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熙呈把謝輕染送去了醫院,許陽則迴了許家告知情況。


    付明德夫妻倆趕緊往醫院跑。


    經檢查得知,謝輕染沒有受傷,隻是吸入了強效迷藥,一個小時後就能醒。


    剛想鬆口氣,就想到了下落不明的付若安,付明德隨口抱怨道:“這謝輕染平時那麽厲害,怎麽關鍵時刻連人都保護不了?我就不該答應安安和她在一起。”


    付熙呈皺著眉頭沒說話,他想不明白,誰那麽大膽子敢和謝輕染對著幹?還綁走了安安?


    許青霜聽了付明德的話,反駁道:“行了你,誰願意發生這樣的事?你別在謝輕染麵前說這種話,你別忘了,你女兒可是要和人家過日子的,怎麽,你是覺得人家非你女兒不可?還是你覺得你就很厲害?


    醫生都說了是強效迷藥,你以為是什麽?再說了,人謝輕染對你女兒還不好嗎?這種話你也能說得出口。”


    付明德自知理虧,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隨口一說。”頓了一下,而後說道:“你說咱女兒怎麽就那麽多災多難呢?還有啊,那些人怎麽就逮著安安一個人綁?”


    許青霜聽到這話也是不知道該說什麽,安安從小到大好像都挺倒黴的。


    小時候身體不好總生病,大一點了是逢考必出事,一看書就犯困,還時不時的來個小驚喜,人都差點丟了。


    再大一些想交朋友,結果老被人嘲諷,好不容易有人願意和她玩,隔天就轉學了。


    磕磕絆絆到了大學,總算正常了一點,除了周可可就沒別的朋友了,連想請人吃飯都沒人。


    所幸付若安從小到大心都寬,也不在乎那些,即使一個人也能玩得開心。


    就是吧,挺費錢。


    也正因為如此,付明德和許青霜夫妻倆才特別寵著付若安,就怕她一個想不開鑽牛角尖,把自己給傷了。


    做為哥哥的付熙呈,一開始不明白,後來才知道,妹妹倒黴且孤獨,所以也寵著她。


    現在好不容易有個人不受影響,可不就得抓緊了。


    雖然心裏挺不得勁的。


    終於在這揪心的煎熬中,謝輕染醒了過來。


    付明德見謝輕染醒了,顧不上關心她的狀況,問:“安安被誰帶走了?去了哪裏?會有危險嗎?”


    謝輕染頭還有點暈,但也迴過神來了。


    點頭說道:“是白思雅,她控製了秦烽南,對我們下了迷藥,把安安帶去了城郊爛尾樓。”


    付熙呈驚訝的說:“什麽?!是白思雅,那個女人怎麽敢的?她不是離開安市了嗎?”


    謝輕染:“沒有,她不是自己離開安市的。上次我抓到她差點就能殺了她,被人救走了。


    那群人手裏有藥,白思雅被注射過藥物,和以前不一樣了。”


    付明德皺眉:“注射藥物?什麽藥物?我記得國家在這方麵管控挺嚴的,怎麽還有人有藥?”


    謝輕染拔掉了手背上的針頭,說:“一兩句話也說不清楚,我先去救安安,這事應該很快就有消息了,我已經讓人把資料送給安安的大舅舅了。”


    說完也不管他們,徑直出了病房。


    付熙呈愣了一下反應過來追上去:“等等,我和你一起去!”


    付明德也拿出手機打電話調人,總不能就讓他們兩個人去。


    而許青霜則迴家等消息。


    城郊爛尾樓。


    付若安被吊在一根橫梁上,此時她正對白思雅破口大罵。


    “白思雅,你就是個辣雞!!我都已經盡可能得遠離你們了,為什麽你還逮著我可勁禍害?上次你把我帶出境我還沒找你算賬,現在你又來綁我?


    我是挖了你祖墳,還是殺了你爸媽?


    你個辣雞猴子!!”


    白思雅瞥了她一眼,沒說話。


    付若安:“白思雅,你別以為不出聲我就不知道,你就是心理變態,見不得別人比你好。


    我比你漂亮,比你有錢,你就心理不平衡,所以才想著找我麻煩。我告訴你,你永遠也比不上我,你就永遠隻配活在陰溝裏,做個人人厭棄的老鼠!”


    “啪”


    一個水瓶砸在了付若安頭上。


    付若安看向白思雅,見她被自己氣得眼發紅,胸口急劇起伏著,雙手緊捏,咬牙切齒的瞪著自己。


    咽了咽口水,付若安閉嘴了。


    再說下去,她怕白思雅氣狠了把自己嘎了。


    白思雅冷笑道:“說啊,怎麽不繼續說了?”


    付若安:“我渴了,說不了。”


    白思雅:“嗤!付若安,你也就有個好家世,不然像你這樣的廢物,隻能去乞討!


    不,連乞討你都不懂,隻能餓死!”


    付若安撇了撇嘴,但不敢再強,過了一下嘴癮就算了,要是再刺激她,那後果可就難料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付若安被吊得感覺全身發麻。


    她看著坐著的白思雅,忍不住開口:“白思雅,你能不能先放我下來?吊著太難受了。”


    白思雅嗤笑道:“你還以為是在你家啊?怎麽著,要不要給你來點大餐,讓你吃飽了先?”


    付若安:“行啊,你要是願意的話,我也不是不能吃。”


    白思雅:“你想得挺美!搞清楚你現在的身份,還讓我放你下來,沒折磨你就不錯了。”


    付若安眼珠一轉,說道:“那不給吃的,給點水喝總可以吧?”


    白思雅瞥了她一眼,說:“忍著。”


    說完就站了起來,往外走去。


    付若安大喊:“喂!你這女人怎麽那麽狠啊,給點水也不行嗎?喂,別走啊你。”


    沒過多久,白思雅就慌忙跑了進來,然後把一旁站著的秦烽南也給綁了起來。


    把兩人一起吊著,然後手上不知道什麽時候拿著兩根針筒,對著付若安和秦烽南。


    有腳步聲響起,付若安抬頭看去,是謝輕染一個人。


    白思雅看著謝輕染單槍匹馬的來了,哈哈大笑道:“哈哈哈!!!謝輕染,你可真讓我吃驚,竟然敢一個人來。”


    謝輕染看著隻是被吊起來的付若安,沒有別的傷,心下鬆了口氣。


    轉而看向白思雅,說:“你到底想怎麽樣?”


    白思雅:“別急啊,我不是說了嗎?今天咱們玩個二選一的遊戲。看到了嗎?付若安和秦烽南,你選誰,誰就能活。


    我手上的針筒裏是什麽藥,想必你不陌生,這要是注射到身體裏,72小時內得不到解藥,會變成什麽樣誰也不知道,謝小姐,你說呢?”


    謝輕染深吸一口氣,說:“你這不是廢話嗎?我選安安。”


    白思雅:“那秦烽南呢?你就這麽輕飄飄的放棄了?”


    謝輕染:“放棄?我自問自己沒有丁點對不起他,可他呢?


    如果不是我提前有了防備,那我的損失可不小,甚至有可能就此付之一炬。


    現在這樣的情況,我當然會放棄他。”


    白思雅:“如果我說他是被迫的呢?”


    謝輕染:“嗬,你當我手下的人是吃幹飯的嗎?你說的被迫,是指他自己喝醉了被人設計,還是你以自己為餌引他上鉤?亦或者是他為了更多的財富和權力,從而站到我的對立麵?


    白思雅,你搞清楚一點,從始至終我都給了他機會的,是他自己先舍棄了我。”


    白思雅竟然無話可反駁。


    一時間氣氛竟然僵住了。


    良久,白思雅才說道:“那我換一個條件,你離開付若安,我們之前的也一筆勾銷。”


    謝輕染還沒說話,付若安就忍不住了。


    “白思雅,你怎麽就那麽見不得我好,我到底哪裏得罪你了?”


    白思雅伸手就給了她一巴掌。


    把付若安都給打懵了。


    合著吊這個距離是方便她自己動手打人?


    謝輕染冷聲道:“白思雅,你最好別再動她!”


    白思雅:“哈哈哈哈!!別動她?我偏要動,你能怎麽樣?”說著舉起手又要打付若安。


    付若安腰一扭,轉了一圈,再用腳一蹬,白思雅就被推到了一邊去。


    謝輕染趁機衝上去,一個起跳加踢腿,白思雅就被踢飛了。


    然後趁白思雅還沒起身,謝輕染就把吊著付若安的繩子給硬生生的扯斷了。


    手都勒出了血。


    白思雅看著謝輕染和付若安,起身吐掉嘴裏的血。


    陰沉著一張臉,開口說道:“真沒看出來啊,付若安你還有這本事?綁著你吊起來還能踹人?我小看你了。”


    謝輕染讓付若安站到安全的地方,看向白思雅:“現在,我們該好好的算下賬了。”


    謝輕染率先動手,身如離弦之箭衝向白思雅,用了十成十的力氣,白思雅連一招都接不住,就被打飛出去。


    是真的飛出去了。


    付若安張大了嘴巴,她從沒見過謝輕染如此兇殘的一麵。


    白思雅就像個破布娃娃似的,被謝輕染捶來捶去。


    就在謝輕染要下死手時,白思雅竟然擋住了。


    隨後就是白思雅的反擊。


    兩人你來我往的打著,在付若安看來,就跟武俠片似的。


    然而誰都沒注意到,在付若安的身後,不知道何時站了一個人。


    又一次把白思雅拍在了地上,謝輕染轉頭就看見了付若安身後的人。


    在她驚慌的目光中,那人一針紮在了付若安的肩膀上。


    “啊!!”


    付若安驚叫著,有痛有驚嚇。


    “安安!!”


    謝輕染的聲音滿是慌亂。


    她以極快的速度衝向付若安,那人紮完針,看著衝過來的謝輕染就要開溜,但在走之前卻一槍解決了白思雅。


    還說了一句:“失敗品就該銷毀。”


    隨後縱身一躍就不見了。


    誰也沒想到白思雅的死會這麽戲劇化,原本以為是來救人的,卻不想是來殺她的。


    白思雅到死都沒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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