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有大臣發現王上的不對勁,還有胸口的鮮紅的時候,那刺客已經在往外逃竄了。


    此時顧慕言和成蹊眼神交匯到了一起,皆是露出了疑惑之色,難道那個女子當真是天權的女王不成?


    “來人!保護平湖公主!”成蹊下令道。


    就在平湖公主以為成蹊是要緊張自己的時候,卻發現成蹊竟然就這麽將自己扔在了一旁,朝著那顧慕言縱身而去。


    “那女王我們是救還是不救?”成蹊道了顧慕言的身邊之後便直接問道,說完還看了眼那女王逃走的方向一眼。


    至於王上那邊已經圍滿了大臣,宮中的太醫也已經快馬加鞭的趕了過來。


    顧慕言沉思了一會兒之後才說道:“雖說那女子與女王極像,但是我卻找不到她為何會來這宮中的原因。”


    “之前那女王不是說這西薑國的王上將他們的孩子都給殺害了嗎?又是家國之仇,又是血脈之恨的,想必也是因為這個吧?”喻慶生疑惑道。


    原本這喻慶生就對那天權的女王要放棄王位的事情就有些懷疑,如今更是覺得那女子就是天權女王了。


    不過顧慕言卻不這麽想,所以搖了搖頭說道:“不,我覺得那女王不像是會撒謊的人,既然這西薑國的君王已經瀕死,那麽她又何必多此一舉呢?讓他慢慢痛苦這死去,永遠活在恐懼之中可遠比這樣直接將其殺害要痛苦的多吧!”


    “那這刺客是?”喻慶生微微一皺眉頭疑惑的問道。


    一旁的成蹊倒也是同意顧慕言的看法的,點了點頭說道:“再看下去已經就能知道了,且看看這西薑的王上能不能活下來吧,若是這麽近的距離都沒能刺中心髒,恐怕也不能夠悄然無聲的混進這宮中來吧?”


    “隻是我想不明白,他們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呢?若真是自導自演,目的何在呢?”喻慶生搖了搖頭不解的問道。


    就在顧慕言想要將自己的猜測說出來的時候,喻慶生倒是突然想到了什麽一般的說道:“難道他們是想要試探我們有沒有與綺羅族的人接觸?然後伺機拿到解藥?”


    “我的猜測也是這個。”顧慕言點頭同意著顧慕言的看法道。


    隨著一陣騷動之後,大殿又恢複了平靜。


    那平湖公主看了一眼成蹊,不甘心的跺了跺腳,轉身走向了自己的父王身邊,臉上的表情也從沒有得逞變成了極為擔心的樣子,竟還流出了幾滴眼淚。


    沒多久,那王上就醒了過來,那太醫直接跪地道:“王上洪福齊天,沒有傷到要害,好生休養三日便可恢複大半。”


    隨著這個消息落地,在場的大臣皆是送了一口氣一般,連忙跪地高唿王上洪福齊天,自有天佑。


    所以成蹊他們也隻能跟著跪地奇唿,但是心中早就已經鄙夷至極了。


    若真是受了這麽重的傷,能夠這麽快就醒過來的,那也當真是算得上是一個奇跡了,但是眼前的一切又怎麽可能是一個奇跡呢?做多就是一個騙局罷了。


    因為這件事情,這宮宴也就不歡而散了。


    散場之前,那刺客都沒有被找到。


    “你不是說那邊的人和他們接觸過了嗎?既然接觸了又怎麽可能會認不出來被?”那西薑的王上一腳踹在了平湖公主的身上吼道,哪兒還有半點手上的樣子?


    “父王,是兒臣失察,但是這綺羅族必定與他們有過聯絡,據我們在陳國京都的線報,這陳國的君王也中了毒,同樣需要滅魔璃,否則他們不可能會去輝古城的!”平湖公主強撐著自己的身體,又爬了迴來恭敬的對著自己的父王說道,哪兒還又半點公主的樣子?


    “許是他們還沒有到手呢?”王上就這麽坐在榻上,眯著眼睛看著那平湖公主道。


    而那公主也是跪著爬到了王上的身邊,諂媚的揉捏著王上的肩膀討好的說道:“應該是得手了,最近一點動靜都沒有,父王放心,兒臣必定想辦法將那滅魔璃奪來獻給父王!”


    誰知道那王上邪魅的笑了笑,一把捏住那平湖公主的下巴,扔到了一旁,拍了拍手吩咐道:“來人,好好伺候公主!”


    因著這西薑國的王上已經失去了生育能力,所以這平湖公主自然也不是這王上親生的,不過是一個供王上滿足自己獸欲的工具罷了。


    看著別人折磨平湖公主,就是這王上最喜歡做的事情了。


    一瞬間,整個地牢充斥著平湖公主慘叫的聲音,還有王上陰邪的笑聲。


    第二日午時的時候,平湖公主就由著成蹊帶領的馬車駛出了脂城。


    但是令人疑惑的是,這隊伍之中竟然一個人不少一個人不多,讓得守衛也沒有辦法攔下,隻能放行。


    就這樣安靜的日子過了有三日,馬上就要駛出西薑國的邊境了,這一夜,成蹊將所有能用上的人都喊了過來,包括天權國的一眾人等。


    “馬上就要進入陳國的範圍了,我想今日夜裏那西薑的人馬還有京城之中的人馬應該都會朝我們攻擊,我們要做好應對之策。”成蹊提醒道。


    接著喻慶生又補充道:“這消息我們已經提前放出去了,那公主的信鴿也被我們截了下來,今晚不出意外,這兩隊人馬應該會拚個你死我活。”


    果真,到了後半夜的時候,外麵開始有了些許的動靜。


    幾乎就在一瞬間,外麵就刀劍相向,兵器碰撞在一起的聲音像是要將天際都劃破了一般。


    成蹊帶著顧慕言等人就躲在不遠處的小山丘那裏,接著月色,將自己隱藏了起來。


    兩隊人馬隻間隔了一會兒,所以在前一隊人馬查探的時候,後來的那些人自然以為他們就是顧慕言一行人。


    西薑的人避開了平湖公主的住處,但是顧昊的人卻以為那平湖公主就是顧慕言,自然奮力廝殺,一時間已經打得不可開交了。


    等他們意識到雙方都是黑衣人的時候,已經拚的你死我活,剩下不過寥寥數人而已,而且盡數帶著傷。


    就是現在,成蹊一個令下,原本躲藏在不遠處的馬車之中,糧草之中的侍衛盡數縱身躍了出來,將剩下的黑衣人團團圍住。


    因為早就猜到他們迴敘會是死士,所以在他們現身之前,就已經在空氣中撒了十香軟筋散。


    那些人措手不及就被點了穴道,也在空中塞了布條,為的就是怕他們咬破牙齒中藏著的毒囊。


    但時饒是這樣,還有不少黑衣人速度極快的自盡了。


    “你們...你們竟然沒有來保護本公主!還將本公主當成誘餌!”平湖公主看到這裏,也基本上知道了成蹊他們是將自己當成誘餌了,當場就氣的上躥下跳的。


    “公主殿下不應該解釋一下為什麽會有黑衣人保護嗎?莫不是不相信我們會護送?”成蹊冷哼一聲說道。


    而此時的平湖公主實在不好解釋,幹脆兩眼一閉裝暈了過去。


    不過竟也成蹊他們的目的也不是這平湖公主,自然任由其轉暈了,吩咐了人將那公主抬迴臥房之後,便將剩下的那些黑衣人帶走了。


    一番搜索之後,這些黑衣人身上除了一身衣裳什麽都沒有,就連刀劍都是最普通的那種,根本查不到什麽有用的線索。


    好在這黑衣人容貌有些區別,兩個是西薑國的人,剩下的三個就應該是顧昊那裏的了。


    “來人,上刑具。”成蹊動了動手,吩咐道。


    “阿言,你先迴去吧,這行刑多少有些殘忍,還是不要留在這裏了。”成蹊怕顧慕言害怕,所以就讓顧慕言先迴去了。


    而顧慕言也點了點頭,走出了帳篷之外,剛跨出去,裏麵便傳來了細微的慘叫聲,因為都被塞了布條,所以就算是他們想要唿喊,也沒有機會。


    這一場刑罰下來,那個人身上的筋骨都被一一挑斷了。也有人拿著刀一片一片的割著那人身上的肉,甚至將牙齒都一顆顆的拔掉了。


    最後將那地上的死士穴道解開,也將軟筋散的毒解了之後,那人已經完全沒有了力氣,整個人就像是一灘爛泥一樣。


    這些死士幾乎都會在第一時間咬毒自盡,哪兒有機會經曆這麽大的酷刑。


    這顧昊這裏尚且剩下的兩個還算好,隻是臉色刷白,但是那西薑國的就遜色了一些,已經備下嚇得尿了褲子了。


    “若是有人願意交代,就眨一眨眼睛,我們會放你們一條生路,到時候離開迴去主子那裏,就是你們的事情,若是不願意,死法都是一樣的,不過若是騙了我們,那麽這個死法就不是方才這麽簡單了。”喻慶生眼神一一飄過剩下的那四個人,語氣輕飄飄的說道。


    但是誰也沒有吧這個當成是唬人的,皆是虎軀一震,趕忙眨了眨眼睛。


    不過喻慶生隻是先放了一個,將其口中的毒牙拔掉之後才問道:“說說吧。”


    “是王上讓我們來的,說是取一株草藥,那草藥公主知道,我們,我們不知道...所以才護著公主的!”那死士說完,已經是滿頭大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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