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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昆侖山,有中國版圖的源頭、華夏龍脈之稱,也被稱為“萬山之祖”,除此之外,還有的人稱那裏為“地獄之門”。關於它的傳說有很多,諸如鬼怪、妖精、神仙等等多到數不清,即使在近代,那裏也有軍隊常駐,可見昆侖山的神秘。


    老太還記得,在1979年,據說有人在昆侖山一個神秘地帶發現了一具奇怪的生物屍體,也有消息說其實是發現了巨人的骸骨,但後續的事情就不知道了。老太知道國內肯定有像玄事會這樣專門處理這類事情的機關部門,事情應該被偷偷壓了下來。


    也就在那年的前後,昆侖山那個地帶發生了很多事情。一個當地牧民的馬群因為貪吃走進了那個地方,牧民冒險進去找馬,後來當地人隻見到馬出來了,那牧民卻沒再出來。本來不管那地方有多少肥美的草料,當地牧民都不會去那附近放牧的,因為那裏經常莫名其妙就出現大堆動物的屍骨,其中甚至有人的骸骨。當年還有幾支科考隊先後在那遭遇到危險,而且還出現了人員傷亡。


    那幾年明麵上和暗地裏的消息多到分不清真假,久而久之,大家便把昆侖山的那個地帶稱為“死亡地帶”,也有人稱之為“地獄之門”。


    那可是國內最大的山脈之一,是華夏三大龍脈之一“北龍”這條風水的發起地,所以當時羅布泊的事情還沒有結果師兄就去了昆侖山,說是有事情要去解決,老太不知道師兄說的究竟是什麽事情,問了他什麽也沒講。


    老太從師兄的一個朋友那得知,他差不多有二十年的時間一直在查什麽事情,去過很多詭異的地方,一個人走南闖北雖然有時候也弄得狼狽不堪,但從來沒有出過什麽大事。沒想到這次竟然一去不迴,自己進了玄事會的那些年本來跟他的聯絡就少了很多,還想著等他迴來以後能多相處相處,可惜卻沒能再見,想到這裏,老太心中忽然浮起一個古怪的念頭。


    蔡凡?師兄也姓蔡,不會是……,又搖搖頭,心想師兄那一門是沒有後的,而且他整天都在外頭跑,也沒空帶徒弟,這應該是巧合。


    “啪、啪”的敲門聲打斷了老太的迴憶,“嘟~”的電話忙音再次迴到老太耳朵裏。


    陳華芳見師父進去那麽久,很擔心,便朝裏喊道:“師父,您沒事吧?”


    老太把電話放下,歎了口氣,然後才慢慢踱步去開了門,“我沒事,你們去處理事情吧,要盡快把事情弄清楚,我去歇一會。”老太說完,也不等陳華芳再說什麽,擺擺手走開了。


    蘇國忠盯著老太的背影若有所思,然後對陳華芳說:“師妹,你先去把沒看完的資料繼續看完,我打電話去市裏頭問問有沒有什麽其他消息。”見陳華芳愣著沒動,便又說:“放心吧,你又不是不知道師父的性子,我們盡快把事情查清楚也好幫她分憂。”


    “嗯。”陳華芳聽了這才點點頭走了。


    等陳華芳離開,蘇國忠看左右沒人,進了電話室把門關緊,拿起電話撥了出去。


    “喂。”那邊很快就接了電話。


    “人找到了。”蘇國忠壓低聲說道。


    “好,好,那人什麽身份?是不是那老頭那一門的?是不是他養大的那個孩子?”


    “還不能完全確定,我師父現在也知道這個人,但她應該還不了解這人會《魯班書》。”蘇國忠說。


    “嘖,這老太婆……,這樣,你盯緊點,還有,我會想辦法盡快讓會裏組織隊伍去羅布泊,你想個辦法把那個人也引去羅布泊。”


    蘇國忠疑惑地問道:“為什麽要去羅布泊?你打探那老頭的消息,還有找會這些法術的人難道不是為了《魯班書》嗎?”


    “書隻是其中之一,那個老頭知道的東西很多,我要的是他身上的一件東西,在他失蹤之後我找了很多年都沒找到,我懷疑他最有可能把東西藏在了羅布泊裏麵,而且如果要得到這件東西,應該要精通《魯班書》裏的法術符咒。”


    “是什麽東西?”蘇國忠更加疑惑了。


    “是什麽東西那就不是你能過問的了,你就按我說的做,事成之後你想要的都會得到滿足。”


    “好吧,那個,我……”蘇國忠有些遲疑,其實他想說能不能給他配個最新版的bb機,但一想到那個太顯眼了,又不知道怎麽說。


    “還有什麽?”


    “沒什麽了,我先掛了,有消息再聯係。”蘇國忠決定還是先忍一忍,總會有自己飛黃騰達的時候。


    把電話掛掉,蘇國忠開始考慮怎麽才能把蔡凡引去羅布泊,讓他加入玄事會?也許可行。不過上麵應該不久就會有消息下來,到時候隻要配合著就行。隨後又想起自己還沒把這次遇到“鬼符”的事情跟上麵講,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影響,這個倒不是什麽難題,到時候如果怪罪下來隻要把這件事推給師父就行。


    蔡凡有想到自己會被人盯上,但沒想到情況竟然如此複雜,還窩在家裏伺候著狗子大爺的他對這些毫不知情。


    窗外,偷聽的影子開始緩緩地順著牆麵滑了下去,落到地上,逐漸化為了一個人。這人正是在蔡凡門外跟蹤蘇國忠過來的怪人。


    “這群人在搞什麽?一會昆侖山,一會羅布泊,這都不是簡單的地方,而且,居然有‘缺一門’的人,這……,這真是……”怪人略微沉吟,忽然便低聲笑了起來,甚至還有些瘋狂,“嘻嘻~,這真他娘的太好玩了,來吧,來吧,我看看用誰的皮好……”


    b市,特殊地質交流研究大院,一個帶著厚厚眼鏡片的老人匆匆忙忙來到了守門大爺這,一臉埋怨地說道:“已經說出去了,都怪你,平時都不看信箱嗎?差點壞了大事!”


    守門大爺躺在竹椅上盯著天花板上昏黃的電燈,搖著蒲扇說道:“這年頭蟑螂都不拉屎在裏麵,誰會想到有信啊。”


    “行了,行了,你就不能看著我說話?”眼鏡老人拉過一把凳子坐下來。


    “這個局……,終於開始了嗎?”守門大爺忽然坐直了,昏花的雙眼裏此時像有精光透出。


    “嗯!”眼鏡老人點點頭。


    兩人忽然就沉默了,神情都有些恍惚。


    良久,眼鏡老人才說道:“這可是蔡兄弟用命換來的局啊,希望這次一了百了。”


    守門大爺歎了口氣,又變迴了那副懶洋洋的樣子,“一了百了……,哎,都這麽多年了,我們這組人隻剩下我自己了,我兒子他也……,嗬嗬,當初你來找我,我還不信,這世界上竟然有這樣的怪物,鬥了這麽多年,設了這麽一個局,終於可以報仇了,隻要他入局,我就去幹掉他!”


    說到最後,守門大爺的臉色變得十分兇狠,眼中似乎蘊含著無邊的戾氣。


    眼鏡老人聽罷,急著道:“不可,你怎麽還是這幅脾氣,我們跟他鬥了這麽多年,你不知道那人的邪性?你忘了錯殺老賀的那件事情?你知道哪個是他?就算猜到了百分之九十九,你敢下手?你忘了蔡兄弟說過的了?那人隻有一個弱點,想徹底幹掉他,就引他入局!”


    眼鏡老人這番話說出口,守門大爺好像忽然間老了十年一般,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落寞。


    眼鏡老人見了也於心不忍,“哎,放心吧,蔡兄弟為這事情幾乎付出了半輩子時間,最後把命也搭了進去,而且這個局不止為了報仇,把北龍的風水再續上,國內會安穩許多,甚至我們都可以退休了,大局為重,大局為重啊!”


    守門大爺又歎了口氣,“哎,是啊,大局為重,這該死的怪物,該死的換皮邪術,行,我明白了。”


    兩個人再次變得沉默,心中似乎有說不完的心事。


    “喝一杯?”眼鏡老人忽然就問。


    “好啊,四眼你今天可不能逃啊!”守門大爺一聽喝酒,就來了興致。


    “嗬嗬,不逃,我去拿酒……”


    眼鏡老人出去一會,不但拿來了酒,還有人給他們送來了下酒菜。守門大爺一看,酒是茅台酒,菜是醬牛肉和炒花生米,頓時歡喜得不得了,一邊打開旁邊的海燕牌半導體收音機,一邊連說四眼今天會做事。


    “四叔,袁大爺,你們慢慢喝,不夠再喊我。”送來下酒菜的年輕人說了一句,便離開了。


    聽著半導體裏麵的戲曲《智取威虎山》,兩人連著幹了好幾杯,臉色都變得通紅通紅。


    “四眼,我們什麽時候拔刺?最後那個地方我還沒下去過呢。”


    “等‘龍骨’迴來,你都忘記了?不急,這局要有耐心。”


    “沒忘,這不是問問嘛,我擔心最後一根不知道能不能拔下來,當年的小日本鬼子真他娘的陰毒!”


    “如果實在不行就隻能找翠花幫忙了。”


    “當年不是說了不讓她知道的嗎?還有啊,四眼你跟你翠花講你的心事不就完了,都四十年咯,老蔡不是走了十多年嘛。”


    “誒~,好你個老袁,關你啥事,喝你的酒吧。”眼鏡老人瞪了他一眼,一口幹掉杯中的酒,哈了一聲,又說:“不能讓翠花知道這件事情,她那性子比你還衝,會壞事的。”


    “嗯,知道了,她再衝你還不是稀罕她。”袁大爺喝了一口酒,嘖嘖嘴,“老不死的和尚也走了,把我們扔在這鳥不拉屎的院子就走了……”


    ……


    正休假的李隊這幾天心情很糟糕,糟糕透了頂,就算見到了自己的未婚妻也沒有好轉。到了晚上還無法入睡,腦子裏全是那天晚上見到的事情,得了嚴重的失眠。


    今晚上從家裏出來找了個地方一個人喝悶酒,喝著喝著就有點醉了,見已經是淩晨時候,歎了口氣起身結賬迴家。


    可能是喝了酒的問題,有著多年跟蹤和反跟蹤經驗的李隊竟然沒發現有人在跟蹤他!不過,即使是清醒的時候,李隊也不一定能發現,因為跟蹤他的,是一個怪異的影子……


    幾天來,玄事會這邊又再申請了不少人手參加調查,但是對於怪船、屍油、鬼貓的調查毫無進展。期間,老太跟她口中的田雞通過幾次長途電話,上麵還在查信和昆侖山的事情,對於s市的調查很難再提供幫助。雖然目前沒有收到關於昆侖山有異常情況的消息,但有人提出要去昆侖山查看,俗話說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不是內行人不一定能傳迴來有用的東西。


    但有一件事情老太知道後非常震驚和憤怒,這個關頭風水組的人居然提出要重新組織人去羅布泊,羅布泊當年的事情折進去多少人啊!她的師父、師叔他們都沒能迴來,傳聞有機構還動用過飛機等高科技,那裏邊的事情也沒能弄明白。


    除了國內,有其他國家也曾派過考察隊去羅布泊,但是很多都沒能迴來。特別是師兄臨走之前跟老太說過最好不要再動那裏,所以老太一直對這個地方忌諱很深。她跟田雞這次是極力阻止,但管風水組的副會長劉胖子也迴到了院子裏,兩人針鋒相對,事情還沒有定論,目前上麵就去昆侖山還是羅布泊吵了起來。


    蘇國忠也收到了消息,上麵的人對於這個時候出現“昆侖山”這個波折感到頭疼,便讓他趁機在這邊加一把“火”,畢竟這次的目的主要還是想讓蔡凡可以去羅布泊。這樣一來蘇國忠就有些難辦了,想來想去,最後才想出一個法子。


    老太整天除了分析那幾個事件,就是焦急地等著上麵的定論。雖然來s市沒多久,但是最近亂七八糟的事情讓她寢食難安,而且年紀大了,開始覺得吃不消,正揉著太陽穴的時候,有人敲門。


    “進來。”老太歎了口氣。


    “師父,就在剛剛,不知道是什麽人送來一封信,我覺得很可疑,您快看看。”來的人是蘇國忠,一進來就遞給老太一封信。


    一聽到又有信,老太就太陽穴直跳,趕緊把老花鏡帶上拆開來仔細看了看,發現信裏就寫了s市的一個地址,皺著眉頭心裏疑慮重重,把信遞給蘇國忠,問道:“你知不知道這個地方?”


    蘇國忠接過來看了看,搖搖頭說:“不知道,我馬上去查一查。”


    “嗯,動作快點。”老太感覺背後的人又再蠢蠢欲動,而且這人好像對自己這邊的情況了如指掌,總覺得他已經攥緊了自己這幫人,就差扔油鍋裏頭了。


    大概過了半小時,蘇國忠迴來了,陳華芳也跟了過來。“查到了,這是s市的一棟老樓,這棟樓在四十年代那會是s市有名的一棟鬼樓,在地震的時候居然沒倒,後來市裏決定拆遷的時候還出過怪事,差一點就出人命,樓也因此沒拆成,有很多人都慕名而來去找刺激,久而久之這樓也就不拆了,後來s市重建之後開始擴大建設,這棟樓所在的地方成了外圍地區,但現在知道它的人已經不多了,這些是我在地方誌裏頭查到的。”蘇國忠把查到的信息說了一遍。


    “鬼樓?”老太覺得事情是越來越古怪了,沉思一番,問蘇國忠:“你有什麽看法?”


    “這個……,先不說這件事跟其他事情有沒有關係,我覺得出於謹慎,還是過去看看的好,目前的調查停滯不前,那裏說不定有什麽其他發現。”蘇國忠說道。


    “嗯,我也是這麽想,這樣,你找人查一下看能不能查到是什麽人送的信,另外你帶人過去看一看那地方,趁天還沒黑現在就去。”老太邊說還邊看了看時間,現在是下午三點。


    蘇國忠點點頭說好,緊接著又說道:“師父,我還有一個想法,我想把那個蔡凡叫上,畢竟現在缺人手,萬一遇上什麽東西多一個人幫忙也好,而且也可以進一步了解對方,如果這個人沒什麽問題,我覺得以後還能邀請他加入我們。”


    老太覺得蘇國忠說得很有道理,本來想找時間見一見這個蔡凡,但是因為最近的事情給耽擱下來了,現在也好趁機見一見這個人,便同意了蘇國忠的建議。


    陳華芳心裏不樂意,她對蔡凡並沒有什麽好感,不過既然師父同意了也輪不到她說什麽。兩人稍作準備,都安排好了後,帶上兩個人開著車直奔蔡凡家。


    可憐的蔡凡不知道自己又要被麻煩找上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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