎,也太超值了吧?!”


    “……”陸金玲仔細看了看表帶和表盤,掃一眼傳出“嘩嘩”水聲的浴室,輕聲道,“那小妮子被騙了,這是塊全新的手表,根本不是二手貨。”


    孫曉紅奇道:“不會吧,風滿樓沒理由把新表當二手貨送給清靈啊,圖什麽呢?”


    郭驚鴻道:“怕清靈不收唄。清靈這人你還不知道,超級講原則,如果風滿樓送的禮物太貴,她是絕不可能收的。”


    孫曉紅道:“那麽問題來了,這塊表到底有多貴?”


    “查一下不就知道了。”陸金玲拿起盒子裏嵌著的身份卡拍了張照,隨後把盒子合上,翻轉過來,去拍後麵的條形碼,之後用某寶自動搜索。


    也就是1秒到2秒的時間,搜索結果彈了出來,三人瞪大眼睛,不禁發出一聲驚唿。


    “天呐,這表,這表也太貴了吧?!”


    “六、六、六十萬,風滿樓是打劫了銀行嗎?!”


    “會不會是a貨啊,風滿樓不是孤兒嗎,哪裏有錢買這麽貴的表哦!”


    “別急,我在驗一下這個身份卡。”


    陸金玲掃描身份卡上的二維碼,立刻彈出一串數字。他照著官網上的電話聯係上客服,隨後根據導引報上這串數字和手表後蓋上的數字英文,客服的態度立刻恭敬起來。


    “尊敬的女士,不知有什麽能為您效勞的?”


    “我想知道這塊表是誰買的,值多少錢?你懂得,送我……送我禮物的人比較多。”


    “請稍後……尊敬的女士,這款女士鑽石鉑金腕表,是風滿樓先生於三天前在燕城百達翡麗旗艦店購買,購買價格是六十八萬八千八。尊敬的女士,您還有什麽問題嗎?”


    “沒……沒了,謝謝。”


    陸金玲關了電話,孫曉紅和郭驚鴻見她有些失魂落魄,忙問:“怎麽樣,是正品還是a貨呀,值多少錢?”


    “是、是真的,這表值六十八萬八千八。”


    兩女登時倒一吸口涼氣:“天啊,一塊表六十八萬,這也太嚇人了吧?!”但她們馬上就意識到另一個更驚人的問題:“風滿樓不是孤兒嗎,他怎麽買的起這麽貴的表?!”


    陸金玲把表盒小心的放迴桌上,總算鬆了口氣。這要是在自己受傷摔壞了,家裏還不得賣房子啊!


    三女聽著浴室的水聲,聚在一起小聲開著小會。


    孫曉紅低聲道:“你們說,風滿樓會不會是裏那種,大家族的低調少爺?”


    郭驚鴻點頭:“多半是了,雖然風滿樓最近得了不少見義勇為獎,可拿錢根本不夠買手表的。”


    陸金玲感歎道:“唉,沒想到這種偶像劇裏才會有的情節,居然真讓清靈碰上了,之前我還勸她放棄風滿樓,跟趙懷遠在一起呢,幸虧她沒聽我的,否則現在就欲哭無淚了。”


    孫曉紅問:“那你們說,咱們要不要告訴清靈風滿樓的真實身份啊?”


    陸金玲想了想,搖頭道:“算了,還是別讓她知道了,她要是知道了,對風滿樓的態度肯定會跟之前不同,風滿樓既然想裝低調,還是不要拆穿他比較好。”


    車上,正打算去看望一下林夢仙和潘雲溪她們,忽然打了個噴嚏。


    “阿嚏!”他揉了揉鼻子,喃喃道,“怪了,是誰在說我的壞話?”


    夕陽的餘暉灑在棚戶區的棚頂,那些鏽跡斑斑的波浪形鋼板、長了苔蘚的瓦片被向上一層金邊,多少撫慰了些歸人的疲憊。


    林家的出租屋前,林父在林母的指揮下小心把三輪車從小院駛出,停在巷子裏,林勇來迴奔跑,將音響,吉他,凳子、話筒等物從小心搬到車鬥笠,自己往車頭一坐,朝屋裏招手道:“姐,都準別好了,可以出來了。”


    屋裏“嗯”了一聲,林夢仙搖著輪椅從屋裏出來。她今天化了淡妝,穿著牛仔褲和格子襯衫,看上去還真像一個文藝女青年。


    她將輪椅掛在三輪車延伸出來的掛鉤上,正要讓弟弟開車。坐在車頭的林勇忽然叫道:“風大哥,你來啦!”


    “嗬嗬,小勇,這才半個月沒見,你有長高了。”


    林夢仙一怔,立刻激動的抬起頭,“風、風大哥。”


    “夢仙,你看上去不錯呀,嗬嗬,林叔叔、林阿姨好。”風滿樓笑著跟眾人打著招唿。


    林父笑著點頭,一把拍在兒子後腦勺上,“沒眼力見兒,還不趕緊下來,你風哥來了,還有你開車的份兒!”


    林勇揉著後腦勺委屈的下車,“大哥,今天你來開車吧,我還有作業沒寫完呢,就不陪姐姐去步行街了。”


    林夢仙沒想到自己都解釋過了,爸媽和弟弟居然還是把風滿樓誤會成是自己男朋友,不禁又是尷尬又是氣惱又是慚愧。


    風滿樓沒說什麽,直接跨上三輪,跟林父林母打聲招唿,把林勇拎起來放進車鬥,擰下油門,朝棚戶區外駛去。


    路上,風滿樓吹著風,笑問:“小勇,你們現在一般在哪裏唱歌?”


    “一般去步行街,那裏人多,出手也大方,一晚上能賺好幾百。”林勇道。


    “步行街?哪裏城管不管嗎?”


    “不管,現在國家倡導夜經濟,擺攤賣東西都沒事,唱歌就更沒事了。”林勇笑道。


    “喲嗬,你現在還知道國家大事了?”


    “那是,我可是大人了,自然要關心國家政策。”


    “風哥,你別聽亂吹,是校長留了作業,要所有學生每晚必須看**聯播,所以他才知道夜經濟的。”林夢仙縷了下被吹亂的發梢,微笑道。


    “一個意思,不管主動還是被動,多關心國家政策總是好事,那咱們就去步行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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