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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簡艾房門緊閉,躺在床上玩起了消消樂,再沒搭理丁喜。


    丁喜也不想繼續留在客廳自討沒趣,拖著步子迴到自己的房間。


    他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剛才和簡艾短暫的親密接觸,讓他有種初戀的感覺。


    抬起胳膊聞了聞,上麵好像還殘留著簡艾的味道。


    “唉,仔細想想她也是個不錯的女人,要是不和郝茜那些人廝混就好了。”


    丁喜歎了口氣。


    郝茜這個名字,讓他一下想起要賬的事情沒辦,瞧今天的狀況,簡艾和郝茜這倆人明顯還沒斷。


    不過自己也沒幫簡艾伺候那個張姐,算是扯平了。


    郝茜的那筆錢該咋要呢?


    她哥可是個滾刀肉,還挺橫,貿然上門豈不是找打?


    丁喜想了想,覺得辦事之前,還是有必要支會簡艾一聲,便給她發了條微信:救命錢就不要了,郝茜的事你真別摻和,要不我很難辦。


    簡艾很快迴複:你愛咋辦咋辦!


    這意思是······同意了?!


    他放下手機,尋思著得要找個比郝茜他哥還橫的,要不鎮不住呀!


    橫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


    丁喜琢磨來琢磨去,終於想起,自己還真認識這麽個不要命的人。


    上午起來,丁喜見簡艾的房門還關著,估摸著她還在睡覺,想必昨晚被嚇得不輕,畢竟再強勢的女人終究還是女人。


    丁喜沒有去打擾她,洗漱過後,悄悄的出了門。


    他要去光華市場去找那個,一旦發起瘋來就不要命人,左棠。


    正值秋老虎的時節,不過才十點多,熱辣辣陽光就灑遍銀城的每個角落。


    然而,毒辣的陽光並沒有影響到光華市場的生意。


    左棠的攤位設在光華市場入口,這地兒前後各有一座四層高的小樓。


    不隻擋住了毒辣的陽光,樓間的穿堂微風,還會帶來些許涼意。


    凡是走到這的人,都會下意識的停下來,涼快一下,順帶著從臨近的攤位買些東西。


    尤其是在看到左棠那張爽朗清涼的笑臉時,都會覺得心中的燥熱消散了許多。


    人但凡心情一爽,掏錢包的動作就會輕鬆一些。


    左棠的生意,也自然比其他攤位要好上一些。


    當然,常來關照他這種帥哥生意的,多半都是女人。


    光華市場的人都戲稱他為少婦之友。


    “小棠哥,我又來照顧你生意了,來上一斤二兩牛肉,要腱子肉,一點肥的都不能帶哦。”


    這會兒就有個三十出頭的豐·滿少婦,嗲聲嗲氣的盯著左棠這枚小鮮肉。


    仿佛恨不得把左棠也當成塊牛肉,連骨帶肉都吞到肚子裏。


    左棠退伍迴來,在光華市場已經混了小一年,並不是第一天認識這個女人。


    說實話,女人的長相最多算是中等偏上,可身材實在是好到爆表,再加上敢穿敢露,是眾多老光棍們腦子裏yy的對象。


    就算是左棠,也曾幻想過能有這樣一個女人給他暖床。


    想歸想,即便這女人隔三差五的來撩他,可他還是不敢衝冠一怒就拔槍,拱了這棵大白菜。


    因為女人的老公趙大錘,不是一般人。


    趙大錘是屠宰場的老油條,在光華市場裏很有些名頭,是個令人談之色變的人物。


    左棠自問不懼他,但也不願為了撩個二手貨,而惹禍上身。


    有那閑心,還不如去趟花街,三百大洋啥都搞定了。


    敬鬼神而遠之,左棠不經意的掃過顧家嫂子身上的重點,咽了一口唾沫,指了指對麵熟食攤,說:“趙嫂,就別消遣兄弟我了,這大熱天的,讓我消停消停,你不如去照顧照顧別家生意。”


    趙嫂的耳朵自動過濾了他的話,腰身還有意無意的左右扭動,嗲聲道:“小棠哥,你都好久沒對我施展絕技了,你也知道,我家那口子根本不行……”


    “噗”!


    左棠把剛喝進嘴裏的可樂,一口噴了出來。


    對這個經常來撩撥自己的女人,他實在是無語,皺著腦門說:“你好好說,什麽叫對你施展絕技?咱倆可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


    左棠見周圍人越聚越多,幾乎要將市場門口塞滿。


    他管不了女人這張嘴,隻能讓這事快點結束。


    此時,丁喜也混在人群當中,雙手插兜,饒有興致的看著熱鬧,不過左棠並沒發現他。


    左棠朝眾人點頭訕笑,也不解釋,盯著鐵鉤上的牛肉看了好一會兒,嘴角上揚,問趙嫂“你確定要一斤二兩?”


    趙嫂點了點頭說:“最好切成片,省得我迴家還得沾手。”


    左棠從鐵鉤上取下早就瞧好的一塊,“哐當”一聲仍在肉案上。


    取出一把尖頭殺豬刀,瀟灑的在手中旋轉幾圈圈,握住刀柄後一刀朝牛肉劈下。


    “咚!”


    刀將牛肉分成一大一小兩半,刀身鑲入肉案裏“嗡嗡”作響,好一會兒才停。


    左棠從案板下拿出個塑料袋,把小的那半肉裝進去,上秤一稱。


    一斤二兩,不多不少!


    看熱鬧的的人不約而同的鼓掌叫好,都稱讚他的刀法神乎其技。


    左棠笑著朝眾人拱手手說,大家見笑了。


    他把朔料袋遞給趙嫂,“謝謝惠顧,三十六塊八毛,給三十五就行了。現在切片,吃的時候口感不好,您還是迴家自己切吧。”


    “嘖嘖,姐就喜歡你切肉的樣子,像黑夜中的螢火蟲那麽耀眼,拉風,專業!”


    趙嫂拽了拽快要撐裂的露臍t恤,從愛馬屎的a貨小包裏,掏出張五十的遞過去,“別找了,姐能看到你出刀就滿足了。”


    說罷,她也不等左棠迴應,就扭著水蛇腰,擺擺手走了。


    趙嫂前腳剛走,眾人還沒完全散去,丁喜就瞧見三個光膀子漢子,風風火火的朝這邊奔來。


    領頭的一臉絡腮胡,神似水滸中的蔣門神,他就是趙嫂的老公,趙大錘。


    看這架勢,來人絕對是衝著左棠啊。


    丁喜知道真正的熱鬧,這才開始。


    左棠馬上也發現了這個情況,放下手中的東西,準備腳底抹油,從市場後門溜走。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這種事隔三差五的時有發生,趙大錘在氣頭上找不到他。


    第二天再見麵,他不過是冷哼著罵幾句粗話就消停了,兩人從沒有大打出手過。


    可今天有些不同,左棠腳步剛動,十幾米開外趙大錘就叫罵道:“小兔崽子,你今天敢走,我就把你攤子拆了!”


    一聽這話,左棠果然不動了。


    肉攤可是他的飯碗,再說他也厭倦了這種事情,想要來個一勞永逸。


    他點了支煙,慵懶的看向趙大錘:“我說趙大錘,這都多少次了,你管不住自己老婆,可我能管得住自己,你閑得蛋疼,總來我這兒找事兒,有勁麽?當是小屁孩兒撒尿和泥呢,想來就來。”


    “我去你媽的,你小子膽兒肥了,敢和老子這樣說話,我他媽弄死你!”


    趙大錘快步衝上來,一巴掌抽向左棠的臉。


    左棠身子微微一側,幹淨利落的躲了過去。


    隻聽“茲拉”一聲,他轉身就把半支煙碾在趙大錘的脖子上。


    趙大錘“哎呦”一聲,捂住了脖子。


    左棠搖搖頭,一臉無奈。


    “這都好幾年了,咱們今天就把事情掰扯清楚,你門兩口子能不能別來玩我?“


    你說你一個大老爺們,心眼兒還沒針鼻兒大,你老婆就來我這買個肉,還說是帶給你迴去下酒的,跟我有個毛錢關係,你不嫌煩啊?!”


    “你他媽說的倒是好聽,市場裏有誰不知道你們兩那點破事兒,我今天非得弄死你不可。”


    趙大錘滿臉通紅,從背後掏出一柄斧子,朝著左棠肩膀掄了過去。


    “草!”左棠沒想到趙大錘這次還玩真的,他右手急速抓出,牢牢捏住趙大錘拿斧子的左腕,右腿膝蓋嘭的頂在他肚子上。


    這一膝蓋下去,趙大錘疼得連腰都直不起來,本能的蹲下身去,卻被左棠順勢一腳踢個正著,霎時鼻子流出兩條紅河,人跌坐出去好幾米遠。


    “馬勒戈壁的,小兔崽子你敢下狠手,老子今天非得劈了你。”


    趙大錘膀大腰圓,這一撞並沒讓他失去戰鬥力,反而激起了他的兇悍的勁兒。


    他很快起身,手在臉上隨便一抹,整張臉看起來血呲唿啦的。


    朝同來的三個漢子一揮手,三人都拎著寒光閃閃的斧子,一起朝著左棠砍去。


    “媽個蛋的,真是一群瘋狗!”左棠向後退出兩步,拿起案板上的殺豬刀,迎了上去。


    隻是眨眼得功夫,空氣中瞬時劃過六道光亮。


    趙大錘三人腿上的長褲,已經變成了褲衩。


    這六刀又快又準,力道拿捏得恰到好處,令人咂舌。


    左棠上去對著趙大錘又是淩空一腳,正好踹在他的下巴上。


    趙大錘整個人都被這一腳踹飛,如死豬般跌落在地上。


    這還沒完,左棠不再給對方半點機會,緊跟著衝過去,一腳踩在趙大錘的臉上,又掏出一根煙,點燃,深吸一口,從鼻子裏慢悠悠的噴出兩股白煙。


    “要麽繼續,要麽滾,不過得提醒你們,我下一刀砍的就不是褲子了。”


    說完,他這才把腳移開。


    趙大錘哪兒還敢跟他叫板,艱難的爬起來,連斧子都顧不上撿,灰溜溜的捂著大腿,一溜煙兒跑沒影了。


    “精彩,精彩!身手比以前還要好!”丁喜鼓著掌從人堆中鑽了出來,笑嘻嘻的跟左棠打著招唿。


    “小棠,別來無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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