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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演武場上所有少女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賈千千身上,這個並非國色天香,打扮的不倫不類的女孩,竟然能讓少主那麽溫柔的對待她,一時間讓所有人又妒又羨。


    賈千千的高燒剛剛退下,昨晚又被吊了一夜,身體實在是無力之極。但有仇不報實在不是她賈千千的性格,所以努力強撐著虛弱的身子,倚靠在聶無爭,慢慢前行,帶著惱恨的目光,在那些明媚嬌豔的少女麵上一一滑過。


    到了芳姑麵前,賈千千突然停下,聶無爭心裏一沉,難道害她的竟然是芳姑?芳姑一路上並沒有給千千好臉色,迴到大本營後報複她,也不是沒這個可能。


    芳姑定定的看著倚靠著聶無爭的賈千千,心裏如被一把小刀細細切割著,痛的人都快麻木了。這個賈千千,簡直就是在向自己示威,垂在身側的手不由自主的死握成拳。


    賈千千卻是露出一個笑臉,對著她點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唿,然後繼續向前認人。


    不知怎麽的,芳姑竟然覺得如釋重負,仿佛自己做了什麽壞事沒被發現一般。


    整個演武場的少女賈千千全部看完了,末了竟然搖搖頭道:“沒有昨天騙我打我的那個女子。”


    聶無爭愣住了,全宣城的少女都被集中在這裏了,竟然都不是,難道是年齡更大一些的女子?


    “你確定那個騙你的是個少女裝束的姑娘?”聶無爭問道。


    “嗯,那丫頭鼻子很高,很好認的,這裏麵肯定沒有!”賈千千對於自己的記憶力一向都很自信。


    聶無爭心裏一動,突然就想到了一個人,於是對身後的隨從吩咐道:“牽一匹馬來,我要去魯府。”


    賈千千仍然坐在小轎裏麵,聶無爭騎著馬,帶著聶開平和幾個隨從,直奔魯府。


    魯長老正在府裏,聽聞少主來拜訪,微吃驚了一下,隨即前去恭迎少主。


    聶無爭見到他,開門見山的說道:“魯長老,無爭今天來,是有點事要找魯冬兒,還望魯長老將她叫出來。”


    魯長老一臉納悶的看著聶無爭和一個陌生的滿臉病容的女子,見他竟然要找魯冬兒,便奇怪的問道:“不知少主找冬兒所為何事?”


    聶無爭淡淡的說道:“等魯冬兒出來,就知道了。”


    雖然在宣城裏長老是很受人尊敬的人,但畢竟主人不在時少主才是最大的,再有資格的長老,說白了,也是一個臣子。魯長老於是讓下人去將孫女叫了出來。


    預感事情不妙在家裝病的魯冬兒神清氣爽的到得前廳,當她看到麵色冷談的少主,一臉病容的賈千千,頓時呆愣住了。賈千千一見到她,立即指著她怒聲喝道:“就是她!”


    聶無爭冷冷的一聲令下:“聶開平,將魯冬兒給綁起來帶走!”


    魯長老懵了,他根本不知發生了什麽事,冬兒到底做了什麽事惹得少主如此生氣?


    “爺爺,爺爺!快救我,冬兒不要被綁走!”魯冬兒慌了,帶著哭腔撲向魯長老。


    聶開平過來,看看魯長老,又看看聶無爭,不知該不該執行命令。


    “少主,冬兒到底犯了什麽錯?”當著自己的麵要綁走冬兒,這少主也太不給自己麵子了吧!


    “魯長老,賈姑娘是我的客人,初到宣城,和魯冬兒素不相識,更無仇無怨,魯冬兒卻將她騙到胡同裏打暈後又關在地下室裏吊了一夜,如此狠毒的做法,不知是何居心?難道不該帶去審問一下嗎?”


    魯長老震驚了,他這活波可愛的孫女竟然會做出這種事?“不,不可能吧?”魯長老實難相信。


    “這是什麽?”聶無爭將賈千千的手舉起來,拉開袖口,頓時,皓腕上觸目驚心的於腫。“千千她根本就沒有半點武功,竟然將一個弱女子吊了一夜,無爭想問問,冬兒姑娘怎麽就忍心下此毒手?”


    “我,我。。。”魯冬兒又如何能說的出口,她其實一直暗戀著聶無爭,可她知道自己長相平凡,雖然家族身份高貴,但又如何比得過天生妖嬈美麗身份同樣高貴的木芳姑呢?芳姑喜歡聶無爭,這是很多年輕人都心知肚明的事,因此,她和芳姑成了好姐妹,其實不過是希望在芳姑身上實現自己的夢。


    可是,這次芳姑出去和少主一起執行任務迴來的訴說,不僅是芳姑自己傷心,更是粉碎了她的夢。當芳姑在街上指認賈千千給她看時,她更是怒火中燒,這個打扮得不倫不類,傻頭傻腦的土包子,根本就沒有芳姑好看的丫頭,怎麽能讓少主那麽寵她呢?


    妒忌之下頭腦一發熱,就將她騙去打暈後帶迴了家,關在地下室後還不解氣,又將她吊了起來。隻不過她大小姐心情一好,吃過晚飯後忙著看芳姑給她帶迴來的新奇小玩意,竟然把賈千千給忘了,及至一覺醒來才迴想起來,慌忙讓府裏的下人趁著大清早行人稀少,將她給扔在了大街上。


    “冬兒,你真這樣做了?”魯長老也覺得事情棘手了,打狗還得看主人,看少主對那個女孩的親密態度,便知他們的關係不簡單,冬兒也太魯莽了。


    魯冬兒往爺爺身後躲,決定來個死不認賬,“沒有,她胡說,我根本就不認識她,我沒做過!”


    還沒等賈千千開口,聶無爭更怒了,“做了錯事還不承認,魯長老,去地下室!”


    魯長老無法,隻得領著他們來到地下室。宣城很多大戶人家都設有地下室,一般都是用來當冰窖用的,不過這裏倒沒有冰,但也讓人感覺陰冷寒磣。眾人一進去,便看到了扔在地上的繩索。“就是這裏,我昨天清醒過來時有好好打量這兒。”賈千千立即認出了這裏就是囚禁吊她的地方。


    “魯冬兒,還需要抵賴嗎?”聶無爭的聲音冷的如同三九天的寒冰。


    “少主請息怒,還望少主看在屬下的薄麵上,原諒冬兒的魯莽。”魯長老不得不拉下老臉求情。自己兒子早逝,兒媳婦耐不住寂寞,改嫁到了祁國,此後魯冬兒便成了他的命根子,也因為他的嬌縱,才養成了魯冬兒為所欲為的魯莽性格,如今孫女犯了錯,他不得不出麵維護。


    “如果今天受到傷害的是魯冬兒,魯長老會輕易原諒嗎?”一句原諒就能抵消她的罪?那這宣城還有何正義公平可言?


    ”少主。。。“魯長老無言了,孫女確實做的有點過分了。


    “將魯冬兒帶走!”聶無爭對聶開平下令後,攙扶著賈千千便走。


    “爺爺,救我啊!爺爺!”魯冬兒大哭起來。


    唉!早知今日何必當初。聶開平在心裏喟歎。


    少主隻說要帶走冬兒,並未說要如何懲罰她,魯長老也不便阻攔了,反而安慰道:“冬兒,別怕,去後向少主道個歉,求他原諒你一次。”


    哭哭啼啼的魯冬兒被帶到了內城專門審訊犯人的刑堂,賈千千迴*休養去了,聶無爭親自審問魯冬兒,他要弄清楚為什麽素不相識的魯冬兒會對千千下毒手。


    魯冬兒畢竟隻是一個年輕的貴族女子,刑堂裏陰森恐怖的氣氛嚇得她腿都軟了,癱軟在地上,一五一十的交待了昨天所做的事。對於要傷害賈千千的動機,魯冬兒隻得把自己描述成為了朋友兩肋插刀的形象,隻說是為替芳姑出氣。


    芳姑討厭賈千千,聶無爭心知肚明,於是最後吩咐聶開平將魯冬兒也在牢房裏吊一夜,以示懲罰。


    魯長老得知自己的孫女要被吊一夜,心疼之下,聯合了木長老去求情。


    大殿裏,聶無爭冷冷的說道:“魯冬兒會武功,被吊一夜你們尚且知道心疼,賈千千不過是一個柔弱女子,她就該被任人欺淩嗎?我還沒有另加懲罰呢,不過是讓她照樣嚐嚐這滋味罷了。”


    “那賈千千不過是一個外人,冬兒卻是魯長老的孫女,少主不看僧麵看佛麵,也該看在大本營自家人的份上,饒過冬兒一次。”木長老有點想不明白,少主怎麽這般維護那賈千千。


    “賈千千是外人?那如果我說要娶她呢?”聶無爭終於說出了自己內心真實的打算。


    此話如同驚雷般震暈了兩個長老。“不行!”二人異口同聲的反對。


    “為什麽?”聶無爭麵色一沉。


    “少主,賈千千不是宣城人,難保她不會有二心,更何況她父親還是大琰國的官員。”賈千千的身份,已經在長老院公開過,這些長老都清楚,畢竟,少主帶迴一個不是皇室宗親的女子住進*,這可不是小事。


    “是啊,何況她還和無劍山莊的少莊主有婚約,和那個朝廷方麵的龍傑也糾纏不清,這樣的女子,如何能做宣城的少主夫人?”


    “她父親已經被撤職了,她和無劍山莊的少莊主也是假訂婚,算不得數的,和龍傑也隻是相識而已。”聶無爭反駁。


    “不管怎樣,少主的婚事不是兒戲,這件事要三思而後行,還望少主以大事為重,大本營,才是成大事的根基啊。”木長老的言外之音,你要想複國,就必須倚靠大本營的人,要娶妻。自然是得選大本營的女子了。


    其實聶無爭也隻是試探一下這些長老對於他的婚事的態度,至於賈千千願不願意嫁給他,他都還沒把握呢,因此冷冷的說道:“既如此,此事容後再議,二位長老去忙吧。”


    兩個長老告辭出來,這才發現他們沒有同意聶無爭娶賈千千,聶無爭卻也沒同意放過魯冬兒。看來冬兒要受被吊一夜之罪,是免不了的了。


    當木長老迴去和芳姑閑談,無意中說起這件事,芳姑再次震驚了。她沒想到冬兒會為她懲罰賈千千,更沒想到聶無爭會這麽快就提到要娶賈千千。


    “爺爺,怎麽辦?”


    “怎麽辦?還能怎麽辦,隻有讓冬兒受一夜罪了。”木長老也無可奈何。


    “不是,我是說少主要娶賈千千的事,你們一定要阻止啊。”芳姑急道。


    “哼,放心,爺爺會給他找點事幹,讓他沒時間分心去想兒女私情。至於賈千千,隻要她想迴去,就說服少主放了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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