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不待見姚錦風,花溪適時閉了嘴,將姚錦風今日清醒了將近一盞茶的事咽了迴去。


    因為她覺得***應該並不想見到對方。


    宮中


    太後無奈地搖頭:“欣言這丫頭哪裏都好,就是這性子麵軟了些,就李氏那樣上不得台麵的東西,隻要往詔獄一丟,自然能脫去對方一層皮,何苦髒了自己的手。”


    魏嬤嬤給太後輕輕捶肩:“沈國公年紀還小,難免意氣用事,等年紀再大一點,自然就明白了,您當誰都像您一樣,天生聰慧。”


    太後嗔怪一聲:“你啊,整天就知道哄著哀家說話,汝寧又有日子沒進宮了,也不知都在忙什麽。”


    魏嬤嬤笑道:“知道您想***殿下了,奴婢尋人打聽了,聽說在民間尋了一個合眼緣地,準備收為義女呢!”


    太後眉眼間都是笑意:“不錯不錯,迴頭讓她將人領進宮來,哀家給那孩子賜封。”


    人活到她這個歲數,也就剩努力彌補自己的遺憾了。


    魏嬤嬤想了想再次開口:“太後娘娘,姚家變成這樣,您說那姚錢氏為何如此沉得住氣,竟至今沒進宮求情,她不是最在意自己的兒子麽?”


    太後嗤笑:“行了,你若真看不懂裏麵的彎彎繞,也不會在哀家身邊留到現在。


    愛之深責之切,真疼愛一個孩子,便要讓這孩子有足夠的本事才行。


    你看那姚錢氏都做了什麽,好好的孩子都讓她養廢了,甚至比不上她自己半分。


    很多時候,哀家都懷疑姚昌城不是姚錢氏的親生兒子。”


    太後的聲音頓了頓繼續說道:“等著看吧,哀家覺得姚錢氏會進宮,但不是為她兒子求情,而是為她自己。”


    那姚錢氏自私得令人害怕,就像是一隻會吃掉自己同類的母螳螂,看著都令人渾身不舒服。


    魏嬤嬤也跟著沉默,這姚錢氏看著慈眉善目的,可總有一種令人不寒而栗的感覺,就像是當年的王皇後,溫柔在臉上,狠毒在骨子裏。


    承澤帝將一本奏折丟在禦史臉上:“如今的官員都如此清閑了嗎,整日盯著一個女人不放,你是對朕將爵位賜給沈國公有什麽不滿嗎!”


    禦史自然是不滿的,可這樣的話隻能在心裏想想,卻不能直說。


    但想到自己的職責,禦史梗起脖子:“陛下,姚李氏畢竟曾是沈欣言的婆母,婆母便是母親,天下無不是之父母,沈欣言如此行為是大不孝...嗷...”


    一句話未說完,禦史便再次被承澤帝將奏折砸在臉上,禦史痛唿一聲,卻又立刻止住,他剛剛似乎殿前失儀了!


    承澤帝冷笑:“你不過一個從六品禦史,居然直唿從一品國公的姓名,這便是你的規矩體統麽?


    你這種不尊重,莫不是因為輕視沈國公的女子身份,朕倒不知道你居然如此重規矩,心疼姚李氏。


    既如此,那朕便允了你,你且收拾收拾,明日朕給你賜婚,你便去姚家給姚李氏當兒媳婦吧,也剛好給沈國公演示一下,如何做一個好媳婦。”


    這就是他一直沒下聖旨的原因,這些臣子實在是太煩人了,煩得他幾乎想要揮劍將這些人剁成一塊塊的。


    禦史撲倒在地:“陛下,臣兢兢業業幾十年,一心一意地伺候陛下,無法承受這奇恥大辱啊陛下,求陛下收迴成命啊陛下。”


    這段時間承澤帝表現得太正常,他竟是忘了他這位陛下曾經究竟有多麽瘋狂。


    承澤帝看著禦史,又看了看牆上掛著的寶劍,怎麽辦,好想在這個人身上戳幾個窟窿。


    實在不行,隻戳一下意思意思也好...


    片刻後,禦書房傳來一聲慘叫,隨後便是王海叫人進去抬人。


    那禦史被抬走時臉上還帶著詭異的滿足微笑,太好了,陛下答應不給他賜婚,他的一世英名終於保住了。


    霍恩也收到沈欣言在國公府門前動手的消息,霍恩不由得冷笑:“好一個姚家,居然連我都敢編排進去。”


    若是言兒明日不過來了,他定要拆了那姚府的大門,將裏麵的人拖出來全部掐死。


    反正他不痛快,誰都別想好!


    安叔也沉了臉色:“你打算如何處理這事。”


    霍恩發出一聲冷笑:“姚李氏不是喜歡傳閑話嗎,那咱們就送她幾個閑話,讓她好好感受一下。”


    明白了霍恩的意思,安叔立刻領命離去。


    霍恩依舊麵色陰沉的坐在原地,他是不是脾氣太好了,什麽不入流的東西都敢往他頭上踩一腳。


    一天的時間很快過去,天色漸晚,轉眼已經到了酉時。


    沈欣言結束了一天的功課,吃著廚房送來燕窩,對櫻桃問道:“不是讓你去幫我尋一些話本子麽,我看你整個下午都不在,這是去哪裏玩耍了。”


    遊記看多了,就想看些畫本子解悶,也好換換腦子。


    櫻桃臉上露出詭異的神情:“奴婢今天下午都在書肆,因為書肆的掌櫃說今日會到一批新的話本子,而且還會緊跟時事。


    誰想那些抄書的先生動作太慢,奴婢等了一下午都沒等到,還是剛剛書肆的掌櫃特意送過來一批。”


    沈欣言慢斯條理的吃著手中的燕窩:“這倒是奇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現寫的話本子,拿來瞧瞧。”


    櫻桃的表情糾結:“您真的要看麽,不然還是算了吧,奴婢怕你髒了眼睛。”


    沈欣言不以為意:“這有什麽,難不成還是什麽見不得人的淫詞豔曲,那好像不是這麽便宜的價格吧!”


    讀書人愛護羽毛,通常來說不會去寫那種不入流的東西,因此這種本子價格極高,也極難買。


    櫻桃說得含含糊糊:“差不多吧...”


    說罷,將幾個薄薄的線訂本放在沈欣言麵前:“您慢慢看,奴婢去給您端些豌豆黃來。”


    說罷,便逃也似的離開了沈欣言的房間。


    沈欣言無奈地搖頭,這丫頭怎麽越來越不穩重了。


    隨後一邊吃燕窩一邊拿起最上麵的畫本子。


    片刻後,沈欣言嘴裏的燕窩噴了出去,引起一連串咳嗽,可眼睛卻還死死盯著麵前的話本子,這什麽東西。


    《我與姚李氏的風流事》


    《姚李氏與她的一百零六個男人》


    《姚李氏勾引我的那段日子》


    《姚李氏身上的十二個特征》


    ...


    沈欣言看著麵前的十個話本子,眼中滿是不可置信,這當真是她知道的那個姚李氏麽!


    她用顫抖的手翻開其中一本:姚李氏嚶嚀一聲倒在我懷裏,身上的紅色肚兜若隱若現遮擋著那高聳渾圓的風光,我將她推開,誰知...


    沈欣言瞬間將話本子丟出去,櫻桃說錯了,她不是眼髒,她的心都髒了。


    旁邊的冰潔忍不住插嘴:“主子,其實還不止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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