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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天開著忍者去上班,很拉風!盡管最近糟心事情很多,林初一依然感覺良好。有了車,日常出行,也可以把太靈帶上,擱在車架上,不會顯得特別引人注目。


    本來多事之秋,希望可以隨時分身的時候,生意卻特別好了起來。據說好幾家客戶公司的老板,這段時間都向公司的高管們交代了整個夏秋兩季的一些經營策略,目標;然後就可能不再經常在公司出現,忙自己的去了。


    老板不在,高管們忙活起來也特別帶勁,廣告宣傳,營銷策劃這一塊的力度突然就大了很多。華麗攝影公司跟他們的業務交接,也就順暢了許多。


    對於這些突然甩手他往的老板們,林初一暗記在心,把信息提供給林勵,讓他去查就是。結果不出意料,六家大客戶的老板,有四位今天都去了華天龍庭酒店。這四人,產業眾多,資產龐大,身價財產,最低的都不下數億。這其中也包括尤珀服裝的老板崔卓然。


    林初一正常上班,在影棚裏忙得不亦樂乎,也心安理得,並無異樣。


    接下來的幾天,華天龍庭的矮樓人來人往,出入繁忙。總結出來的規律是,清一色的一方豪富們,每天基本都是分三撥前來。一撥上午,一撥下午,另一撥晚上,大概都是呆3個小時左右。


    令人驚異的是,下午的那一撥人,人數不多,卻全是女子!這些女子,但看長相,年紀從三十上下到四五十歲不等。黃素素曾遠遠走過,以神識觀其氣機,發現其中顯得年輕的幾位,竟是修煉過某種陰陽采補之道,因而顯得特別年輕而已,事實上這些人年齡最小的也在四十上下。看她們的言行妝容,都是出自富豪之家。


    關於嚴小玲和崔卓然的事,林初一自然沒跟黃素素說過,這種話題,不大好開口。否則對這種情況就見怪不怪了。她把氣機窺探結果告訴林初一的時候,他當然並不意外,隻是恍然明白了,為什麽被拐騙囚禁的人當中也有年輕男子。這個雙修迷局之中,顯然也是招待女賓的。


    林初一曾試過在酒店要了一個房間,在他們活動的時間,走過矮樓查探了幾次,卻都沒有成功。矮樓周圍,現代科技的安保監控,滴水不漏;而且同樣布置了空間法陣,隔絕了外界修行人士的靈覺神識窺探。而且觀其氣機特征,用的也是堪輿理氣手法;與廢舊工廠那邊,顯然道出同門。


    黃素素也去試過,矮樓之內的景象,也是一絲信息都探不出來。她感覺得出布陣之人,修為其實未必高過自己;但攻守之道,人家是以逸待勞,而且陣中用了各種法寶來加持法力,任她修為高超,在不打草驚蛇的情況下,也是沒有辦法。


    兩邊都是堪輿秘法,林初一便想起之前賣給覃石記玉器行的那批墨玉碎塊來。哪批碎塊本來是一處吞噬星力和山水氣運的堪輿法陣的陣樞法寶,所蘊含的靈氣生機,不可限量。何不找覃叔買得兩件以那批玉石打造的隨身飾物?雖然他和黃素素都不會堪輿禦氣之道,這些蘊含地氣靈力的東西在手中並無功伐作用,但真正需要應對堪輿法陣的時候,多少會吸收和抵消一些陣中的法力攻擊。


    也別小看這一絲絲的效用,高手過招,有時本來就是毫厘之爭。多一點少一點,很多時候就是生死立判。跟黃素素一商量,玄巫美女也深以為然,畢竟自己這邊人手比較短缺,能有所裨益的東西,多多益善。


    林初一便直接開了摩托,帶上黃素素一起前往可園路。不巧的是,在覃石記並沒有見到覃叔。接待他們的李嫣然道:“自從得了那批墨玉碎塊,覃叔也是愛不釋手,自己也試著打造了一兩樣器件;可是總不太滿意,便把整包玉石都帶走了。他說是去雲南一處大山之中找一位隱居世外的石雕老藝人,跟他共同雕琢這一批墨玉。這段時間是不會迴來了,也聯係不上,應該是山區閉塞,信號不通。”


    兩人對視一眼,這事也太不湊巧不說,怎麽都這種時代了,竟還有所謂的大師隱匿於連手機信號都不通的荒僻之地?隻是彼此並沒太深的交情,林初一不便打探太多,便和黃素素一起告辭而去。臨走前交代美女店長道:“若覃叔什麽時候迴來,請一定盡快告知。我也是急需買下兩三件那批玉石雕成的器件。”


    李嫣然一口應承,但也告訴他近期別抱太大希望。既然覃叔帶了石料去那種地方與人雕琢,肯定沒那麽快迴來了。


    山腳的廢舊廠房中,慈祥老者和高佬斌已經談判了兩天。第二天的會麵,依然是在入夜時分。那天的女孩子們鎮靜了許多,更多的心思,都花在對二人談判的關注上。心態的變化,也許主要還是因為下午的時候,被現場的持槍男子逼著她們去了一處很寬敞的房間。


    那房間,裏麵的裝修布局,很注重排水,靠牆還有諸多水管,看起來像是工廠的一處公共浴室或者更衣間。雖然現在是空空曠曠的,毫無阻隔遮掩,但牆上和地板明顯有拆掉了許多小隔間的痕跡。沒有水管的這一麵牆上,則有板格和掛鉤,可以存放衣物鞋襪。


    女子們被帶到這間浴室,便被持槍男子們逼迫脫去衣衫。雖然諸多掙紮,也有人恐慌哭鬧,卻最終無一例外,隻能妥協。一絲不掛的女子們,紛紛以手遮掩一二羞於示人的部位,抱團背對一眾持槍男子。盡管如此,落入男人眼中,此間仍是一片群芳爭豔,冰肌玉骨,娉娉嫋嫋,春色無限的景象。


    裸身的女子們戰戰兢兢中最為擔心的事情並沒有發生,對方隻是一人牽了一管水壓很強的水槍,對她們衝洗一番。仲夏的炎熱沉悶天氣中,在鬥室之內關了三天三夜,姑娘們確實已經十分難受。滿身汗漬酸臭,如今一洗而光;然後重新穿上並未洗換的衣物,反而沒那麽舒服了。盡管明知如此,收到指令之後,她們還是十分迅捷地穿上了汙膩不已的衣物。


    迴到小房間之後,通過門上開著的小窗,她們看見陸續有其他房間的女子,被持槍男子押著,分數次從窗外走過。應該都是去了同一地方衝洗。侯小華始終趴在小窗邊看著外麵,緊緊盯著經過的每一撥人,似是在尋找什麽。但她最終失望了,外麵始終沒見有男子被押去衝洗。


    不同的房間,都緊密相鄰,都在外麵這處廳堂的視野之中。而廳堂中的談判,幾處房間的女子應該都能看到。


    這一次與其說是洗身,不如說是洗心。一番袒露之後,女子們緊繃的戒心和恐慌,又麻木了一些,所以入夜之前,沒有再過多去關注那些曾看過她們身體的持槍漢子,隻是滿懷期盼地等著老者的出現。


    老者如約而至,但帶來的,仍是一番道理;至於價錢,擺了諸多難處,表情豐富得很。高佬斌仍是油鹽不進,甚至雙方一度鬧僵。高佬斌已經拍案而起,便要驅逐對方的時候。老者顯示出了過人的心性手段,恩威並施,卻終是留著一絲不至於翻臉的餘地。最終僵持不下的時候,老者似乎開始讓步,答應先迴去籌措一番,若然順利,明天來時,可以考慮多給些價碼。


    看樣子高佬斌雖不怕老者,但也頗為忌憚。今天也不是沒有絲毫進展,雙方這次已經明言無法認同對方的做法,隻能分家;此事花落誰家,就終須有個結果的了。所以高瘦中年也同意,明晚最後一次談判,成與不成,總有一方接盤。


    第二天白天,高佬斌罕見地和持槍漢子們一起待在外麵的廳堂。跟持槍漢子不一樣的是,他對小房間內的女子們從不加以一絲眼色,甚至根本不在意她們的存在,整天忙於處理各種事務。一台衛星電話擺在他身前桌上,不時有電話接進來,匯報各地“生意”行情,運輸路線狀況之類的。高老斌也不時發問,也通過電話發出些指示,聽得女子們心驚肉跳,恐懼萬分。隻覺得即便是像網絡傳言中看到的,被賣到偏遠山村,或都市風月場所,也比這高瘦中年男人的那些“生意”要仁慈百倍。


    這人處理如此罪惡滔天的事情,竟然並沒有迴避,任由她們聽到,姑娘們更加肯定自己已是刀俎之肉,任他宰割而已。


    這次欽叔來的時候,竟然不再是三個人,而是一隊人浩浩蕩蕩的進來;除了原先一直跟著的哪個敦實漢子李冬青之外,還有七八個荷槍實彈,一身黑衣黑褲,動作矯健有力的年輕男子。這隊人一臉冷酷之色,比之高佬斌那邊的兩班持槍漢子,更加威武可怕。


    高佬斌看著對方陣勢,似乎很不屑一顧,一副嗤之以鼻的語氣道:“欽叔,有誠意,買賣還可以談。帶這麽多人,你能壓我一頭?江湖有江湖的規矩,你現在就算能把我們吞下,過後不也照樣得把自己撐死。這點道理,想當年還是您老教給我們的呢。”


    慈祥老者麵容含笑,也不生氣,不緊不慢道:“高佬斌,我這次呢,還是誠心誠意談買賣的。隻不過,上麵有老大指示,無論如何,我都必須談成。所以帶著人嘛,好換防。一會你的人撤了,我也得安排下一步不是?再說了,就我那點能耐,那能有這麽多人手裝備啊,還不都是大佬們安排的。如果談成,後麵要人要錢,其實都不在話下。”


    高佬斌聽到這種故作低調的狂妄之言,麵有慍色,麵頰微見抖動,嘿嘿冷笑道:“上麵老大,好大的麵子啊。上麵是那,天上啊?就算是你說的汪森大師親自來,給他幾分薄麵可以,但生意還是生意,規矩就算規矩,沒得商量。”


    慈祥老者悠然坐下,笑意煦暖,出手示意高佬斌就座,這才開口道:“當然,大家都是道上的人,交易嘛,沒必要摻水。今天汪森大師找我去了一趟他的地方,在他的工作室,我還見到了神仙輝。你知道的,神仙輝,在東莞抖抖腳,黑白兩道都得屁顛屁顛來請個安的人物。他和汪森大師正在共謀一件福澤人間的大事;專門為這粵港澳之地的豪富之家,卓越之人開辦一個仙道養生研修班。這研修班嘛,既然對的是在家之人,自然就得用世俗的辦法,以免陰陽聲色之歡,誤了修行,也損了善男信女的真元。所以這個養生研修,也都是雙修。兩位大佬聽說了我們這邊有這麽多女孩子,還都驗明過是處子之身;當然了,還有那麽些個心思身體都還幹幹淨淨的後生仔。隻要她們願意加入這次研修,為自己掙下這份仙緣;兩位大佬就願意和我一起,出價錢把她們贖買下來。也不誤了你高佬斌賺錢。”


    高佬斌似乎對這位叫“神仙輝”的人物十分忌憚,口氣也不那麽硬了,說道:“神仙輝有的是門路,幹嘛偏盯著我這筆生意不放?我高佬斌隻是個小買賣的,跟他們這種大老板,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嘛。”


    欽叔換了副鄭重其事的口氣道:“高佬斌,神仙輝說起你,也是一臉欣賞之色,對你江湖上的種種名聲作為,他也能如數家珍。但是也直言道,現在無論如何都是法製社會,總這麽幹,終有一天容易把自己逼入死胡同。像高佬斌這等人才,若真落到那步田地,實在可惜啊。他日要是有緣見麵,這話他一樣會對你直說。所以,這一單,還不如就跟兩位大佬交易。無論如何,女孩們到了他們的研修班,都隻需接受一位修侶,不必受那些風月浮萍之苦,冒生死大險不說,還能修得陰陽采補,青春駐顏之術。一旦日後有緣修行圓滿,就是到了做奶奶的年紀,也是跟現在差不多的容貌身段。兩全其美,也積你我一份陰德啊。”


    這些叨叨茹茹的話,與其說是對高佬斌說的,還不如說是給被關押的女子們聽的。小室之內的女孩們,此時那顧得什麽羞赧之心,隻盼高佬斌趕緊讓步。暗地裏也殷切期盼,希望老頭所說的神仙輝,真有那麽大的威名手段,可以逼得高瘦中年就範。


    果然,隻見高佬斌唯唯諾諾道:“既然大佬們都開了口,我高佬斌也不是不近情理之人。但醜話說在前頭,要是這裏麵有人不願意,我高佬斌可不能留下禍根。”


    欽叔沉吟良久,一臉為難的樣子,幾次想說話,卻總似有什麽事情很難取舍,欲言又止,最後一拍桌子,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道:“好吧,這個我們也不勉強。畢竟,這一次的事,我也是投了些錢給你的。一會就讓裏麵的人一個個出來,願意參加養生班的,當麵簽個協議,白紙黑字,半年到期之後,每人可得十五萬補償金自行離開。簽了協議的,由我的人集中帶到培訓區,發給製服,入住宿舍。正好這些場所設施,工廠裏都有現成的。不願意的,就仍由你高佬斌留下,但這部分人,我們可不出錢贖買。”


    高佬斌略作思考,終於微微點頭。屋內的女孩,忍不住輕唿一聲,都鬆了口氣;緊繃的神經一旦鬆弛下來,就都覺得疲累萬分,橫七豎八地互相依靠著癱坐地上。


    小房間是一個一個打開的,第一波出來的女子,共十四個,全都簽了協議,然後被欽叔的人帶著離開了;後麵還是跟了兩個持槍的黑衣人。


    侯小華她們,是第五波出來的,在此之前,她沒見任何人選擇留下,她門這十幾個女孩,當然也全都選擇了跟欽叔的人離開。


    等全部人都簽了協議換了地方,紛紛入住宿舍之後。慈祥老者和高瘦中年仍在這處廳堂之內坐著,相視一笑。此時的高瘦中年,在不是那一副交橫跋扈,桀驁不馴的團夥老大樣子,而是換了一臉恭敬的表情,為欽叔倒茶遞水。


    對這些被劫擄女子的一番洗心,不過是兩人幾次談話而已;這種雙簧戲,都已輕車熟路。時間力度,掌握得火候剛好。他們做的可都是“體麵”生意,這些細節,馬虎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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