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玉佩的話,你也不必大動幹戈我給你偷出來就是了。”


    季餘一臉真誠的繼續說道:


    “如果要人……”


    雲虛子來了興趣,看著季餘沒了聲音,微微側頭問道:


    “要人又如何?”


    “那就要看你是要活人還是死人了,活人必是有所求,何不坐下來好好聊聊,大家各取所需。”


    秦悅神情大驚,如果對方真的心平氣和與蕭千隱合作,自己豈不是裏外不是人。


    於是她慌忙喊道:


    “你不要聽他的——”


    “啪!”


    雲虛子輕甩衣袖,秦悅就被震的倒飛出去,重重的砸在牆麵又彈到地上。


    掙紮兩下愣是沒爬起來。


    季餘默默咽了咽口水,腳步悄悄的往後移了移,就怕下一秒自己也上牆了。


    這黑衣人好生厲害…………


    “害怕嗎?”雲虛子問道。


    季餘老實的點點頭:


    “害怕。”


    雲虛子比季餘高出好多,此時她微微俯下身,季餘清晰的看到對方眼角的皺紋。


    還是個老奶奶。


    但是為什麽感覺怪怪的……


    “我本想要個死人,但是遇見了你……我就改變了主意,明日午時讓蕭千隱去迎客鬆三號包間等我。”


    “好。”


    季餘話音剛落,雲虛子轉身消失不見。


    確定人徹底走了,少年突然感覺身子一軟,鼓起的勇氣瞬間煙消雲散。


    身後的潯煙一把將人扶住。


    季餘默默的歎了口氣說道:


    “我這膽子什麽時候才能大一點……”


    “公子,你已經很厲害了。”


    潯煙真心的說道,剛剛那黑衣人給人一種視眾生如螻蟻的感覺。


    好似下一秒就會將自己性命奪走。


    那種無力反抗的感覺,誰能不怕呢?


    倆人哆哆嗦嗦的往家走,路過秦悅時季餘還偷偷的踹了一腳,疼的秦悅直咧嘴。


    踹到剛剛撞牆的腰上了。


    雪上加霜。


    ————————


    蕭千隱正在給青鬆修剪枝椏,旁邊的吳能正在一旁殷勤的將茶倒好放到一邊。


    “青陽城一直都很安靜,欒城和酈城被土匪狠狠打了臉,聽說要合力剿匪。”


    “秦虹和錢栢也很安分,秦虹曾經對我旁敲側擊過蔣紓和幹娘的關係,蔣紓現在毀了容還有在土匪待過幾天的經曆,秦虹是看不上這樣女婿的。”


    但是如果對方和蕭千隱關係不錯,那就是另一種說法了。


    畢竟,現在誰不想和蕭千隱搭上關係呢?


    “你如何迴的?”


    吳能咧嘴一笑道:


    “認識但是不熟。”


    幹娘現在婚期將近,如果傳出什麽曖昧的謠言豈不是添堵。


    再說幹娘手裏明明有祛疤的聖藥卻沒給蔣紓,本身就證明對方不想過多插手閑事。


    蕭千隱笑而不語,並沒有說話。


    但神情之間卻帶著幾分滿意。


    “噠噠噠”


    季餘抱著布匹從門外衝了進來,一頭紮進蕭千隱懷裏,撞的女人一踉蹌。


    “怎麽了?”


    蕭千隱左手舉著剪刀就怕誤傷了他,另一手輕輕拍打季餘的後背。


    吳能緊張的詢問著:


    “幹爹可是誰衝撞了您,我這就去派人把她抓起來!”


    蕭千隱側頭對吳能說道:


    “你先迴去,接下來的事我會讓星梅過去與你溝通。”


    說是溝通其實就是吩咐罷了。


    吳能趕忙點點頭,腳步飛快的退下了,身後潯煙對著蕭千隱行禮,同樣低頭退下。


    等人走了,季餘悄悄的抬起頭左右看了看,見沒有其他人才小聲的跟蕭千隱說道:


    “我今天碰到……”


    將今天的所見所聞通通告知對方,蕭千隱越聽臉色越怪異,季餘的心也越來越沉。


    擔心的問道:“怎麽了?是不是我做的不對?”


    蕭千隱搖搖頭說道:


    “你做的很好,盡力拖住對方,不要與對方發生衝突,保護自己安危永遠是第一步。”


    “那為什麽你的臉色怪怪的?”


    “我隻是在想,為什麽這樣的事總能讓你碰見呢?”


    “………………”


    季餘愣了一會,突然跳腳道:


    “都什麽時候了,你還關心這個?對方真的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咱們怎麽辦?”


    隻見季餘麵色一狠,身子挨近女人上身,頭輕輕湊到蕭千隱耳邊小聲說道:


    “要不……我們先下手為強吧!”


    蕭千隱一手將少年抱進懷裏,低低的笑了,二人一時間親密無間,密不透風。


    語氣揶揄的說道:


    “好兇殘的小哥兒啊!”


    如今都想要先下手為強了,這是和自己待久了,近墨者黑了不成?


    “嗯!”


    蕭千隱突然吃痛擰眉,低頭一看季餘的手正掐著女人腰際,滑不溜秋的隻能掐到一點肉。


    掐著掐著就變了味道。


    隱娘的腹部肌肉用力時還是很明顯的。


    “啪!”


    女人一把按住對方‘作亂’的手,一臉嚴肅的看著季餘說道:


    “不可以提前洞房。”


    又有些猶豫的補充了一句:


    “你再急……也不行。”


    “哄!”


    季餘猛地從女人懷裏退出來,急的手舞足蹈,磕磕巴巴的說道:


    “誰,誰,誰急了!!”


    被蕭千隱這麽一鬧,季餘心情頓時就沒有那麽緊張放鬆不少。


    蕭千隱逗弄兩句就適可而止了。


    “我看你買了兩匹布料,打算給我做些什麽?”


    “才不是給你的……”


    季餘小聲嘀咕著,嘟嘟囔囔的生著氣兒,大眼睛一個勁兒翻愣著蕭千隱。


    “做個一套吧,顏色很好很適合。”


    “…………好。”


    季餘被哄著出了門,蕭千隱看著少年的背影逐漸遠去,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淡。


    最後陰沉無比。


    大指轉動手上的扳指,整個人充滿了陰鶩氣息,低沉壓抑。


    早知如此,當初就應該將玉佩摔了。


    女人眉眼微垂,轉身向另一個方向而去,看那方向是迎客鬆。


    蕭千隱帶著辰蘭和日昭進了迎客鬆,曾經人擠人的熱鬧場景已經不複存在。


    如今蕭條的可憐。


    大堂裏吃飯的也就兩三桌,掌櫃的在前台唉聲歎氣和店小二說著什麽。


    看見蕭千隱時眼睛一亮。


    趕緊從前台小跑出來,弓著身笑嗬嗬的給蕭千隱問好:


    “蕭姑娘大駕光臨,我等有失遠迎。”


    “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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