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聰繪聲繪色,惟妙惟肖,妙語連珠,天花亂墜的描述讓含羞草人一開始有點疑狐,接著又驚訝的張著嘴巴,到最後她嘴巴大張著,已經能夠塞下西門聰的整個頭了。


    含羞草人初始的時候在西門聰敘說的過程中,還會隨時的打斷他,問出自己心中的疑問或者表達自己的不信。


    不過西門聰覺得這樣一點一點的編東西騙含羞草人太麻煩了,他就讓含羞草人等他全部說完以後,她再開口提問。


    這樣方便西門聰一起編,不然一個一個編容易留下破綻,編的不夠整體。


    “你說完了?”


    含羞草人問著。


    “說完了,我厲害吧,和你分別之後,我先後經曆了巴克魯數顧蔥蔥、蔥蔥快打城洞、蔥蔥折服植物人,蔥蔥巧記入城、蔥蔥智勇救人、蔥蔥單手取禁植環、蔥蔥勉接重任、蔥蔥力破王城、蔥蔥十擒夙風、王宮跪降蔥蔥。”


    “這裏麵的每一個故事單論出來都是可歌可泣,精彩絕倫的,我相信誰聽了都會忍不住的拍案叫絕,撫掌稱快。”


    “這裏麵的每一個故事也都反應了我智勇兼資,才智雙全,神機妙算,料事如神,運籌帷幄,璞玉渾金,以一敵千,無敵於世,蓋世無雙,雄才大略,經天緯地的人物特征。”


    “不過我說的這些,還都是從我樸實無華,力求寫實的語言中描繪出來的,不然這些故事就更加的驚天動地,顛倒乾坤了。”


    “誰讓我嘴笨呢,我的笨嘴拙舌能夠真實不丟失細節的給你說完這些,就已經很難得了。


    “哎,也沒辦法,誰讓我沒有長著一張能說會道,出口成章,伶牙俐齒,口若懸河的三寸不爛之嘴呢。”


    西門聰搖著頭,他表現出有點惋惜和遺憾的感覺。


    “我懷疑你就是在吹牛,你的口活什麽樣,別人不了解,我還不了解嗎?”


    “我真的沒有吹牛,你看天上空空的,哪裏能看到牛呢?你不信就算了。”


    含羞草人現在心情很複雜,不知道是該相信西門聰,還是不該相信。


    “可是,那些植物人說...”


    含羞草人的話還沒說完,西門聰就直接插了嘴。


    “哎呀,你別總聽別人瞎說,尤其是別信那些植物人的話。”


    “那些植物人除了瞎說別的都不會,它們說我砍斷繩子救你的時候,那兩個完美植人頭都不迴,直接走遠了,那都是信口胡謅的。”


    “你用你的大腦袋和小屁股想想就能知道,那兩個完美植人又不是傻子,後麵拉著的繩子斷了,他們能不知道嗎?”


    “那是我用我的劍勢震懾了他們,並且用我的劍氣壓迫他們,所以他們才不敢迴頭,灰溜溜的離開了,這是無形的交鋒,隻有完美植人才能看出來,那些植物人屁都不懂一個。”


    “不然,哪有那麽容易救你迴來。還有,我帶著你和楠飛跑到王城城牆的時候,還遇上了兩個完美植人,我和他們兩個還驚天動地的打了一架,才瀟灑的離開了王城。”


    “這事情,那些植物人知道嗎?那些植物人的感知不強的,就是天塌地陷了它們也還是呆傻的站著,腦子已經退化成漿糊了,就是嘴巴退化的慢。”


    西門聰編了兩個不存在的完美植人出來,這是為了應付竹壯、茼三和白娘他們,萬一他們知道了自己救人的時候沒有打架,他之前編的故事不都露餡了嗎?


    所以他就無中生有的編出兩個和他打架的完美植人出來,到時候竹壯三人問他的時候,他就說他當時在戰鬥中消耗過大,記憶力有些偏差,其實他是在跑到城牆邊上的時候才和兩個第三條腿比竹壯的大腿還粗的完美植人戰鬥的。


    反正他編的事情,又沒有目擊證人看到,沒人能拆穿,就算有植物人站出來說它在王城裏麵沒有感覺到,那也是它自己感知不強,是不能說明這件事是假的。


    而且,現在更是連王城都沒了,這下物證也毀滅無蹤了。


    “哈哈哈,這就行了,我編的非常真實,我真是個小天才,現在人證物證都沒有,誰要敢隨口冤枉說我是編的,我就打死他個鱉孫,對,我就狠狠的打死他,讓他多嘴。”


    西門聰腦海裏的小人不由的伸出大拇指為自己點了一個讚。


    他看到含羞草人還是沒迴答他,就又說道:“那些植物人告訴你,我救你的時候是拿著光劍的嗎?”


    含羞草人搖了搖頭。


    “看吧,它們連這些細節都記不住了,你還聽它們的幹嘛呢?”


    “它們這些被困在王城裏麵的植物人,整天沒有屁事做,就喜歡自己編故事,接著互相講講,以此為樂。”


    西門聰撇了撇嘴,他現在對那些王城裏麵被救出去的植物人非常不滿,準備迴去好好的教育一下它們。


    他看到含羞草人現在依然露出非常糾結的表情,他就還是用著經典的老一招,轉移話題。


    他摸著含羞草人現在穿著的衣服,說道:“羞羞,你這件衣服哪來的?竹絲做成的,挺好看,挺滑溜的。”


    含羞草人一邊繼續的糾結著要不要相信西門聰,一邊說道:“我原來的那件衣服都破破爛爛了,我醒的時候看到房間裏麵放著這件衣服,所以就穿上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你醒來的時候身體有沒有什麽感覺?尤其是比較特殊的地方,會不會痛?”


    西門聰想到自己趁著含羞草人昏迷,玩弄了非常久她頭發裏麵的那根含羞草葉子狀的頭發,就試探的問著,看看自己做的事情有沒有被她發現。


    “感覺?我醒了之後覺得身體很好,沒有什麽感覺,就是...”


    “就是什麽?”


    “你說起痛,我想起來了,我的本體植葉,就是我頭上的那根含羞草葉子狀的頭發,異常的酸痛,不知道為什麽?”


    “奧,這個我覺得是你昏迷的時間太久了,所以才是這樣。”


    “真的嗎?”


    “是的,是的,就是這樣的,沒錯的,沒錯的。”


    西門聰知道是自己玩弄含羞草人的那根含羞草葉子狀的頭發太久了,所以它現在才會非常的酸痛,不過這很容易糊弄過去,含羞草人是不會知道真實的原因的。


    這時候,白娘和茼三一起走了過來。


    “老大,你的任務我都辦好了。”


    “不錯不錯。”


    “那些來參加天下第一鬥貓大會決賽的人員和貓咪還剩下多少啊?”


    “人員和貓咪都還活著的有20多個。”


    “還不少呢,可以了,你把他們都弄哪了?”


    “在下麵的一個像是體育場的地方。”


    “好,我把他們弄到一起是要舉行天下第一鬥貓大會的決賽,我要親自作為貓咪參賽,打敗那些貓咪。”


    “啊?老大你這是要幹嘛啊?”


    白娘非常的不解,在她旁邊還沒有開口的茼三也奇怪的說道:“老大,你沒事打那些貓咪幹嘛啊?還有,你好好的人不當,為什麽去當隻綠毛貓咪啊?”


    含羞草人其實也是不明白西門聰為什麽要這樣的,她也等著西門聰開口解答原因。


    西門聰轉著眼球,思索著怎麽忽悠他們好呢?


    他好好的為什麽要舉辦天下第一鬥貓大會的決賽,還要自己變成那隻綠毛貓咪參賽呢?


    “嗯...這件事情是這樣的,我其實是有病。”


    “啊?老大你有病?”


    “啊?老大你有什麽病啊?”


    茼三和白娘一個疑惑沒有被解答,新的疑惑又出現了。


    “沒錯沒錯,蔥蔥你就是有病,你說的可太對了。”


    含羞草人卻好像一點也不驚訝於西門聰說自己有病。


    “我的病叫做強迫症,如果我去幹一件事情,不把它徹底的幹完,我就不得勁,我就很難受。”


    “所以,我才要舉辦這個天下第一鬥貓大會的決賽,因為我都已經參加了一半了,就差決賽了。”


    “原因就是這樣,你們別在追問了,我把其他的貓咪打的落花流水,當上天下第一鬥貓大會的冠軍以後,我就親自去救巴克魯前老大。”


    “那時候應該我的身體已經完全的複原了,夙夜那個弟弟是不行的,不對,差輩了,夙夜是我的孫子。”


    西門聰說著直接引出了自己要去救巴克魯的事情,轉移了茼三和白娘的注意力。


    “老大,你真的要去救前老大啊?你要謹慎謹慎再謹慎啊!”


    白娘想讓西門聰再考慮考慮這件事。


    “是啊是啊,不如就別去了吧?我們反抗軍目前局麵很好的啊,你千萬不要勉強自己,身體一定要恢複到百分之250,再去和夙夜最終之戰,一定不要逞強啊。”


    茼三則是直接勸說西門聰不要去。


    西門聰聽到白娘和竹壯的勸說,長歎一聲,站了起來。


    “白娘,竹壯,巴克魯老大對我恩重如山,我一定不會放棄救他的。”


    “你們放心吧,我一定會等到身體狀態很好以後,再去和夙夜打架的。”


    “這件事我已經決定了,你們就不用再勸我了。”


    含羞草人知道西門聰要去和夙夜戰鬥,擔憂的看著西門聰,她如水般的目光瀉在西門聰的身上,卻沒有開口。


    “好了,白娘你快去準備天下第一鬥貓大會決賽吧,具體流程呢,你找一個天下第一鬥貓大會還活著的工作人員問問。”


    “還有,你把羞羞帶走,給她換上天下第一鬥貓大會的參賽服,她是帶我參賽的參賽人員。”


    白娘應道:“好的,老大。”


    西門聰點了下頭,又對著身旁的含羞草人說道:“羞羞,你跟著白娘去換參賽服吧,一會兒我們在決賽舉行的場地見麵。”


    含羞草人欲言又止,隻說了一句“好”,就和白娘一起離開了。


    這裏隻剩下西門聰和茼三在了。


    “老大,你可真是太厲害了,太聰明了,太強了。”


    白娘和含羞草人剛剛走遠,茼三就大唿著誇讚西門聰。


    “這種人盡皆知的事情,你就不用再說了,我這麽優秀,我也是非常的煩惱的,哎。”


    “老大,你不僅僅是在事業上有巨大的成就,而且在家庭的方麵也是相當厲害的。”


    “家庭?厲害?為什麽這麽說?”


    “嘿嘿,老大,我知道你讓我把羞羞帶來的深層意思。”


    “我讓你把羞羞帶來的深層意思?我讓你帶她來有什麽深層意思?”


    “嘿嘿,竹壯都跟我說了,他帶著的那個植物人是你被搶走的老婆,你讓我把羞羞帶來,是因為你不想讓你的大老婆和小老婆見麵,不然會出事情的,老大你真是太有手段了。”


    “啊?竹壯跟你說了他帶著的那個植物人是我的老婆?”


    “是的,是的,但是他也沒有直接的說。”


    “沒直接說?那他是怎麽說的?”


    “我問他帶著的植物人是誰,他就悄悄的靠在我的耳邊,告訴我了。他的原話是:‘你別多問,老大不讓我告訴別人這個植物人是他的老婆,這件事是秘密,無論你再怎麽問,我都是不會告訴你的,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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