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許氏基地裏的悲慘日子,以及後來的所見所聞。


    讓許立國這個家夥對於超脫認知的詭異事物的接受能力,要比一般人要強上了那麽一些些。


    因此,當依舊處於懵逼狀態的趙天佑,還在不可思議地翻來覆去地查看視頻畫麵的時候。


    人家許立國已經恢複了理智,也有了思考的能力。


    比如詭異的黃金骨頭,比如路人甲的神出鬼沒,言出法隨。


    比如何大柱的血液,竟然就是救活了老王頭的十全大補湯。


    這些東西讓許立國的內心,對於神神鬼鬼什麽的,已經不再那麽排斥了。


    甚至如果現在喊來一個神棍,再稍微露他兩手。


    相信很快就可以把許立國從一個無信仰的商人,變成一個聽話的虔誠教徒!


    腦洞大開的他意識到,那一定是李堅強的某種異能在發揮作用!


    或許那是比路人甲一開口就可以讓別人自己噶了自己的能力,更加變態的一種能力。


    比如小說裏的乾坤袋?袖中天地?空間魔法?


    反正在許立國現在的認知裏,排除一切不可能以後,剩下的就算再離譜也一定就是事實。


    所以這事實就是,他李堅強是個狗曰的恐怖變異人,而所有的黃金也應該都在他那裏!


    思及此處,許立國的內心那叫一片絕望。


    熬到文明重建以後,靠著幾十噸黃金做大做強再創輝煌的夢想,也就此宣告破滅。


    畢竟那個家夥,哪怕沒有那種變戲法一樣的神奇能力。


    隻憑強大的望月基地在其身後,就已經站在了末世大佬中的天花板上了好吧!


    別說自己一個小小的二隊隊長了,就是整個東海基地加起來也惹不起他啊!


    就在許立國抽著悶煙懷疑人生,怨恨老天爺為什麽不給自己安排一個可以毀天滅地的異能的時候。


    旁邊的趙天佑,那是不合時宜討人厭地開口了。


    “許隊長!您說這個家夥究竟是人是鬼啊?”


    “秒了幾個守衛,把人家瞬間變成了碎塊就不說了。”


    “為什麽他隻是看了一眼,那麽多的黃金和武器裝備就統統消失不見了啊?”


    “不對!許隊長,您看!您看見那個家夥的影子了嗎?他該不會是個會變戲法的邪教分子吧?”


    好一通沒有見識的嘰嘰喳喳,讓許立國隻是瞥了這個家夥一眼,心中的煩悶就愈加強烈起來。


    “他叫李堅強。”


    “李堅強?誰踏馬是李堅強,李堅強又踏馬是誰?”


    “許隊長,您既然認識他,那咱們就用這個u盤去威脅他,換個衣食無憂迴來也行呐!”


    聞聽此言,許立國都快要氣笑了。


    威脅李堅強?你就是把你的祖宗十八代都拉出去,踏馬也近不了別人的身啊!


    再說了,人家一瞬間就解決了好幾個守衛,連燒火棍都不怕,會怕你個小卡拉米?


    你就是把視頻拿給秦剛看又能咋的?


    難不成他秦剛敢為了那幾個本就該死的守衛以及黃金,選擇和人家望月基地硬剛啊?


    豈料被視頻畫麵震傻了的趙天佑,根本沒有看出許立國越來越鐵青的臉色,依舊嘰裏呱啦個不停。


    “許隊長您說話啊,您說話啊許隊長!”


    “說尼瑪!要說讓尼瑪來說!”


    下一刻,實在是不堪其擾的許立國,直接掏出匕首,猛地紮在了趙天佑的胸口上。


    隨後抓住他的衣領就往深處裏戳,那是使出了吃奶的勁,


    就連跑去許氏基地做個被流民所害的假象什麽的,都等不及了。


    隻想著讓趙天佑閉嘴,一了百了算了!


    而趙天佑看著麵目猙獰的許立國,感受著胸口傳來的劇痛,震驚之餘也開始了劇烈反抗。


    隻不過這盛怒的一刀沒有準頭,歪了一點,並沒有紮中要害。


    再加上駕駛位空間的狹小,許立國根沒有辦法把長長的燒火棍從身後抽出來。


    因此一時之間,這二人扭打在了一團。


    那幾個正在大廈陰影裏等待的手下,此刻都被驚呆在了原地。


    在他們的視角裏。


    那台越野車正一邊劇烈搖晃,一邊上下起伏個不停。


    而早就因高溫失去了潤滑效果的減震器,也適時發出了嘎吱嘎吱的曖昧聲音。


    再加上隔著車玻璃以及不算近的距離,兩人的喊叫聲也同時若隱若現地傳了過來。


    可算是讓這幾個吃瓜群眾,驚掉了下巴。


    “虎哥!你看看這架勢這頻率,踏馬恐怖如斯啊!”


    “以後誰踏馬再用許隊長不行來調侃咱們二隊,老子就跟他急!”


    “閉嘴!萬一待會兒意猶未盡找上了你,你踏馬遭得住嗎?”


    “遭不住又能怎麽辦?誰叫咱們一沒背景二沒實力三沒運氣,被分到了他的手底下當差……”


    就在後背發涼的幾人,好一通誹謗自己長官的時候,車裏的戰況也來到了白熱化。


    隻見從小身體就不好的趙天佑,一邊哭嚎求饒一邊瘋狂掙紮間,因為血液的流失很快便落入了下風。


    而明顯要強力很多的許立國,也是抓住了機會。


    騎在身上,掐住脖子,抽出匕首,又重新紮了進去。


    這一擊那是用出了全力,準頭也是格外精準。


    於是被正中靶心的趙天佑,咕嘟咕嘟冒泡的同時,就連咒罵的話也發不出來了。


    很快兩眼一翻,直接撒手人寰。


    眼見趙天佑的胸膛不再起伏,許立國也是長長舒了一口氣。


    一根香煙燃盡,思考了好半天。


    瞄了一眼呆那邊的幾個手下,再看了看車窗外的懸崖峭壁。


    一咬牙,直接打開了趙天佑那一側的車門,將他一腳踹了出去。


    甚至就連其胸口處的匕首,都沒有拔出來。


    做完這些,許立國再次點燃了一根香煙。


    平複了情緒以後,抽出u盤貼身隱藏,隨後打開車窗示意幾個手下過來。


    那幾人何嚐沒有看見剛才的一幕。


    隻不過驚恐震驚之餘,也隻能乖乖地過去,乖乖地站在車窗邊等候指示。


    無他,畢竟人家是自己根本惹不起的二隊隊長!


    畢竟為了杜絕叛逃事件,基地新條例裏明文規定了。


    外出執行任務或者收集物資的時候,帶隊的人有著絕對的生殺大權!


    “那個……趙天佑剛才不知為何突然襲擊我,可能是想搶了老子的槍以後叛逃基地吧!”


    “你們說我能怎麽辦?隻能拚了命保護基地的財產對吧?”


    “結果他自己一個不小心打開了車門,一個不小心鬆開了安全帶,然後又一個不小心掉下了懸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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