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著急忙慌的把衣衫整理的兩人經過最初的試探,結果發現這人是不是木訥了,有氣吸證明沒死,盡管兩人唿喚此人也是半點反應沒有,看其袁姓修士身上的服飾也不是本洲服飾,應該是外來人。


    這兩位中的年輕小哥膽子大,拍了一下這袁姓修士的腦門,結果發現還是沒反應。


    然那位女子卻示意自己的這位歡喜之人趕緊離開此地,感覺這裏挺怪異的,頓時就覺得鬼氣深深的了。


    年輕男子為安撫女子心裏的那份不安便開口道:“沒多大事,這裏可是城隍廟附近,能有什麽呀!估計是此人裝神龍鬼,看我給他識破!”話語剛落,就是對著袁姓修士頭頂一股腦的瞎拍,但說來也奇怪,瞎拍這幾下,石頭上的這位沒反應,反而是自己的手生生的疼。


    年輕男子捂著手,發現這廝莫不是石頭做的,莫非不是那種山鬼誌傳裏麵的山神或是土地公?但是不對呀!這裏可是城隍廟,安鬼誌裏麵講得那可是越界了,不合禮乎的。


    年輕男子的這動作,沒打醒這袁姓修士,反倒是使那年輕女子提起了勇氣。


    正所謂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兩位苟苟竊竊的小年輕才不是那種安分守己的人兒!不然就不會在光天化日之下做著偷偷摸摸的事了,在加上現在是晚上也不算白天,也不算偷偷摸摸,而是大膽的在城隍廟附近做這等尋常人眼裏見不得光的纏綿,就足可知二位小年輕的心性如何了!


    隻是心氣比天高,天不怕鬼不怕的主,當然啦這位姑娘可能好一點,但這男子就就那種鬼神不信之徒!也有可能是這股子鬼神莫怕的勁才招這姑娘喜歡吧!人世間的情情愛愛大多都是不明不白的,不知何時起就心有所念,埋於心底,直到離開人世才會煙消雲散吧!


    年輕男子見到這份詭異,心裏反而雀躍起來了!


    這袁姓修士看上去估摸著應該是四十多歲的樣子,在這兩位小年輕眼裏也就是個大叔,但這袁修士的打扮是家族裏的道統服飾,是袁修士家裏統一的服飾,是袁氏的道,而不是這個“道!”所以在小年輕眼裏更像是裝神龍鬼的存在。


    也有可能是這兩位小年輕沒咋接觸修士一道的人吧!


    天底下還真有那種一輩子未成見過修士的人,可能是在路上偶遇過,但修士沒在其眼前施展過神通,總之各種原因導致一個人沒見過修士。當然這濱海城的百姓亦是如此,有些見過修士的跟沒見過的講,指不定人家好會罵你腦袋被門夾了,是不是有病!這都是常態。就像一則小故事一樣:“一子乎:‘天下雨水,水中落魚。’”


    二子乎:‘水有魚我知,但天下雨魚,真不知!繆天下之滑稽,歎其神誌不清。’


    一子有乎;‘汝不曾觀吾之所看,又何如此言!’


    二子反問乎;‘與傻子言不可言之事,吾也墮傻!’


    隨後便是這兩人吵得水深火熱,你一句我一句的,你來我往,幸好這兩人是好友,不然非得打起來不可。這就是講究兩人都有各自的觀點,一人是真真切切的看過,一人是聞所未聞,更別說看了,在導致兩位好友起了爭執,這是一篇在學堂上初入所學之學業。意思是指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觀點,無需強迫他人認可你的,也無需逼迫自己去認可他人的,會在時間的長河裏驗證誰的觀點好,誰的不好,留下的自有可取之處,但不是說沒留下的就不可取,這樣道也就小了,每一樣好與不好都有其意義,能兼容,能包容才是天下最浩然之氣,這也是當今的儒家那位落魄書生曾在京城講學的一篇啟蒙篇。


    這則小故事也是那位落魄書生想講於天下某些人聽的。


    所以在這濱海城修士如街上爛白菜一樣多,但還是有些人不知天下真的有那種唿風喚雨的存在也是一件稀鬆平常的事了。


    這年輕男子捂著拍打疼的手,望著這位裝神龍鬼的中年人,看著中年人的架勢,盤腿而坐,雙手放於小腹處,兩隻手掌自然放成一個圓,那氣就不打一處來!就是這種動作,小年輕才以為這老匹夫在裝神龍鬼!


    女子則在旁邊觀望,並無上前的意思。


    這小年輕眼睛也尖,看見這老匹夫那手擺成個圓的掌心處竟然有圖畫的圖案,彎下腰去盯著這圖案看,有點規則,畫得挺對稱的。小年輕試探的伸手想去抹掉,結果發現抹不掉!


    這是必然的,這可是大修士施下的秘法銘紋,甭說你去幹抹,你就是沾點水一樣抹不掉,就算你把皮剝了一樣也會出現在肉上,要是能被一個普通人抹去的話,豈不然大修士的手段也太不堪了些,非得找塊豆腐撞死不可!


    這小年輕沒有想用水來試試,而是望了一眼四周,發覺沒有人後,開始寬衣解帶了起來。


    那與小年輕一起的姑娘自然知道要幹嘛,還有點不好意思的低下頭,畢竟這兩人也隻是調情過,還沒有正式的那個啥,所以害羞是正常的,畢竟明目張膽去看,太有辱姑娘家家的那份薄臉皮了。不過這頭也沒全低下,這不是還帶著年少時的好奇嗎?應該隻是想偷偷看一眼,看完立馬完全閉眼低下頭。這姑娘的手在衣角處搓呀搓,應當是緊張的。


    那位年輕男子倒不是很在意與自己同道來此的女子,反正兩人已經兩情相悅,遲早坦白相見,那些個文禮之俗就不用太過在意了。


    很是輕快的就解開腰帶,然後露出.......隨之就聽到時急時慢的水花聲,小年輕好像還有兒時的習慣,嘴裏還哼哼著“噓噓!”片刻後精神抖擻一下,應該是這小年輕憋了有一會,不知真憋,還是......反正是挺尿急的,聽聲都聽得出來。


    年輕男子收放好家夥事,把衣衫整理好,準備找個木枝再去塗抹一下試試!


    但當年輕男子找來木枝,發現那圖畫邊邊角角竟然出現了模糊不清了,年輕男子欣喜,看來是有點效果的,趕忙那木枝上去試,結果發現不太行呀!好像也沒啥作用。給年輕男子給氣到了,直接把樹枝一丟,一腳給袁姓修士踹翻在地,滾落於石下。


    這袁姓修士自身重量在那擺著,無非就是普通人的重量,但由於是大修士又關閉五感,大修士身如金石,若不是同境之人出手,是不會出現任何損傷,但是這靜如磐石的身體就可隨意被人搬動,因為袁姓修士沒有下萬山定身法,若是下了此法,一般人就難以移動了,此法的奧妙在於身有萬山之重,卻不會壓塌大地,但施法之人呆在原地,若是沒有相對應的實力,是奈何不了對方一步。


    還有那個鶴發童顏修士的陣法,可能哪怕是鶴發童顏本人都不知道童子尿可破其陣法銘紋!


    這就有關當初造這法的修士了,其中之複雜因素早以埋於黃土之下。


    但憑這小年輕一人的童子尿儼然是不夠的,因為那袁姓手上的銘紋隻是消失一點,並沒有全部消失,應該是需要當量的童子尿才行。


    這時的袁姓修士正在冥想修煉,神識在自己體內的小世界裏,坐在一處花朵上,這花朵應該是這袁姓修士的根本所在,這袁姓修士也奇怪,進來修煉好一會了,這法陣怎麽還不開始,是不是那鶴發道友那出了問題?這袁姓修士就心底刹那閃過這麽一絲想法,然後繼續修煉,反正也沒別的事,在加上外麵的小樹林是什麽鬼?那不是惹人心煩嗎?又不能離開此處,在陣法未成的時候又不能惹事,不然非得把那小樹林那倆給統統打殺了。


    這正在揣著袁姓修士本體的年輕人怕是也沒想到,這摔躺在地上,還擺著坐在石頭上的人心底竟然想殺了自己。


    不過,那也是正常事,若是沒有這陣法這檔子事,這袁姓修士真還想掂量掂量這城隍的實力!要是現在袁姓修士打開五感估計會直接氣的爆發,因為其肉體被這小年輕瞎折騰的不成人樣了,其身上由於先前在上麵.....就不敢上手了,之後都是用腳踹。其周身布滿腳印,雖說那盤腿姿勢未變,但是並不妨礙小年輕下腳。


    這小年輕是越踹越起勁,雖說這老匹夫硬的像石頭一樣,但踹上去還是有一種出不出的感覺,就是那種泔暢淋漓的爽感。這小年輕還想叫人家站在旁邊的姑娘家一起上,可人家姑娘也覺得這也太.....沒好意思下腳,就光顧著在旁邊看了,畢竟這也是好奇,怎麽會有人感覺不到其他人打他呢?又有氣息證明不是死人,但有看樣子身體似乎很堅硬,又不怕拍打,在一旁就這樣看著,時不時有點做賊心虛的感覺四處張望,好像在為其望風!


    這小年輕累了也就便休息一會,在休息期間又細細觀察一邊,覺得這老匹夫當真是厲害,跟那鬼誌傳話本裏講的一模一樣,唯一不一樣的這家夥似乎不能動。一想到這!小年輕連忙嚇的連退幾步!莫不是這家夥真是那種鬼誌傳裏的人物吧。看著樣子架勢和身體之堅硬,十之又八九了。


    小年輕忙不迭停趕緊去拉起旁邊的傻丫頭就開溜。


    那女子還未反應過來,就被蠻橫的小年輕男子的力量拖拽著前行,也是跟著跑起來了,雖說不明所以,但是打心底很欣喜!


    年輕人終究就是年輕人,不知天高地厚,不過也就不明事理的年輕人才有這血氣方剛,但這年輕心性有問題,那有遇到這種情況,把人胖揍一頓的,不應該是噓寒問暖,然後發現沒反應,在搜身看看有沒有寶貝嗎?或者是避而遠之!又亦或是請人前來觀看,想想轍,看看能否喚醒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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