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之後,沈欣言伸手抵住霍恩的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氣:“你為何如此熟練,之前進過多少次紅帳。”


    她知道軍中有專門用來供將士消遣的紅帳,裏麵的姐兒都是一些犯錯後被發配的軍奴。


    雖然知道行軍壓力大,需要及時排解,可一想到霍恩也去過,她心裏就非常不舒服。


    但沈欣言已經給自己的不舒服做出了解釋,畢竟是要做她麵首的人,如是染上什麽髒病就不好了。


    霍恩愛憐的用手拂過沈欣言因動情微微泛紅的眼尾,欣喜於沈欣言終將屬於自己。


    可看到沈欣言那倔強的眼神,以及緊緊抓住自己衣襟的拳頭,卻又忍不住輕笑:“我一次都沒去過,畢竟我已經有了自己想要的人。”


    他什麽都沒做過,才隻換了一個麵首的位置迴來,這要真做了什麽,他與言兒怕是徹底沒了希望。


    沈欣言感覺身上越來越燥,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麽,因此隻能用力抵住霍恩:“我不信。”


    霍恩的身體卻忽然施力:“你可以親自檢查。”


    說罷一手托住沈欣言,另一手固定住她的後背,帶著她向拔步床走去。


    直到被放在床上,沈欣言都是懵的,下意識想要起來:“太快了。”


    霍恩輕輕啃咬她的耳垂:“沒關係,時間還早,我們可以慢慢來。”


    自己的意思被曲解,沈欣言嚐試掙紮:“天還亮著...”


    迴應她的,卻是一件件被剝下的衣服:“無妨,我們可以做到深夜。”


    事實證明,隻要是長了嘴的男人都會騙人。


    霍恩一直在這待到天明才意猶未盡的離開,沈欣言已經記不清究竟叫了多少次水,隻記得下半夜過來送水的人已經變成了林典正。


    這次真是丟人丟大了!


    見沈欣言起來,劉司正倒是表現得很正常,甚至在沈欣言耳邊輕聲詢問:“主子,是保還是不保。”


    這保不保的,說的自然是沈欣言肚子裏說不定會有的孩子。


    沈欣言沉默了下,隨後還是搖了搖頭:“不能留。”


    她剛得的爵位,太過著急留下子嗣,隻會讓陛下不滿。


    劉司正得了預料中的答案,當即應道:“屬下這就去準備避子湯。”


    霍恩剛進入院子,迎麵過來的便是一記拳頭,霍恩堪堪避開,可對麵卻又是一記掃堂腿。


    霍恩躲避不及,踉蹌兩步向後退去,卻被人扣住肩膀。


    看清對方的相貌,霍恩忍不住歎氣:“安叔,怎麽忽然有了這樣的性質。”


    安叔拍了拍霍恩的肩膀:“腳步虛浮,能看出來你昨天過的不錯。”


    果然是年輕人,當真賣力的很。


    霍恩臉上難得露出一絲羞赧:“安叔莫要說出去,免得影響了言兒的名聲。”


    安叔笑著搖頭:“都說女大不中留,沒想到兒子大了也是一樣,如今也隻希望你與寧國公能有個好結果,莫要像你娘那般。”


    霍恩臉上的血色一點點褪去:“我可能永遠不能給言兒名分。”


    陛下是不會同意他與言兒在一起的。


    他之所以會同意言兒的提議,而不是上門求娶,便是因為那是他唯一能擁有言兒的機會。


    安叔知曉霍恩的心結:“若兩個人在一起是為了相互慰藉的話,又哪裏會在乎什麽名分。


    追求到你需要的,隻要不傷害到彼此,更不會牽連到別人,也是一件令人愉悅的事。”


    霍恩點頭:“安叔所言甚是。”


    他的出生便是為了死亡,可他如今有了言兒這個牽掛,倒是對活著也多了幾分執念。


    反正不論發生什麽,他都不會放開拉著言兒的手。


    承澤帝將手邊的硯台重重擲在地上:“他怎麽敢,他們怎麽敢的!”


    自己明明已經讓太子敲打過沈卿了,為何沈卿依舊與霍恩攪合在一起,霍恩昨夜甚至還留宿在沈卿屋內。


    這兩人是不是篤定自己不會對他們動手。


    天虎一動不動的跪在地上:“陛下,寧國公今早還命人準備了避子湯,看來隻是一晌貪歡,並未準備生下子嗣。”


    承澤帝的火氣壓下去不少:“沈卿一向懂事,都是被奸人所惑。”


    千錯萬錯,都是霍恩的錯,這人向來喜歡與他作對,還不是仗著...


    承澤帝點燃一隻金絲卷放在嘴裏,輕輕吸了一口吐出去:“朕聽說寧國公的金絲卷已經長高了不少。”


    天虎的迴答依舊一板一眼:“是的陛下,寧國公目前已經在擬定售賣計劃,似乎是出了一個預售的規矩,讓商人們自行訂貨。


    而且寧國公說,由於產量有限,因此就算是訂貨也有門檻,似乎還要在下次拍賣會上買賣金絲卷的售賣權。”


    自打有了寧國公,他們暗衛營的生存環境都比以前好了不少。


    雖然知道這樣不對,可他們念著寧國公的恩情,同樣的消息,可在稟報時隻要將消息的前後順序顛倒一下,便會有不同的效果。


    承澤帝倒是有了興趣:“她打算如何做。”


    天虎迅速答道:“寧國公命工廠打造了不同材質的盒子,每盒五根金絲卷,帶一個火折子。


    盒子分為木盒,銀盒與金盒,木盒便宜,五兩銀子一盒,銀盒要二十兩,金盒要二百兩,卷金絲卷的紙材質也都不相同。


    下了訂單後要付定金,等到出貨後收取全部錢款,寧國公隻負責收取貨款,並不管下麵的人如何售賣。


    消息傳出後,各地的富商都已經湧向京城,如今第二次拍賣會的請帖已經炒到了千兩銀子一張。”


    一次拍賣會至少能收納百名商人,拍賣會名額要錢,金絲草售賣權要錢,貨品本身也要錢。


    承澤帝從未想過賺錢居然如此容易,當即發出爽朗的笑聲:“沈卿真乃國棟無疑!”


    若是能與霍恩斷了聯係,便更完美了!


    見承澤帝終於不再發火,王海當即湊上去:“陛下,寧國公說最近事忙,想從尚宮局調幾個人手幫忙理賬。”


    寧國公府有的是能人,哪裏會缺人理賬,寧國公這分明就是對陛下示好,向陛下公開自己的賬目信息。


    承澤帝輕歎:“沈卿有心了,若大梁多幾個沈卿這般的忠臣,朕該有多麽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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