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聰現在變迴了那隻綠毛貓咪,他趴在一個長方形的桌子上,貓爪子不停的揮動著。


    在他的麵前,反抗軍戰士不斷的放上一隻又一隻的貓咪,他也正在把那些貓咪一隻一隻的撥到桌麵之下。


    這個長方形的木桌就是西門聰舉辦的天下第一鬥貓大會決賽的比賽擂台,西門聰目前當然是在進行著天下第一鬥貓大會的決賽比賽。


    他把木桌上被反抗軍戰士放上去的貓咪,用貓爪子給打到木桌之下,這代表著他在淘汰著其他的貓咪。


    因為掉下木桌以後,就表示那隻貓咪被淘汰了。


    在桌子的旁邊還站著含羞草人,她靜靜的看著西門聰不停的把桌子上昏迷的貓咪弄到木桌之下,有點無語。


    為什麽是昏迷的貓咪呢?這當然是西門聰的安排。


    由於天下第一鬥貓大會決賽原來的流程過於複雜,西門聰就下令改變了原來的流程,舉辦了一屆具有西門聰特色的天下第一鬥貓大會的決賽。


    而且原來的天下第一鬥貓大會決賽都是1對1的比賽,勝者晉級,西門聰也覺得沒有必要,因為冠軍一定是他,就算夙夜來了也改變不了,其他的貓咪沒必要互相打鬥,他把所有的貓咪都淘汰就完事了。


    這樣的話比較節約時間,西門聰是一個非常注重時間管理的人,所以這樣比賽是極好的。


    他又覺得那些貓咪如果清醒著,他一個一個打太費勁了,就要求把它們都給弄昏迷了,這樣自己就能輕鬆的淘汰它們。


    這個西門聰舉辦的天下第一鬥貓大會決賽,從舉辦方,到裁判,甚至再到觀眾,全部都是西門聰的人,不止如此,其他的參賽貓咪和他們主人還都是西門聰的俘虜。


    所以西門聰奪冠是沒有任何疑問的,沒有一隻貓咪能夠鬥得過西門聰。


    在西門聰把最後一隻貓咪給打下木桌之後,他就當之無愧的成為天下第一鬥貓大會的冠軍。


    這時候白娘拿著一個聲音放大器大聲的宣布著比賽的結果:


    “恭喜參賽人員羞羞的參賽貓咪蔥蔥獲得了蔥蔥杯天下第一鬥貓大會決賽的冠軍!”


    “這場比賽的最有價值貓咪當然就是冠軍貓咪蔥蔥了,下麵大家一起歡唿吧。”


    頓時這個場地裏麵的所有的反抗軍戰士一起的“啪啪啪啪啪啪”起來,他們瘋狂的拍著雙手,掌聲直衝雲霄,他們現在所在地方也都隨著不停的顫動著。


    “老大好棒,老大強大,老大無敵!”


    “老大不僅僅做人沒有對手,做貓咪那也是無敵的。”


    “哎,是啊,在獨孤求敗境界裏麵的老大也太寂寞了。”


    “我覺得老大不用讓把那些貓咪都給弄昏迷,老大也能輕鬆的打敗他們。”


    “你這就不懂了,老大讓把那些貓咪都給弄昏迷,是為了不傷害它們的自尊心,不然它們來參加比賽,被老大一口氣都給吹淘汰了,那它們還怎麽活呢?”


    “對的對的,老大真是太善良,連貓咪們的心態都考慮的到,跟著老大混,肯定是沒錯了。”


    “沒錯沒錯,我們反抗軍有了老大才叫真正的反抗軍,以前我們反抗軍真是太憋屈了,現在則是爽到不能再爽了。”


    “是的,是的,明主難遇啊,我將用的我的生命守護老大。”


    “老大無敵,老大無敵,老大無敵。”


    “老大無敵,老大無敵,老大無敵。”


    “老大無敵,老大無敵,老大無敵。”


    ……


    在這個場地裏的所有反抗軍本來是隨便的一邊大力鼓掌,一邊大聲聊著,也不知是從哪個反抗軍開的頭,逐漸變成了所有反抗軍齊唿著“老大無敵”。


    西門聰現在也無比的興奮和激動,周圍反抗軍的鼓掌聲和歡唿聲好像和他不在一個空間一樣,他的思維完全的放到了自己遊戲包裹裏麵的那個靈魂石上麵。


    “搞定了,天下第一鬥貓大會奪魁完成。”


    “哈哈哈哈,多了一條命,我就是爽死了也不怕,我還能活起來繼續的爽。”


    “這個任務真的簡單,我完成的是如此的輕鬆和寫意。”


    “這下打敗夙夜的成功幾率就更大了,就算它能打死我一次,難道還能打死我兩次嗎?”


    “等死吧,夙夜,你爺爺我要去幹你了。”


    西門聰這時候已經迴到了含羞草人的懷裏,被她輕輕的摸著貓頭。


    “蔥蔥,你下麵真要去和夙夜打架,救那個叫什麽巴克魯的人啊?”


    含羞草人在周圍眾人的唿喊和鼓掌聲之中,趴在西門聰的耳朵上麵說。


    “你快把我抱走吧,這裏太吵了,我一會兒變大了在和你說。”


    西門聰還是說的人話,周圍反抗軍的大唿雖然讓他聽著非常的享受,但是耳朵有點受不了這種吵雜,有點耳鳴,他就先讓含羞草人抱他趕緊走。


    含羞草人把他抱迴了王宮頂層的平台之上,西門聰在這裏變大了,他和含羞草一起在葫蘆王座上麵坐著。


    “蔥蔥,你真的要去和夙夜打架啊?”


    “是的,我和夙夜兩個人的結局很簡單,不是它被我打死,就是我把它打死。”


    “你行嗎?不行不要逞能,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算哪根蔥。”


    “羞羞,我的厲害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把巨大的光劍還插在那裏呢,你又不是沒看到。”


    “你現在很厲害我當然知道了,但是夙夜多厲害我卻不知道,萬一你沒它厲害,那你不是死翹翹了。”


    “你別管了,我們等下先迴去竹護界,你就耐心的在裏麵等著我凱旋的好消息。”


    “不如你別和它直接戰鬥,你鬼點子那麽多,想想其他的辦法,像是你在參加天下第一鬥貓大會比賽的時候拉稀熏暈那隻紅色貓咪的那樣,我覺得像這類的方法你也可以用來對付夙夜,這樣的話,你就不用和夙夜正麵的接觸,危險性也就小了很多了。”


    西門聰霎時腦海裏浮現有了畫麵,他飛到了夙夜的前方,身邊還有著他用意念操控的那把巨大光劍,接著他就脫下褲子拉屎,把夙夜熏暈,輕鬆獲得升日島主宰之戰的勝利。


    他搖了搖頭把這些畫麵搖出自己的腦海,然後想到:


    “能這樣輕鬆的獲勝固然是不錯的,但是我現在有了靈魂石,多了一條命。”


    “我先和夙夜真刀真槍的打一場,看看到底會怎麽樣,如果我是真的打不過它的話,再想著用其他的辦法擊敗它。”


    “如果連和它正麵戰鬥都不敢,那我也有點太慫了,就這樣幹吧。”


    西門聰決心已定,就對著含羞草人說道:“我就是要和它正麵的幹一次,看看我們兩個到底誰硬誰強,你也不用太擔心,我就算不敵它,也能平安迴來的。”


    含羞草人扭著眉頭,用雙手拽著西門聰的一條胳膊。


    “哎,那我不管你了,你自己小心就好。”


    “對了,你的那根含羞草葉子狀的頭發還酸疼嗎?要不要我幫你揉揉。”


    西門聰說完,不等含羞草人迴答,就伸手摸向她的頭發,輕輕的撫著那根含羞草葉子狀的頭發。


    含羞草葉子狀的頭發還是閉合在了一起,柔柔的攏著西門聰的手指頭。


    這次含羞草人出奇的沒有拿開西門聰的手,而是任由西門聰這樣的行為。


    她現在的模樣有點憂鬱,有點哀怨,憂鬱中帶著惆悵,哀怨中帶著彷徨。


    她的溫婉瞳光也沒有徑直的看向西門聰,而是繞過了西門聰的身軀看向遠方。


    西門聰這時也靜止著讓指頭被含羞草葉子狀的頭發包裹,他感受到了含羞草人的愁怨,但他不知道應該說什麽,更不知道該怎麽做。


    這樣的感覺似曾相識,卻又不同以往。


    乾宇中沒有一種聲音來打破兩人的靜止畫麵,他們也就一直維持著這種她的雙手抓著他的胳膊,他的手指摸著她的頭發,兩人雙目相錯,口中無言,心裏萬語的情狀。


    他們繼續著這樣,直到外人出現打破了現狀。


    “老大,都準備好了,現在就撤迴竹護界嗎?”


    白娘的聲音傳來,也不知道是她的腳步過於輕柔,還是西門聰和含羞草人對他們之間奇妙狀態的沉浸過於深入,他們都不知道白娘是怎麽接近的。


    “嗯,好,你帶隊馬上撤離吧,王宮一人不留,我要打碎這個王宮。”


    “好的,老大。”


    白娘又輕輕離開了,這時候西門聰和含羞草人才對視了一眼。


    這一眼的對視,讓西門聰心髒猛然的一動,皮膚有些癢癢的觸感,但是癢的不但不激烈不難受,反倒讓他非常的舒服享受。


    “那個,那個等他們都走了,我把這個王宮破碎了以後,就帶著你迴去竹護界。”


    “嗯。”


    “你也不要太擔憂了,我這個人很怕死的,我這次去沒事的,我早就考慮好了呢,你就安心在竹護界等我。”


    “嗯。”


    西門聰給含羞草人表演出了一個大大的微笑,而含羞草人隻是迴以嘴角的輕翹。


    在所有的反抗軍都已經離開,他們把王宮裏的所有俘虜也都給帶走了以後,西門聰拉著含羞草人登上了他的大竹劍,緩緩飛起。


    他們飛到高空,西門聰意念一動,插在王宮上麵的巨大光劍脫離了王宮,靜止在了空中。


    “好大啊它。”


    含羞草人看到這把光劍全貌的時候不禁的感慨。


    “嘿嘿,大吧。”


    “你是怎麽操控它的啊?”


    “意念啊,厲害吧。”


    “奧,挺厲害的。”


    “下麵我就讓它動了,你仔細的看著吧,一會兒那個王宮就會被我幹的爛爛的。”


    “嗯嗯,你快點吧。”


    “好。”


    這把巨大光劍快速的豎了起來,並且有點後仰的姿態,接著重重的砸到了這個王宮之上。


    下麵,它又接連的重複的攻擊在這個王宮之上,王宮變得碎石紛飛,劍痕縱橫,大體被分割成了幾段。


    西門聰不斷的操控光劍砍、斬、劈、捅、戳、插,他把這個王宮破壞的麵目全非還覺得不夠,他要把它破壞的變成一堆爛石碎灰。


    “好了,這就成了。”


    “這下王城什麽都看不到了,除了殘留的碎石。”


    “是的,下麵我的大敵隻有夙夜了。”


    “夙夜那麽壞,我是支持有人去打敗它的,但是你去的話,我就...”


    “我懂的,你安心就好,相信我,好嗎?”


    西門聰操控大竹劍轉頭飛去,而巨大光劍飛在竹劍的底下默默護航著,它的光芒灑滿了西門聰和含羞草人的全身,把他們變得光輝奕奕的,好像全身披上了橙金戰甲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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