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李默揶揄了一番後，於偉吃一塹長一智幹脆閉上嘴巴不再說話。
他算是發現了，這個窮酸學生看著人畜無害的模樣，實際上是個腹黑鬼。
他也終於明白了王主任為什麽不待見這個學生。
換做是他也恨不得找個沒人的地方揍李默一頓。
王主任是教導處的負責人，辦公室在行政大樓的三樓。
於偉帶著李默到了他辦公室的時候，王主任正在跟一個年輕女老師聊天。
見有其他老師和學生過來，那位女老師自覺的離開了。
“餘老師，你怎麽過來了，沒上課嗎？”王主任有些詫異於偉的出現，更詫異的是他身後還跟著一個留著西瓜頭的學生。
王主任盯著西瓜頭仔細瞅了兩眼，再看他一身紅色的背心，這才想起這個學生就是李默。
“李默，我前天開會的時候不是給你說過，你的發型不符合學生的規範嗎？你現在這個頭型是怎麽迴事？跟個鬼一樣。”
李默聞言眼睛一冷，他的頭發是金璿幫他打理的，他不想聽有人說這個發型的不是。
於偉本想說話的，但現在王主任在批評李默，他就待在一旁，靜候事情的發展。
“我覺得我這發型還行吧，至少比王主任你的禿頭好看點，餘老師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
於偉聞言身子都僵了一下，一張臉瞬間黑了下去，心裏罵道：“對不對個屁，這是我能迴答的問題嗎？當著人主任的麵說人是禿子，現在的學生都這樣膽大了嗎？”
王主任聽見李默的話，臉色漲的通紅，站起身來將手裏的紫砂杯猛地砸向了地麵。紫砂破碎，茶香溢出，滿屋都是新茶的香氣。
可辦公室裏的氣氛卻緊張到了極點。
“李默，這就是你麵對老師和長輩的態度？”王主任斥聲問道。
“哪個長輩和老師？”李默聞言和見狀立馬裝出一副吃驚和不明所以的樣子，然後片刻後又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然後轉身對著旁邊的於偉重重的鞠了個躬，“餘老師對不起！”
於偉微微的張了張嘴，沒搞清楚李默怎麽突然就突然要跟自己道歉。
但心裏尋思一番，於偉立馬就明白了李默的‘惡毒’心思，他對著自己鞠躬。明顯就是做給王主任看的。
王主任說他李默麵對老師和長輩的態度不行，李默就給自己道歉。
李默的意思擺明了就是說你王主任算哪門子老師和長輩。
和你比起來，人家餘老師才是德藝雙馨的人民教師和值得尊敬的長輩。
想到此處，於偉隻覺得渾身發寒。
這個李默看似在裝瘋賣傻，實際上的心思卻是這樣的惡毒。
這分明就是想讓將他擺在王主任的對立麵。
明明是九月份的夏天，於偉卻感覺渾身都涼颼颼的。想到李默的操作和城府，於偉就不寒而栗。
類似王主任這樣的人，官職不算很大，官威往往不小，而且最看重的就是麵子。
李默現在裝瘋賣傻，將他拉出來揶揄嘲諷王主任，那他不就成了李默的幫兇？
“不行！”於偉心裏拚命尋思著該怎麽破局。
突然，他眼睛一亮，對著李默大吼道：“李默，你裝什麽瘋賣什麽傻，王主任說你發型沒個學生的樣子，你跟我道什麽歉。你看看你自己，那裏有一點學生的樣子。你不該給我道歉，而是給拿錢供你讀書的你父母道歉。”
李默看著於偉分明頭頂不停的竄出黑色氣體，明明已經憤怒到不行，表麵上卻還要裝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救感到好笑。
“知道了，老師，我聽你的。下次迴去我就跟我爸道歉。”
李默沒繼續‘為難’於偉這位情緒供應大戶了。
王主任餘怒未消，還怒目圓睜的瞪著李默。而李默則完全像是沒有看見一樣，絲毫不帶搭理的。
冷暴力這種東西，李默玩的還算挺熟練的。
於偉站在一旁，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他本來是想帶著李默來王主任這裏‘邀功’的，沒曾想居然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將自己也跌了進去。
“李默，剛剛上課時，你針對老師我也就算了。現在怎麽對王主任也是這個態度？你不還想轉到其他班上去嗎，這事兒可還得主任他同意才行。”
於偉假裝善意的提醒李默，實則是趁機告訴王主任，李默剛剛對他態度也不怎麽樣。
主任您老人家千萬別被這陰損的小子騙了。
當然，這些話當著李默的麵是不能說出來的，成年人的世界，有些話點到即止即可，明白的自然明白。
李默想不通這位於偉老師到底是怎麽了，自己剛剛才坑了他一次，怎麽他現在又在幫自己呢。
“難道自己真錯怪他了，還是說我對情緒球的原理的理解其實是錯的？”李默心裏這樣想著。
臉上卻立馬換上笑容，衝著王主任道歉道：“主任，你別生氣，我剛剛不是故意說你的發型的，其實你的發型挺好看，真的...”
“夠了，李默，你瞎說什麽呢？”
眼見李默又在裝傻充楞，於偉立馬喝止了他。生怕他繼續說下去讓王主任的情緒更加惡化。
王主任此刻的憤怒情緒緩解了一些，皺著眉盯著於偉問道：“餘老師，你帶他來做什麽？不會是就是故意來氣氣我吧？”
於偉聞言立馬臉上堆笑道：“哪裏會有的事。這不是我給他們藝體班上體育專業課，需要向學生收取器材費和訓練費嘛。這些都是學校規定的，可李默這位同學他不打算繳錢，還說以後不學體育了，要直接參加文化課的高考。我想他這樣不適合繼續待在藝體班了，所以帶他來你這裏聽聽主任您的意見。”
王主任聞言滿意的點了點頭，誰說學體育的都是些肌肉練到腦袋裏的莽夫的，這位於偉老師人就不錯，說的話讓人聽了渾身舒泰。
“李默，我沒記錯的話你中考成績似乎隻有兩百多分吧？”王主任平複了一番情緒，對著李默問道。
“嗯，二百五！”李默點頭迴應。
王主任剛剛平息下去的怒火，聽見李默這樣一說又蹭的竄了起來。
“李默，你什麽意思，是不是真覺得我收拾不了你？”王主任再次怒目而視。
於偉這次沒說話，他也不敢再幫著李默說話了，再說下去的話，王主任心裏肯定將他和李默劃為一撥兒了。
王主任歇斯底裏的聲音很大，都傳到了外麵的過道裏。
而過道裏這時正好有兩個年輕男女老師走過來。
聽見王主任辦公室裏的吵鬧聲就好奇的湊了上來。
“李默，你怎麽在這裏？”
來的兩個老師中的那個女老師不是別人，正是李默的班主任老師餘曼。
“餘老師，你怎麽來了？”麵對餘曼的出現，李默也吃了一驚。
餘曼掃視了一眼王主任辦公室裏的情形，看著那一地的茶杯碎屑以及王主任鐵青的臉色。餘曼頃刻間便猜想到應該是她的這位學生衝撞了王主任。
她沒迴應李默的話，而是衝著王主任禮貌的微笑道：“主任，你這是咋了？怎麽連杯子都摔了？是我班上的學生犯了什麽錯？”
“餘老師，這是你班上的學生？我看你以後也該好好管管這個學生了。”餘曼出現後，王主任的情緒緩和了不少，冷哼了一口氣坐迴了自己的座位。
餘曼再次衝他歉意的笑了笑，轉而偏頭看向李默，“李默，你現在不是應該在上專業課嗎？怎麽來王主任這裏了？”
“那位老師帶我來的，來找王主任批準我轉班級的事情。”李默指了指於偉的方向，他正被餘曼的那個同伴男老師拉到了一邊，在小聲詢問著什麽。
餘曼聞言驚愕道：“你要轉班級？”
她來枯榮中學教藝體班好幾年了，還沒聽說過有學生從藝體班轉到其他班。
其他班後期成績跟不上的轉來的藝體班的學生倒是有。
“我不喜歡體育，而且學體育以後發展也不會好。”
坐在座位上的王主任聞言不屑的冷哼了一聲，中考成績兩百多分還想著考文化專業的大學？靠著學體育降點文化課錄取成績，然後有個大學讀就不錯了。
“年輕人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不知自己有幾斤幾兩！誰都知道京都大學好，可你考不上她再好跟你有什麽關係？”王主任心裏再次鄙夷了李默一番。
“李默，你自己的基礎和底子去其他班學習文化課能跟上嗎？學體育也不像你想的那樣差勁，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隻要你認真努力去學了，學體育也能有好的出路。當然，你要是認真思考好了，老師也尊重你的決定。”
“謝謝餘老師！”李默認真的說了聲感謝，自己的這位班主任老師，人品什麽的真的沒得說。
關鍵是長得還美。
王主任坐在座位裏，腆著大肚子，目光時不時的在人美女老師的臉上看上一兩眼。
但聽到餘曼對李默的話，王主任不免皺了皺眉。
“我說餘老師，你這怎麽就幫我做主了。學生換班級怎麽也該我這個教導主任表個態吧。你這個學生底子不來就不行，轉去其他班那個老師願意接收。再說，就算有老師好心願意接收他，可他這樣對其他同學公平嗎？”
餘曼也蹙著眉頭想了想王主任的話，也覺得是這個道理。
枯榮中學是泗水地區最好的高中，錄取分數線也是整個地區最高的。
很多學生中考分數考的要比李默高出幾百分，可還是無緣進入枯榮中學。
李默現在若是從藝體班轉到其他班級，對其他學生來說確實有失公允。
若是開了李默這個先例，那以後有學生想進枯榮中學，但成績又不達標，是不是都可以向李默這樣先進藝體班，再轉到其他班級就行？
他算是發現了，這個窮酸學生看著人畜無害的模樣，實際上是個腹黑鬼。
他也終於明白了王主任為什麽不待見這個學生。
換做是他也恨不得找個沒人的地方揍李默一頓。
王主任是教導處的負責人，辦公室在行政大樓的三樓。
於偉帶著李默到了他辦公室的時候，王主任正在跟一個年輕女老師聊天。
見有其他老師和學生過來，那位女老師自覺的離開了。
“餘老師，你怎麽過來了，沒上課嗎？”王主任有些詫異於偉的出現，更詫異的是他身後還跟著一個留著西瓜頭的學生。
王主任盯著西瓜頭仔細瞅了兩眼，再看他一身紅色的背心，這才想起這個學生就是李默。
“李默，我前天開會的時候不是給你說過，你的發型不符合學生的規範嗎？你現在這個頭型是怎麽迴事？跟個鬼一樣。”
李默聞言眼睛一冷，他的頭發是金璿幫他打理的，他不想聽有人說這個發型的不是。
於偉本想說話的，但現在王主任在批評李默，他就待在一旁，靜候事情的發展。
“我覺得我這發型還行吧，至少比王主任你的禿頭好看點，餘老師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
於偉聞言身子都僵了一下，一張臉瞬間黑了下去，心裏罵道：“對不對個屁，這是我能迴答的問題嗎？當著人主任的麵說人是禿子，現在的學生都這樣膽大了嗎？”
王主任聽見李默的話，臉色漲的通紅，站起身來將手裏的紫砂杯猛地砸向了地麵。紫砂破碎，茶香溢出，滿屋都是新茶的香氣。
可辦公室裏的氣氛卻緊張到了極點。
“李默，這就是你麵對老師和長輩的態度？”王主任斥聲問道。
“哪個長輩和老師？”李默聞言和見狀立馬裝出一副吃驚和不明所以的樣子，然後片刻後又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然後轉身對著旁邊的於偉重重的鞠了個躬，“餘老師對不起！”
於偉微微的張了張嘴，沒搞清楚李默怎麽突然就突然要跟自己道歉。
但心裏尋思一番，於偉立馬就明白了李默的‘惡毒’心思，他對著自己鞠躬。明顯就是做給王主任看的。
王主任說他李默麵對老師和長輩的態度不行，李默就給自己道歉。
李默的意思擺明了就是說你王主任算哪門子老師和長輩。
和你比起來，人家餘老師才是德藝雙馨的人民教師和值得尊敬的長輩。
想到此處，於偉隻覺得渾身發寒。
這個李默看似在裝瘋賣傻，實際上的心思卻是這樣的惡毒。
這分明就是想讓將他擺在王主任的對立麵。
明明是九月份的夏天，於偉卻感覺渾身都涼颼颼的。想到李默的操作和城府，於偉就不寒而栗。
類似王主任這樣的人，官職不算很大，官威往往不小，而且最看重的就是麵子。
李默現在裝瘋賣傻，將他拉出來揶揄嘲諷王主任，那他不就成了李默的幫兇？
“不行！”於偉心裏拚命尋思著該怎麽破局。
突然，他眼睛一亮，對著李默大吼道：“李默，你裝什麽瘋賣什麽傻，王主任說你發型沒個學生的樣子，你跟我道什麽歉。你看看你自己，那裏有一點學生的樣子。你不該給我道歉，而是給拿錢供你讀書的你父母道歉。”
李默看著於偉分明頭頂不停的竄出黑色氣體，明明已經憤怒到不行，表麵上卻還要裝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救感到好笑。
“知道了，老師，我聽你的。下次迴去我就跟我爸道歉。”
李默沒繼續‘為難’於偉這位情緒供應大戶了。
王主任餘怒未消，還怒目圓睜的瞪著李默。而李默則完全像是沒有看見一樣，絲毫不帶搭理的。
冷暴力這種東西，李默玩的還算挺熟練的。
於偉站在一旁，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他本來是想帶著李默來王主任這裏‘邀功’的，沒曾想居然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將自己也跌了進去。
“李默，剛剛上課時，你針對老師我也就算了。現在怎麽對王主任也是這個態度？你不還想轉到其他班上去嗎，這事兒可還得主任他同意才行。”
於偉假裝善意的提醒李默，實則是趁機告訴王主任，李默剛剛對他態度也不怎麽樣。
主任您老人家千萬別被這陰損的小子騙了。
當然，這些話當著李默的麵是不能說出來的，成年人的世界，有些話點到即止即可，明白的自然明白。
李默想不通這位於偉老師到底是怎麽了，自己剛剛才坑了他一次，怎麽他現在又在幫自己呢。
“難道自己真錯怪他了，還是說我對情緒球的原理的理解其實是錯的？”李默心裏這樣想著。
臉上卻立馬換上笑容，衝著王主任道歉道：“主任，你別生氣，我剛剛不是故意說你的發型的，其實你的發型挺好看，真的...”
“夠了，李默，你瞎說什麽呢？”
眼見李默又在裝傻充楞，於偉立馬喝止了他。生怕他繼續說下去讓王主任的情緒更加惡化。
王主任此刻的憤怒情緒緩解了一些，皺著眉盯著於偉問道：“餘老師，你帶他來做什麽？不會是就是故意來氣氣我吧？”
於偉聞言立馬臉上堆笑道：“哪裏會有的事。這不是我給他們藝體班上體育專業課，需要向學生收取器材費和訓練費嘛。這些都是學校規定的，可李默這位同學他不打算繳錢，還說以後不學體育了，要直接參加文化課的高考。我想他這樣不適合繼續待在藝體班了，所以帶他來你這裏聽聽主任您的意見。”
王主任聞言滿意的點了點頭，誰說學體育的都是些肌肉練到腦袋裏的莽夫的，這位於偉老師人就不錯，說的話讓人聽了渾身舒泰。
“李默，我沒記錯的話你中考成績似乎隻有兩百多分吧？”王主任平複了一番情緒，對著李默問道。
“嗯，二百五！”李默點頭迴應。
王主任剛剛平息下去的怒火，聽見李默這樣一說又蹭的竄了起來。
“李默，你什麽意思，是不是真覺得我收拾不了你？”王主任再次怒目而視。
於偉這次沒說話，他也不敢再幫著李默說話了，再說下去的話，王主任心裏肯定將他和李默劃為一撥兒了。
王主任歇斯底裏的聲音很大，都傳到了外麵的過道裏。
而過道裏這時正好有兩個年輕男女老師走過來。
聽見王主任辦公室裏的吵鬧聲就好奇的湊了上來。
“李默，你怎麽在這裏？”
來的兩個老師中的那個女老師不是別人，正是李默的班主任老師餘曼。
“餘老師，你怎麽來了？”麵對餘曼的出現，李默也吃了一驚。
餘曼掃視了一眼王主任辦公室裏的情形，看著那一地的茶杯碎屑以及王主任鐵青的臉色。餘曼頃刻間便猜想到應該是她的這位學生衝撞了王主任。
她沒迴應李默的話，而是衝著王主任禮貌的微笑道：“主任，你這是咋了？怎麽連杯子都摔了？是我班上的學生犯了什麽錯？”
“餘老師，這是你班上的學生？我看你以後也該好好管管這個學生了。”餘曼出現後，王主任的情緒緩和了不少，冷哼了一口氣坐迴了自己的座位。
餘曼再次衝他歉意的笑了笑，轉而偏頭看向李默，“李默，你現在不是應該在上專業課嗎？怎麽來王主任這裏了？”
“那位老師帶我來的，來找王主任批準我轉班級的事情。”李默指了指於偉的方向，他正被餘曼的那個同伴男老師拉到了一邊，在小聲詢問著什麽。
餘曼聞言驚愕道：“你要轉班級？”
她來枯榮中學教藝體班好幾年了，還沒聽說過有學生從藝體班轉到其他班。
其他班後期成績跟不上的轉來的藝體班的學生倒是有。
“我不喜歡體育，而且學體育以後發展也不會好。”
坐在座位上的王主任聞言不屑的冷哼了一聲，中考成績兩百多分還想著考文化專業的大學？靠著學體育降點文化課錄取成績，然後有個大學讀就不錯了。
“年輕人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不知自己有幾斤幾兩！誰都知道京都大學好，可你考不上她再好跟你有什麽關係？”王主任心裏再次鄙夷了李默一番。
“李默，你自己的基礎和底子去其他班學習文化課能跟上嗎？學體育也不像你想的那樣差勁，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隻要你認真努力去學了，學體育也能有好的出路。當然，你要是認真思考好了，老師也尊重你的決定。”
“謝謝餘老師！”李默認真的說了聲感謝，自己的這位班主任老師，人品什麽的真的沒得說。
關鍵是長得還美。
王主任坐在座位裏，腆著大肚子，目光時不時的在人美女老師的臉上看上一兩眼。
但聽到餘曼對李默的話，王主任不免皺了皺眉。
“我說餘老師，你這怎麽就幫我做主了。學生換班級怎麽也該我這個教導主任表個態吧。你這個學生底子不來就不行，轉去其他班那個老師願意接收。再說，就算有老師好心願意接收他，可他這樣對其他同學公平嗎？”
餘曼也蹙著眉頭想了想王主任的話，也覺得是這個道理。
枯榮中學是泗水地區最好的高中，錄取分數線也是整個地區最高的。
很多學生中考分數考的要比李默高出幾百分，可還是無緣進入枯榮中學。
李默現在若是從藝體班轉到其他班級，對其他學生來說確實有失公允。
若是開了李默這個先例，那以後有學生想進枯榮中學，但成績又不達標，是不是都可以向李默這樣先進藝體班，再轉到其他班級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