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被打擾了,抬頭一看,草叢裏一堆又一堆的小腦袋不是小黃鼠狼是什麽?


    “它們是不是跟娘和阿爸們一樣在玩遊戲?。”


    說就說吧,死孩子光說實話了。


    麵對著那麽多雙炯炯有神的眼神。


    宗澤臉紅了,尷尬了,更是手足無措了。


    好妹臉更紅,還紅透了,從脖子到手到腳踝,全身紅溫了,羞得說不出話來,還被人摟著,舍不得跑走。


    酒壯慫人膽,中午吃了酒釀圓子,現在還微醺的宗澤拉人親了一口道:“我們合法夫妻,拉拉手怎麽了?親都是應該的,等你們長大了找夫了,嫁人了,就知道其中樂趣了。”


    邊說邊瞅著小黃鼠狼們,開始說黃小妹,後麵就說小黃鼠狼們了。


    因為性別沒有名字,通常叫黃一,黃二,黃三,黃四,黃五,黃六,一路黃下去。


    被親迷糊的好妹眼神都水汪汪了。


    “妻。”


    咬著唇,一個字喊的可纏綿了。


    半跪了下來,半邊屁股坐在了地上,羞答答的低著頭,半趴在箱子上道:“妻,我還。”


    不等人把最後一句話說完,宗澤眼疾手快的把人拉起來。


    “得了,快閉嘴吧你,那麽多孩子麵前發春,你還真好意思了,別把孩子們教壞了,走走走。”


    邊推人走邊自己拿起了箱子,人快氣死了。


    “大庭廣眾,成何體統?不知羞。”


    人像被老夫子上了身一樣,迴去的路上,邊說邊罵。


    可等進了家門,就變了副麵孔道:“美人兒,妻疼你。”


    把箱子放在了角落,幫人一把抱起,在出門來看情況的石頭目光下把人抱進了房間。


    石頭鬼鬼祟祟的跟上,門口悄悄的偷聽。


    “妻,好。”


    紅燭狂浪的聲音,讓他臉紅透,也心酸的不行,怎麽別人人人都行?就我不行。


    “淑賢你怎麽在被子裏?。”


    好家夥,瞪大了眼睛,石頭聽著更氣了,嘴裏小聲念叨:“叛徒,叛徒,叛徒。”


    掐的自己胳膊都青紫了,還在咬牙中。


    招妹照顧著孩子,見人遲遲不迴來,就暫時把孩子交給了愛國道:“你先看著它們,我去找一找人,怎麽都跑出去?不迴來?。”


    說著出了門,先去了廚房,後麵再溜去了房間。


    被留下的愛國乖巧點頭,算作答應了。


    乖乖的幫著看孩子,時不時貼貼自己妻的臉道:“你得最最最喜歡我,好不好?。”


    臉上掛著幸福的笑容,偷親了好幾口。


    李敏抹著臉上的口水,用手打著人臉抗議。


    “呀呀呀。”


    “你答應我就好,無論妻未來會有多少新人?心裏都得有我一席之地,希望能碰上個和善的大夫。”


    邊自說自話邊感歎道。


    “有誌。”


    學著說話的李娜表達了不屑。


    李傑扭身給了個屁股道:“蠢猜。”


    李寧拍小手道:“有誌,蠢菜,有誌,蠢菜,幼稚,蠢猜,有誌,蠢才,哥哥哥哥哥哥哥。”


    跟著念,還笑了,還喊著哥哥。


    就連被忽略的最深的老三李木,老四李季都咧著嘴,像是在笑人的樣子。


    愛國被一群小屁孩鄙視了,臉上掛不住了,可也隻能受著。


    眼角掛上了淚珠,傷心的對李敏道:“妻,它們都欺負我。”


    小小年紀已經掌握了基礎的茶道。


    可求助的對象,也隻是一個小屁孩罷了。


    “啊啊啊。”


    發出無意義的音節,算是迴應吧。


    另一邊招妹抓到了偷聽的石頭道:“跟我迴吧,聽多了不好,心痛,難受,妻不是屬於我們任何一個人的,而是屬於我們大家的。”


    邊說教邊把人拉走了,能怎麽說呢?男人就該賢惠大度,溫柔,善良,聽話,懂事,乖巧。


    可招妹不想說了,說厭了,早上你還和我紅燭帳,暖度春宵,今日女皇不早朝,可下午晚上就換了別人了。


    帶人去廚房拿了新鮮羊奶,熱了熱,迴了房間,該給孩子們喂一餐夜奶了,那樣多吃些,長的胖些,身體才好。


    石頭邊喂孩子邊問道:“招妹哥哥不心痛嗎?我聽的好難受。”


    吧嗒吧嗒的掉著淚,扁著嘴巴委屈說了。


    “為什麽?為什麽妻就碰了我一次?就把我丟到了一邊,是我不好看嗎?還是我太胖了?我很努力了,我想得到妻的寵愛和喜歡,我會變得更好看,妻還會愛我嗎?為什麽你們人人都行,就我不行?。”


    邊問邊哭,已經是質問了。


    邊聽邊抬頭手裏還喂著孩子,招妹眼神虛幻的迴答道:“你太小了,妻不喜歡。”


    瞪大了眼睛,石頭誤會了,車輪子緩緩碾壓過讀者的臉。


    “我,我會長大的。”


    話說的可虛了,自己都15了,還能長嗎?


    二人左右而言他,牛頭不對馬嘴,各自話說到了一邊。


    一個說年齡,一個說別處。


    第二天一早,宗澤在兩人的懷抱中醒來,眼神不善道:“又利用我喝酒易醉的毛病,你們是真會呀。”


    說的氣笑了,但凡喝點小酒,她就會有些好色戀草,跟暴露本性似的,色的不行了。


    二人笑而不語,得了實惠,高興的不行了。


    招妹拿來了洗漱用品,用架子放在床邊道:“請妻洗漱。”


    人生氣,麵無表情的說。


    一日睡三男,確實有些不講究了。


    宗澤莫名的就覺得心虛了,被二人伺候著洗臉刷牙,在擦手擦腳,梳頭換衣服。


    今天宗澤穿上了一件深綠的棉衣,人給選的,怎麽看?怎麽不對了?


    還算好的棉布料子,今天就怪了,看著就覺得好像有什麽怪怪的地方。


    秀夠了滿身的痕跡,二人等伺候完她才穿上了衣服,三人神色交鋒,可真是說不出來的熱鬧了。


    誰強誰弱誰知道呢?


    宗澤選擇先溜一步了,修羅場即將開始,此時不逃,更待何時?


    天好像更冷了一些,宗澤打了個哆嗦,不知道是雪化冷還是三人的神色很冷了。


    李媽媽看著女兒身後三個神色不對的跟屁蟲,很懂得道:“一日睡三男,宗澤穿深綠色,招妹穿黃綠色的衣服,另外兩個照舊的深藍色衣服,還真是說不出的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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