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流摸著下巴沉吟道：“肯定有個觸到他底線的矛盾點，至於那個點是什麽，就是我們接下來調查的關鍵了。”
在市中心閑逛的時候，白憲將自己打聽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楚梓墨。
“…a中死的不是學生，是女教師？還是被吊死的？”她倒吸一口涼氣，下意識打了個寒顫：“女教師姓什麽啊，教什麽的？”
“這個還不太清楚。”
“太可怕了…”楚梓墨摸著自己的脖子，臉色難看道：“所以說啊，付流之前用那種眼神看我，並不是懷疑我是嫌疑犯，而是…”
白憲停了下來，用擔憂地目光望著她，沉聲道：“而是將你當成下一個受害者，想利用你抓住兇手。”
“如果可以抓到兇手，被利用一下也無妨。”楚梓墨出乎意料的淡定，臉上沒有半分不開心，相反，她覺得自己有這個責任和義務：
“如果我真的是兇手下一個目標，那我必須要配合警方工作了，不單單是我自身的安全，還有其他無辜的人…為了不再出現更多受害者，我必須要死磕到底！”
但凡殺了人的都是徹底豁出去了，他們窮兇極惡，無所不用其極。
這群返社會的敗類、渣滓，就應該被法律按在地上摩擦，要麽被槍斃，要麽在監獄裏苟且活著，用後半輩子贖罪！
白憲不得不佩服眼前少女的勇敢無畏，不禁將她擁入懷裏，不停順著她的後背，語氣堅定道：
“嗯，我會保護你的！”
楚梓墨是個充滿熱血正義的孩子，被兇手盯上，貼上一個“你是下一個”的死亡標簽，她心裏也是害怕的。
可害怕沒有用，害怕了兇手就不作惡了麽？
恰恰相反，兇手會更加得意放肆，一想到他們罪惡醜陋的臉，楚梓墨就咽不下這口氣！
結束一天的約會，楚梓墨終於等來了柳如喻的電話。
“家裏的事情處理好了，但警察的意思是，最近一個月都不要迴去住了，說不是一起簡單的入室盜竊。”柳如喻職業病，說話帶著一種公事公辦的官腔，讓楚梓墨聽了很不舒服。
她皺了皺鼻子，語氣略嘲諷道：“是麽，那請問我住哪啊？”
“…你不是住在朋友家裏嗎？”柳如喻微頓了一下，語速飛快道：“住在同學朋友家總比一個人
住在酒店安全可靠吧？媽媽給你打錢，你最近一個月就先住在朋友家吧，實在不行可以付給人家房租，嗯？”
“嗯，知道了。”楚梓墨沒有多說什麽，直接掛斷了。
不知道是該說她成長了，還是該說她麻木了。
哎，隨便吧，反正這種事又不是第一次了。
楚梓墨抬頭對司機說道：“大叔，麻煩您在前麵那個路口拐彎，換一個目的地。”
“怎麽了？”白憲察覺到她神情懨懨的，捏了捏她的手，詢問道：“不讓你迴家嗎？”
楚梓墨聳聳肩，道：“嗯，因為本來就不是一起普通的入室盜竊案，估計在抓住連環殺人犯之前，那個家是迴不去了。”
“今晚想吃什麽，我都做給你吃。”白憲用心疼又溫柔的目光注視著她，巧妙地轉移話題：“說起來，我以前特意學過打鹵麵，今晚要不要給你露一手？”
少女噗地一聲笑了：“可我不愛吃麵啊，誰知道你的打鹵麵會不會做出一鍋麵糊？”
“…不會的，信我！”
拗不過某人，楚梓墨隻好陪著他去超市采購食材，今晚吃打鹵麵。
啊啊啊，她真的對麵條不感興趣！
白憲推著購物車往前走，拿了好幾盒套著保鮮膜的新鮮蔬菜，看得楚梓墨一頭黑線。
“你打鹵麵需要這麽多蔬菜啊，吃得完麽？”
“吃不完的就放冰箱裏，你這段時間住我這兒，怎麽也得把你養的白白胖胖，不然怎麽跟叔叔阿姨交代呢？”
楚梓墨一臉嫌棄，可嘴角卻翹起一抹弧度，心裏暖融融的。
她主動抱住少年的胳膊，撒嬌無賴道：“不要買洋蔥，我討厭洋蔥的味道。”
“不可以挑食。”
少女沒迴話，直接把洋蔥從購物車裏拿走了，以實際行動表達對洋蔥的不滿。
白憲看了她一眼，笑得眼睛都彎了，忍不住輕輕掐著她的小臉說：“你啊，這麽討厭洋蔥呢？西餐裏很多食物都帶洋蔥，你不也吃的挺歡的？”
楚梓墨的臉被掐變形，反正也不疼就任由他了。
“西餐裏的洋蔥末可以忍受，中餐裏的洋蔥忍不了！”
不知道為什麽，中餐裏的洋蔥味道特別濃鬱，可西餐裏比如披薩，幾乎聞不到洋蔥的味道。
“那是因為芝士味很濃，洋蔥本身的味道被覆蓋了一大部分，所以你吃不出來。”白憲默默在心裏記下了她的喜好，也不跟她爭，真的不買洋蔥了。
“那今晚的打鹵麵就用西紅柿打底吧，不放洋蔥了。”
“買木耳啊，還有雞胸肉！把雞胸肉煮熟撕成條放麵裏代替豬肉好不好？”
白憲一怔，隨即道：“幻狸前輩說過，吃哪補哪。”說完，他目光快速掠過楚梓墨的胸前，神色坦蕩蕩：我愛搜讀網
“那就雞胸肉吧，是該補一補了。”
“…”
楚梓墨：我這一拳下去你就死透了！
距離兩人不遠處，幾個負責值班的警員用對講器默默吐槽：
“所以說啊，我們這些大齡青年還不如人家高中生會撩呢！”
“幹咱們這一行的，說不定哪天人就沒了，找個心愛的不容易，不喜歡的又不想耽誤人家，所以就一直單著了唄！”
“可其他同事都結婚生子了啊，這不是你們還單身的理由借口吧？”
“…就你有嘴？”
“住口吧你！”
出了超市，白憲手裏拎著沉甸甸的食材，空不出手了。
“這一袋給我拿吧。”楚梓墨主動道。
少年下意識躲開她的手，詫異道：“很沉的，還是我來吧。”
“哎呀，我拿就我拿，別廢話！”楚梓墨態度強硬，幾乎是奪過來的，然後，她盯著白憲空出來的左手，悄悄握了上去。
十指緊扣的刹那，彼此的心仿佛印在了一起。
白憲這才明白她為什麽這樣“熱情”，淩厲疏離的眉宇柔和下來，笑望著她，說：“還是寶寶聰明，佩服。”
“那必須的，也不看看我是誰家的寶寶？”楚梓墨的笑容恣意盎然，一蹦一跳的走，心情並沒有受兇殺案的影響，依舊明媚燦爛。
幾個尾隨的警員不得不感慨：“不愧是協助警方抓住蛇男一夥的女孩啊，這淡定勁兒，絕了。”
“換了誰不得嚇哭啊恨不得連門都不出，她也太…勇敢了吧？”
“初生牛犢不怕虎，高中生都這樣的，等她再大大，工作了之後看看，肯定不是現在這麽鎮定了。”
幾個人的眼睛緊盯著目標，嘴裏卻閑不住。
聊著聊著，走在最前麵的少女突然停了下來，迴頭朝他們這邊看了過來。
“…這是發現咱們了？”
“老大說了，就算被發現了也不能慫，繼續跟著！”
“唉唉唉，她怎麽朝咱們跑過來了？”
楚梓墨一口氣跑到幾個警員的麵前，看著他們佯裝在散步遛彎的模樣，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不用在我麵前演了，你們有付流的聯係方式吧？”
“你想幹什麽？”
“我想全力配合你們，不管讓我做什麽都行，隻要能抓到連環殺人犯！”
幾個警員麵麵相覷，神色各異，過了好久，他們其中一個人才皺著眉說：
“你是…怎麽知道的？”
前兩起偽裝成自殺的案件，一直瞞著媒體沒曝光呢，加上這次a中女教師自殺的案件，一共三起。
楚梓墨雖然是a中的學生，可這件事隻有幾個校領導和警方才知道，她又是從何得知的？
“這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更何況我也被牽連其中，仔細想想這兩天發生的事情，稍微動一下腦子就串起來了！”楚梓墨故意裝的老誠，用一種看盡世間滄桑的口吻，淡淡道：
“我發現自己的體質還挺特別的，總是吸引一些奇奇怪怪、亂七八糟的人和事。反正，我已經跟你們表明態度了，隻要能抓住兇手，不讓他繼續作惡，不會再有其他受害者…我什麽都願意做。”
被少女鄭重其事的態度嚇到了，幾個警員對了個眼神，決定先跟付流通個氣。
電話裏，付流毫不驚訝道：“嗯，把我私人聯係方式給她。”
於是，楚梓墨拿到了天才付流的手機號。
她給他發了一條“我是楚梓墨”的消息，就把手機扔一邊，寫作業去了。
雖然今天“請假”了，可作業還是要寫的。
班級群分享了今天各科作業，英語要寫卷子，她下載了電子版自己打印了一份試卷。
…也是夠拚的了。
寫到一半，從客廳裏飄來一股香氣誘人的味道，勾起了楚梓墨肚子裏的饞蟲。
她放下筆走出房間，對著廚房的方向大聲道：“小白，你在做什麽好吃的呀？”
“打鹵麵啊，不過在煮麵之前，我先把雞米
花炸一下。”
一聽雞米花，楚梓墨立刻衝進廚房，將罪惡之手伸向那盤剛炸好的雞米花——
在市中心閑逛的時候，白憲將自己打聽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楚梓墨。
“…a中死的不是學生，是女教師？還是被吊死的？”她倒吸一口涼氣，下意識打了個寒顫：“女教師姓什麽啊，教什麽的？”
“這個還不太清楚。”
“太可怕了…”楚梓墨摸著自己的脖子，臉色難看道：“所以說啊，付流之前用那種眼神看我，並不是懷疑我是嫌疑犯，而是…”
白憲停了下來，用擔憂地目光望著她，沉聲道：“而是將你當成下一個受害者，想利用你抓住兇手。”
“如果可以抓到兇手，被利用一下也無妨。”楚梓墨出乎意料的淡定，臉上沒有半分不開心，相反，她覺得自己有這個責任和義務：
“如果我真的是兇手下一個目標，那我必須要配合警方工作了，不單單是我自身的安全，還有其他無辜的人…為了不再出現更多受害者，我必須要死磕到底！”
但凡殺了人的都是徹底豁出去了，他們窮兇極惡，無所不用其極。
這群返社會的敗類、渣滓，就應該被法律按在地上摩擦，要麽被槍斃，要麽在監獄裏苟且活著，用後半輩子贖罪！
白憲不得不佩服眼前少女的勇敢無畏，不禁將她擁入懷裏，不停順著她的後背，語氣堅定道：
“嗯，我會保護你的！”
楚梓墨是個充滿熱血正義的孩子，被兇手盯上，貼上一個“你是下一個”的死亡標簽，她心裏也是害怕的。
可害怕沒有用，害怕了兇手就不作惡了麽？
恰恰相反，兇手會更加得意放肆，一想到他們罪惡醜陋的臉，楚梓墨就咽不下這口氣！
結束一天的約會，楚梓墨終於等來了柳如喻的電話。
“家裏的事情處理好了，但警察的意思是，最近一個月都不要迴去住了，說不是一起簡單的入室盜竊。”柳如喻職業病，說話帶著一種公事公辦的官腔，讓楚梓墨聽了很不舒服。
她皺了皺鼻子，語氣略嘲諷道：“是麽，那請問我住哪啊？”
“…你不是住在朋友家裏嗎？”柳如喻微頓了一下，語速飛快道：“住在同學朋友家總比一個人
住在酒店安全可靠吧？媽媽給你打錢，你最近一個月就先住在朋友家吧，實在不行可以付給人家房租，嗯？”
“嗯，知道了。”楚梓墨沒有多說什麽，直接掛斷了。
不知道是該說她成長了，還是該說她麻木了。
哎，隨便吧，反正這種事又不是第一次了。
楚梓墨抬頭對司機說道：“大叔，麻煩您在前麵那個路口拐彎，換一個目的地。”
“怎麽了？”白憲察覺到她神情懨懨的，捏了捏她的手，詢問道：“不讓你迴家嗎？”
楚梓墨聳聳肩，道：“嗯，因為本來就不是一起普通的入室盜竊案，估計在抓住連環殺人犯之前，那個家是迴不去了。”
“今晚想吃什麽，我都做給你吃。”白憲用心疼又溫柔的目光注視著她，巧妙地轉移話題：“說起來，我以前特意學過打鹵麵，今晚要不要給你露一手？”
少女噗地一聲笑了：“可我不愛吃麵啊，誰知道你的打鹵麵會不會做出一鍋麵糊？”
“…不會的，信我！”
拗不過某人，楚梓墨隻好陪著他去超市采購食材，今晚吃打鹵麵。
啊啊啊，她真的對麵條不感興趣！
白憲推著購物車往前走，拿了好幾盒套著保鮮膜的新鮮蔬菜，看得楚梓墨一頭黑線。
“你打鹵麵需要這麽多蔬菜啊，吃得完麽？”
“吃不完的就放冰箱裏，你這段時間住我這兒，怎麽也得把你養的白白胖胖，不然怎麽跟叔叔阿姨交代呢？”
楚梓墨一臉嫌棄，可嘴角卻翹起一抹弧度，心裏暖融融的。
她主動抱住少年的胳膊，撒嬌無賴道：“不要買洋蔥，我討厭洋蔥的味道。”
“不可以挑食。”
少女沒迴話，直接把洋蔥從購物車裏拿走了，以實際行動表達對洋蔥的不滿。
白憲看了她一眼，笑得眼睛都彎了，忍不住輕輕掐著她的小臉說：“你啊，這麽討厭洋蔥呢？西餐裏很多食物都帶洋蔥，你不也吃的挺歡的？”
楚梓墨的臉被掐變形，反正也不疼就任由他了。
“西餐裏的洋蔥末可以忍受，中餐裏的洋蔥忍不了！”
不知道為什麽，中餐裏的洋蔥味道特別濃鬱，可西餐裏比如披薩，幾乎聞不到洋蔥的味道。
“那是因為芝士味很濃，洋蔥本身的味道被覆蓋了一大部分，所以你吃不出來。”白憲默默在心裏記下了她的喜好，也不跟她爭，真的不買洋蔥了。
“那今晚的打鹵麵就用西紅柿打底吧，不放洋蔥了。”
“買木耳啊，還有雞胸肉！把雞胸肉煮熟撕成條放麵裏代替豬肉好不好？”
白憲一怔，隨即道：“幻狸前輩說過，吃哪補哪。”說完，他目光快速掠過楚梓墨的胸前，神色坦蕩蕩：我愛搜讀網
“那就雞胸肉吧，是該補一補了。”
“…”
楚梓墨：我這一拳下去你就死透了！
距離兩人不遠處，幾個負責值班的警員用對講器默默吐槽：
“所以說啊，我們這些大齡青年還不如人家高中生會撩呢！”
“幹咱們這一行的，說不定哪天人就沒了，找個心愛的不容易，不喜歡的又不想耽誤人家，所以就一直單著了唄！”
“可其他同事都結婚生子了啊，這不是你們還單身的理由借口吧？”
“…就你有嘴？”
“住口吧你！”
出了超市，白憲手裏拎著沉甸甸的食材，空不出手了。
“這一袋給我拿吧。”楚梓墨主動道。
少年下意識躲開她的手，詫異道：“很沉的，還是我來吧。”
“哎呀，我拿就我拿，別廢話！”楚梓墨態度強硬，幾乎是奪過來的，然後，她盯著白憲空出來的左手，悄悄握了上去。
十指緊扣的刹那，彼此的心仿佛印在了一起。
白憲這才明白她為什麽這樣“熱情”，淩厲疏離的眉宇柔和下來，笑望著她，說：“還是寶寶聰明，佩服。”
“那必須的，也不看看我是誰家的寶寶？”楚梓墨的笑容恣意盎然，一蹦一跳的走，心情並沒有受兇殺案的影響，依舊明媚燦爛。
幾個尾隨的警員不得不感慨：“不愧是協助警方抓住蛇男一夥的女孩啊，這淡定勁兒，絕了。”
“換了誰不得嚇哭啊恨不得連門都不出，她也太…勇敢了吧？”
“初生牛犢不怕虎，高中生都這樣的，等她再大大，工作了之後看看，肯定不是現在這麽鎮定了。”
幾個人的眼睛緊盯著目標，嘴裏卻閑不住。
聊著聊著，走在最前麵的少女突然停了下來，迴頭朝他們這邊看了過來。
“…這是發現咱們了？”
“老大說了，就算被發現了也不能慫，繼續跟著！”
“唉唉唉，她怎麽朝咱們跑過來了？”
楚梓墨一口氣跑到幾個警員的麵前，看著他們佯裝在散步遛彎的模樣，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不用在我麵前演了，你們有付流的聯係方式吧？”
“你想幹什麽？”
“我想全力配合你們，不管讓我做什麽都行，隻要能抓到連環殺人犯！”
幾個警員麵麵相覷，神色各異，過了好久，他們其中一個人才皺著眉說：
“你是…怎麽知道的？”
前兩起偽裝成自殺的案件，一直瞞著媒體沒曝光呢，加上這次a中女教師自殺的案件，一共三起。
楚梓墨雖然是a中的學生，可這件事隻有幾個校領導和警方才知道，她又是從何得知的？
“這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更何況我也被牽連其中，仔細想想這兩天發生的事情，稍微動一下腦子就串起來了！”楚梓墨故意裝的老誠，用一種看盡世間滄桑的口吻，淡淡道：
“我發現自己的體質還挺特別的，總是吸引一些奇奇怪怪、亂七八糟的人和事。反正，我已經跟你們表明態度了，隻要能抓住兇手，不讓他繼續作惡，不會再有其他受害者…我什麽都願意做。”
被少女鄭重其事的態度嚇到了，幾個警員對了個眼神，決定先跟付流通個氣。
電話裏，付流毫不驚訝道：“嗯，把我私人聯係方式給她。”
於是，楚梓墨拿到了天才付流的手機號。
她給他發了一條“我是楚梓墨”的消息，就把手機扔一邊，寫作業去了。
雖然今天“請假”了，可作業還是要寫的。
班級群分享了今天各科作業，英語要寫卷子，她下載了電子版自己打印了一份試卷。
…也是夠拚的了。
寫到一半，從客廳裏飄來一股香氣誘人的味道，勾起了楚梓墨肚子裏的饞蟲。
她放下筆走出房間，對著廚房的方向大聲道：“小白，你在做什麽好吃的呀？”
“打鹵麵啊，不過在煮麵之前，我先把雞米
花炸一下。”
一聽雞米花，楚梓墨立刻衝進廚房，將罪惡之手伸向那盤剛炸好的雞米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