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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翰宇聽到寧雲蓧答應,朗聲笑道:“好,既然如此,那日後這寧側妃,便和皇後姐妹相稱了。”


    晚宴開場,所有人便都知道是為睿王側妃準備的,因此所有人都打算看著這寧雲蓧出醜,但是沒想到,寧雲蓧不僅沒有丟臉,反倒竟在晚宴上一鳴驚人。


    有了寧詩詩和寧雲蓧的舞,這晚宴接下來的內容反倒顯得無趣了。


    黎翰宇適時的散了晚宴,讓眾位大臣迴宮了。


    出宮之後,黎翊炎和寧雲蓧二人同坐一輛馬車,莫名有些尷尬。


    出了宮的寧雲蓧,早就收起了在宮中那副乖巧的模樣,此時正百無聊奈的打量著自己的指甲。


    黎翊炎目光似箭,釘在寧雲蓧臉上,半晌,終於出聲問道:“你不可能是寧雲蓧,寧雲蓧根本就不會功夫,你究竟是誰?”


    寧雲蓧抬眸,水潤的眸子中絲毫沒有被質問的惶恐,反倒是帶著盈盈笑意:“隻要是站在王爺這邊,於王爺無害,那麽王爺又何必在乎一個身份呢?”


    黎翊炎沉默。


    一直以來,他做任何事情都會做好萬全的打算,絕不容許有意外發生。但是現在,眼前的女人就是一個意外,他竟然完全看不懂她。


    但是,從眼前女人的一係列舉動中,黎翊炎也絲毫看不出她是黎翰宇的人。


    皺著眉頭思索了一番,黎翊炎抬眸看著寧雲蓧:“你當真同意與本王合作?”


    寧雲蓧眸中的笑意增了幾分:“既然王爺說的好處足夠讓我心動,那我又為什麽不答應呢?”說著,寧雲蓧眸光微轉,接著道:“但是,為了表達合作的誠意,我希望王爺先答應我一件事情。”


    聞言,黎翊炎眉頭微皺,沉聲道:“說。”


    寧雲蓧笑了笑,道:“王爺也不必緊張,我隻是想向王爺要那個染布坊罷了。”


    黎翊炎看著寧雲蓧的神色,想從她的表情判斷她話語的真假,但是不論怎麽看,他卻始終無法看透她。


    黎翊炎微微點了點頭:“好。”


    得到了黎翊炎的答複,寧雲蓧的眸光一亮。


    從一開始,她就隻站在自己這邊.


    在這個朝代,既然不能靠男人好好生活下去,那就隻能靠自己了。那麽,首要的就是錢了。


    宮內,晚宴結束後,皇上就歇在了皇後的宮內。


    原本年近三十的皇後,在後宮中早已經失去了爭寵的能力。看到皇上主動過來,自然是喜不自勝。


    黎翰宇笑著看著張氏道:“果真是皇後最得朕心。”


    張氏抬眸一笑:“既然皇上那麽憂心那個寧雲蓧,那臣妾就隻能想辦法將她留在身邊了。作為皇上的妻子,自然是要為黃上分憂。”


    黎翰宇朗聲一笑,眼眸幽深:“既是如此,那麽你就和她多多接觸接觸,將寶藏的事情打探出來。”


    皇後目光微凝,垂眸答道:“臣妾明白。”


    接管了染布坊之後,寧雲蓧自然是要進行一些改造。


    首先,定然是要換掉程夢溪的人。寧雲蓧可沒有那麽多心思去對付一些給她使絆子的小人。


    在得到消息的當天,程夢溪自然是氣勢洶洶的前來問罪。


    一襲水紅色的長裙,被程夢溪穿得千嬌百媚,但是那臉上黑沉的神色,卻讓人不敢恭維。


    “寧雲蓧,你竟然敢隨意換掉染布坊內的工人!”程夢溪一進門,已經顧不上身份,出言指責。


    寧雲蓧坐在紅木雕花桌旁,正在喝茶,看著衝進來的人,沒有絲毫的意外。


    輕抿了一口杯中上好的碧螺春,茶香四溢,寧雲蓧這才抬眼看了看程夢溪,唇角帶笑:“喲,王妃來了,這麽大火氣幹嘛?”


    程夢溪看著寧雲蓧絲毫不把她放在眼中的舉動,心中的怒火更是騰得一下躥了上來:“寧雲蓧,你大膽,見了本王妃竟然不施禮?”


    寧雲蓧聞言一笑,眼神不屑,現在的她,見到黎翊炎都不屑於施禮,更何況是程夢溪。


    寧雲蓧抬眸盈盈一笑:“王妃何必生這麽大的氣,雲蓧隻是昨日在晚宴上舞劍,傷到了腰,不方便施禮罷了。”


    說著,寧雲蓧滿意的看著程夢溪臉色一沉,自從那日晚宴後,幾乎是滿朝的官宦之家都知道了睿王側妃不僅不是癡傻之人,更是豔驚四座。


    但是寧雲蓧這個側妃在晚宴上大出風頭,她這個正妃卻還無參加晚宴的資格,讓她怎能不氣?


    眼見著程夢溪的臉色越發難看,寧雲蓧笑道:“若是因為這點小事鬧到王爺那,豈不是讓王妃落了個不體諒的聲名,壞了王妃賢良的名聲。”


    程夢溪的臉色已經黑得不能再黑了,但是卻也知道寧雲蓧的話有道理,這些日子她已經明顯感覺到了睿王對自己的不上心,若是再鬧,怕是要生閑了。


    程夢溪努力壓抑自己的怒意,斥責道:“那布坊內的工人可是你換的?”


    寧雲蓧端起茶杯,輕抿一口,施然答道:“是。”


    聽到寧雲蓧承認,程夢溪臉上的怒意更甚,柳葉彎眉深皺:“大膽,你竟然敢私自換掉王府工坊內的老夥計?”


    寧雲蓧抬眸,似乎是有些好奇的看著程夢溪:“王爺已經將布坊交給我,我自然是有換夥計的權利的?”


    “什麽?”程夢溪聽到寧雲蓧的話,如遭雷擊,滿臉的不敢置信的神色。


    看到程夢溪的表現,寧雲蓧的目光又重新落到茶杯之上,淡淡道:“更何況,上次染布之事,部分老夥計本就失職,王爺也已經有了換人之心,我替王爺換了,省了王爺的功夫,恐怕王爺也是樂意的。”


    聽到寧雲蓧的話,程夢溪臉色蒼白,原本是來興師問罪的,但是此時她卻說不出話來。


    似乎,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眼前的這個人,仿佛是換了一個人,讓她節節敗退。


    難道她程夢溪竟然要輸給一個處處被人譏諷的癡傻之人嗎,她不甘心!


    程夢溪的眼內|射出嫉恨的光,她定然是不會讓寧雲蓧這個賤人將王爺搶了去。


    半晌,寧雲蓧抬眸,淡聲道:“若是王妃沒什麽事情,就請迴吧。”


    程夢溪恨恨的看了一眼寧雲蓧,就轉臉離去了。


    看著程夢溪離去的背影,寧雲蓧放下茶杯,對著一直站在旁邊伺候著的楊梅道:“走,咱們去布坊看看吧。”


    布坊內已經被寧雲蓧修整了一番,原本隻是憑借關係進來的工人,都被換走,幾個手藝精湛的師傅,以及大部分的工人還是留下的。


    原本布坊內的製成的成衣,都是賣到程夢溪表親家的成衣店內,價格低廉。


    寧雲蓧後來向黎翊炎要了一家店麵,作為成衣店。


    得之寧雲蓧的打算,黎翊炎自然是有些疑惑,一家店麵對他而言並不是大事,但是他卻質疑寧雲蓧的做事手法。


    見到黎翊炎的疑慮,寧雲蓧隻道:“王爺可以先借我三個月,三個月後,我會想睿王府庫房上交十萬兩作為這三個月鋪子的租金。如若做不到,王爺大可以收迴鋪麵。”


    看著寧雲蓧麵容中自信的模樣,黎翊炎終歸是點了頭,由著她去鬧騰了。


    鋪麵修飾上,寧雲蓧以黎翊炎的名頭,找了名家題字,飄逸灑脫的三個大字,錦繡閣。


    有了題字,但是鋪麵卻遲遲沒有開張,倒是引起了不少路人的好奇。


    寧雲蓧到了染布坊的時候,坊內的人都在忙碌著。


    見到寧雲蓧,都神態恭敬,在寧雲蓧接手染布坊的時候,就已經給工人的月錢重新進行了安排。


    原本這些人和王府都是簽的死契,工錢少,而且之前還被張穹等人剝了不少。現在寧雲蓧給的工錢不僅多了很多,而且每人每月有四天的休息時間,可以迴家陪陪家人。


    染布坊內的工人從來沒聽過這麽好的法子和待遇,自然是手腳更加麻利了,對寧雲蓧也更加尊敬。


    “李師傅,這些花樣子,能做成成衣嗎?”大致看了一周,寧雲蓧就徑直走進了製衣服的地方。


    也是在染布坊內辟出來了的一間房,專門負責成衣製作。


    李福是染布坊內的老製衣師傅了,手藝精湛,讓寧雲蓧都驚歎不已。


    看到寧雲蓧的到來,李福的臉上露出了笑意,連聲答道:“雖然是些沒有見過的樣式,但是有了側王妃拿過來的圖紙,都是做得的。”


    聞言,寧雲蓧一笑,點了點頭。


    幾天前她就準備好了幾張圖紙,也沒什麽大的花樣,都是現在的衣服常用的些手段。但是在現代普通的手段,在這古代,卻成了新意。


    既然是要做生意,像之前那樣一成不變,自然是沒辦法做大的。


    李師傅拿出一件已經做好的成衣,遞給寧雲蓧看,恭敬的問道:“側王妃,這些衣服若是都做好了,都放到店裏嗎?”


    寧雲蓧接過衣服,這一款的衣服並沒有什麽大的改動,隻是將原本飄逸的水袖,增加了現在的泡泡袖的感覺,既不改女子水袖盈盈的嫵媚之態,又顯出了女兒家的嬌憨之態。定然是會討人喜歡的。


    看罷了衣服,寧雲蓧微微皺眉:“先不要把所有的衣服都擺上,我給你的這幾種款式,每次隻擺一件就好。其他的都擺些尋常的衣服吧。”


    “這是為何?”聽到寧雲蓧的話,李福的臉上露出了不解的神色。


    寧雲蓧一笑,解釋道:“若是全部擺出去,反倒是沒了新鮮的感覺,這一次一次的擺,反倒是給客人一種稀奇的感覺。”


    說完,寧雲蓧眼眸轉了轉,接著道:“這些衣服,每件標價兩百兩,若是賣出了第一件,後麵有客人來問,就說沒貨了,需要預訂。”


    這些,就是現代所謂的饑餓營銷了,永遠不會滿足市場需求,來保證消費者對這些物品的熱情。


    李福聽到寧雲蓧的話,大吃一驚,尋常的衣物,即便是大小姐們穿的衣裳,也不過是幾十兩銀子罷了,但是這幾件竟然要賣出兩百兩。


    但是看著寧雲蓧胸有成竹的樣子,李福隻是點了點頭,便不再多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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